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铿锵红颜之风行天下 .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16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无情剑双手负在身后,淡淡地扫了一眼寒山,没有应声。

    寒山眼神一暗,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尉迟槐阳迎上来,道:“你来了?”

    无情剑点点头,跟随尉迟槐阳进入一间房,这才回答道:“不是你通知我来的吗?”

    尉迟槐阳抚着胡子,笑着点点头:“我以为你赶不上。”

    “差点就赶不上了,只能说明我运气好,正好在附近,还可以碰上难得一见的伏强阵,不过说来如风的运气也很好,可以有伏强阵做陪练。”无情剑露出一丝微笑。

    尉迟槐阳从暗格里拿出一坛酒,给无情剑倒上一杯,“来,这是我珍藏了三十年的好酒。”浓浓的酒香顿时盈满了整个房间。

    无情剑一饮而尽,赞道:“果然是好酒!”

    “哈哈,我们已经好久没一起喝过酒了。”尉迟槐阳哈哈大笑。

    俩人沉默地喝了一会,尉迟槐阳才出声道:“今天一定很多人来观战吧。”

    无情剑点点头:“是很多,不过不是已经被你打发了吗?”

    尉迟槐阳露出笑容:“是啊,不过不容易啊为了除去一些暗探,我才出了那么一招,现在人家也只是知道如风被我打伤在家,伏强阵的消息不会传出去的,说来还要谢谢帮忙呢。”

    无情剑沉默了会,说道:“我是看在如风的面子上。”

    尉迟槐阳苦笑:“我们几十年的交情还比不上你和如风的师徒之情?”话是这么说,他的心中却是开怀不已。

    “不过,”尉迟槐阳颇为苦恼地说,“你什么时候让如风练那什么童子功了?搞得我想让如风早点成亲都不好办,现在又传出那什么断袖流言,真是气死我了!”

    无情剑低笑起来,只是喝着酒没有说话,没想到如风的谎言那么有效,而且他这个好友英明一世,糊涂一时,最后却被自己的小辈们欺骗,想来是风水轮流转咯。

    “对了,”尉迟槐阳又道,“如风身上是不是穿了什么宝物,竟然刀剑不入,而且他手中的银剑也不是凡品,说起来就是因为这两件宝物帮了如风很大的忙。

    无情剑皱眉思考了一会,才低声道:“她身上的东西是我妻子的,至于她手中的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来的,想来是有一番奇遇才得到那把宝剑。”

    “哦,知道了。”尉迟槐阳应了一声,若有所思。

    房间内,俩人各怀所思地喝着酒,表面上其乐融融。

    ☆☆☆☆☆☆

    房内,林以蓝紧张地拉着醉月的手双眼通红:“醉月姑娘,无论你待会发现什么都不要声张行不?”

    醉月点点头,轻声道:“放心吧,伯母,师兄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

    林以蓝放下心来:“那就好了。”

    醉月小心地褪下如风的裤子,露出上半部的伤口。如风一震,伸出手抓住醉月的手:“谁?”

    醉月忙道:“师兄,是我和伯母。”

    如风一听,强撑起来的精神顿时涣散,眼前一黑,已经坠入了黑暗之中。

    醉月松了口气,仔细看向伤口,那伤口就是一个血D,如风在刺伤阵眼的同时也暴露出了自身的破绽,在胸口和P股之间,如风很坚定地选择了牺牲P股。所以现在如风的两瓣光滑浑圆的小PP就在林以蓝和醉月的面前展露了出来。

    林以蓝倒抽一口冷气:“我可怜的如风,怎么伤成这样?那么大一个D,一定很疼。”

    醉月虽然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伤口,但由于如风是自己的师兄,关心心切。再加上那鲜红的血Y在白嫩的PP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所以冷不丁地,醉月还是被吓了一跳。

    “伯母,别多说了我们还是清洗伤口吧,幸亏没毒,您去拿清水过来。”醉月忙吩咐道,自己则找出各种各样的伤药。

    不久,俩人齐心协力,总算是把伤口处理好了,为了不影响伤口的愈合,所以如风在未来一段时间内,都要趴着睡觉,而且还要把伤口露出来。

    ☆☆☆☆☆☆

    醉月出来的时候,知道无情剑来了,忙跑过去找到无情剑。

    尉迟槐阳关心地问道:“如风的伤口没事吧?”

    醉月口里答道:“没事,只是要卧床半个月,伤口有点大,最主要的是,师兄现在几乎没什么内力,身体很虚弱。”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无情剑。

    “师父!”终于,醉月唤了一声。

    无情剑冷淡地点点头,推开眼前的杯子,起身说道:“看来伏强阵的确霸道,把我的徒儿都弄伤了,我现在就去看看他。”

    尉迟槐阳惊喜地应道:“好好好,我也一起去。”

    无情剑头也不回地说:“还是算了吧,我要和如风单独说说话。”

    尉迟槐阳也不在意,定在原地,喃喃自语:“没事,只要如风没事就好,也许还会因祸得福呢。”

    无情剑的脚步很快,醉月勉强跟在身后,崇拜地看着前面的无情剑,可是。。。。。。可是师傅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冷淡?

    无情剑走进房里,丢下一句:“你先不要进来了。”说完就关上房门。

    醉月惊喜地看着寒山:“寒山,师父和我说话了!”

    寒山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喜悦。

    ☆☆☆☆☆☆

    无情剑走进如风的房里,看着林以蓝:“你先出去一下吧,我为如风疗内伤。”

    林以蓝畏于无情剑的气势,很放心地退了出去,因为如风和她说过,无情剑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不过走之前,林以蓝还是把如风裤子拉上,然后才掀开蚊帐,怎么说自己的女儿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不能随便让人瞧了去,即使那个人是如风的师傅。

    无情剑见林以蓝走后,这才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在如风额头上探了探,再把脉,然后才拿起如风的手输入了一些真气。

    如风缓缓醒来,痛呼一声,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谁。

    “师父!”如风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感觉如何?”无情剑轻声道。

    “全身晕晕的,有气无力,胸口有点疼闷,P股更疼!呜呜。。。。。。”如风又呻吟了一声。

    “你呀,谁叫你要让你爷爷抓住把柄,要不然他也不会狠下心来用伏强阵来对付你。”无情剑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起码那是对外人而言。

    如风翻翻白眼:“师父,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很幸灾乐祸?看见我受伤你很高兴是不?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我就知道,你一直在妒忌我比你学得好。”

    “胡扯!”无情剑弹了一下如风的额头,又严肃地说道,“你现在伤口的位置不好,所以你给我老实趴着,我给你传一些内力让你精神点。”

    如风反对:“师父,让我慢慢好吧,内力来之不易,你自己留着用吧。”

    “别多话,我又不像你,整天打打杀杀的。”无情剑重新板起脸。

    如风撅起嘴,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双眼,慢慢地引导体内真气的循环。

    过了一会,俩人才张开眼睛,如风的脸色也好了一点,没有了刚才的惨。

    “来,这本内功本来就是要传给你的,我三十岁的时候遭到了一次意外,内力全部失去,当时我生不如死,绝望的时候你师祖才给了我这本书,现在交给你了,你重头练起,练成之后,你的内力应该会上到八层的。”无情剑丢给如风一本书。

    如风讶然:“不会吧,那我不是能提高两层?嘿嘿,那我的武功不就是算进步了?呵呵,我还以为我要提高需要费很大的力气呢,没想到只是受一次伤就好了。”说到最后已经沾沾自喜了,显然是那种伤口还没结疤就忘了痛的人。

    无情剑微微一笑:“嗯,你要这么说也行,不过接下来你就不能出门了,所以你还是好好躺着吧。”语气有些看戏的成分。

    如风撇撇嘴,知道自己的师傅很乐意看到自己吃瘪的样子,而且自己一向很好动,不能出门的确是对自己一个很大的惩罚。不过如果武功能增进的话,那自己也是可以耐得住寂寞的。如风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武功颇有点自视甚高,这次和伏强阵下惨败,还伤到了自己的小pp,简直就是一件很伤自尊的事。

    虽然说伏强阵很厉害,但如风还是感觉到伏强阵没有使出全部的力量,否则自己就不止P股破一个D了,但如果伏强阵不是自己家的而是敌人派来的。但自己也许就没命了,因为他们如果在剑上涂抹上毒药,拿自己不就是没命了吗?

    所以,总体来说,自己的武功还不够高!

    “在想什么呢?皱眉头皱得那么厉害?”无情剑敲敲如风的脑袋。

    如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师父,你怎么没告诉我师母的那件小衣竟然刀枪不入?要不是我在打斗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我还不知道呢。”也幸亏它的功能,替如风挡了很多次危险,要不然如风不会轻易地可以退出阵法,而且还伤了阵法的阵眼,弄个两败俱伤,面子上大大地好看。

    无情剑冷下脸:“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而且我哪知道你那么笨,现在才发现?”

    如风恨得咬咬牙:“师父,你真刻薄!”

    无情剑冷哼一声。

    如风想了想,忙问道:“师父,醉竹和南山呢?”

    无情剑看了一眼外面,说道:“还是山上,我没让他们下来。”

    “是不是因为你嫌山上太冷清了?不是我说,师父啊,你就对他们好一点吧,老是冷着一张脸,死人都会被你吓跑!”如风的语气语重心长。

    “哼哼,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真的丢尽我的脸,幸亏你爷爷没有告诉别人你伤了P股,要不然我都不敢行走江湖了,况且你爷爷还只让伏强阵只发挥八层本事。”无情剑嘲讽道。

    如风气急:“我容易吗我?伏强阵那么厉害,有本事你去挑战啊!师父,不是我说你,你嘴巴那么坏,不安慰我就算了,还对我冷嘲热讽,难怪师母现在还躲着你!”如风脑袋发晕,就不管不顾地说出口来。

    “啊———”一声杀J般的惨叫声从如风的口里逸出。

    众人大惊,正要往里冲,却发现无情剑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很快就消失不见。

    众人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如风的叫声持续传来:“醉月,快来帮我止住伤口!”

    此后的几天,如风都安安分分地养伤,顺便把那本内功倒背如流,日子过得很算是有滋有味。

    只是祸从天降,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有人来探访了如风了。

    “如风,你伤到哪里了?”木问尘紧张地问。

    卷一 少年不识情滋味 第68章 养伤

    “那我来看看。”木问尘听罢就伸出手去褪下如风薄薄的裤子。

    如风感觉一凉,整个人马上惊醒过来,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声:“不要看!”话音刚落,人已经随手拿过一旁的薄被盖在P股上。

    木问尘为如风的动作吓了一跳,忙道:“我只是想看看而已,我带来了全国最好的伤药,你伤在这里不好擦,让我来帮忙吧。”

    如风忙摇头:“不行不行,男男授受不亲,不能看就是不能看,你要看的话我就跟你急。”

    木问尘难得地呆愣了一下,此刻是深夜,本来屋内是漆黑一片的,可是木问尘来到后就掏出怀里的夜明珠,把整个床铺照得还算亮堂堂的,刚才他一时情急之下脱下了如风裤子,也只注意到如风白嫩的pp上那个很红肿的伤口,等他想细看的时候如风就已经不顾疼痛地盖上簿被了。

    所以,一句话,木问尘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如果真有觉得不对劲的话,也只是觉得如风的pp很漂亮而已。

    “如风,我们都是男的,让我看看有什么要紧?”木问尘试图说服如风;只是脸有点微微发红。

    如风舒了一口气,刚才她还以为木问尘会发现什么不对呢?毕竟男女的P股应该不一样才对,看来木问尘应该不常接触女体,而如果此时来的是煜宣,那自己的私密也许就要暴露了。

    想到这,即使屋内很暖和,如风额头上还是出了一点冷汗,一部分是被吓的,另一部分是刚才扯痛伤口了。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如果你敢趁我不能动弹的时候占我便宜,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然后我们就绝交!我尉迟如风说到做到!”如风很认真地威胁道。

    木问尘本来也是一时冲动就褪下如风裤子,现在如风一说,也就没坚持了,毕竟伤口的位置不太好看。

    如风见木问尘不语,以为他还不甘心,就再次强调道:“如果你敢看的话,那你就要全身脱光光地让我看个够,然后我再摸个够,要不然你就不要看!”

    木问尘的脸立马热了起来,忙道:“算了算了,不看了。”

    如风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今晚来的是煜宣,那她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因为煜宣那家伙也许会打蛇随G上,如风斗他不过。

    如风见木问尘那么纯情,心里有些高兴,也就笑道:“这个位置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算了,不说这个了,山长,你怎么来了?”

    木问尘见如风转移话题,也没在意,此刻他的眼前似乎还晃悠着如风的pp,想到这,脸上又是一阵发热,忙回答道:“我要来越州办事,在路上听说你受伤了,所以就赶了过来看看你。”

    如风一听,甜甜一笑:“谢谢山长来看我。”只是心里纳闷,怎么受个伤都能传到那么远去?

    木问尘从怀里掏出一瓶瓷白色的药瓶,递给如风道:“这是伤药,效果很好,每天涂三次,七八次的样子就会好了,而且还不会留下疤痕。”

    如风一听,忙惊喜地接过来,想她一个女儿家,如果能不留下疤痕当然高兴了,毕竟醉月都不能保证她的药能使如风不留下疤痕。

    “我的师妹和师弟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如风想到醉月就忙问道。

    木问尘不在意地说:“没事,只是点了他们的X道而已。待会我走的时候再帮他们解开便是。”

    如风看着木问尘,此刻她是上半身都撑起来的,所以能直视木问尘:“看来你的武功很高嘛。对了,木潼呢?”

    “在外边。”木问尘有些不悦地应道,却又不知道自己的不悦是为了什么,只希望如风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才好。

    如风应了一声,看着眼前的情况,自己薄被下可是只穿了一条透明的裤子呢,木问尘那么一个大男人就杵在自己的床边,想想都万分不自在。

    木问尘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只是问道:“平时都是谁帮你擦药的?”

    如风想了想,才道:“是我娘。”当然,偶尔还是醉月帮忙啦,只是如风不知为何,没有把醉月的名字说出口。

    木问尘点点头,掏出一条素白的手怕,在如风的额头上擦擦汗,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如风做梦都没想到,平时冷冷淡淡的木问尘会对自己有那么热情的举动,难道是许久不见了,所以他很想自己?如风有些得意了。

    但木问尘这番举动也让如风的脸顿时红了,她仔细看了看,在夜明珠的光芒映衬下,木问尘完美的五官显得更加俊美,黑如宝石的眼眸蛊惑人心,全身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魅力。

    如风摇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个,于是轻声道:“你要在越州城待上几天?”

    木问尘想了一会才道:“还不确定,看事情办得如何。”

    如风点点头,想不通他一个枫贤书院的山长还要来这里办什么事,而且连年都不过了。如风在思考着,木问尘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两人都沉默了,安静的房里就只能听见木问尘看着衣着单薄的如风,说了一句:“你的腰太细了。”

    如风顿时心一紧,忙干笑道:“呵呵,饿瘦的。”说着就赶紧用簿被把全身裹住,心里暗自庆幸木问尘那么大年纪了还是只呆头鹅,也庆幸自己穿了小衣,因为怕爷爷来看自己,所以即使睡觉也是全副武装,要不然估计又要露馅了。

    木问尘也只是怜惜地说道:“你爷爷怎么下得了手,还把你刺伤了。”

    如风摇摇头:“是我自己惹他生气了。”虽然自己也很无辜,但对别人也只能这么说了。

    “那你说说你的什么事惹他生气了?”木问尘的眼睛炯炯有神,直直地盯着如风的眼睛,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如风见他全身的气势施展了出来,知道他势在必得,忙老实说道:“白少钧约我去他的‘落梅别院’过了一晚,当晚有人在我的房里和我谈了一会话,没想到第二天我回来的时候,全城就盛传我有断袖之癖,我爷爷气急之下,就用了手段来教训我,所以才弄得这副模样。”

    “可是这个教训也太大了些,你的内力几乎全无。”木问尘静静地说道。他没告诉如风,那个引诱他的无忧公子昨天被人暴打了一顿,脸上还被下了毒,估计没有一两个月是不能出来见人了,这件事还在越州城可起了很大的轰动,而凶手还没找到呢。

    如风没想到木问尘能够察觉得出自己的内力情况,于是惊讶地回答:“还好,因祸得福,我师父也来了,所以我的内力等我的伤好后,就可以重新练习了,会恢复的。”

    木问尘若有所思:“你的内力和武功都不错,真想见见你师父。”

    如风干笑:“嘿嘿,你是见不到了,我已经把他气走了。”

    木问尘摇摇头,微微一笑,摸摸如风的脑袋道:“很像你做的事,好了;你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了,也许我会传授你一样功夫。”

    如风被木问尘的那抹动人心魄的浅笑吸了住,所以也没追问那功夫是什么,只是喃喃自语:“山长,你笑起来真好看。”

    木问尘一听,赶紧板起脸,说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如风回过神来,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呵呵,山长,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那么多话呢,我还以为你一直都那么惜言如金呢,原来你也有多话的一面,呵呵。”

    木问尘一听,脸顿时沉了下来,敲了如风一记,就走出门去了。

    剩下如风看着他高挺的背影,心里暗骂自己,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生生地把人给气走吗?难怪师父也被自己气走了,自己真是不懂说话的艺术!

    如风在懊恼的时候,醉月河寒山忙跑了进来,见如风还好好地待在床上;就松了一口气。

    “师兄,你没事就好,如果你出事的话,我怎么跟师傅交代?”寒山懊恼地说,“那人的武功很高,估计还会比师兄你高一点,所以我根本打不过。”

    醉月也点头:“是阿,我连撒毒药的时间都没有。”

    如风笑着点点头:“放心,只是一个我的故友,他不是有意这么对你们的。算了,不说这个了,寒山你快点去休息一下吧,我看天也差不多亮了,你辛苦了。醉月就留下,我有些话和你说。”

    这几天怕出什么事,都是醉月和寒山在守夜。其实如风很想让他们不要那么麻烦,因为尉迟府的守备没那么差的,而且爷爷也不会让那些人得逞的。只是寒山和醉月死都不肯,坚持要看着如风,让如风又感动又笑,笑的是他们对于师父真的是太言听计从了。

    寒山看了一眼如风,在醉月的瞪眼下,疑感地走出去了。

    “师兄,那个人是不是男的?好不好看?他有没有看出你的身份?”醉月颇有兴味地问,脸上是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有。

    如风瞪了她一眼:“你变坏了,师兄的事也敢问。来,请帮我把这个药涂上。”伤口还真有点疼呢,刚才在木问尘的面前是强忍着的。

    醉月一听,忙走过来扶住如风躺下,沉声道:“师兄,你也太不小心了点,你先是被剑气所伤,然后再被刺入一剑,伤口本来就好得缓慢了,你还老是折腾它,怎么都不肯老实地躺着养伤,看现在又撕裂了吧。”

    如风苦笑,任由醉月唠叨,只是把手中的药瓶递给醉月:“用这个擦。”

    醉月接过,先看了一下,才打开盖子,闻了闻,眼睛一亮,忙道:“师兄,你有福了,这瓶伤药可是剑伤刀伤的疗伤圣品,用药珍贵,极其难得,在江湖上可是有极高的评价的,只是一般人都买不到,而且也不知道从哪里买,看来那人的身份不一般啊。”

    如风趴在床上,乖巧地任由醉月涂上药,自己则默默地考虑着木问尘的身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貌似都不太简单呢?偏偏自己又不愿直截了当地去问,唉,如风长叹了一口气,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养好伤,然后再把自己的内力练回来吧,现在自己全身无力的样子还真是不习惯,人总要有所仪仗才能自信十足。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府里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再此后的几天,如风都一心一意地看书,对外界的很多事情都是采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态度。因为在她养伤的这段时间,尉迟槐阳拿了很多书和资料来给如风看。

    如风的伤好得差不多后,就开始练起内功,按照书本的要求,闭关了整整半个月,其中不见任何一人,每天就只从一个D口里拿饭吃。

    半个月后,如风出关,眼神熠熠有光,尉迟槐阳等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了一眼如风道:“是不是内力长进了?”

    如风笑着点点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我先去洗个澡再和爷爷说吧。”

    洗了澡后,如风又恢复英姿飒爽的模样,她看了眼进来的寒山,道:“这是师父给我的内功心法,你收好,如果有一天你遇到我的这种情况,记得照练就行了。”

    寒山不肯接过,拒绝说道:“这是师父给你的,不能要。”

    如风摇头:“它对于我而言已经没用了,我已经背下了,你还是收着吧;师父给我就是给你,即使你再不喜欢练武,但武功高点总是好的。”

    寒山有些不自在,他自小心思活络,总是不肯好好练武,老是想走捷径,要不是师兄强迫,也许今天自己的武功会更差。

    如风突然狡黠一笑:“呵呵,练好武功也好保护醉月啊。”

    寒山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恼怒地看着如风:“师兄,你不正经!”

    如风嘿嘿一笑:“春天快到了,人也该发情咯。”说罢就扬长而去,留下寒山在原地气恼,再无意中看到醉月疑感的眼神,脸陡然一热,忙急匆匆地跟着如风去了。

    如风来到大厅,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后,尉迟槐阳就放过如风了,他转移话题道:“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这些天谁都不要乱走,大家要一起吃个团圆饭,这可是十年来加氏第一次在家里过年呢。还有,差不多元宵节的时候,就会有两位贵宾临门,到时如风可要好好招待一下。”

    如风不解:“爷爷,不是你有贵客吗?干嘛我留下来招待?”自己可没兴趣陪什么老头子,年轻人还差不多,不用打什么官腔。

    尉迟槐阳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呵呵,因为是你的同窗好友啊。”

    如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惊喜地说道:“难不成是煜爵和煜宣?他们要来了?”

    尉迟槐阳还是笑而不语,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一旁吃饭的如雪突然全身震了一震,半晌才举筷,只是神情再也与以前不同。

    如风踏进松林院,看见林以蓝在小客厅里慢慢地喝着茶,忙问道:“娘,你找我干嘛?”自已可是很忙的,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街上很热闹,家里也很热闹,到处都是张灯结彩,而很多事都要请示过自己,爹娘和爷爷根本就是甩手了不管了,幸亏有醉月和寒山帮忙,要不然自己非要忙死不可。

    话说回来,如风还惦记着木问尘的事,自己疗伤闭关的这段时间,木问尘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自己,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难不成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自己也只是随口说说嘛,如果他真那么小气,那自己以后可要说说他才行。

    想到木问尘,如风又一阵烦躁。还有另一件烦躁的事,前几天,慕容迎荷又派人过来,话语中隐隐有结亲的意思,而爷爷也不表态,如风还真怕爷爷会突然给自己弄一个媳妇回来。

    林以蓝斜睨了一眼瘫在椅子上的如风,嘲讽道:“你嚷什么嚷?整天就知道到外边去惹是生非,这次要不是你爷爷理亏,把你打伤了,否则你还得要脱一层皮不可,竟然给我们搞出断袖的流言来,让我们尉迟府的脸都丢尽了,我和你爹倒是无所谓,有所谓是你爷爷。你瞧,前几天又给我们招惹一个女人,唉,你不回来也烦,回来了也烦,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好了好了,娘啊,您到底叫我来干嘛?”如风忙截断她的话。自己要是不喜欢男人,估计她才要烦恼呢。

    林以蓝一听,忙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封信,问道:“前些天你闭关,有人给你送来了一封信,我看了一下,是一个叫‘天译’的人写的,如风,那封信很暖昧哦,说实话,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如风接过信,气嘟嘟地说:“娘,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竟然愉看我的信。”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但无疑地,这封信却让如风高兴起来,她抓过信后就一溜烟地跑了,也不理会林以蓝背后的叫声。

    卷一少年不识情滋味 第69章 来访

    如风紧捏住信,走到自已的房间后拆开来看。看了一遍后才知道所谓的暖昧是什么,不就是里面说的一句“甚思念你,尤其想念我们在书院的生活。”

    晕,不就那么一句吗?娘估计以前连情书都没收到,要不然怎么那么一句她就认为是暖昧?

    如风再看了一遍,然后执起笔回信,先把自己对他的思念说了一通,然后再把自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当然,被木问尘看见伤口的事可没说,连伤口的位置也没说清楚,免得丢人。此外,还把煜爵和煜宣要过来过元宵节的事情说了,最末还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加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如风写完后,才封口拿给门房。

    晚上热闹得很,正好过年,办了几桌子的菜,因为怕菜太快冷了,就做成了火锅的形式,下人们才三桌,如风他们一家包括醉月和寒山就有一桌,吃完后还有醉月调的凉茶,不上火。

    如风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样安排是很好的,还省了很多人的功夫。

    而尉迟槐阳表面不说,但心里其实还是非高兴的。

    大年初一,到处都是鞭炮声,街上铺满了鞭炮的残余体,如风一大早就兴冲冲地跑到爹娘和爷爷那里,拿了红包后才心满意足地吃着素斋饭,这里有个传统,大年初一一天都要吃素斋饭,让如风很不耐烦,不吃R心情就不好了。

    “姐姐,你最近怎么心情那么好?”如风吃了一口青菜,皱眉嚼了嚼才吞下去。

    如雪轻启红唇,未语先笑:“弟弟,你怎么知道我心情好的?”

    如风头也不抬地说:“这两天你吃饭都比平时多,而且走路还带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事了,是吧?醉月。”如风转而问向一旁安静吃着东西的醉月,寒山一大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如风也不管他,反正他过几天就要和醉月回一趟师父那里,然后再去湘州城看他的生意。

    醉月抬起头,柔柔一笑:“师兄,你不要问我,如雪姐姐都不肯和我说什么心事的,她呀,什么都闷在心里。”

    如风点点头:“那倒是。”这个姐姐是个大家闰秀,比起现在的姐姐如雪,如风更喜欢的是前世的姐姐,因为那个姐姐稳重温柔,对自己超级好。而现在这个姐姐,的确是什么都闷在心里,如风想问她心里有谁,她死都不吐出一句话。

    如雪看了看他们两个,捂着嘴笑。“你们两个不愧是师兄妹,那么默契。”显然地,她把醉月和如风的关系复杂化了,如风于是抛了一个媚眼给醉月,醉月低下头,双臂耸动了一下,看得出在笑呢。

    “对了,”如风转移话题,“我待会去上街,这段时间闷死我了,我一定要出去透透风,你们要不要一起去?我可以当你们的护花使者哦。”

    醉月马上摇头:“我不去,我还有一些药没有研究完,而且今天还有几个病人没看。

    如风失望地点头,知道醉月来了这里后,就变成尉迟府的专职大夫了,于是她把希望寄托在如雪身上。

    如雪也马上摇头:“我不能去,娘会说我的。”

    月如风一看如雪的花容月貌,点头称是:“的确,姐姐那么貌美,如果上街的话,的确不妥,会引起悲剧的,比如有人为了贪看姐姐的容貌,不小心也许就被马车撞啊之类的。”

    如雪白了一眼如风:“弟弟,你都十七岁了,还那么油腔滑调的,将来怎么娶媳妇?”

    如风撇撇嘴:“娶什么媳妇哦,当我二十岁再说,我现在还没玩够呢。”

    “那慕容迎荷也不要吗?人家可是越州城的第一美女哦。”如雪认真地问,她也知道慕容迎荷对自己的弟弟有意思,因为很多次她都主动发出邀请;如雪去诗会的时候都会被她旁侧敲击地询问如风的情况,但如雪随后就拒绝了这类的聚会,整天都不出门。

    如风嗤笑一声:“哼,姐姐也是和她并排的第一美女啊,我呀,现在视富贵如粪土,视美女如浮云,清高得很呢。”

    醉月冷不丁地C了一次嘴:“难不成师兄喜欢的是男子?前些天我还看见很多妖艳的男子在尉迟府的门口徘徊呢,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男子。师兄,你今天出去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哦。”说完还狡猾地笑了一下。

    如风恨得咬咬牙,都怪自己被她知道了真实身份,想当初,这个小师妹可是对自己很仰慕的,现在她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身份,就偶尔出言调侃自己了,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那天自己怎么就挨不过经痛呢?

    “对了,爷爷有没有说什么?”如风赶紧问如雪。

    如雪摇摇头:“爷爷倒也没说什么,挨近年关,他事多着呢,怎么有空听这些闲言碎语?只是现在很多人都猜测你男女都喜欢,而且这些天门房的福叔都收到了几封信,当时你在闭关,我和爹娘就擅自做主地看了一下,虽然很多都没署名,但还是看得出很多都是男人的信,弟弟,你这张脸真是招惹很多人啊。”

    如风暗暗心惊,摸摸自己的脸蛋,再一次感叹人长得太好看也不行啊,瞧,现在麻烦惹来了一大堆。

    一旁的醉月见如风的样子,赶紧小声道:“如雪姐姐,你就别赞师兄了;他呀,尾巴已经翘起来了。”

    如风也不恼,只是嘿嘿直笑:“嘿嘿,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高兴怎么了,人长得好看也不犯法,我应该高兴地享受自己的俊脸才对。”如风可不会故作谦虚,自吹自擂一向是她喜欢做的事。

    吃过一顿热闹的早饭后,如风就整整衣服,穿上一件貂皮大衣,就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这次如风逛街也不用带上侍卫,也不用心疼钱了,因为她自己已经有了蛮多钱,当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寒山的功劳,唉,有个会赚钱的师弟就是好哇,如风得意地暗叹。

    一路上,如风戴着一顶毡帽,所以周围的人也没怎么认得出如风,一般人都只认为是一个赏家子弟出来游玩而已。

    如风后来嫌人太多了,不好玩,路过飞仙阁的时候,定住了一下,在考虑要不要上去和舞烟说说话,打声招呼,或者帮她赎身也行。不过想起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如风又犹豫了,那天自己那么说,她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了?

    如风还在考虑的时候,就已经被眼尖的小倩拉上去了。

    “如风少爷,还真巧啊,我刚从外边回来就看见你了。”说着望了一眼飞仙阁。

    如风无奈,只好跟着上去了。心里暗暗苦笑,看来自己扮得还不成功,起码就让小倩给认出来了。

    接过舞烟递过来的茶,如风道了声谢,看着舞烟有些消瘦的身材,微微黯然,别人她可管不着,但舞烟,如风并不想她受伤害,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一面之缘吧。

    “你的伤好了吗?”许久,舞烟才淡淡地问道。

    如风点点头:“好了。”但一说起来,如风还是觉得pp那里隐隐作痛;显然是心理作用了。因为这个伤,如风三分之一的假期都浪费在床上了。

    “哦。”舞烟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不带表情地望了一眼如风,继续说道,“你去看了无忧了吗?据说他被人打了,现在好像还没好。”

    “什么?”如风大吃一惊,“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都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呢?”虽然无忧那天参与了整件计划,但如风知道这些他有时候也是别无选择的,再加上无忧美丽的脸孔,所以如风倒是真的担心他。

    “现在大家都想知道是谁,但想来不外乎是妒忌引起的,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唉,我和他是同一种人。”说着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如风,再低下头来喝茶。

    如风有些无语,看不惯舞烟的自怜,想了想,才真诚地说道:“烟儿,我替你赎身吧。”

    舞烟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我现在还不想走。”

    如风急了:“可是这里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你长期待在这里很不安全的。”

    舞烟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抬头已经恢复了平静:“你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她见如风还想说什么,忙又补充道,“等想走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如风听了后才放心地点头。

    两人不着边际地谈了一些话后,如风就告辞准备去看看无忧,可是被无忧的小厮告知,无忧公子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如风,最后如风只好无奈地留下手中的礼品才离去。

    从无忧那里出来后,如风不再想逛街,很早就回去了,此后的十几天如风都没再出去过,不再理会任何人的邀请,反而安静地待在家里,专心地练习尉迟宗的剑法。

    尉迟槐阳看到这种情况后,很开怀地点头称赞,然后交给如风做的事就更多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几天,在此期间,寒山和醉月已经离开回师父那里,而如风一直逗留在府里,直到煜爵和煜宣的到来。

    煜爵和煜宣才到城外,尉迟府的人就已经在大门口等待了。由于这次煜爵和尉迟打的是顺便过来看看同窗的名义,所以如风一大早就被要求起来站在门口等待了。

    中午的时候,煜爵和尉迟才终于姗姗来迟,两人骑着高头大马,煜爵一身贵气的白色毛皮长大衣,整个人显得仪表大方,高贵威严;煜宣一身红色的狐皮大衣,衬着整个人唇红齿白,嘴角挂着的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更是显得他邪肆风流。

    他们的身后是一堆的护卫,两人的隆重出场显然震撼了很多人的小心脏,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如风一见到他们就笑开了:“爵哥哥、宣哥哥。”有尉迟槐阳在旁边看着,如风还是规规矩矩地按着礼貌的称呼来。

    煜爵眼睛一亮,一个帅气的翻越下马动作,而后走过来和尉迟槐阳打了声招呼,这才拍拍如风的肩膀,惊喜地说道:“如风,好久不见了,长高了。”

    煜宣慢吞吞地翻身下马,闻言不着痕迹地翻翻白眼:“还是那么矮!”

    如风怒瞪,她的确长不高了,不过这个煜宣也不要明白地说出来嘛,像煜爵多会做人啊,第一句话就说得如风心花怒放。

    煜爵和煜宣再和其他人寒暄两句,尉迟槐阳就说道:“那这些天就由如风带你们玩了,我老了,就不掺和进去了。”

    如风忙应声,把煜爵和煜宣带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客房,说是客房,其实比如风房里的摆设还好,这是尉迟槐阳特意准备的。

    煜宣一看到床辅就躺了下去,懒洋洋地说: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