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到达迎宾馆后,把姜世槐一起带进了房间,房间里的人或坐或站一屋子满满的,共有十一个之多。
严乐把姜世槐向大家作了介绍,并告诉大家姜世槐是自己姐夫的战友,同时严乐也认识了吕程进的助理李运德。
严乐问了吕程进他们离开且招待所时的情况,吕程进和严明立都说是趁外面的人撤走的空档出来的,还有严乐说的那女服务员正好不当班,现在那些人应该不知道我们去哪了。
严乐想了想就说:“明立哥,你们四人可以回青峰村了,这里有我们几个足矣,这次辛苦你们了,家里面如果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联系。”
严明立说:“小乐,你打到我卡上的钱还有三千多没用呢,我退回给你吧,还有早几天叔叔和婶婶回了趟家,他们不太放心家里的农家乐,交待了一些事,我和我爸都按他们说的弄好了,你告诉他们放心就是了。”
严乐笑着说:“哥,钱就不必退了,这就当你们四人的出差费好了,你们把钱分了,我爸妈那我会对他们说的,不过,现在都有手机,还有网上可以联系,我爸他们完全不用那么麻烦跑来跑去的。”
严明立和张石生等四人听后,都笑了,一方面严乐这个老板大方,另一方面严乐说老人家的事,他们也没想到,也是常常意识不到通讯上的方便,张石生还说:“好呀,以后我们就电话联系行了,不过见了面还是感觉亲切些。”
在严乐的催促下,严明立四个准备回家,他们同大家说些告别的话,吕程进两人对严明立他们非常感激,吕程进邀请他们有空到市里找自己,说到时一定盛情款招。
严明立四人开车走了,剩下严乐他们八个人,加上姜世槐在这,严乐就说要到姜家去住,让王家业和陆火生去把县招待所的房间退了,迎宾馆的房也马上退去,然后开车跟着姜世槐到他家去。
九个人三辆车,姜世槐的出租车打头,一路开到了姜世槐的家,姜家住在临江的一片地上,这里虽不是闹市区,但也有不少的民房,一看就知是自建的,虽说排得不太整齐,也形成了错落有致弯延相交的街道。
严乐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旧城改造没改到这?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地方到春季发洪水常挨淹,开发成本大,没人愿意开发,原先县政府想以防洪堤项目争取资金,但防洪堤上不能建房,必须离开堤坝一段距离才行,这种没有利益的项目,进展很慢,搞了好多年都还是老样子。
姜世槐的父母六十多岁,两人都是上岸的渔民,是一对憨厚朴实的老人,姜世槐的妻子叫骆丽明,是姜世槐所在出租车公司的出纳员,两人的儿子姜川六岁了,正准备上小学。
姜世槐的家人都很好说话,当姜世槐说严乐他们要在家里住上一阵时,他们都没有表示太多的异议,只不过络丽明说八个人可能没那多被子,现在差不多二月了,还有一个月就春节了,天气还是蛮冷的,严乐拿出一万元钱给他们,说是让嫂子去添置些床上用品,余下的算是伙食费,如果床不够也可以打地铺。
姜世槐夫妻俩过意不去,说他们这栋房有五层,房间挺多的,这是预备洪水来了淹掉下面两层,上面三层还可住人,所以房间也都有床,怎么能让客人打地铺。
在严乐的坚持下,络丽明接过钱要买绵被等床上用品,严乐说叫人开车去帮忙,她说不用,她认识商店的人,打个电话就有人送货来的,很省事的,就这样严乐在这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住了下来。
当晚,姜世槐的父母特意做了一桌以河鲜为主的家宴,两位老人的手意非常不错,黄志轴一直在厨房跟随着学,大家吃了都觉得很好吃。
吃饭时,黄志轴对二老说起自己也是渔民子弟,自己的父母比二老上岸还早,年纪也大上十多岁,家建在县城不临江的西面,离这大概有十里左右,当黄志轴说起自己父亲被强拆房屋受重伤,最终医治无效死亡时,二老说他们以前也听说了,非常同情黄志轴家的遭遇。
这一顿饭把大家的距离拉得更近了,特别是黄志轴与姜世槐一家,他们都能说渔民的语言,勾通起来很方便。
庄乐县城紧靠江河,有一大批靠江吃饭的人,俗称船民,他们大部分已经搬到陆地上定居,剩余那些还在江河上讨生活的人,是从事船上运输的,专业捕渔者很少了。
但是在岸上的船民基本上都煮得一手好鱼宴,但仅限于五六十岁以上的船民后代,像黄志轴这样的,只是会煮,其味道是比不了姜世槐父母这一代人所煮的。
黄志轴吃过姜世槐父母煮的鱼宴,有些菜品,他以前也吃过自己父母煮的,但忘记怎么做了,因此他想向老人家学学,姜世槐老爸一口答应,说道:“志轴啊,不管怎么说,我们虽不是同宗的水上人家,但却都是船民后代,你爸又惨遭厄运,你这几天就尽管学吧,我绝不藏私就是了。”
听了姜老爷子的话,黄志轴很感动,忙以船上人家的礼节向老人叩谢,还说要拜其为师,姜老父子却说不敢,他的理由是这些都是船民的传统菜,凡是船民都有份的,自己教黄志轴是应该的,不能以师父自居。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黄志轴尽心学煮船家菜,严乐也帮他个忙,将那只名唤“壮壮”的狼犬化成的珠液,给黄志轴喝了,使他拥有了极其灵敏的嗅觉,煮起菜来凭借超强味感,将菜的各种味道拿捏极准,加上他已有的力量型异能,为他今后厨艺大长提供了最大便利。
严乐也在这几天里,把那位明劲巅峰期武者所化珠液给王家业喝了,王家业具有了此人的武功境界,还把他的记忆全都融合了。
王家业已经体验过严乐的神奇本事,对此并不是太惊诧,他告诉严乐,自己融合这人名叫顾委全,练的是南派少**功,有一套辩识人畜足迹的本事,最令人震惊的是,顾委全是个被通辑的杀人犯,他杀人在逃至此,被关天佑收留。
三年前顾委全还为关天佑暗杀过人,这是庄乐本地一名叫邵大强的房产商,因与左仕财的乐港公司竟标一块商业用地,与左仕财和关天估产生了极大矛盾,邵大强开发的另两个楼盘还同乐港公司发生急烈竞争,挡了左仕财和关天估的财路,关天佑指派顾委全和另两名明劲武者,将其暗杀,这个案件是当年庄乐县轰动很大的一件,至今仍未侦破。
严乐听了王家业的诉说,大大地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没做错,这个顾委全是罪该处死之人,自己灭了他,就于心无愧了。
接着王家业继续讲述他所得的记忆,把顾委全知晓的关天佑和左仕财机密之事,全说了出来 ,严乐用笔将其全都记在纸上,觉得极有价值,准备把这些全都派上用场。
严乐特意交待王家业:“家业哥,你现在融合了顾委全的一切,这是好事,但你一定要记住,他的武学境界、武功技能和其他能力,你尽管运用,但他那些坏毛病绝不能承受,还有他记忆中的东西,必须保密。”
王家业点头认可,说自己心中有数,所有的东西都只对严乐说,此外的其他任何人都不会向其透露半句。
严乐记下王家业所说的机密后,让王家业去把吕程进叫到自己住房,说有事要同他商议。
吕程进来到后,严乐就把自己所记的给他看,吕程进一看完,就如获至宝,问严乐:“严先生,这些材料太有用了,我们完全可以利用它来做一篇大文章,先把左仕财和关天佑干掉,这样一来,肯定会引到关天磊身上,到时在东桂市就是一场大震,最起码庄乐县要震掉一大批贪腐的官员。”
严乐有些心中没底,他说:“吕律师,你不是说任何案件的胜诉,都需要证据来支撑吗?我们现在得的这些,只是我通过一些非正规手段获取的,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呀。”
吕程进不愧为律师,在某些方面比严乐强多了,他向严乐解释说:“严先生,我们不是用这些去同别人打官司,需要用证据来说话,法官采纳了才能获胜,我们现在是要让政府出手打击黑恶势力,把黑恶势力背后的保护伞拨掉,找证据是政府的事,这样吧,我来捉笔操刀,把你弄来的信息与我得到的消息整合起来,有的地方我还要充分润色发挥,然后寄到省里去,再在一些大的论坛上发帖,我相信省里马上就会有反映,纪委同检察院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一定有办法,到时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严乐还是有些迟疑,说道:“这样行吗?吕律师,不会弄得太过火了吧,还要弄到网上去呀,到时会不会惹上麻烦?”
吕程进说:“严先生,您别担心,我们里面不是有几个炸点吗?除了我之前得到的他们行贿受贿那些外,你说的邵大强案件,还有个药厂原厂长被逼得远避他乡的事,不是都有罪魁祸首吗?到时省里或市里会派专案组来的,这些人都是办案专家,如果真被他们盯上,关天磊关天佑兄弟还有那个港岛人就跑不了。”
严乐听吕程进这么说,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确实是个菜鸟,远不如搞律师的吕程进,就问他具体的操作办法,特别是在网上论坛上怎么发贴,甚至想到:如果振华现在在这里的话,他肯定能配合好吕律师,把事情做得更好。
吕程进说:“这事您放心,我让小李去办,我负责写材料,小李虽然是法律本科的大学生,但他对电脑及互联网也很熟练,完全可以做到既不露痕迹,又能产生轰动效应。”
吕程进说完请示严乐同意,打电话让自己的助理李运德进来,当着严乐的面说起上论坛的事,李运德非常轻松地答应了,还请严乐和吕程进放心,说他能把事办得极其完美,这种事情在网上发酵很快的,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整个网络。
接下来几天,没有严乐什么事了,他只是让王家业、陆火生、高放和郝永忠四人注意加强保护,而吕程进和李运德开始忙碌,姜世槐家里虽有能上网的电脑,但李运德却没有用它,他要到外面网吧去发帖。
严乐为了安全,给李运德化了妆,又把高放和郝永忠派去跟着保护他,李运德在网吧把贴子发了出去,同时还到邮局寄了几份材料,省纪委省检察院公安厅等相关部门,全都有份,这就是吕程进的网上网下全面开花战术。
弄完这些,吕程进说等着吧,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出来,我们只等收果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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