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让我再想想吧。”如风最后只要叹道,想回去再说。
煜宣一听,惊喜地说道:“好好好,你回去好好想想,说不定你会发现其实你是喜欢我,其实我的要求也不多,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就好,不要讨厌我,皇叔做不到的事,我可以做到。”
如风只能默默地点头,和煜宣一起走出了假山,回到了光明的地方,刚才的黑暗,好像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可是自己唇瓣上的刺痛却时刻提醒自己刚才发生的事。
煜宣有点惴惴不安地看着如风,想牵着如风的手但看见他冷凝的脸,又不敢造次了,只能努力转移话题,道:“如风,有机会你去我府里好不好?我有一些东西要给你看。”
如风侧头看着他,语气有点嘲讽,道:“不必了,我怕我是羊入虎口。”
煜宣顿时僵住了,自己的野心被那么赤LL地揭露出来……所以他只能说道:“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呢?嘿嘿,我绝对不会干那种事的。”
如风斜睨了他一眼,煜宣的为人自己大概也了解了个五六分,他虽然不是恶人,但是对于看中的东西一般都是势在必得。在书院的时候,他就看中了一个同学的一种画画的原料,结果他用了很多手段,最后还是把人家祖传的颜料给夺过来了,虽然人家是愿意的,但是如风觉得手段并不光明,这大概是因为他从小生长在皇室里吧。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别解释了。”
煜宣也只好叹了口气,时不时的偷瞄着如风,如风目不斜视地走着,两人偶尔遇到一些宫女太监侍卫,他们朝煜宣行礼的时候,如风都会下意识地低下头。
如风是被煜宣送回将军府的,如风一路皱眉思考着,恍恍惚惚地走入府内,对管家和仆人的呼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直到林以蓝的惊叫声传来,惊醒了她的神智:“如风,你怎么了?”
高音女声传来,如风一甩头,看着林以蓝,道:“娘,怎么了?我没什么啊!”说着甩甩头,呼出一口气,看着院子里高大的榕树。
林以蓝却一把冲了上来,直接把如风的头拉了下来,锐利地凝视了一会,尖声道:“说,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怎么肿了?”
如风一惊,伸手摸了摸,这才觉得不对劲,难怪自己觉得刺痛,原来如此!想到这里,如风低咒了一声。该死的,那家伙不是吻技高超吗?怎么还是把自己弄伤了?
尉迟松这下也不轻松了,他神情凝重地走过来,道:“如风,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林以蓝却突然问道:“该不会是……不会是男人做的吧?”脸上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女儿也许可以嫁出去,忧的是,万一那个人是断袖才喜欢上如风的,那该怎么办?
“不管如何,这事都不对劲。”尉迟送看着如风的嘴唇,道;“那人真是粗鲁。”
“哼,说别人粗鲁,你自己还是不是一样?”林以蓝也反驳道。
尉迟松顿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着如风、
林以蓝解决了丈夫,就转过头来对准如风道:“如风,亲你的那个男的好不好看?是什么身份?家住在哪里?人品如何…”说到最后已经是语无伦次了,只好手舞足蹈,感叹上天有眼。
“老天有眼啊,有人喜欢上我们如风了,那他知道如风是女的话,估计会更加喜欢了,这下我放心了。”要不是为了保持最后一点形象,还有怕引来别人,林以蓝真想仰头大笑。
没想到如风却一笑,皱着眉道:“是个女的,我不知道她是谁,你儿子我被人强吻了。”
扑通一声,暗处有人摔了下来,如风一看,竟然是周后!
乌云罩顶。看到周后,如风想起来他的主人,问尘…
林以蓝这次却是尖叫一声,大声道:“如风,你说什么?你被一个女的……一个女的……”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一旁的尉迟松也是大受打击的样子。
如风朝周后使了个脸色.踏进了自己的房里,周后随后闪身进来。
“周后,呃……刚才听到的事,你别告诉问尘,好吧?”如风用商量的话气说着,人却紧盯着周后。
周后尴尬地盯着如风,低声道:“公子,您放心,我不会说的,我就当没听到。”心里却在暗想,可怜的如风公子,竟然被一个弱女子给强吻了,唉,看来长得太好看也不是好事啊,竟然被强吻了!耻辱啊,一个男人的耻辱啊,所以自己绝对不会告诉主子这件事的。
如风看着周后很同情地瞄了自己一眼,然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如风马上到镜子前,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可以看出,唇瓣的不寻常。
今晚,今晚,似乎问尘要来看自己,而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被他联想到什么?
如风呆坐在镜子前,眉头皱了起来。
……
煜宣站在将军府的门外,看着那个自己魂牵梦系的男子走了进去,大门慢慢地合上,吞噬了他的瘦长的身影。
他站了一会,露出了一个满足而不安的微笑,不知道,如风会对自己如何?自己也终于把该说的都说了,这是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想的都是这件事了,说实在的,自己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虽然是一个很美的男人。
看了看黑夜,今晚没有月亮,只有几颗亮晶晶的星星,这让他想起了如风的眼眸,看着人的时候,也是这么亮,水汪汪一片,几乎可以把人的灵魂给溺毙。
至于皇叔……煜宣不再去想。
煜宣突然觉得自己全身轻松,自己今晚把一直想做的事都做了,所以心顿时轻灵了起来。想到这,他弃马不用,奔跑了起来,一柱香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女子迎了上来,道:“爷,您回来了。”
来人年纪尚轻,面容娇艳,一件玫瑰紫云锦广陵合欢长衣,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十分娇艳。迎春髻上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身上香气袭人。
煜宣回过神来,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不要在我面前出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不禁想起了如风身上的香气,淡淡的,似有若无,却又使人沉醉其中。
看来,该找个机会让管家把那些女子都送回去了,反正现在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刚洗完澡,就听见了哥哥的声音。
煜爵风尘仆仆地走进来,劈头就问:”小三,你今晚看见如风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顿时,煜宣仿若被一盘冷水泼下,浑身沸腾的血Y似乎都凝固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哥哥着急的脸,久久没有说话……
卷三 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134章 夜话
顿时,煜宣仿若被一盘冷水泼下,浑身沸腾的血Y似乎都凝固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哥哥着急的脸,久久没有说话…
“小三,你怎么了?说话啊!如风还好吧?”煜爵见煜宣仿佛出了神似的,就忙推了他一把。
煜宣回过神来,不敢看自己的哥哥,只是低下头去看着地下,小声道:“还好。”
煜爵挑眉,看着煜宣不同寻常的样子,眼睛打量了一下他,突然指着他的腰侧,道:“这是怎么回事?”
煜宣刚沐浴完,现在又是夏末,所以身上只松松披了一件里衣,露出了大半个胸膛和腰际,所以此刻煜爵很容易就看到了煜爵劲瘦结实的腰上有一个非常显然的掐痕,衬着腰际要算白皙的皮肤,格外地显眼。
“这是怎么回事?”煜爵又问了一遍,从这个淤青可以看出始作俑者的狠劲。
煜宣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心底一惊,没想到如风的手劲那么大,当时只觉得疼,没想到现在竟会留下那么大一个印子,甚至还让哥哥给看见了。
“没什么,不小心碰到而已。”煜宣轻描淡写地说道,转移话题,“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煜爵收起心中的纳闷,看那掐痕,许是女子所为,这让他想起来煜宣府里的几个侍妾,心里暗笑,也回答道:“刚回来,本想入宫见父皇的,可是天色已晚,所以就先到你这里来了,这样也好打探一下如风的情况,我们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你还好,中间还见了两次。”说到这个,煜爵就妒忌了。
煜宣勉强笑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刚才盈满全身的喜悦顿时消散了不少。
“哥,如风挺好的,你明天就可以去找他了,他现在将军府,离我们这里也不是很远。”煜宣忙安慰道,心里有点不安了,如风,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感情?应该有吧,毕竟自己和他可是从小就认识。还同居了一年。
想到这里。煜宣强忍住不安,和煜爵谈论了其他一些事。
………
如风草草吃了晚饭后,爷爷和周前他们就回来了,他也没说什么,所以就更不可能去和爷爷说什么了。
不久,如风不顾爹娘强力要自己解释“强吻”的要求,直接洗完澡准备睡觉了。
当然,如风不会是真的睡觉,毕竟木问尘说过今晚要来的,所以她只是在等着,留着一盏昏黄的烛光,自己把头埋进腿里,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地等待着。
虽然她外表平静,但是从煜宣对自己出手的那一刻起,如风的脑袋里就糊成了一团,心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了。
此刻,她特别想木问尘,不管如何,见到他,自己的心也会安定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只能偶尔听到烛光燃烧得噼里啪啦的声响,除此之外,就几乎是安静无声了。
终于,打开的窗户飘进了一个白色颀长的人影,此时,门外榕树上两只也安心了,直接回房睡觉。
木问尘关上门窗,直接走到如风身边,坐在床上,轻声问道:“如风,我来了。”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喜悦。
如风抬起头来,道:“你上床来吧。”
木问尘眼睛放光,二话不说就直接脱下靴子和外袍,再放下纱帐,然后把如风抱在怀里,再盖上被子。
如风愣愣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惊呆了。原以为木问尘是一个做什么都很优雅的人,现在看来,这话也不一定正确嘛,瞧他刚才的动作多麻利!
“如风,你心情不好?”木问尘担忧地看着她,抬起她的脸仔细观察。
如风闷闷地点点头,把自己放松,半偎依在木问尘怀里,想来是自己想太多了,这家伙还不知道会不会做那个呢?如风不禁摇头失笑。
“如风,你的嘴唇怎么了?”木问尘心疼地抚着如风的唇瓣,此刻还有红肿,在白嫩的脸上显得可怜兮兮的。
如风扁扁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不语。
木问尘皱眉:“这就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吗?是被谁欺负了?”如果木问尘和如风没有亲密接触的话,他也许会以为这是如风不小心咬到的,可是由于他和如风第一次亲密接触时,就把如风的唇瓣给啃肿了,所以现在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风点点头,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木问尘不准她逃避,握住如风的肩膀,眼睛直盯着如风的眼里,眼里氤氲一片,隐隐有两丛火苗在跳动,他的嗓音有点沙哑,低沉道:“如风,你告诉我,这是你自愿的吗?你喜欢他?”
如风感受到肩膀的力道,虽然很疼,却让自己安心了不少。
她摇摇头,咬咬唇,道:“是他强迫的,我的力气不够,而且还是在皇宫里,我不敢引人注目。”
木问尘全身的肌R顿时放松下来,他看着如风,道:“你这小家伙,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和他两情相悦,然后就不要我了。”
如风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巴道:“我还以为你准备不要我呢?毕竟我和第二个亲吻过了,虽然是被迫的。”停顿了一会,还没等木问尘接口,她就继续说道,“我不管,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也会缠着你的,据说烈男怕女缠,女追男隔层纱,所以我一定可以把你追得到。”
木问尘失笑,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神态也放松了一点,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两句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哪里来的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你,我只喜欢你。”如风咕哝说道,伏在木问尘的胸膛上。
木问尘闻言眼里闪过了喜悦,想了一会,就掏出一小瓶药,道:“来,我们先不说这个,先把你的嘴唇给涂上药,免得明天早上还没好。”
如风定睛一看,,原来是上次那瓶自己涂上的,自从两人有了第一次亲吻后,后来就有了无数次,吻技是练出来的,虽然现在两人已经很熟练了,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木问尘和如风都是磕磕碰碰的,所以如风娇嫩的肌肤上总会有着这样那样的肿块,或者脖子会有着明显的“草莓”,所以有时候就需要借用药物来掩盖或消除淤痕了。
所以,现在木问尘拿出的这个白色瓷瓶的药就是以前如风用过的。
“你怎么把它带在身上了?”如风娇嗔道。
木问尘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如风脸一红,为了他话里的含义。
涂上药后,如风感觉舒服了一点,感受着木问尘温热的身体,就叹道:“唉,现在可怎么办才好,我心里虽气愤,可是又不知如何整治他,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男子,我就找个机会偷偷地揍他一顿,可是他的身份特殊,还和你我有关系,所以这事得好好合计一下。”
木问尘点点头,放在如风背上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紧,脸上也Y晴不定,眼里蓝光闪过,嘴里却说道:“都怪我,不该封了你的内力让你无法施展,否则就不会让他得逞了。”语气中有着内疚。宴会还没开始的时候,木问坐察觉到如风伤口又裂开的趋势,知道她用了轻功。而如风也坦白说自己下午逃避爷爷的时候习惯性地用了轻功,导致伤口稍稍裂开。
须知,如风中的这种毒最难办的是,它需要很长时间才痊愈,只要余毒一日未尽,伤口就永远不会结疤,而且只要剧烈运动一下,伤口就很容易裂开,继而流血出水,这样也会影响清除余毒的速度,所以一般而言,即使侥幸把毒给解了,还是要卧床三个月。现在如风总共也才休息了一个多月了,剩下的时间来赶路,这次不小心用了内力了,又延长了伤口愈合的时间。
所以木问尘一气之下就把如风的内力给封住了,暗想着在宫里也出不了什么事,宫外又有周前和周后。如风也是这么想,就默许了他的行为。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煜宣会偷偷带如风去假山里做了这件事。
如风看出他的内疚,忙安慰道:“即使当时我有内为,我也不敢和他打起来,那里可是皇宫,一旦打起来引来了其他人,那时我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如风现在才理解煜宣为什么敢在皇宫里面动手了,原来是吃准了自己不敢反抗。而且如风自己当初就严词拒绝的话,估计煜宣会不依不饶,那家伙一向懂得怎么把握时机,所以说不定自己拒绝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做出些什么事来。
木问坐沉默地点头,慢慢地抚着如风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眼里的情绪捉摸不定。
两人静默了一会,如风终于忍不住了:“你不生气吗?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说实在的,如风既怕木问尘生气,自己招架不住,可是现在他不生气了,自己又觉得得不到重视。
很矛盾的想法,却是她此刻真实的情绪。
木问尘的手停顿了下,才开口道:“是煜宣。”
如风讶然,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的?”
木问尘皱眉,不悦地把如风又拥进怀里,解释道:“我知道你很早就离开了宴会,而且是和煜宣一起出去的,有一段时间你们消失在黑暗中,过了一会才出来,所以除了他我还不知道还有谁会那么胆大包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在如风看不见的地方,木问尘的眼眸已经变冷,眼里幽蓝一片,仿若一个深深的漩涡,让人看不见底。
如风闻言,默默地点头,表示知道。原来,木问尘在宫中也有一定的势力啊。
木问尘突然抱紧如风,沉声道:“如风,我很生气,如果他不是我的侄子,我一定会杀了他。”说着眼里就闪过了一抹令人心寒的杀气。
如风肩膀一缩,她也算是上过战场的人,对危险比以前敏锐得多,所以木问尘的情绪逃不过她的感应。
木问尘放松下来,微笑道:“别怕,其实我也没生气,事实上,只要你先肯亲亲我,我就不生气。”
两人算是十几天未见,虽然在皇宫里匆匆聚了一下,但是时间甚少,很多话都没来得及说,今晚一见面又是讨论这个不愉快的问题,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如风心里轻松,所以就有了亲热的念头。
两人又顺理成章地抱在了一起,共同练习,提高自己的技术,忙得不亦乐乎直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脸颊绯红,呼吸忽促。
最后,木问尘又偷偷去洗了一个冷水澡才回来抱着如风一起睡觉。
如风很是心疼他,道:“其实我可以的。”看着他的样子,如风很是不舍。
木问尘却摇头道:“不行,现在不行,我听说姑娘家的第一次很疼的,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脸上,却不由得浮现了一抹尴尬。
如风愕然,道:“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等想法?”在如风的印象中,木问尘貌似对世间的很多世俗都不懂,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会用这个为借口。
木问尘把如风搂进怀里,一甩衣袖,烛火顿时熄灭了,这才说道: “睡觉吧,这个……呃……,以后再说。”
如风嗯了一声搂住木问尘的手臂,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火爆,所以心里的事没了,她的睡意也就上来了,于是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木问尘抱着如风,念起来师父经常背诵的清心咒,这才把全身的S动安抚了下来。闻着如风身上的香气,想起来今晚的事,想着下一次一定要在皇宫里再安排一两个大胆的高手好好保护如风,绝对不能让今晚的事再次发生!
而煜宣,想到他,木问尘眉头不由得一皱,那小子,竟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还照样敢对如风下手,他以为自己不敢动他吗?哼,定要找个机会和他说说。
还有,现在春藤国的轩辕天泽来了,据说还带来了一名貌若天仙的公主。看来,几天后这京城又要热闹起来了。
木问尘一一把事情给想了个遍,并确定了解决方案后,心里也放松了下来,最终慢慢地入睡了。徒留下木潼在外边的榕树上喂蚊子,呜呜…… 主子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要等到天亮吗?
卷三 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135章 对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如风下意识地靠向温暖之处,结果发现只有一个枕头在自己怀里了。
晕,原来他已经走了,如风看着窗外,整个庭院都笼罩在薄薄的晨雾中,太阳还没出来,显示出现在还很早。
如风叹了口气,忍住心里茫然若失的感觉,慢吞吞地起床穿衣,走到脸盆处的时候,如风讶然。只见放在架子上的脸盆已经装满了清水,里面漂浮着若干朵红色和粉色的花瓣,最重要的是,架子上的花瓶里还C有几支洁白如玉的百合花,衬着鲜绿欲滴的枝叶,更显得清新秀雅。
闻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想着百合的花语,如风不由得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这木头,终于懂得浪漫一回了,看来自己以前对他的洗脑成功了。
只是……如风拿起花瓶仔细观察了下那几朵百合花,怎么好像很眼熟的样子。顿时,如风“啊”的一声叫出来,冲出门外去,一看小院子的花坛。
如风顿时囧了,只见原本盛开了百合的小花坛里,绿油油地一片,旁边的紫茉莉倒是还剩有几朵孤零零的花瓣。
“啊……那该死的混蛋,我还以为他茅塞顿开了,原来是借花献佛来了!呜呜…… 我不该抱有期望的,木头就是木头!”如风搂住花瓶欲哭无泪,这紫茉莉和百合都是爹娘精心种植的,现在一个早上就被某人毁了,貌似自己还是罪魁祸首。
“唉,我对不起你们啊。”如风叹道,抚着那鲜绿的百合叶子,要不是在落雁城的时候,自己无意中告诉他,一般男女变往都要送花的,没有哪一个女子不喜欢那些色彩斑斓,香气扑鼻的花儿,而且还顺便告诉了他花语。
当时也只是说说而巳,没想到他真的做了,最主要的是,他做就做,其实他可以去偷别人家的花嘛,为什么偏要摘自己院子里的花?
周前和周后此时不约而同地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如风,道:“公子,你怎么了?”这是周后的声音。
周前却讶然道:“公子,这好好的花怎么把它们给摘下了?我看它们开在这里挺好的。”
如风拿起花瓶想砸又舍不得,闻言转头咬牙切齿道:“是啊,这开得好好的花我为什么会摘?这不是我摘的,是某根木头摘的!”
周前和周后退后一步,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摸摸鼻子,不敢再搭话了。看公子的表情,再联想到昨晚,傻子都知道是谁摘的。
只是没想到,一向面无表情的主子竟然会做这种事?只是人家公子好像不领情哦。
如风愤愤地回房,刷牙洗脸后心情也平复了一些,就慢条斯理地走去练武场。
到了后,空旷的场地只有一人在那里练剑,是尉迟槐阳。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了汗珠。他看了眼如风,问道:“今天早上怎么起得那么晚?”
如风鼓起脸颊,闷声道:“爷爷,我一向都起那么晚的,而且我伤口还没好呢,不能做激烈运动。”
“那就跟我做养生的拳法吧,这个慢慢地,你应该可以承受吧。”尉迟槐阳闻言也不强求,直接道。
如风点点头 。于是两人就开始耍起了太极拳。
“爷爷,您今天早上不用上朝吗?”如风一边慢吞吞地打拳,一边问道。
“我老了,皇上特许我不用上朝,而且现在没什么战事的话,我都可以不用上朝。”
如风看了他一眼,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嘛,于是说道:“爷爷,你看起来比我还有活力,所以应该是我老了。年纪未老心已老,我也想退休了,唉,爷爷,我辞官吧。”说着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尉迟槐阳瞪了她一眼,道:“应该是我辞官,如风,我已经向皇上递了折子,说我要解甲归田,到时我就待在家里颐养天年,逗弄孙儿,这样的日子多舒心啊!不过这都看你了。”说着就意有所指地看着如风。
如风苦笑:“爷爷,您这不是*我吗?没找到意中人之前,我是不会成亲的。”
尉迟槐阳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两人各怀心思地打着拳,心里都打着如意算盘。
“对了,皇上过几天就应该让你上任了,只是不知道你会去哪里?”半响,尉迟槐阳打破了沉默。
如风嘿嘿笑了一声,道:“当然是留在京城了。”
尉迟槐阳沉默了会,赞同道:“其实以你现在的情况,留在京城也好,你一向和我们聚少离多,所以再在京城里待一段时间吧,我们全家人好好聚聚,这几年不是我就是你,我们都离家太久了。”
如风这下不打算打拳了,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爷爷,失声道:“爷爷!”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爷爷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要知道他一向想把自己往外丢的。
尉迟槐阳看着如风面露喜色,就继续说道:“这是你爹昨晚和我说的,唉,吵了我一个晚上,吵死了!我想想,好像过几天繁缕国那边的使者也来了,到时可能就不会打仗。所以你去边疆也没什么,不如留在京城,顺便给我找个孙媳妇,最好能养个大胖小子,那我就开心满足了。”
如风绝望地看着东边冉冉升起的太阳,大声吼道:“太阳怎么总是从东边升起啊!”
一时之间,叫声惊醒了伏在树上的鸟儿,它们纷纷起飞,瞬间就不见了。
而尉迟槐阳,真不愧是做了多年威风八面的元帅,他不动如山地继续打拳,丝毫不受如风的影响。
如风快吐血了,她捧着胸口,摇摇晃晃地往饭厅里走,今天早上一惊一乍的,可把自己的小心肝给折腾坏了。
如风和尉迟槐阳一前一后地步入饭厅,过了一会,全家人全部都到齐了,于是开始吃早餐。
如风拿起两根油条,虽然和现代的不太一样,但是形状是一样的。
“师兄,你干嘛要一次拿两根来吃?”醉竹嘴快地问道。
如风慢慢地咬了一口,吞下,这才道:“我准备当光G了,所以以后我都一起吃两根油条。”
众人不明所以,只好无言。
南山却道:“师兄,今天早上院子里好像传来了不知是谁的惊叫声,把我吓醒了。”
如风瞥了他一眼,道:“别说了,今天早上所有的噪音都是我制造的,冤有头债有主,别冤枉了某人。”
“某人是谁?”如雪怯怯地问了一句。
如风挑高眉,望了一眼正在很认真地吃着饭的尉迟槐阳,没有回答,如雪却已经低下头来。
过了会,尉迟槐阳说道:“过个几天,繁缕国和春藤国的使者都会来,到时皇上会在御花园里办个赏花宴会,所以你们姐弟俩好好打扮,去置办点衣服之类的,尤其是如雪,年纪已经不小了, 再不找个人就嫁不出去了。”
说话是不客气的,如雪身子一震,看了一眼如风。
如风哼了一声,道:“这不是相亲会吗?姐姐别怕,嫁人是一辈子的事,如果不合心意的话就干脆不嫁,像我一样,不合心意的坚决不娶,宁愿打光G,反正我养得起自己和姐姐。”
尉迟槐阳猛敲桌子,瞪视着如风,如风恍然未觉。
一旁的尉迟松连忙打圆场:“爹,如风说笑呢,他在京城里那么受欢迎,怎么可能不成亲?我估计啊,待会就有媒婆来向如风提亲了。”
话音刚落,就真的有人求见,众人愣住了,不会那么准吧?
一个帖子被递了上来,如风打开看了下,瞄了一眼众人期待的眼神,这才说道:“是煜爵,邀请我去别院玩玩,我们是同窗,好久不见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如风就笑开了,今天早上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告诉殿下,我会准时去的。”如风告诉小厮,管家忙给了他一点碎银子送出去了。
如雪的眼睛顿时一亮,脸上满是惊喜,他,回来了吗?想着就意有所指地看着如风,可惜如风没有看向她。
才过了一会,又有人来了,只是这次来的是圣旨。
众人跪下接旨,原来是如风留任京城,五天后就要开始在兵部上班,职位是兵部侍郎,谁不知道现在兵部是煜宣在管,所以对于如风而言,这是个很闲散的职位。还有另一道圣旨是关于醉月和南山的,两人都是得以赏金,因为他们不要官职,这也合他们的心意。
公公被送走后,如风心里暗喜,木问尘真是懂得自己心思,还真给自己找了个闲职,当然,如果什么职位都不用上任就更好了。
尉迟松和林以蓝也安心了一点,这样如风就可以留在京城了。只有醉竹和南山觉得对如风不公平,师兄应该可以得到更好的。
如风偷看了一眼尉迟槐阳,见他面无表情,也猜不准他是怎么想的。
一顿饭一波三折,最后总算吃完了,醉月他们也趁机说要搬到寒山在京城置办的房子里住,如风举手赞成,其他人虽然不舍,但念及这里离他们那里也近,也就同意了。
如风羡慕地说道:“去吧去吧,我有空会去你们那里的。”
醉月笑道:“师兄放心,那里也有你的房子的。”
尉迟松很高兴,道:“寒山那小子真有出息,那么快就把生意做到京城里了,还买了房子,不错,是个人才。”说着就看了其他三人一眼,继续说道,“你们三个也不错,各自有特长,嘿,如风也要努力了,该想想自己以后的路了。”后面那句话意有所指,如风点点头。
吃完早餐后,如风就回房准备换装去赴约。其他人也各自散去。
过了一会,饭厅里只剩下尉迟槐阳在坐着,他的脸色Y沉沉的。
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不敢说话,也不敢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啪地一声,尉迟槐阳沉声道:“那小子,我倒要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难不成还真是翅膀硬了!别以为我管不了他了!”
木问尘脚步轻快地走着,木潼脚步沉重地跟着,他的脸上还有几个明显的红包,神情萎靡,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他晚上和人在床上打混去了。
正巧在宫门遇到了来上早朝的煜宣,木问尘轻松的神情立即收敛,向木潼低语了几句。
早朝后,煜宣告别煜爵,直直地走去“无尘居”。
无尘居位于皇宫的最西处,煜宣一路走着,脑子里转着一些资料。
一般皇子都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就搬出去住,只有皇叔,都二十八岁了,还是皇宫里住,早些年是皇叔不在,后来皇叔回宫了,父皇也从来不准皇叔出去住,幸亏皇叔露面的机会不多,所以大臣们也不会说什么“与礼制不和”。
哼,礼制?只要和皇叔有关的,父皇从来都不在乎那些礼制。
无尘居虽位于皇宫角落,却是布置豪华,而且这里不是谁都可以进的,这里一年四季都有人把守着,就是煜宣也没来过几次。
走了大概三炷香后,煜宣终于来到了无尘居,刚一进门,就发现这是一个四进的殿落群,过了正殿落木堂,就到了起居的无尘堂。堂前的空地上砌了一个人工池塘,美石堆砌而成,看起来巧夺天工,流水淙淙。池中水莲绽放,锦鲤如游。
继续走着,到了无尘堂的庭院中,这里还有两棵苍劲的古柏,台基下东西分设一对铜龙和一对铜鹿。无尘居外檐油饰采用色泽淡雅的彩画,题材有花鸟鱼虫、山水人物和神仙故事等;门窗都是以质地优良的楠木雕刻的“万福万寿”和“五福捧寿”花纹。廊壁上刻有父皇楷书的诗句,把整个庭院装饰得庄严古朴。
庭院里,木问尘一袭白衣坐在亭子里弹琴,琴声悠悠,却在煜宣进屋的时候换了个曲调,转为肃杀之音。
煜宣听出这是一首行军曲,所以充满了肃杀之意。煜宣蹙眉,看着木问尘,开口道:“皇叔,你找我有事吗?”难不成是如风告诉他了?还是他自己知道的?
木问尘双手搭在琴弦上,默然。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我找你有什么事,你会不知道吗?”
卷三 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136章 距离
木问尘双手搭在琴弦上,默然。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我找你有什么事,你会不知道吗?”
煜宣静立了一会,终于说道:“我是真心喜欢如风的,这是我的真心话。如风是我的爱人,我为什么不能说出口?我为什么不能向他表白?”
木问尘神情淡漠:“即使如风是男人?”
煜宣咬咬牙,坚定地点头:“是的,即使如风不能为我生儿育女,我也想和他在一起。皇叔,父皇对你如何你应该心里清楚,他断不会让你和如风在一起的。’
木问尘神情莫测地看着他,目光冷凝。
煜宣强自镇定,道:“而我不会,我只是一个闲散的皇子,可以陪如风,我不在乎子嗣问题。”
木问尘转过头去看着那两棵苍劲的古柏,半晌才道:“如风是老将军唯一的孙子。”
煜宣脸色一白,却是毫无退缩:“我不管,只要如风肯和我在一起,这些都可以好商量。”煜宣清楚地知道,两个男人在一起会有多困难,世俗的压力,自身的压力,家庭的压力,尤甚是自己和如风的身份都不俗。但是他总觉得这些只要自己有心努力,总会可以克服的。当然,要有如风在身边和自己一起面对,那即使再困难,自己也会尽力去做,绝不会让如风难受。
木问尘低叹了声,目光高远,声音飘渺:“罢了,如风是不会同意和你在一起的,你好自为之,不可强迫她便是。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心里却暗自叹息:这煜宣是行动派,只要决定好的事就去做,这一点比煜爵好多了,如果煜爵的决心有他的一半,那很多事都可以结束了。
煜宣无声地站了一会,眼睛直直地盯着木问尘的背影,紧抿住嘴唇,双手握成拳。的确,论武功自己连如风都打不赢,更何况是皇叔。皇叔虽然年纪不太大,但是功力却已经趋于臻境,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皇叔,虽然自己六岁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他,但当时才十三岁的皇叔就已经长得异常的好看,犹如一个仙人,青眉如画,星眸轻含,鼻若玉柱,唇似含丹。就好像照耀到他,阳光也会显得神圣起来。素白的衣衫映着美丽皎洁的肌肤也平白让人感觉纯净无比,好像与他同在的一切事物都将得到祝福。只是,仙人的神情太淡漠了,看自己就好像只是在看路边的一棵树或一朵花。
那时的皇叔据说刚从山上回来,整个人都显得纯净无比,洁白无瑕,所以自己和哥哥都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仰慕之意,哥哥甚至还学习他弹琴的样子。只可惜,父皇对皇叔太好了,自己和哥哥也不能常常见到他,甚至还被勒令不能接近皇叔,只能偶尔在宫里惊鸿一瞥。
没想到最后却是在枫贤书院见到了,原来,他竟然在这里当了一个逍遥悠闲的山长!舍弃了荣华富贵,只做一个半隐居的山长。
世上能有几个人会像皇叔一样淡泊,可以舍弃唾手可得的富贵显赫?
煜宣思绪万千,回过神来木问尘只是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对自己不予理睬,于是只好淡淡一笑,面有涩意,随即转身离去。
煜宣走后不久,皇帝施施然而来,一进无尘居就挥退了众人,左右环视了一眼,正殿落木堂没有,于是大步走到无尘堂,高声叫道:“尘儿,你在哪里?”
木问尘负手而立,只是皱皱眉,没有应声。
皇帝很快就来到了木问尘停留的亭子,一见木问尘就笑道:“尘儿,你怎么独自在这里?我刚才听说有人往你这边走来了。”在他的面前,他从来都不会自称“朕”。
木问尘转过身来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是煜宣,他已经回去了。”
皇帝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似乎是习以为常,只是笑着坐下来,看着木问尘的背影道:“尘儿,坐到我身边来吧。”态度哪有朝廷上的威严和严肃?
木问坐无奈,只好走过来,坐在他的对面,认真说道:“哥哥,你还是叫我弟弟吧,我已经够大了。”老是叫尘儿,万一被如风听到了,那小家伙定会取笑自己的。
皇帝只是挑挑眉,没有答应,锐利的眼睛扫视了一眼木问尘,半晌才道:“尘儿,你这次回来似乎有很大的不同,是不是 ……遇到了什么事?或者是什么人?”后面一句是迟疑了很久才说出来的。
木问尘低头思考了一会,才露出笑容,道:“哥哥,是遇到了一个人,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事实上,我已经和你说过了。”
“哦,是谁啊?”皇帝轻轻摇摇头,双手交握着放在石桌上,状似思索眼里却闪过了刺人的冷意。
木问尘默然不语,想了想,还是说道:“是一个姑娘,我喜欢她,不,应该说我爱她!”说到这个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