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你喜欢人家就得有回报,没有回报就是毁灭,这样的感情,真的让人觉得可怕!韩玉辰的脑海中只有这一段话,求而不得,不如毁之,这样的人是疯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沟通。 .
而对林汐,他自己也曾求而不得,是否也这么疯狂过?不!就算是林汐不要他,他也从不曾想过伤害林汐,他和杨懿还是不同的。韩玉辰在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引以为鉴,不要变成杨懿的样子,若是求而不得,便接着求,他有的是耐心。
但是,现在的杨懿对韩玉辰已经没了耐心,说真的,以往她觉得可以等,可以哄,甚至是可以威胁。但是,这个瞬间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韩玉辰的心不在了。
杨懿这个人手段狠辣,却对自己格外的宽容,喜欢韩玉辰,便想要完全的占有,没有心,只有个人,她突然就不想要了。这个瞬间,杨懿觉得,她可以对韩玉辰,下杀手!
为什么不呢,他都已经要自己的性命了,她为什么还要手下留情呢!但是,想想韩玉辰死在自己的手下,杨懿不确定,她还想要点什么?以往她想要的是天下臣服,韩玉辰纯粹的感情,如今,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一股子迷茫,要毁天灭地的迷茫和愤怒的感觉传来,她觉得,这一切都变了样子。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为什么,换了个地方,她还是活的这么的失败,这么的失败!
“不,你们都对不起我!韩玉辰你对不起我!你更是如此,都是你!是你让他变成了这个可怕的样子!”杨懿对着林汐吼叫,林汐看看杨懿的神色,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私到了极致,便认为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对的,她是个被害人,不管是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人家对不起她。对不起她的付出,哪怕是别人不想要的付出,也不能拒绝,拒绝了,便是不知道好歹!
这样的极度自我,极其自私的人,活的对了很幸福,活的错了,很可怜。看看杨懿这个样子,林汐觉得,便是有一天她真的达到了权利的顶峰,估计也不会幸福的吧。
“没人对不起你,你强求了。”林汐很感性的说道。
“贱人!闭嘴!你不是个好货色!”杨懿冲着林汐吼道,双眼猩红。
“我果然就不该跟你浪费唇舌,异想天开了。”林汐开解人还被人骂了,突然觉得自己异想天开。她不过是个凡人,做不到点石成金,自然也做不到一句话便让人顿悟。
其实,她想了想,一句话让人顿悟这个事情,多半是前面铺垫的够多,不是被打了,就是受伤了,要不然是被感动了。反正,她是没这个本事一句话点醒一人的。
既然如此,好似只有动手这一条路了。那就不要瞎叨叨,拳头大的说了算,这是硬道理!林汐想着,脚尖轻轻点地,对着杨懿就刺了过去,手中的匕是法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刺过去就是了。
而杨懿看到林汐过来,手轻轻的一挥动,就见杨懿的身后瞬间出现了无数的冰箭。林汐觉得,可能杨懿更加擅长的对水灵力的掌控,这多次的交手,她对风和水两个元素的使用次数最多。
便是如此,林汐也没用停下来,眼看着十几道冰箭朝着自己射了过来,林汐手中的长剑飞的转动,将身子给挡了起来,那冰箭并没有刺入林汐的身子,而是朝着四面八方飞了过去。
林汐躲得掉冰箭,底下的禁军却是躲不掉的,要知道,这冰箭出来的可不是十几支,而是几十支,不过,针对林汐的只有十几支而已,毕竟,她的身子就那么大,而剩下的,就伤了下面的禁军。所谓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啊!我的腿!”一个抱着腿在地上打滚。他不想喊疼的,太丢人,这个时候,拼命的时候,他们死都不怕,还怕受伤吗?只是太疼了,生生的被刺穿了大腿,他忍不住。
“我去!疼死老子了!”有那能忍耐的这么喊道,这是被刺穿了胳膊的。
而这受伤的几个人瞬间就被禁军给带走了,往大殿后面小广场放置,那里有太医,才被抓来的。他们在前面不畏惧生死,但是,也不能白死了,受伤了,总得有人救救他们啊!
十个太医,都给抓来了,太医便是心中害怕也知道,若是皇上没命了,他们还有什么活头!五个太医给了皇上,剩下的五个,让救治受伤的禁军。而禁军的死伤情况,只能用惨痛两个字来概括。
死了的不说,活着的也十分的痛苦,太医做了初步的处理,止血上药之后,便让太监将人抬到太医馆中,那边还有两个,能跟着学徒们照顾好受伤的人。
而这个时候,林汐根本就顾不得太医和禁军,她的匕不断的在攻击杨懿,杨懿的身上灵力还没有枯竭,防护不断,但是,林汐现,杨懿身上的防御已经越来越少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杨懿渐渐的开始灵力不支了,她需要节省着用了。
“撒网!”韩玉辰一声令下,那巨大的网便被六个人抓着,往杨懿的方向而去,林汐看了皱下眉头,这还真的是纯手工的,后世那种可以射网的枪也不知道是怎么用的?
但是,她没有时间多想,赶忙让个地方给禁军,别让自己被误伤了。禁军的这样的捕捉方法,杨懿不得不对抗,因此,几道冰箭出现,那六个禁军两个毙命,四个重伤!便是如此,瞬间就有第二个大网出现在了禁军的手中。
这个时候,杨懿想要故技重施,但是,韩玉辰手中的长箭射出,箭尖上带着剧毒,便逼的杨懿只能躲闪。而韩玉辰的身后,装备了弓箭的禁军也同时开弓,上百支箭跟着韩玉辰的箭一同射了过去。
杨懿能躲过一支箭,她却躲不过一百支,只能是用术法防御,土石的盾牌再次的出现,不曾包裹全身,只是立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