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你自己去说,我不做这个媒!”张小妹对王嫂说,“自从我跟秦明之后,她都恨死我了,我还去给她多这个事?”
“平时不是劝人要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吗?”王嫂说张小妹,“我看你的肚量比谁都小。在你和秦明结合之前,我是想把她介绍给秦明的,秦明没说话,她倒嫌弃这嫌弃那的不愿意了,在张婶痛苦万分的时候,是你来愿意做她的儿媳妇,是你安慰了张婶。我不知道你和秦明两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谈的恋爱,竟然热恋到那种程度,差点把你们一对鸳鸯给拆散了。怪她,怪我,怪不着你!放大度点,和我一块儿去做做工作!”
“你有**本事拆散人家一对鸳鸯?”刘二侠说王嫂,“俺后来听别人说,张小妹不顾大中午的炎热,在路上拦截秦明,嘴都亲得快磨烂了,你能拆散?能得!”
杨红梅听了问张小妹:“姐,你们真有这种事吗?在火辣辣的太阳下抱着不松,能不热吗?”
“有!那叫‘火辣辣的太阳火辣辣的情’。自己真心爱着的人,再不大胆去追,被别人抢去了怎么办?不光搂着亲吻没觉得热,心里比吃雪糕还舒服呢!比吃了蜜还甜呢!”张小妹毫不遮掩地说,“你个死丫头,那天晚上就算没把我的舌头给咬掉了,还问我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俺现在老了,没有当年的激情了。让你们去尽情享受吧!”
刘二侠接过来说:“你老?看你昨天那个样,不比谁还狠!”
几个女人听了,想想昨天的场景,又一次哭出眼泪来。
杨红梅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事发笑,问王嫂:“昨天你们闹什么笑话,到今天还在笑?”
王嫂想说又不好意思说:“俺说不出口,你问刘二侠和张小妹去。”
杨红梅似乎知道了不是什么好事,目光巡视着张小妹和刘二侠。
刘二侠转脸看看门外跃进和棱头也不在,说:“她扒裤子强奸人!”
“哈哈……”杨红梅双手捂着脸笑着说,“没见过你们这些姐妹到一块能这么会疯的,会闹的。张小妹做得也太过了,万一被男人看见了,脸羞得往哪搁?”
“她说我,我不治她吗?”张小妹说,“你还别说,也巧,刘二侠刚把裤腰带系好,宝拴哥就进屋了,我们几个笑着跑出来后,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对她男人说了没有?”
“说了。你等着蹲监坐牢吧!”刘二侠有意吓唬张小妹说,“咱姐妹们闹着玩的,我能不知道吗?怎么会对他说找你的麻烦呢?”
“呦!我的好嫂子咉,你可救了我了咉!”张小妹抱着刘二侠在脸上亲着说。
“滚过去!”刘二侠推开张小妹擦着脸上的唾沫说,“什么样的人也经不住你这样调戏!”
大家又裂开了嘴笑出声来。
王嫂绷着脸说:“你刘二侠心慈手软,不把张小妹犯法的经过告诉男人治她,她以后尝到甜头,你更不得安稳。张小妹不答应和我一块去做俺表妹的工作,我把她侵占你的事情跟宝拴说,治治她。”
“你要挟我。”张小妹说,“你要能张开嘴,对宝拴哥说去吧。你要是不要挟我,我说不定还跟你一块儿去呢;你要挟我,我反而不跟你一块儿去了,随便你和你表妹怎么说去吧!”
王嫂像刚才张小妹抱刘二侠一样抱着张小妹亲着说:“这才是我的好妹妹!放你一马,现在就撤诉,不让你蹲监坐牢受罪了。”
王嫂松开了手。
“你这个家伙,现学现卖好样的,我才亲过刘二侠你又亲我!”张小妹擦着脸说,“谁的面子不给,也得给红梅妹妹这个面子!既然她表哥对陈二芹还有几分留恋,听说陈二芹也改了,咱还能不给愿意改错的人路走吗?下午咱们就去说,争取早日说成,使她有个好的归宿。”
左虹、刘二侠让杨红梅及时做好她表哥骆辉的工作,众女人才各自回家。
“忠良。”王嫂回到家做好午饭,对给大牛盖房子回来的丈夫说,“我下午和张小妹一起到西陈家俺大姑家去,要是晚了回不来,你自己做点吃的行吗?”
秦忠良听了媳妇的话说:“你又不是没看见,我给欢庆当小工又是和灰提灰,又是搬砖传砖的,一天下来累得骨头都散了架,你做点饭给我吃就恁么难,还得我自己做饭吃吗?姑家又没有什么事,你去干什么?还和张小妹一块去,是想拐人家大闺女,还是想骗人家小媳妇?”
“屁话!你干那种事我支持你,我和张小妹拐来大闺女骗来小媳妇有什么用?给你还是给秦明?谁要?跃进的女人杨红梅想把俺表妹陈二芹介绍给她表哥骆辉,让我和张小妹去做做工作,你同意我这样做吗?”王嫂问丈夫。
秦忠良没有立即回答妻子的问题,想了好半天,说:“杨红梅刚进咱姓秦的门,不知道底细,要把恁表妹陈二芹介绍给她表哥,难道你还不知道恁表妹是什么样的人吗?且不说她初中时趋炎附势的选择,还有那么多的风流史,只就梨花出嫁,她当伴娘和张匡叔的儿发生关系,在虎子和樱桃成婚时她闹的那一出,还不够丢人的吗?你帮她找什么婆家,找什么男人呢?不去!在家做饭给我吃!”
“我的好老公!”王嫂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你以上不是劝我要给愿意改正错误的人留机会吗?俺表妹已经知道她以前做错了,睡在床上不起来,泪水不干,尝到了被人看不起的滋味,我还能、你还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想不开死去吗?让她有个归宿,嫁个男人成个家吧!”
秦忠良抱着媳妇嘴贴着脸回吻一个说:“知我者莫过于你,知你者莫过于我。我不吃饭也高兴,你和张小妹那个铁嘴一齐去吧!”
丈夫支持了王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