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小姐,速战速决,那个家伙快要觉醒了。”
迪伦一剑压住艾伯特,不得不说阴阳师的符咒实在是太便利了。
一张符咒就降低了狼人两成的速度,还增加了他两成的速度。
此消彼长,迪伦的速度比狼人快了四成!
不过符咒可不适那么简单就能弄出来,需要特别纸张,制作的材料虽然都是黄级药材的边角料,可是却也经不住大量的符咒消耗啊。
而且书写符咒的染料也是妖兽的血,还要掺杂该妖兽的骨渣等等,这一张黄级符咒或者符箓可是和丹药同等价值的啊。
樱子面色凝重,手中的妖刀不断地挥砍,舞动的步法如同翩翩仙子,若说是战斗,不如说是舞剑。
静心明智流的飘逸步法在她脚下更像是舞蹈,迷人的杀机。
“静心明智流婆娑罗舞。”
随着樱子轻启樱唇,迪伦不由得看呆了,好美,如果这是刀法的话他更像信这个是舞蹈,世界一级舞蹈家也不如这一舞。
红白的巫女服随着身体舞动,搅动翻转的妖刀在空中留下一道道血痕,溅射的血液如同舞蹈的特效。
苍狼传来的惨叫如同这舞蹈最美的配乐,让人觉得动听无比。
“小心!”
一舞完毕,樱子突然喝道,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两分。
迪伦一愣,立即抽剑挥砍。
可是战斗的时候岂有分心之说?
更何况他分心如此之长。
“噗呲!”
任凭能够挡住金丹期全力一击的守护者壁垒也没能替他挡住这一击。
“呵呵呵呵,力量,这是力量!这是你们逼出的力量!”
艾萨克看了眼已经变回人形的艾伯特,胸膛已经没了起伏,更没了生命的气息。
“可惜,如果不是这个空间有限制,我肯定能够突破男爵,达到子爵。”
艾萨克摇晃着身后的蝠翼,显得十分的满意,这是子爵的标志。
血族的等级分为血奴,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
对应着修真者的练气,筑基,金丹,练虚,化神,元婴。
南海遗迹的空间限制,令艾萨克并没有晋级子爵,而是男爵巅峰,一旦出了遗迹,他必定突破男爵,因为他的血核也已经成了完美的圆形,不再是不规则的圆形。
“可惜,咳咳,你并没有突破,我们两人联手,你依旧没有胜算。”
迪伦捂着腹部,鲜血从他的指缝流出,如果不是他刚刚躲避,这一下早就穿透了他的心脏。
能够承受金丹期全力一击的防御法宝,被艾萨克一击击毁,足以证明他现在**已经等于金丹期了。
而且血族修炼的不是灵气,他们更偏向于**,这也令遗迹压制对他更小。
“哼,有本事,试试啊。”艾萨克歪了歪头,举起右手尖锐的五指。
另一边,仲义表示他绝对是无辜的!
绝对!
他俩刚刚翻进后院,还没有去温泉,就发现了一阵的震动。
等到两人走了不到五分周后懵比了。
一个百米长,五米粗的大蛇。
或者说是长了角的白色大蛇。
“蛟蛟,蛟龙啊!”
仲义颤抖的抬起手臂指着这个大家伙,之后拉起李沐欣就跑。
奶奶的,怎么会遇到这家伙!怎么会!
虽然蛟蛇也追击两人,但是等他俩跳出山庄后蛟蛇便没有在追击,这倒是令他俩逃过一劫。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它应该是在等玄冰草,等它成熟。”
李沐欣确定的说道,不过脸色极度难看,玄冰草是地级下品,而且马上就要千年,不傻的都知道那是什么好东西。
“呼呼,我说,那家伙不是应该,被关在,兽园么?怎么跑出来了?它要玄冰草,干嘛啊?”
仲义气呼呼的说着,一路狂奔,灵气不要命的催发,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逃出妖丹期妖兽的追杀?
李沐欣摇了摇头,不确定的说道“兽园的确是有封印,但是怎么多年了,封印松动很正常,毕竟没有人维护,进来的弟子最多稳固空间,可是不回去修复兽园的封印啊,毕竟那是元婴大能布下的,他们可没有修补的能力。
至于说它为什么需要玄冰草,它是蛟,不是蛟龙,体内的龙血少的可怜,玄冰草贵为地级下品,吃了肯定能够突破妖丹,达到妖王,在觉醒龙血,进化蛟龙啊!”
李沐欣恨恨的说道,紧攥的双拳差点朝着仲义身上招呼,这个没脑子的,和他说话还真费劲。
“可恶,不能浪费时间,跟我走!”
李沐欣大惊,难道这家伙真疯了?要去找那妖丹期的麻烦?
不过她立马明白了,这家伙是朝着兽园走!
“我说,你不会是打算去兽园摘灵药吧?”
仲义一幅你好聪明的样子“你居然猜到了,厉害厉害。”
李沐欣毫不客气的朝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疼的仲义呲牙咧嘴。
“等等,那里有个人。”
仲义拉了李沐欣的手,朝着一旁的树后躲了过去。
李沐欣的脸一红,这家伙,居然敢拉我的手!真想给他剁了!
不过,为什么自己没有生气?
“金发,是那批吸血鬼啊,可是她为什么一个人?还趴在地上?”
“啊?啊!”李沐欣吓了一跳,这家伙,突然说话把她吓了一跳。
仲义一愣,古怪的看着李沐欣,说道“你怎么了?突然分神?”
“没什么,那家伙看来是受了伤,还和同伴走散了。”
李沐欣红着脸,定了定心神,虽然心还是跳的非常快,可是已经能够正常说了。
“这样啊。”仲义一手摸着下巴,一幅原来如此的样子。
“走,去看看,反正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说着,仲义朝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孩走去,小心的看着周围,说不定其他人躲在四周呢?
李沐欣看着仲义的背影,突然感觉被丢开的手有了一丝空虚,被捂住时的温暖,她突然想要被拉着?
“怎么可能!一定是我太心慌了!”
李沐欣摇了摇头,坚定的跟着仲义的身后走去。
“喂喂,醒醒,你同伴呢!”
仲义掐着她的人中,一边死命的掐,一边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