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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椅子上看着两条欢腾的狗狗,康宁悔不当初,后悔跑出来,还不如住在那大得离谱的屋子里。
“康宁先生如果有空的话不如陪我到后面的球场来一盘怎么样?”
听见说话声康宁用手遮住眼光看向来人,见是蓝斯特那个叫什么纳奇还是纳豆的弟弟。“球场?踢球还是篮球?”坐起身康宁看着来人。
“网球,赏个脸吧,听说你是左撇子。”
“……”看着眼中明显带着‘笑意’的人,康宁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从书房到饭厅,忍了一路的康宁也觉得自己是该找个什么方法舒缓一下,不然他非活活心力憔悴死掉。“好啊,有备用球拍?”
“我二哥的怎么样?”
“随便!”站起来,康宁甩了甩手,跟纳奇往球场走去。
……
蓝斯特和康宁的关系曝光,再加上康宁是温莱家下任公爵的身份,莫顿家这里也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族里有些人认为能搭上温莱家是至高的荣幸,甚至有些人提出让蓝斯特想办法进入温莱财团。在他们眼里康宁是不可能管理好公司的人,他们要借此机会让莫顿家的人进入温莱家的管理层,甚至拿到大权。
对于那些异想天开的人,蓝斯特只是冷笑了一声。
把整理的好文件传给在公司的大哥,蓝斯特关上电脑就去找康宁,问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然这一天康宁实在是太反常了。说话不利索也就算了,居然在饭桌上也没吃多少,盘子里的菜更是没有吃完。
就是在发高烧没胃口也会把饭吃干净的情况下,康宁剩饭的行为绝对值得让蓝斯特担心。
走出自己的书房,蓝斯特找了一圈这才在管家的口中得知康宁正在和自己的弟弟在后场打网球。能打球就证明没事,蓝斯特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原打算去陪着康宁,却在下楼时看见自己母亲坐在书房里翻看着相册,于是蓝斯特走了进去。
“妈,这些东西你还没看够。”蓝斯特在蓝母身边坐下,看着相册里他们三兄弟小时候的照片。
“有些东西怎么也不会看够。”蓝母拍拍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这个陪着她走过心酸一同顶着外界的嘲讽和族里排挤的儿子。望着除了是黑色眼睛,完全是欧美人五官的儿子,蓝母握住儿子的手。“要是你和纳奇一样完全不随我该有多好,那你……”
“妈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想这些,现在已经没人敢对你莫顿家女主人的身份提出质疑。”
“可是因为我,你小时候被他们……”
“那算得了什么。”想到康宁,蓝斯特完全不觉得自己小时候有什么委屈,他反倒觉得自己幸运的很。
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蓝斯特接过蓝母腿上的影集,见后面有很多照片没有C在里面,便拿着看了起来。“这张……”在看到一张有些泛黄的黑白照片时蓝斯特皱起眉。
照片上有两个小男孩,一个长得高高大大,一个瘦瘦矮矮明显营养不良,个高的小男孩牵着瘦小男孩。
蓝斯特认得出来那个个高的是自己,可那个一把骨头明显是……明显是……“妈,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哪张?我看看。”蓝母接过照片。
……
左手握着球拍,右手颠着网球,康宁站在球网的一边看着另一半球场上捂着脸倒在地上哀叫人,笑问道:“纳豆……不,纳奇少爷,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看地上人疼得打滚,康宁好心的叫过看热闹的两条狗主动去前面找人叫救护车。
……
蓝母看着手里的黑白照片想了想,说道:“我记得这是你六岁时我带你回国住了两个月那段时间拍得……哦对了,这个小家伙住在我们租房的楼下……你看他长得多漂亮,就是脸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说到这蓝母一脸的不忍。“他身上那件衣服还是我翻出你穿不了改得,也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当得,大冬天还让一个三岁的小男孩穿着单衣。不过他那双蓝色的大眼真是漂亮,这么一说康宁的眼睛也很漂亮!”
“这就是康宁!”蓝斯特把照片放到自己的皮夹里。
“什么?”蓝母不太相信,这也太巧了,不过那双眼睛她确实没有再看见更漂亮的。
“真的!”蓝斯特打算一会儿告诉康宁。
“夫人!夫人!”
在蓝母消化惊讶时,管家急忙敲门进来,焦急道:“三少爷被送到医院去了!”
怎么回事?不是打球吗?蓝斯特连忙追问原因,只听管家说道:“我也不知道,康宁先生说三少爷受了伤,我们赶过去一看就见少爷左膝盖肿了,鼻梁也塌了,牙……牙……”
蓝母紧张的站起来,问道:“牙怎么了?”
“门牙掉了一颗,夫人和二少爷快去医院看看吧!”
不放心激动的母亲,蓝斯特亲自开车把人送到医院,然后从医生口中得知他三弟没什么事,外伤而已。惦记家里的康宁,蓝斯特到走廊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二少爷和夫人一出门,康宁先生就提着行李带着两条狗走了。”
宅里的管家如实道。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三章,我得想想是平淡结局还是来个小高C。。。。。。。其实人家是想把康宁弄死的。。。。。。但我知道如果这样写,你们会宰了我,所以我就想想而已。
及时出现
街上的行人走得还是那么匆忙,一个个低着头赶着时间。
马路上的车子开得还是那么快,一辆辆疾驰而过不时摁着喇叭。
深秋里的大树开始落叶子,一棵棵的只剩下树杈。
坐在火车站口对面公园的长椅上,康宁一根接一根的抽着手里的烟,直到一包见底此人才潇洒兼不道德的留下满地烟头起身而去。
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从伯明翰回到伦敦,康宁一下了车才发现有点不知去哪里。
提着行李带着两条狗走在伦敦街头康宁十分闹心,被‘纳豆少爷’烦得火气还没发泄完,心里有点憋。可他现在经济公司不想去,别墅不想回,那个大到离谱的温莱家本宅他更是想都没有想。宋冉护送宵烨回国还没回来,商承俊去度假不知道疯到世界哪个角落,康宁哀叹他此时居然连个‘谈心’的人也找不到。
在路上晃了一个多小时,康宁看着街对面的大楼挠挠了头,有些诧异自己居然会走到这里——温莱财团的办公大楼。
不好意思两手空空上去,康宁不舍的在街口蛋糕店买了一盒精致的小点心,这才走进高耸在金融区的大楼。
康宁如今的身份虽不能说是天下皆知,但在温莱财团里可谓是人人都知,毕竟他将来可是这里的主人。在门口表明身份,康宁从前台小姐口中得知温莱公爵今天没来公司,好像是去见女王陛下。
讨人厌的老爹不在,康宁马上想到他那个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大哥,忍住脸上要出现的色笑,康宁严肃问道:“我哥在公司吗?”
“您……哥哥……?”前台小姐一时没弄清楚眼前人说的‘哥哥’是谁。
“那……请问执行总裁在吗?”康宁笑问。
“在在……我帮您通知秘书室……”
“不用,我想给他个惊喜。”没让前台通知上面,康宁带着两条狗走进电梯,一路上引来不少人驻足。
电梯来到五十五层,康宁提着行李走出来却瞧见总裁办公室门前没有秘书,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心道人家可能是去上厕所,见门没锁他自己便推门进去。
靠在门上康宁扫过没有人的办公室,悄悄地把门锁上并对‘公主’和‘王子’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看眼桌上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和一份没有合上的文件,康宁坏笑的看向被两条狗偷听的休息室,心想他家老头子居然还罗曼蒂克的玩‘偷情’。说什么去见女王,结果偷摸跑到这里做些不纯洁的事情。
布莱斯和温莱公爵的关系康宁略有耳闻,他认为这明显是一出名为《*迫》的悲剧。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放到沙发上,康宁思考这时如果他一脚把门踹开给里面人个大惊喜,不知被捉J在床的两人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温莱公爵的窘态,还没有发泄完的康宁已经把所有的烦恼忧愁抛到脑后。活动了几下脚踝康宁示意乖狗狗们退后,抬腿就是一记破坏力十足的侧踢。“被我堵到了……”看着被踢开的房门,康宁刚要讥笑床上的两人,可在看清情况后脸上的坏笑顿时变得Y沉,冲上前就把西装革履压在布莱恩身上的人踹翻下床,接着一顿暴踢。“拖出去!”
让两条狗把恶心的家伙拖出去,康宁见布莱斯身上的衣服虽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裤子也被撤下去,却可以确定因为自己的及时出现制止了一出新的悲剧。
在休息室的衣橱里拿出一套换洗衣裤,康宁帮明显是中了药不能动的布莱斯翻过身子。本还犹豫要不要讲个笑话调解一下气氛,可在看见床上人胸前和下 身上的东西后,眼睛瞪大吭不出声。没有血迹就证明是这东西早就有,也就是说这是……“禽兽!”想到是何人而为,康宁在心中大大鄙视。
同样身为男人,康宁想当然的了解布莱斯的痛苦。一天戴着那东西就等于没有尊严的受制于人,这东西除了起到身体上的折磨外最大的作用就是精神和尊严的摧残。
取下胸口上的别针掰直,康宁低下头研究起米粒大小的钥匙孔。
大概是感觉到康宁的视线,布莱斯闭上眼睛,在药效未过的情况下吃力说道:“别……白费……力气……只有……钥……”
“难不成你想戴一辈子?”把布莱斯两脚放到床下,康宁跪在地上把脸埋在床上人的双腿之间小心的把别针伸进钥匙孔住。“别动,弄怀里可就一辈子了!”摁住布莱斯发抖的双腿,康宁不再废话认真开着半辈子来最诡异的锁。
……
看见来人走进大厅,正在办公大楼一层正厅工作的所有人员都停下手里的活,站直身子朝在保镖护送下走进来的温莱公爵行礼。
摆摆手让员工继续工作,温莱公爵看向前台问道:“总裁还在公司吗?”
前台小姐马上恭敬说道:“总裁先生还在公司,康宁先生也在。”
“你说谁?”公爵一愣,没想逃他那用床单上演逃家的儿子居然知道死回来了。“你们不用跟上去”命保镖和助理不用跟着,准备教训不听话的儿子的人气哼哼走进专属电梯,直达五十五层。
把脸洗干净,康宁照了照镜子。想到刚刚布莱斯不经意弄了自己一脸‘Y体’后窘迫的表情,他就忍不住要笑软了腿。
真是……真是……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的想……那什么……
走出浴室瞧换上衣物的布莱斯脸色还是通红,康宁拿过毯子帮人盖上。“估计药效得一小时后才能退去,你先睡会儿,外面那个东西……我会帮你好好照料。”没有逗弄布莱斯,康宁捡起地上金属扣走出休息室。
瞧那被揍之人还没清醒,康宁侧卧在沙发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研究手里的金属环,十分佩服研究这种东西的人,在开锁时有好几次别针险些断在里面。把东西揣到口袋里,康宁招过两条听话的狗狗一起瓜分美味的高点。
而布莱斯公爵一踹开办公室的大门看见的情景就是某人趴在沙发上和狗抢食物并互瞪眼睛,还有一个看着眼熟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倒在地上,却唯独没有瞧见布莱斯的身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爵沉下脸。
康宁被踹门声吓一跳于是手一松装点心的盒子就被‘公主’叼跑了,这人脸色马上也沉了下来,转过头不悦道:“叫什么叫,我的点心都不见了!”从沙发上爬起来,康宁指了指地上的人和休息室。
看见康宁的的示意,公爵心一突,马上冲进休息室,过了好半天才黑着脸出来走到被打晕的身边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踢愣是把人给踹醒了。
揪起地上的头发,公爵冷冷说道:“刚安生几天就又忍不住是吧,好,很好!我的人你们也敢动。”用力甩丢掉手里的东西,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怎么会过来,你不是去私奔了。”
什么私奔,是被拐带!康宁用鼻子哼哼,用脚一指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想知道?”
“不想知道,但有兴趣亲眼见识。”
“好!”
“另外……”康宁想了想,把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问道:“可以把这东西的钥匙给我吗?”
看清康宁手里的东西温莱公爵顿时火冒三丈,“你……我要宰了你……”举着拳头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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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蓝斯特看着靠在病床上,膝盖上敷着冰袋,青了一只眼睛,鼻梁因做完手术而贴着纱布,被打掉的一颗门牙也已经补上的三弟。“说吧,怎么回事。”
“还不就是你看见的这样,那个叫康宁的一点体育精神都没有,居然把网球往我身上砸,你看看,你看看!”纳奇气愤的指着自己身上的伤。“二哥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他,什么东西!”
扫了一眼捂着鼻子还要大骂的弟弟。蓝斯特道:“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把网球朝你身上打?”站起身,蓝斯特走到病床边弯下腰看着纳奇,压迫感十足。“你可知道这根本不算是揍你,他只是在警告你不要惹他。”瞧纳奇一脸的不信,蓝斯特直起腰。
“有一回他喝多了找不到瓶起子,你知道他是怎么开啤酒的吗?”蓝斯特用左手做了一个‘削’的动作。“他直接就用左手的首道削掉了瓶口,你说他要是真的要揍你,会只是这点小伤?他是不想让我难做。”
见床上的纳奇吓白了脸,蓝斯特好心的拍了拍转身便准备走。
床上的纳奇僵着身子看向蓝斯特,有点结巴的上问道:“二哥……你……你……说的是真的?”
“你看呢?”蓝斯特暗指纳奇身上的这些伤。“别去招惹他,真得罪了他倒霉的可是你。”想到康宁身后的‘靠山’,蓝斯特便觉得纳奇很危险。不说一肚子馊主意的商承俊和杀人不见血的宋冉,单是在美国的狄安娜和温莱公爵就够扒下这家伙的几层皮。
瞧自己的二哥离去,纳奇小心的摸摸自己被打断的鼻梁,想起球场上康宁跃起扣杀的架势,想起其实康宁最后一球瞄准的位置不是鼻子而是自己某个重要位置,纳奇马上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上后怕。
给纳奇找了个合乎这小子审美的女特护,蓝斯特回到家跟蓝母说了几句话便提着装了几件衣服的旅行袋上了回伦敦的火车。
可一下车赶回住处的蓝斯特却没有在家中瞧见康宁和两只狗的身影。
商承俊去旅游,宋冉回国这些事蓝斯特知道,他更加确定康宁是不会去找处于失恋中每天哭哭啼啼的杰森,所以蓝斯特肯定现今康宁只有一个去处,温莱家本宅。
放下行李拿起车钥匙,蓝斯特刚走进车库就听裤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哪位?”蓝斯特接通电话坐进车里。
“蓝斯特马上接我回家,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老不休!”
听见熟悉的叫骂声和里面的‘嘈杂’声,蓝斯特靠在车椅上笑起来,朝着电话安慰道:“别把公爵气出病来,不然住院费得你这个儿子掏。”
“我尽量,你得快点!”
“好!”
挂上电话,蓝斯特把车子开出住处。
……
戈恩看着怒目相视,眼角各代淤青的两父子,把一直拉架的布莱斯拉到一旁,小声问道:“说说,这是怎么了?这父子俩怎么就打起来了?”
布莱斯抬头看向戈恩接着又看向改瞪为骂的两人,实在说不出口这两人会如此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康宁帮他取下了金属环,结果父亲不满康宁看了他的身体,于是两个人打了起来。可这些事布莱斯实在讲不出口。
瞧布莱斯不说话,戈恩有些觉得有些蹊跷,正想上前问问他们要不要先吃完晚饭再继续时,却见这父子俩默契的闭上嘴上楼往书房走,于是喊道:“饭要送到书房吗?”
“不用。”
“要!”
截然不同的两个答案让父子俩继续互瞧不爽,最后温莱公爵越过康宁对下面的布莱斯说道:“你先去吃饭然后洗洗休息,不用等我。”
“知道了父亲。”
见布莱斯应声,公爵和康宁一前一后走进书房。
一进书房,康宁便大大方方的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指挥佣人摆晚饭。“一会儿把钥匙给我。”
“你老揪着钥匙的事干嘛?”温莱公爵仔细瞧了瞧康宁,心想没听说儿子有那嗜好。
康宁翘着二郎腿挑眉痞笑道:“也不是不能告你。”摸摸下巴,“这是给蓝斯特那家伙不知节制时用的,到时候他就得任我揉捏了。”
“那东西是有尺寸的,你记下那家伙的尺寸,我命人从做一份。”
“我又没有这变态嗜好,用不上,就是警告他一下。”
知道康宁是讽刺自己,温莱公爵气得没有说话,瞪着直接用叉子戳起牛排大口吃的康宁。
四口解决掉口里的食物,康宁舔着手指上的酱汁问道:“布莱斯好想很怕你?你是不是做过禽兽不如的事情?”瞧公爵不说话脸色Y沉,康宁恍然大悟,“原来是没少做。”
抽出面纸擦了擦手,康宁自顾自的说道:“要我说布莱斯就是没脾气太好欺负了才会被你压迫成这样。你们这种人果然是自私自利,为自己一时爽快就把别人的尊严放在脚下践踏。要是那个蓝斯特敢把这东西戴在我身上,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更会找机会狠狠地咬死他。”收起脸上的调笑,康宁看向书桌后的亲爹。“他今天被好朋友背叛心里肯定不舒服,你要是再……小心他一辈子也不接受你。再说了这可是最佳的攻心机会,要是你还不懂我可以代劳!”说完康宁马上用手一挡,防止某人丢东西,哪知人家都没理他。
见自己说了这么多人家还没吭一声,康宁站起身把兜里的金属环丢到桌子上。“这东西当做情趣玩玩也就罢了,可用来‘控制’……过了,我原以为你什么都不怕,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你干什么去?”看康宁要走,温莱公爵开口。
“回家睡觉,我恋床!”康宁才不会说其实是屋子太空他害怕。
拒绝戈恩帮自己准备车,康宁提着行李带着狗坐在温莱家的大门口。
抬头看眼连一颗颗星星也瞧不见的夜空,康宁唾弃的‘切’了一声,紧紧衣领可怜兮兮的等着蓝斯特开车来认领他回家。
如果不是没带钥匙,他才不会受这窝囊气!
见山下有车灯亮起,冻得要死的康宁忙擦掉鼻涕,摆出一副大爷姿态,朝下车的蓝斯特哼声说道:“居然来得这么慢,给你面子才等你的!”
蓝斯特无所谓的笑笑,从车里拿出一串钥匙扬了扬,“你自己回去也是蹲大门的命!”
在康宁的磨牙声中绅士的拉开车门。
……
温莱公爵在书坐了好半天,最后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便拿起丢进抽屉里锁上,然后开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几章卡住了,所以这才晚发出来,还望大家见谅。'img'ccxy_304。gif'/img'
后面剩下的不是两章就是三章,下周一定正文完结,休息一下开始写番外。这边正文一完结,我就回去日更完懒攻的番外!'img'jdx_292。gif'/img'绝对有始有终!
晴天霹雳
舞台上是世界知名歌者演绎的经典名著,台下观众聚精会神的盯着舞台。表演厅里的女士都身着盛装,男士西装革履,犹如参加宴会。
表演厅的一楼是普通坐席,二楼则是为贵宾准备的独立包间。
侍应轻声地推开包房门,把已经在外开好的红酒放到客人手边悄然离去。
待房间内没有外人后,温莱公爵用毛巾垫着拿起酒瓶倒在水晶高脚杯中递给身边的认真看戏的布莱斯,然后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品了一口自己高价在境外买回来的红酒,温莱公爵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如果可以无视耳边时有时无的打鼾声他会觉得今夜将更加美好。
回头看向在门口沙发上熟睡的人,布莱斯站起身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为沙发上的人盖上,回到座位小声说道:“明知康宁不喜欢这些父亲干嘛总拉着他,每次看见他睡着您还生气。”
“我这不是为了他好!你看看他,一天待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他那两条狗都知道出去遛弯转两圈。”如果不是心疼杯中的美酒,温莱公爵恨不得泼醒他那睡到快要流口水的儿子。
一星期七天,温莱公爵因要培养出康宁贵族气质,每两天就带着他欣赏一次高雅艺术。
周一听得是交响乐,哪知康宁愣是把激昂的音乐当成了优美的摇篮曲。
周三看得是知名舞团的芭蕾舞,公爵心想这回看‘动态’画面这人肯定睡不着了,结果康宁是没睡眼睛也一直盯着女舞者的胸和腿,谁想后来因为看见男舞者摆着双臂踮着脚尖上台鞠躬时硬激出一身J皮疙瘩,险些呕吐出来并发誓再也不看男的跳芭蕾。
周五公爵拉着康宁去瑞士看画展陶冶情C,结果当康宁在得知一副画作的价格后就没出息的‘头晕眼花’更没有力气在继续参观下去,丢人的双眼放光的盯着画作那‘执着’的表情险些惊动了保安。
今天周日,不信邪的公爵又把康宁从家中的零食堆里拖了出来,到剧院观看歌剧《奥赛罗》。没有任何意外,节目开场十五分钟,康宁直接躺倒在包房里的沙发上睡死。
忍无可忍,温莱公爵放下酒杯起身看着台下,在布莱斯诧异的目光中足足站了五分钟,接着伸手从镇红酒的桶中抓了一把冰块塞进康宁的嘴里,冷笑的看着某个做美梦的人从沙发上跳起来捂着嘴冲出包房。
接过布莱斯递来的毛巾擦擦手,公爵收回瞧房门的视线,拉着布莱斯回到座位。
“看戏!”
……
漱了三四遍口,看着镜中自己发紫的嘴唇康宁把使坏人诅咒了一番。
大致是内容是希望布莱斯千万不要爱上某个老头子,一定要让这老头子后悔得要死。
用衣袖擦擦嘴,康宁回到包房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这么精彩的演出你也能睡着,你是猪吗?”温莱公爵气绝。“让人知道我温莱的继承人居然……居然……算了。”深吸一口气,公爵理智的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里没有说出口。“我不指望你能看出门道,只要别再睡着了就行。还有那低俗的娱乐节目你给我少看,那是给家庭妇女们看的,多看点正经的。”
撇撇嘴,康宁看着楼下台上扯着嗓子嚎叫的男高音。
他也不想睡着,可是这东西他根本看不懂,要他说那个什么世界第一男高音真的还没商承俊上厕所时嚎得好听。“我争取。”康宁无力的说道。
“什么争取,以后每周你都得跟我去鉴赏高雅艺术,什么时候不丢脸了什么时候为止!”温莱公爵铁了心要把康宁打造成一流的贵族。
耷拉下脑袋,某人觉得自己离死期不远。看眼腕上的手表,康宁宁愿这个时候吃着零食和蓝斯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不是西装笔挺的坐在这里听什么歌剧。
要知道这东西听不懂硬听和上刑差不多。
康宁决定,如果有一天自己有机会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后被人*问,自己一定主动告诉审问人不用严刑拷打,也不用金钱美人诱惑,直接给他来段‘高雅的消遣’,他绝对不留私全都招,太折磨了。
瞧康宁垂头丧气,布莱斯拿起空的水晶杯为这人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虽然他不知道哪天这父子两人在书房说了什么,可他知道那些话让自己和公爵的状况有了改变。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他眼前的路不再是大雾蒙蒙看不见方向。“尝尝,很不错的红酒。”布莱斯很喜欢他这个有性格的弟弟,乐观,坚韧。
布莱斯记得戈恩曾经形容这人就是一颗杂草,除非连根拔起没有一点机会,否则的话他还是会卷土从来,活得比以前更好。
对于康宁,布莱斯除了兄长对弟弟的疼爱外,还有一点愧疚。他有时总会觉得是自己抢了本应属于康宁的东西。
身份,家世,前途,甚至是父爱。
身为贵族家庭的子女都要接受专门的教育,其中就有出入各种音乐会对艺术的培养和鉴赏,让这些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就好比是品酒,哪怕是不专业也要对各种年份的酒有所了解,最次也要讲得出产地。
先是晃晃手里的水晶杯然后喝了一大口,扁扁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康宁哼哼道:“有点酸,还是啤酒好喝。不知道你们干嘛都喜欢这些东西,蓝斯特也喜欢喝红酒。”康宁自顾自的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温莱公爵举着酒杯的手颤抖再颤抖。“这杯子不错,果然是传说中的天然水晶,闪亮亮!”形象的做了一个被光芒闪到眼睛的动作。
瞧这父子俩一个逗趣一个濒临爆发,布莱斯笑着拉住要暴走的公爵,对康宁说道:“这瓶红酒可不一般,它是当年英国皇室送给……”布莱斯刚要向康宁表明这酒的来历就见这人已经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酒瓶子。
“一九……零六……一九零六!”康宁激动的指着酒瓶上的年份,怪叫道:“这东西是怎么保存下来的!”神情激动万分。
“闭嘴!”温莱公爵攥紧手里的酒杯,决定侧地忽视一再打击他的‘东西’。
搂着酒瓶子见身边两人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他听着犹如噪音的歌剧,康宁突然发现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就是坐着火箭开着推土机也追不上填不上。
下面的剧情进入□,温莱公爵伸手去摸酒杯,却发现原本摆放东西的地上空空如也。侧头看去不但他的水晶酒杯不见了,他的红酒不见了,他的儿子也不见了!
“康宁!我要宰了你!”温莱公爵一掌拍在手边的桌子上,一点看戏的心情都没有。“回家!”拉着布莱斯就往外走。
失笑的看着变得越来越暴躁的公爵,布莱斯笑得很开心。
垮出后门的康宁抖了三抖,拉紧衣服搂着酒瓶迅速跑到街对面的地铁站,因为坐三站地铁再打出租车会很便宜。
康宁回到家时蓝斯特正在书房看期指,听见书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问道:“这么早就回来了,歌剧好看吗?”
站在门口的康宁摇摇头,小声说道:“看不懂。”走到桌边见蓝斯特正在查看全球的期指指数,“那个……蓝斯特你喜欢看歌剧吗?”
“还可以。”没有抬头,蓝斯特记下几组数据。
“交响乐呢?”
“也不错。”
看着蓝斯特,康宁从怀里掏出‘拿回来’的红酒和酒杯放到桌子上,说了声给你的,就了无生气的走了。他今天才发现原来他们两个人的喜好差了十万八千里,想想也是,蓝斯特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跟他一样喜欢看不知所谓的娱乐节目。
康宁觉得他和蓝斯特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现在可以互相迁就,那以后呢?难不成要迁就一辈子?
趴在门边看着蓝斯特欣喜的拿着红酒瓶子看,细细的品尝,康宁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没有找到啤酒时这才想起自从宋冉回国之后自家的冰箱就等于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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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低潮期,康宁连续几日浑浑噩噩,对于身边发生的事情他也都没有注意,例如蓝斯特突然忙了起来经常出差,有时这还会盯着他深思。康宁更不知道蓝斯特见了温莱公爵,还是在很严肃的情况下。
其实早在蓝斯特知道康宁的身份就料想到将有这么一天。
康宁更跟他不一样,特别是在他身为温莱家唯一的继承人之后。他从不在意温莱家的势力,也不怕与其翻脸。蓝斯特是不想让康宁夹在中间,他知道康宁虽然没说但心里却很高兴有了家人
接到温莱公爵要见自己还是背着康宁的电话,蓝斯特心底就有了计较,他可以退步,但也是有底线的。
算好自己的手中谈判的筹码,蓝斯特只身赴约。
可他曾想过公爵可能会提出的所有苛刻要求,却没想到那用康宁的话来形容就是老狐狸一只的公爵居然就提出了一个要求,一个‘通知’。
‘通知’合情合理,要求……情理之中。
在温莱公爵一个月的期限中蓝斯特越来越忙。
……
美国正在举行国际经济洽谈会,那里聚集了各国政府众多的高官要员,为了工作康宁在美国待了半个月,每天都在采访不同的人。
直到临回英国前康宁才有空和狄安娜吃了一顿晚饭,饭桌上带狄安娜不停的嘱咐康宁要注意身体,如果在温莱家受了气就给她打电话,对那个蓝斯特别上太多的心玩玩就踹了。
吃着盘中的晚餐,狄安娜每嘱咐一件事康宁都不停的点头。再听见让他踹了蓝斯特的话,便嘿嘿的傻笑。
一天采访两个高官或商界人士,为做足准备康宁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休息。一天只能睡四个小时,其他时间不是准备资料就是在影棚里采访。
当录完节目后,康宁整个人瘦了两圈,眼下是用粉底Y遮掩不住的黑眼圈。
下了飞机康宁拒绝了所有邀请,破天荒的在飞机场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一致认定康宁果然精神不济,不然这人是绝对不会花大钱坐出租的。
提着行李走进家门,就在某人在犹豫睡觉前要不要洗澡有没有精力和力气洗澡的时候,惊见这个时间应该在公司的人居然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
怕是自己眼花,康宁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播放经济新闻的电视节目,然后转过头问道:“蓝斯特你今天休息啊?”
“嗯。”看着康宁脚边的大小箱子,蓝斯特笑笑。
斜眼瞄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康宁一脸的困惑,“你不用去盯着股票和期指?”
“不用。”瞧康宁站在门口想事情,蓝斯特笑问道:“康宁,要是我一无所有甚至养不起你了怎么办?”
什么意思?康宁清楚的记得现在是十一月份,距离愚人节还有很远。“蓝斯特你有空在这里问我一些假设性的问题还不如去给我放洗澡水,我累得要死了。你知道我采访了一群什么人,那都是变态中的变态,我差点疯掉。”
“看完这个再洗澡吧。”蓝斯特拿起桌上一本财经杂志丢给康宁,他就知道这人一定不会读书看报。
敷衍翻着手里的书,结果康宁的眼睛却越瞪越大,手也开始发抖,接着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两眼一翻康宁倒在地,虚弱道:“帮我洗澡,我要睡觉!”
看着地上睡着的人,蓝斯特觉得康宁和温莱公爵果然是两父子,都不按常理出牌,太难预测了。
起身把人抱进卧室,他很期待康宁醒来后的态度。
……
晚上五点三十分,睡了一天的康宁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在呆坐了十分钟后跳下床披上一件外套拿着钱包就冲了出去,独留在厨房做饭的蓝斯特皱起眉。
二十分钟后,可谓是失魂落魄的人白着脸摇晃着回到家中,看着从厨房里出来的人。
掏出白金vip副卡和加油的信用卡晃了晃,康宁伤心的说:“蓝斯特……这两张卡都不能用了……”
蓝斯特点点头。
“你破产了……一分钱也没有了……真的吗?你爸和和你大哥真的……不管你了??”康宁指指桌上的报纸。
蓝斯特又点点头,眼睛盯着康宁。
“那不就是说你没钱养我了,而要换成我养你了?”
蓝斯特再次沉默不语的点头。
用力的搓搓自己的脸,康宁突然觉得世事无常,突然间自己的靠山变成不值钱的荒地了,优质股变成了跌停股。
瞧康宁一副身受打击的样子,蓝斯特心里颇不是滋味。走上前拍拍康宁的肩膀,劝道:“没事,我可以找去找工作的。”
“蓝斯特……”
“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为此甩你的!”把手里的钱包丢到地上,康宁把双手搭在蓝斯特肩上。“你别指望我这个时候甩你,我是不会这样做的!你要相信,我是不会把一半身家给你的!”
想到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已经贬值的‘同居合同’康宁就R痛,而蓝斯特很想宰了眼前这个男人。“康宁,你就没有别的要说吗?问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斜了一眼身边的人,康宁一言不发的走进卧室,临关门时,康宁回头说道:“千万不要告我你是为了我,我不会内疚的!”
关上房门,康宁翻出电话打给自己的理财师和律师。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晕了,文写完忘记发了了,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