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回到了营帐里面,看到大成他们几个果然站在他的营帐外面守着,好像几尊门神似的,咧嘴一笑,躺下来睡大觉去了,看来,这几个人已经被他收服了。
一夜无话,平安无事到天亮,昨夜里,并没有出现齐军对他们追杀,反而是风平浪静的,让很多不明真相的兵卒,暗地里感叹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来。
第二天,陈锋依然还是那个草包将军,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个侍女,过着白(日ri)宣婬的(日ri)子,不过也有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qing)发生,就是大成突然成为了千夫长,并带领了一队人马离开了营地,前往鹿峡谷的方向而去。
一直到了大中午的,看见大成带人回来了,陈锋才宣布拔营离开,之前大成自然是按照陈锋的吩咐去处理那些陷阱去了。
离开了鹿峡谷后,陈锋和他的残兵败将总算是正式离开了齐国的领地范围内,回到了赵国的领地范围内,所以陈锋他们也变得安全了起来,不用再担心齐军会随时偷袭他们。
上宫墨焉手掐莲花指,盘膝坐在烟雨阁的顶楼上面,正在吞纳吐气修炼着,过了好一阵子后,才看到她结束了修炼,睁开了眼睛,在初秋战国时期,其实就已经有了练气士了,也就是所谓的修炼者,而甚少有人知道,齐王的女儿竟然是一名强大的练气士。
上宫墨焉结束修理后,看到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她的(身shēn)边,并对她回报赵军的(情qing)况,上宫墨焉听完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挥了挥手,让这黑衣人离开。
“大王驾到。”
就在这黑衣人离开后没多久,突然听到一声叫喊的声音,上宫墨焉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依然还是坐在烟雨阁楼上面,并没有下去迎接。
过了一会儿后,看到齐王自个倒是过来了,而且还是他一个人,齐王一看到上宫墨焉,急忙过去说道:“女儿,那赵军昨晚并没有中埋伏,今天探子回报称,赵军刚才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赵国的境内了,女儿为何昨晚要阻止齐军对他们的追杀?”
“父王,不用担心,他们不过是一个帮残兵败将罢了,既然走了那就走了吧,那草包将军不学无术的,却深得赵王的信任,此次溃败,恐怕就算是赵王也无法饶恕他,我倒是希望他不要死,有这个草包在,赵国不足为虑。”上宫墨焉徐徐的道。
“女儿说的极是,女儿说的极是,哈哈哈……那草包将军带着三路大军过来攻击我们齐国,却被女儿你略施小计的,就让他丢盔弃甲的狼狈逃走了。”齐王听完自己女儿的分析后,高兴的大声笑了起来。
陈锋可不清楚这些,他更加不清楚主导这一切的人竟然是上宫墨焉,而此刻的他早已经回到了赵国了。
陈锋这个草包将军这次丢盔弃甲的逃回来,连三路大军都被齐军给灭掉了,不用问,一定会被赵王拿来开刀,虽然这不关他的事,但是谁让他现在顶了包呢,他就是草包将军,草包将军就是他,之前草包将军干的事(情qing),当然要算在他的头上了。
果然不出陈锋所料,虽然他深得赵王的信任,但是毕竟输了战争,虽然死罪可免的,但是活罪还是难逃,被赵王给关进了天牢里面去了。
其实在回来之前,陈锋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也想过自己到底要不要逃跑?但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既然**(殿diàn)把他弄来这里当了这个草包将军,肯定不会让他现在就死,一定有些事(情qing)是他没有想明白的。
昔(日ri)的宠臣,现在沦为了阶下囚,陈锋也算是够倒霉的了,这福还没有享受过,这罪倒是让他来背。
天牢里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又脏又臭的,到处都是污水横流,臭味熏天的,陈锋被狱卒推进了天牢里面,哐当一声,里面变成了一个暗无天(日ri)的地方,出了一(日ri)三餐之外,根本就看不到眼光。
陈锋虽然没有洁癖,但还是找了一个算是干净的地方待着,就算他不甘心,现在也无可奈何的,修为不在了,储物法戒也无法使用,他还能怎么办?多少年陈锋已经没有尝试过这种普通人的滋味了。
好在这家伙是个乐天派,沮丧了一阵子后,倒是开始体验起这种没有修为的感觉来了,战国?将军?**(殿diàn)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对他的修为又有什么帮助?
陈锋蹲在角落里面,想了大半天的,他依然还是没有半点的头绪,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上宫墨焉,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不觉的,陈锋竟然睡着了,而且还打起了鼻鼾来,似乎这里不是什么脏乱差的天牢,而是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
当陈锋醒过来后,发现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看到天牢外面打开了一个小口,狱卒从外面丢了一个馒头进来给他,然后哐当的一声,把小口关闭,里面重新又变成了一个黑暗的地方。
陈锋把馒头拿起来,用鼻子嗅了一下,发现这馒头竟然是馊的,顿时觉得没了食(欲yu)了,原本想要丢掉的,但是却听到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他一回头的,看见一个跟他一样,被关在天牢里面的家伙,正双眼放光的看着他手中的馒头。
这家伙也不知道被关在里面到底有多久了,脸上黑漆漆车,全都是泥巴,而头发都已经打结,并且还垂落到地上去,(身shēn)上的衣服脏兮兮的,飘出来一股比馊馒头还要恶心的味道。
“你想吃馒头?”陈锋问他道。
那家伙对陈锋点点头的,陈锋顿时把手中的馒头抛给他,也懒得跟他说话,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蹲坐下来发呆。
陈锋也不住地发呆了多久,突然听到一把声音正在对他说话:“你现在不吃,恐怕以后连馒头都没得吃了。”
说话的人正是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家伙,虽然他(身shēn)上散发着臭味,不过陈锋也不介意,抬起头来对他一笑道:“无所谓了,反正这馒头我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