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姝惠是撒了个小谎,郑东姬是有事回韩鲜改签了飞机票,李姝惠自己却不是没改签到,而是她不想改。
李姝惠自从在来京城的飞机上遇到严乐,然后严乐为她治病,使得她有了精神力异能后,在京城又经过一天的接触,竟使她对严乐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这几天她经常想起严乐来,想到也许一回国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严乐,就决心一定要同严乐再见一次面。
李姝惠是韩鲜国一个传统家族的小姐,家里蛮有钱的,也有不少的家业,药品生意就是其中之一,李家虽算不上是韩鲜很有名的家族,但也决不是一般的小家族。
李姝惠今年二十四岁,大学刚毕业,马上准备到家族的企业管事,她是趁这个档期来华国玩耍一阵。
在遇到严乐前她谈过三个男朋友,都是些大帅哥型的,她当然也就不是什么处女了,这在韩鲜国很正常,其实在现在的华国也不算什么,毕竟象严乐和许云艳这样的华国青年不多。
严乐虽不是很帅,也不能说得上丑,可比起李姝惠现任男友及前两任男友,容貌体型都远远不如,但严乐身上有一股很少见的朴素气质,而且严乐有神奇的华国医术,虽然李姝惠还不知严乐拥有武技异能,这已经足够吸引她了。
李姝惠尝试着给严乐打电话,她本来以为严乐会推脱,她已准备好一番说辞,但令她意外的是严乐没说什么就来了。
这时的李姝惠已是精神力的异能者,对别人内心世界的感知远超常人,她觉得严乐肯定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而且她的第六感观察觉到是与女人有关的事,难道是与女朋友发生矛盾?但严乐又不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呀。
李姝惠不动声色,她为严乐拿了一瓶水,然后用客房的电话叫餐,还特意要了瓶法国红酒。
严乐接过李姝惠给的水喝了一口,并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神情很是落寞,李姝惠看在眼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心痛起来。
李姝惠又问道:“严乐,能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吗?”
严乐啊了一声说道:“我今年二十二岁,怎么了?”
李姝惠说:“那你比我小两岁,你就当我是你姐姐,我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是今天这个样子,好多像你这么大的男孩,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乐呵呵的,你今天的神情可不像二十二岁的人,并且不像个男人。”
严乐望着李姝惠,说道:“我我没什么事呀,你别乱说,我怎么啦?”
李姝惠说:“还没什么事,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失恋了?哪个姑娘这么不长眼,竟然让你这么难受。”
“别乱说,什么失恋,我根本没谈恋爱,人家压根没把我放在心上”严乐一说就漏了底,赶紧把嘴闭上。
李姝惠马上说:“那是人家姑娘没理你了,你是不是追人家了,人家拒绝你了,或者是她有心上人,你发觉了,觉得既酸又痛。”
严乐又看了李姝惠一眼,心想这外国妞,到是有些眼光,猜测得**不离十,却没有回答她。
李姝惠知道自己说对了,就过去挨着严乐坐下,抓住他的左手,说:“姐是过来人,我知道你肯定是初次恋上一个人,其实这没什么的,你这么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别把自己的爱只放在一个人那嘛。”
严乐正要说什么,房间的门铃响了,这是送餐的服务员来了,他没说出来。
李姝惠过去打开房门,果然是一个女服务员推着小餐车进来,李姝惠让她把饭菜还有那瓶红酒放好,说了声麻烦你记在我房间的帐上,女服务员答应着,并说了一声请慢用,就走出了客房。
李姝惠依然坐在严乐身旁,同时拿起那瓶红酒,将精神力集中在瓶盖上,一下就把红酒打开了,这一手连严乐都有些诧异,看来李姝惠的精神力在短短几天又有长进。
李姝惠将酒倒在两只杯子里,自己端起一杯,给了严乐一杯,然后一举杯说:“严乐,别想太多,来喝酒,咱们及时行乐。”她说这话时,目光泛着媚意,眼眉毛忽闪着,显然是话中有意。
严乐心情不好,没听出来,但他也揣杯与李姝惠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李姝惠笑了,说:“严乐,那有这样喝红酒的,喝红酒就要像你们男人玩美女一样,要慢慢品才有味。”这时的李姝惠已经在话中使用了精神力,透入严乐脑海:我这样一个大美女在你旁边,你还不抓紧上呀。
严乐自己斟了杯红酒,说道:“那有那么多讲究,我就是个乡下粗人,不懂这些,你这红葡萄酒,没我家的酒好喝,一点劲没有,怎么慢慢品呀?还不如一大口喝了好。”说完又是一口把杯中红酒喝了。
李姝惠则是小口小口的喝,看着严乐,加大了眼里精神力的输出,这是诱惑之力,严乐虽是暗劲高手,这时没准备灵液,可说毫无防犯。
李姝惠一边继续使用精神力,一面为严乐倒酒,她自己依然小口呡着红酒,而且故意撩开睡衣,露出洁白娇嫩的肌肤。
不一会,这瓶红酒就见了底,大半瓶都是严乐喝的,要是平时,这点红酒不至于使他恍惚,今天却不同,严乐心情不好,李姝惠又在旁使出精神力,严乐只觉得李姝惠的大白腿在眼前晃动,搅乱了他的心。
严乐只知道自己喝完了红酒,又吃了一些饭菜,然后不知为何让李姝惠拉起来跳舞,最后跳脱了衣裳,两人跳上了床
等严乐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周日早上,他全身**地躺在床上,一旁李姝惠同他一样,而且,一条光溜溜的大白腿还压在他身上。
严乐脑子一片空白,自己竟然与这韩鲜女人发生了关系,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在许云艳那受到刺激,要在这发泄出来?
严乐回想昨天的事情,有如失忆一般,记不起来了,他木然了,也不知道动一下,任由韩鲜女人白腿压着自己。
严乐一直睁开着眼,直到李姝惠醒来,看着他说:“亲爱的,你早醒了呀,也不叫我。”
严乐仍然睁着眼,没出声说话,李姝惠用手抚着他的身子,温柔地说:“严乐,你还在想那女孩?你别难过,那是她不没眼光,你很不错的,你是第一次吧,昨天你虽然有些生疏,以后你经历多了会越来越好的,你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严乐说:“姝惠,咱们这样不好吧,毕竟你是有男朋友的,你对得起他吗?”
李姝惠轻轻一笑说道:“严乐,你还担心这呢,我很喜欢你,我们也许没有结果,我也不会后悔的,至于我男朋友,暂且不用管他,虽然你昨晚的表现还比不了他,但你是第一次呀,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严乐一听她说自己的表现比不了他男朋友,不由得燃起了逞强之心,再一看裸着的李姝惠,猛的一翻身压了上去
李姝惠大叫一声,继而声音变成了**,严乐忘却了心中的痛楚,他要放纵,要发泄。
将近一个小时,严乐才停了下来,他刚才燃起男人的好强之心,将内劲都运用上了,使李姝惠真正体验到了他的强劲。
李姝惠看着严乐,无力的说:“你你好强呀,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再这样下去,我明天回不了国了。”
严乐躺着没说话,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严乐一看竟是许云艳打来的,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
“严乐,你你还好吗?你在哪呀?”电话里传出许云艳软软的声音,透着疲惫之意。
严乐一听这声音,竟然想到那伍文龙,许云艳是不是象自己与李姝惠一样,整夜同伍文龙在一起呀,严乐想到这觉得不应该,就打了自己一下,说:“许小姐啊,我很好,没事呀,我回到基地了,谢谢你的关心。”
“严乐,你别这样好吗?我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我。”许云艳伤心地说。
严乐说:“没有啊,你没做错任何事,我昨天是见你同好朋友相遇,不想打扰你们,你别多想啊,我只不过是应你要求,教你些武功而已,但我这人不太会教人,昨天同你对练时,没掌握好分寸,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许云艳说:“我是不对,我不该耍小孩脾气,给你脸色看,还有那个伍文龙同我没什么的,虽然以前家里也撮合过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
严乐一听觉得许云艳的话表明是想那伍文龙的,就说:“许小姐,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家里如何安排,我一个外人,你就不必同我说这些了,好吗?没事我先挂了。”
许云艳忙喊道:“严乐,你别叫我许小姐好吗?跟以前那样叫我不行吗?”
严乐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许云艳,我还有事先挂电话了。”
严乐挂了电话,有些发呆,李姝惠问道:“是那女孩?她怎么还打电话给你,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去吃早餐吧。”
严乐没说话,这时他手上戴着的表,发出了奇怪的滴滴声,严乐这才想起昨晚私在外过夜,是违反规定的,赶紧穿上衣裳,进了卫生间。
严乐按了一下手表,表中传出孟柱桩的声音:“严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呀?昨晚没见您回来。”
严乐说:“孟组长,我没事,就是遇见一个朋友,多喝了两杯,就没回去,真对不起,我忘了向您请假了。”
孟柱桩马上说:“没事就好,偶尔一次也没着关系,以后您记得同我打声招呼就行,严先生,明早是不是像您说的那样?我已经通知了全组的人了。”
“那当然了,我马上回去,明早按原计划办就是了。”严乐想起自己答应过教三组人武技的事,决定还是马上回基地。
他对外面的李姝惠心怀内疚,不管怎么无奈,自己一个男人,同她发生了关系,就应负些责,是不是应该补尝下她。
严乐从金螺空间中,取出强能功和形夷武技抄本,这是他这前复印的,还剩下好几张,一直放在金螺空间里。
严乐出了卫生间,看见李姝惠还是无力的躺着,就说:“姝惠,我先回去了,真对不起你,我这有一份华国的功法和武技,你回国后,如果感举兴趣,也可以炼炼,这功法对你的精神力异能有很大帮助。”说着将复印件给了她。
李姝惠接过来,随手放在床上,她现在还没完全缓过劲来,然后说:“严乐,我要谢谢你,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昨天我对你用了精神力,不过我很高兴、很满足。”
严乐也不在乎这些了,他穿戴整齐后,冲李姝惠挥了挥手,说一路顺风,然后出了客房,下到停车场,开车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