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源笑道:“自然是真的,待以后再看吧,暂时我估摸着,王妃是舍不得我们参合太深,给我们招来麻烦。(品@书¥网)!”
“恩,小姐总是想的周到的。”绿衣高兴不已,最少这是个好的开端。
诸事完毕,林绯叶大感舒畅,接下来只能慢慢等机会,并无其他要烦心的,太后那里,被段傲阳上次说了一番,想必短期内是不会在叨扰她的,正好她可以慢慢闲下来,针对慕容府。
第二日上午,林绯叶正在估摸着墨源能否说动墨桓,却没料墨桓主动找她报道了。
“你说这事儿,你真的愿意帮我办?”
听闻了墨桓找她的目的,林绯叶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恩,墨源都与我讲明了,让我帮你来着。”墨桓笑了笑,动作有些不自然。
林绯叶无语,看着墨桓那模样,似乎有些不情愿,不由问道:“墨源跟你说了什么,你似乎有些不情愿。”
“这种事,谁也不会情愿,王妃你就别问了。”墨桓有些无奈,他就知道林绯叶的好奇心没那么好打发。
林绯叶确实很好奇,不过见墨桓不说,她也懒得多问,直言道:“那你该清楚此事的严重性,你可想好了,若是出了岔子,王爷那里,你该如何交代?”
“直说呗,我终究是不会背叛王爷的。”墨桓闷声开口,他对林绯叶,倒是没多少惧怕,毕竟大家都没少打交道。
林绯叶点点头,也懒得多问,道:“既然如此,你看能否想想办法,找个机会到慕容府上看看,先找到慕容勤那个发疯的夫人再说,看还活着不,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疯的。”
“好。”墨桓闷声点头,有些牙疼,他总觉得这个王妃吧,什么都好,就是这惹事的本事,真不小,才消停没多少时日,如今又牵扯出这等事来。
“那你去吧,此事就拜托你了。”
林绯叶点头,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墨桓了,这个家伙是段傲阳的心腹,实在让她有些不放心,根本没有猎鹰那般听话,猎鹰虽然不是她的手下,可毕竟是段清钰的师父,请对方帮点小忙,可没墨桓这么麻烦。
“行。”
墨桓极为干脆,说完转身就告退了,让林绯叶还觉得恍惚。
若非这事情就算被段傲阳知晓,也并无什么大碍,她还真不敢这般胡来。
有了墨桓插手,林茂泽那里,暂时就不需要太过费心了,林绯叶也有些担心自己老爹惹上慕容府,将来会有大麻烦,暗自思忖是不是该让林茂泽暂时将此事按下来。
“如今大轩极为太平,王爷又处于权力顶峰,皇上就是想掌权,最少要十几年时间来培养心腹,短期内乱不起来,王妃大可放心,慢慢查。”
这是墨源昨日对她的叮嘱,林绯叶每当想起来,就感慨不已,墨源不愧是老辣睿智,明显是看出她心头的担忧,在旁敲侧击的打消她心头的焦虑。
如今想来,倒也确实如此,哪怕太后在多事,有段傲阳顶着,段傲阳如今大势已成,哪怕是自己犯浑,恐怕也有一帮心腹帮忙劝阻,想丢掉手中的权利也是难上加难,而段傲阳一日不失势,摄政王府就会屹立不倒。
就算皇上和太后安排的再好,等过上十来年,段清钰也大了,摄政王府后继有人,皇帝想作怪,就更难。
“行势倒是有利,但谁也不知道暗中有多少人盯着,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
林绯叶内心暗叹,皇帝的身份始终是她心头的一块心病,不弄清楚,多少会有些不安,哪怕如今不能查出真凭实据,只要有个肯定的答案,也好为将来做准备,最少得防备还有其他人暗中捣鬼,打了她和段傲阳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些,她又有些遗憾,那段子离死的太早了,这家伙绝度不止这么点秘密,只是手头没有权利,加上运气不好罢了,最少段傲阳为何最后会当成皇帝,这个谜团还未解开,毕竟目前看来,段傲阳是没这份心思和想法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慕容府被高墙大院围起,在外面看来并不起眼,可内中却层层楼阁在依稀的星光与灯火下,闪烁着点点光晕,一派奢华。
在慕容府的后院里,一处不起眼的小院落灯火暗淡,四下静谧,唯有里面的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道道女人的话音,时而低迷,时而疯狂,宛若一个疯子在乱语。
“啪!”
清脆的碗碟碎裂声在房间内想起,两个守在门外的婢女闻声一惊,慌忙推门而入。
“孩子……还我……”
“哈哈,你们滚,滚!”
一个衣衫狼狈,头发凌乱的人不断将桌上的碗碟四处乱扔,砸的满地都是碎片。
这人面貌被凌乱的长发遮住根本看不清,可从身形和衣衫上看,就能确定是个女人,而且满口疯言乱语,嘟囔个不停,一看就是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两个婢女一进门,见到满地的狼藉,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又有些厌恶,赶紧将那疯女人扶到床上,喝道:“别再乱动,不然将你绑起来了。”
说着一个婢女还顺手从一旁拿了根绳子,作势要捆的样子。
“不要捆我,还我孩子。”
那疯女人见此,身子往榻上一缩,显得极为惧怕的样子。
“那你别出声了啊。”
婢女冷哼一声。
疯女人畏惧的点头,慌忙躺在了榻上。
两个婢女见状,才满意的转过身,忙着收拾一地的凌乱。
只是无论是这两个婢女,还是远处把手的护卫,都未注意到,暗中有一道人影,早已攀上了屋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诶,总算是安抚好了,这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谁知道呢,不过她到底是怎么疯的,我真是奇怪了。”
“嘘,要死了你,这事儿可千万别往外说,你自己想死,可别拉上我。”
“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里又没外人,你怕什么。”
两个婢女一边收拾,一边抱怨,从二人的谈话中可以看出,有关这个疯女人的事情,显然是慕容府的禁忌,连问都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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