“凭她的毒术,这天下能让她是的人,太少了,何况她还有个孩子,根本没那么容易。(品@书¥网)!”
这样的想法如同扎根于段傲阳的脑海,让他坚信林绯叶依旧还活着,只是大半年时间过去,林绯叶依旧杳无音讯,宛若彻底消失了一般,如同上次一样,这让段傲阳倍感挫败与愤怒。
看着大发雷霆的段傲阳,墨桓内心同样无奈,林绯叶的逃走,他有很大的责任,内心对林绯叶的坚定也感到不可思议,他始终不明白,为何林绯叶要如此坚决的逃走。
“难道是因孩子的缘故?”
墨桓思绪翻飞,他是了解林绯叶的,总觉得林绯叶的所作所为别有深意,甚至怀疑过那孩子不是段傲阳的,可转念他就否决了,林绯叶并非那种轻薄之人。
“是担心孩子在王府活不下去吗?”
墨桓旋即有了个匪夷所思的猜测,可这猜测他只能放在心底,不能说出口,也深感无奈,他对段傲阳忠诚,可对林绯叶同样没有恶意,更不愿见到段傲阳与林绯叶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
可如今的情形,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段傲阳是绝对不会放弃林绯叶的,更不会放过那个孩子,何况那孩子本身就是段傲阳的,段傲阳岂会允许自己的血肉流落在外。
墨桓坚信,那孩子是段傲阳的,他同样相信,段傲阳也会如此认为,只是没有得到林绯叶亲口承认,依旧不甘心罢了。
只需孩子落入段傲阳手中,孩子的身份轻易就能验证,毕竟容貌是骗不了人的,孩子年龄越大,越骗不过人,何况孩子的年龄在那里,何况据白云村之人交代,林绯叶产子的时间,正是林绯叶第一次逃离王府之后的六个月,而林绯叶在王府正好待了五个月左右。
“怀胎三月,就出王府了,是真的担心孩子吗?”
墨桓心底有了计较,默然不语。只是林绯叶不承认,饶是段傲阳心底承认了,也依旧难以决断。
良久,段傲阳的怒火才稍解,看着墨桓,冷声道:“依如今的情形看,林绯叶她定然已经讨论大轩了,甚至已经去了关外。”
“关外?”墨桓眉头一皱,去了关外,那就麻烦了,大轩朝周边诸多小国,若是要一一查询,可并非易事。
如今整个大轩朝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连白云村所有人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段傲阳渐渐觉得,在大轩朝恐怕也难找到,毕竟林绯叶还有个孩子,极为醒目,若是还留在大轩,那定然早已察觉。
“定然如此,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狡猾,想必在之前就有所准备,否则岂能逃脱。”
段傲阳越想越坚信自己的判断,同时心底火气又蹭蹭的冒了上来。细想起来,林绯叶这次能逃脱,虽然有运气的成分,可其中也不乏巧合,他总觉得这是有预谋的,觉得林绯叶早有准备。
“既如此,那属下就命人,去关外查探一番,如今王妃孤身一人带着孩子,想必极为容易辨认。”
墨桓想了想,不得不请命,林绯叶是在他眼皮底下逃走的,此事他有很大的责任,当日若非他顾忌林绯叶的身份,还有孩子的身份,定然不会让林绯叶逃走。
“不必了,路途遥远,又身处异国,就算你前去,也有诸多不便,万一引起他们的注意,反倒颇为棘手。”
段傲阳摇摇头,面色越发阴沉,这消息若是被凌国之人知晓,定然会命人去抓,林绯叶落入凌国手中,就凶多吉少了,何况还有孩子,段傲阳不得不为母子二人略作掩护,在孩子身份未明之前,他还不想再出岔子。
“那属下该如何布置?”墨桓此时越发不敢乱拿主意,上次若非他大意被温书墨察觉,最后林绯叶逃得太快,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无需布置,引蛇出洞罢了。”
段傲阳目中带着杀机,冷声道:“墨桓,你命人传出消息,就说林茂泽大将军私通外敌人之事已经查明,证据确凿,不日将按叛国罪名处置。”
段傲阳深知林绯叶的弱点,林绯叶这次走的如此干脆,不过是觉得他一时不会那林府之人如何罢了,可如今罪名已定,想必林绯叶再也不会置身事外。
“王爷英明。”墨桓想了想,也觉得这方法可行,只要实用,哪怕这计谋上次用过一次,再用一次也无妨。
“哼,这次无需遮掩,尽可弄的人尽皆知。”段傲阳的怒气收敛,整个人如同被一层乌云笼罩,让人看不真切。
墨桓心头一紧,知晓段傲阳已经动了震怒,可他也别无他法,只得点头,道:“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下去吧。”
段傲阳摆摆手,待墨桓离开,他才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怒意。
与上次的虚张声势不同,段傲阳这次打定主意,若林绯叶再不现身,他真的会动手。
“哼,想必你得到消息,会迫不及待想赶回来吧。”
段傲阳内心冷笑,大权在握,如今能违逆他想法的人实在极少,能让他如此动怒的,也唯有林绯叶一人罢了。
想起林绯叶两次不听他劝阻,想起他曾想尽办法将对方留在府中都无果,段傲阳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这次,我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掌心,还有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段傲阳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刺痛传来,让他目光越发锐利。
虽然他并未亲眼见到那个孩子,虽然绿衣百般否认,可林绯叶分娩的时间瞒不过白云村之人,也自然瞒不过他,如今他越发怀疑,孩子就是他的,可林绯叶不承认,他疑心之下,又难以断定。
静幽的书房,光线渐暗,天气越来越冷,而段傲阳内心却一片火烫,这是怒火在燃烧。
“你若无情,就别怪本王无义。”
段傲阳的指节握的卡卡响,连远处的侍女,都大气不敢出,就算得宠的清漪,此时也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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