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君谦让松鼠和小家伙都坐在后座,他上了副驾驶座。
宴右掂量着用词,小心翼翼的问:“少爷,你这是被赶出来了?”
“嗯!”
“这……都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争吵分居,不是明智之举啊。”宴右看盛初七这次是动了真格,小小的提醒了声自家少爷“这轻易就被赶出来,以后想回去就不好回去了。”
斯君谦神色淡定,视线朝后座和松鼠说悄悄话,说的有模有样的小家伙扫了眼,薄唇轻扯:“没事,我把她宝贝外甥带上了。”
“……”宴右。
这是被赶出门前,连回去的理由都找好了。
祁洛清这边,不知他找盛初七说的话,会间接性的导致两夫妻闹到分居的地步。
是夜。
在温馨的卧室里,印花镂空的纱窗被夜风吹的浮动,窗外月色见机洒落了进来,隐约的朦胧光线,可以看清偌大的床上香艳画面。
“啊”
焦蓝沁白皙的手臂抱紧了男人的肩头,两具身体在被褥下肌肤相亲,她贝齿轻咬唇瓣儿,溢出了娇媚的声音,传到男人耳内异常的诱人。
祁洛清粗气低沉,大手掐住她扭动的腰,眯紧的黑眸内倒映的都是她羞赧的神色。
两人滚在这张咯吱摇摆不停的床上纠缠了很久,到了后半夜都没有停下来,焦蓝沁呵气如兰,在他耳旁娇娇弱弱的说着话儿:“以前我和七月闲逛街时,遇上两个公子哥儿,唔,你猜他们在说什么?这事,我都拿出来笑了七月好久呢。”
“说什么?”祁洛清薄唇贴着她的耳旁,将温热的气息都如数洒在了她泛红的肌肤上,说话间,唇齿时有时无的碰到她的耳垂。
焦蓝沁娇笑一阵:“唔,其中一个想找另一个借点钱,然后被借钱的男孩就问朋友,你喜欢盛七月吗?借钱的男孩倒是没加思索就说喜欢的,结果唔……他都没有发现七月就站在他旁边不远处呢,还一本正经的拒绝,还说这钱我不能借给你,我也喜欢盛七月,咱俩是情敌。老公,你说是不是很逗?”
祁洛清眼底浮现出隐晦的柔情,没有说话,动作更加用力的疼爱她。
焦蓝沁每说一次盛七月的名字,他仿佛就不想从她的身体停下来,薄唇也舍不得去堵住她的唇。
“七月,她……唔,你轻点儿。”焦蓝沁低垂的眼帘遮去真是的神色,带着许些淡淡沙哑的声音越发的娇媚儿:“老公,我总是跟七月说,我和她就像上辈子的亲姐妹,这辈子是要做一辈子姐妹的,以前不懂事,经常傻傻的跟她说,以后我的男人也是她的。”
祁洛清身躯微僵硬了一下,突然,抬首,薄唇将她微微轻轻的红唇吻住,力气用得很重很激烈。
……
……
事后。
焦蓝沁待在浴室里洗澡,将肌肤黏腻的汗水都冲洗去,她身体发酸,还有着淡淡的痛楚,但是内心却比什么时候都来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