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严乐问道:“魏叔叔,那个陈厂长是什么人呀?我总觉得有些面熟的样子。”
还没等魏宗学回答,王家业也说道:“是啊,我在这边看他,也觉得他像一个人,小乐,你不觉得这人跟陈旺很像吗?”
严乐一想还真是的,是挺像的,这时魏宗学说道:“他叫陈康,听说是买下药厂的老板钟仕财从外面请来的,具体是哪的人,我们就不知道了。”
“陈康?同陈旺是不是两兄弟?有可能,这人不但模样同陈旺很像,那种欠揍的神态也极像,说不定真是陈旺的兄弟。”王家业说。
严乐轻谬的一笑说:“管他呢,是不是陈旺兄弟咱不理他,他别来惹我们就是了,不然的话,有他好看的。”
在魏振华的引导下,王家业把车开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饭馆,六人下车到饭馆吃饭。
严乐点的是家常菜,这虽是个小饭馆,味道还真不错,吃到中间时,严乐借故到外出找了个工行的atm机,取了两万元现金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知道魏宗学肯定是囊中极为羞涩了,还有韩素琳家的也肯定是困难重重,这两万款钱就是要给他们用的。
吃罢这餐中午饭,严乐结帐后,拿出这两万元钱,给魏宗学和素琳一人一万,开始两人都坚持不要。
严乐说:“你们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员工了,我是你们的老板,这点钱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对你们两家就不同了,叔叔阿姨,你们不知道,素琳她爸刚从县医院出院,是脑溢血,虽说现在基本上好了,你们也知道住一次院的花费绝对少不了,她爸住院用的钱,全都是素琳这些年打工赚的,她不容易呀。”
唐玉姣听严乐这么说,摸了摸韩素琳的手,说道:“真是个苦孩子,现在是不怕穷就怕病,大家都不容易。”
严乐接着说:“叔叔、阿姨,还有你们家也一样,现在我们是自己人了,你们就别推辞了,要感激的话,以后努力为我这老板工作就是了。”
魏振华对自己父母亲说:“爸、妈,我知道这次我住院花光了家里那一点钱,在严乐面前,咱就别讲什么面子了,严乐是我兄弟,只要他有能力,就绝对不会看着我们家这样下去,素琳家也一样,你们说是吧。”
魏宗学说:“咳,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玉姣,还有素琳,咱们也别娇情了,严乐你放心,我和你唐阿姨,等下回去就把家的事处理好,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最迟明天下午就坐大巴去东桂市,马上就可以到药店工作。”说着接过了现金。
韩素琳也只好拿了钱,她没说什么,但她记着老爸说的话,严乐是自己家的救命恩人,一切都听他的,心想那怕严乐要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给他的。
六人又开车到魏振华家,魏振华要捡拾一下他的行李,严乐让他别带太多,一些衣裳到市里再帮他买,唐玉姣却告诉严乐,魏振华的衣裳在商店里是买不到合适的,他穿的都是自己帮改过的,还是先带些去,到东桂市后,自己再去买回来改。
魏振华还有一样最舍不得的东西,就是他的那台笔记本电脑,严乐看不如自己那台新,就说到时帮他换一台,但魏振华说这是自己的第一台电脑,是爸爸妈妈省吃俭用帮他买的,一定要带上。
魏振华带着些必需用品,乘坐严乐的车子,离开了县制药厂的宿舍,离开了这个他住了七八年的家,开向花关镇青峰村。
回到青峰村后,严乐把情况向爸妈姐姐、姐夫说了,全家对魏振华都非常同情,很支持严乐的决定,并让韩素琳放心,说她家的房子一定会帮她管好,届时会把房租打到她卡上。
韩素琳回家安排好父母亲,当天就同严乐等人去往东桂市,说好过几天来接自己父母。
严乐在车上继续给魏振华喝灵液,还为他针灸推拿,同时还记挂着魏家和韩家到东桂市住的房子,就打电话给张珊珊,让她查查鑫旺小区还有没有三居室的二手房,张珊珊马上说有啊,她公司现在就有好几套鑫旺小区的房源,严乐说要两套,最好是能立刻入住的,张珊珊就为他推荐了两套三房两厅的,等他回到家就可以去看。
严乐非常高兴,他很相信张珊珊,这回魏家和韩家的住房算是落实了,又打了电话给刘富贵,让他通知夏燕、盘凤凰和陆火生,今晚在自己家聚餐,叫盘凤凰和夏燕备好饭菜,最后又打给了孙景辉和汪军,请他们也参加晚餐。
晚餐严乐的复式楼里很热闹,十个人围坐在餐桌吃饭喝酒,严乐把自己的两个同学介绍给大家,还说魏振华是电脑天才,韩素琳很有销售经验,自己的第一辆车就是她介绍买的。
其他人听说魏振华初中时就同严乐是好朋友,严乐要为他治病,还要为他出钱动手术,知道严乐非常看重这个儿时好友,都没有人因为魏振华驼背而瞧不起他。
第二天,严乐就去看了房子,张珊珊果然为他找了两套很不错的三居室,严乐马上就付了全款买下来,这两套三房两厅虽不在一栋楼里,但都在一个小区内,同严乐的复式楼离得也不算远,而且都有现存的家俱,不用另外装修了,立即就可以入住。
严乐把魏振华和韩素琳带去看了房子,他们俩也很满意,严乐又叫上盘凤凰和王家业,开着车去买日常用品,为他们的房子全都配备好,只等两家的老人一来,就入住进去。
安排妥当后,当天下午魏宗学和唐玉姣果然来了,他们一家人欢天喜地的住进了新家。
第二天,就是严乐与孟柱桩约好去京城的日子,孙景辉和汪军两人提醒他别忘了这事
严乐是个守信之人,他安排好东桂市的事情,还特意交待王家业两天后,开车同韩素琳回青峰村去接她父母,然后让孙景辉两人帮买票,准备跟他们去京城,到神州魂的基地去办入职手续。
孙景辉很快就买好了去京城的飞机票,严乐听说要坐飞机去京城,也有些兴奋,这可是他第一次坐飞机。
三人坐的是东桂市直飞京城的班机,严乐虽是暗劲巅峰期的武功高手,还是稀有的多异能者,却对一切都很新奇,恰巧他身边坐的是一个韩鲜女人,这韩鲜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她的女同伴座位则是与她隔了个过道。
严乐融合了鲁义的语言能力,已经不是以前的外语盲了,他能说流利的英语、日语及韩语三种外国语,还会不少的华国地方方言。
但严乐获得这种能力后,却从未使用过,他听到自己座位边的韩鲜女人同邻座的同伴,说的是韩语,她们说东桂市的山水风光果然名不虚传,她们玩得很愉快,到了京城一定要去爬长城,否则就不是女汉子了。
严乐听到后噗呲一笑,这女的看了他一下,用韩语问他:“先生,你笑什么?”
严乐也用韩语说:“对不起,我是听你们自称女汉子,觉得你们两个这么娇柔美貌的姑娘,怎么能说是女汉子呢,因此就忍不住出声来,没别的意思。”
这女的听严乐说出这么流利的韩语,有些惊喜地同他聊起了天。
她告诉严乐,自己叫李姝惠,是来东桂市旅游的,现在要去京城玩,过道那边那位是自己的女伴,叫郑东姬。
旁边那位叫郑东姬的听李姝惠这么快就告诉人家名字,急得伸手过来直掐她,二十出头的李姝惠显然很单纯,完全没觉得有何不妥,毫无顾虑的同严乐聊起了东桂市的风光。
此时飞机已飞行了近一个小时,突然产生了颠簸,这是遇到了空中不稳定气流,本来是正常现象,一会就好,严乐是第一次乘坐飞机,有些小惊慌,而李姝惠不知为何脸色苍白,喘着粗气,额头上还冒着虚汗。
严乐虽然也在受着惊,李姝惠的不适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忙问她:“李小姐,你怎么了?”严乐发觉她的病状像极自己老妈当初得的哮喘病,看见她座位前有半瓶水,忙拿起悄悄地取了灵液渗进瓶中,将瓶口放到她嘴边给她喝。
过道那边的郑东姬也发现李姝惠犯病,说道:“不好,她的哮喘病犯了,姝惠你不是好久不犯病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发病了,这可怎么办?”郑东姬惊惶失措起来,半晌才想起去按求救键。
这阵子,李姝惠喝了灵液缓过劲来了,她看见严乐在旁边正拿水瓶给自己喝水,说了声谢谢。
这时空姐过来了,了解到李姝惠的情况,问她是不是需求药物,李姝惠说不用了。
郑东姬说:“姝惠,你以前发病都是很严重的,怎么这次这么轻微,没事吧?”
李姝惠说:“没事,开始时挺难过的,这位先生把我的水拿给我喝了后,我突然觉得好了不少。”说完望着严乐,又问道:“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严乐已经用透视眼观察了她的体内情况,发觉她经络与人不同,就说道:“我叫严乐,李小姐,你这是先天性的哮喘吧,我是一名中医,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为你扎两下华国的针灸,可能会起些好作用。”
李姝惠问:“华国的针灸?我听说过,严先生你要扎哪呀?在这飞机上方便吗?”
“很方便的,就扎你的右手就行,要不你试试看。”严乐说。
李姝惠到也爽快,她挨着严乐的就是右手,将手伸了过来,严乐取针扎在她手上的穴道上,输入内气,说:“李小姐,这针灸其实并不神秘,你现在可以喝水,最好把刚才你蝎的水喝完,以增加你体内水份,我为你扎针。”严乐是想让她多喝些耿液,自己用内气将灵液引向她的经脉,这样就能发挥更大效果。
李姝惠听了严乐所说,用左手拿起水瓶,小口地呡着有灵液的水。
慢慢地李姝惠感觉逾来逾舒服,她望着严乐说:“严先生,你的针灸真神奇,我从来没这么好受过。”
严乐对她说:“李小姐,你可以闭上眼睛,然后慢慢的深呼吸,我为你多针灸些时间,你尽量放松,别想任何事情。”
“噢,严先生,你说的是不是冥想?这个我会,我在国内时就向一个大师学过,因此,我的先天性哮喘,才这么久没发作。“
冥想?严乐可没听说过这种方法 ,心想也许这是韩鲜的一种功法吧,就说对的,你按这个放松就行。
李姝惠闭上眼,开始了所谓的冥想,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等她一觉醒来时,严乐已经为她拨了针,飞机已经到了京城上空,即将降落。
李姝惠觉得自己的身体极度舒适,简直可以用心旷神怡来形容,不由得又惊又喜,这华国的针灸太神奇了,这位严乐先生,年纪轻轻,竟有这等医术,不可思异呀。
李姝惠说了一番感激的话,飞机就降落了,严乐笑着说没事,就拿起行李上的包,准备下飞机,李姝惠马上与严乐交换了电话号码,她给的是两个号码,一个是华国的号,一个显然是韩鲜国的手机号。
严乐与孙景辉和汪军一起下了飞机,走出机场,外面有人在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