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夫人只是说玩笑话,你不要玩心里去。”出于好心造型师安慰道。
温峄城倏然转过身,声音冷得能把人冻穿:“谁让你帮她弄那个造型的?”
造型师微愣,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了温峄城:“那……那不是先生让我做的吗?”
温峄城看着桌上的那本书,的确,聂瑶的那个造型是温峄城让造型师帮做的。
“你不应该把她的头发弄成那个样子。”
丢下一句话后温峄城走掉了。
一整夜他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让他们进去。
陈伯敲了好几次门里面都没有一点反应,又不敢闯进去所以一直在外面守着。等了好久都没把人给等出来,陈伯有些那么,想了想,去找了聂瑶一趟。
“陈伯,找我有事吗?”聂瑶听到敲门声,打开门,问道。
“夫……夫人?”看到聂瑶,陈伯愣了一下。
聂瑶摸了摸鼻子:“怎么了?我哪里吓到你了?”
陈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夫人今天去弄头发了?”
聂瑶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撅着嘴抱怨,“哪里是我要做的,分明是温峄城逼着我做的,还说不做头发要把我的头发全都给剃了,你见过有这么过分的人吗?”
“哦,那没事了,夫人你先休息,我下楼了。”陈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掉了。
聂瑶觉得挺奇怪的,关上门走到镜子前,坐在凳子上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不过就是做了一个新的发型而已,为什么陈伯要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想了好久也想不通,聂瑶所新不想了,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
半夜的时候聂瑶饿了,偷偷摸摸的爬起来准备下楼煮些东西吃,起初还没多在意的聂瑶下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客厅的灯是亮着的。
以往这个时候客厅的灯是不应该亮着的啊,难道有人在下面?那会是谁呢?
聂瑶想不到会是谁在里面,不过想想也不应该是温峄城,因为温峄城从来就不会半夜起来,估计是陈伯吧,在这个家里也只有陈伯和聂瑶一样饿得快。
想想聂瑶就没有太在意,直到她下了楼看到站在客厅的人时脸色都变了。
温峄城?
他……怎么会在这里?
聂瑶被吓到了,还差最后一格就走到一楼的她半只脚悬在半空中,不知道是下去还是该收回腿跑上楼躲起来。
站在原地纠结了许久,聂瑶忽然发现温峄城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一个人站在窗前定定的看着窗外。聂瑶忍不住沿着温峄城看的方向望去,外面的天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温峄城是看什么看的那么出神。
想要回去,聂瑶却没有勇气,因为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如果不是饿惨了聂瑶也不会下楼来。
抱着侥幸的心理,聂瑶踮起脚尖偷偷摸摸的往温峄城身后走过,想要去冰箱里找点干粮吃,走了几步也没见温峄城回过头,聂瑶松了一口气,索性就放大了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