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单手撑着地,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涣散的意识才有了一点回笼。隐约中看到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聂瑶还没看清对方的脸聂瑶快速朝着总统府走去,却在快要进入房间的时候手腕被人抓住,紧接着是一股强大的力道就把聂瑶从门外拉入门内,背部一凉,她被人压在墙上。
“唔……”聂瑶紧皱着眉头,被撞疼了。
隐约中感觉有人抓着自己,可能是喝的酒后劲太大的缘故聂瑶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也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仅存的一点意志在告诉她,她被人轻薄了。而且从体型和力量来看绝对是个男人。
可这里是总统府,谁胆子那么大敢对聂瑶下手?
薄唇一凉,聂瑶感觉好像有东西压了下来,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朝自己袭来的男人,在震惊中,男人趁虚而入,温润的舌尖攻城略池般占有了她的领域。
聂瑶挣扎着想要从对方的钳制中抽身而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将跟前的人推开。
“唔……混蛋……”聂瑶拼尽全力甩了对方一巴掌。
男人疯狂的举动因为这一巴掌而冷静下来,一双深冷的眸子闪烁着凄厉的寒光,直勾勾的盯着跟前的小女人。
聂瑶本来意识就有点涣散,男人一个绵长的湿吻更是夺取她所有的空气,此时此刻的聂瑶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隐约中能感觉到有个人在自己身旁,并且用着非常暧昧的姿势困住她。
卧室内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聂瑶只能闻到一股很重的酒味,却不知道这酒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是从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是糜烂和沉沦的味道。
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张在黑夜中一眨不眨的看着聂瑶,虽然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却能隐约看到那双染着熊熊烈火的清澈眸子。
“你不喜欢?”优雅的声线仿若天外之音,十分好听。
聂瑶的手指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掌心,指甲在不知不觉中嵌入了血肉中,痛意蔓延开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聂瑶勉强的清醒。
“在我叫人之前你最好离开这里,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聂瑶没有说错,她的房间隔一条走廊就是谢君奇的寝室,只要聂瑶大声叫出来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不对劲,到时候这个未经允许就闯入她房中的男人下场一定不会很好。
然而,聂瑶的警告却引得男人一阵轻笑,他湿润的唇轻咬着聂瑶的耳畔,“你敢叫,我就要了你,你猜等会儿有人进来看到你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下会是什么反应?”
他的声音令聂瑶浑身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邪魅的声线透着死亡的气息。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去看清对方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
“乖,别嫁给温峄城,不允许嫁给他。”薄唇从聂瑶耳边掠过,一点点吻着她的肌肤最后落在她那双紧咬着的唇上。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聂瑶浑身滚烫的温度,眉头微微蹙在一起,宽大的手掌在未经聂瑶的允许下探入她的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