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温峄城还没有走,陈伯赶忙去禀告:“先生,我才发现夫人的手又受伤了。ggaawwx”
“又受伤了?”温峄城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陈伯回答:“夫人手臂上的伤口还没有好,掌心又出血了,之前夫人一直穿宽松的衣服把手藏在袖子里面我没看到,今天才发现她的手心还在流血。”
掌心……
温峄城隐约中记得在结婚那**聂瑶用手握过刀身,当时温峄城太生气了所以没有注意,这几天聂瑶也没有说话,所以温峄城自然而然的就把聂瑶受伤的事情扔一边去了,没想到她的伤现在还没好。
“去找个好一点的医生给她看看伤口。”
“好的先生。”
温峄城离开之后陈伯就去找了个医生帮聂瑶包扎伤口,还留了一些效果极好的药物,最重要的是,这药止疼,擦在伤口上只要不用力摁是察觉不到疼的。
聂瑶跟医生说了声谢谢,站在一旁的陈伯则笑着说这是温峄城吩咐的。聂瑶忽然发现陈伯跟葛叔有点像,说话的语气还有行事风格都如出一辙,如果有机会聂瑶一定把陈伯介绍给葛叔认识,说不定两人以后能成为最坚定的革命基友呢。
白天的时候聂瑶一直在睡觉,到了晚上人则格外精神。
她不可能听从谢君奇的话,坐以待毙,她要离开这里!
拉开窗帘,夜空繁星点点,今夜的月色格外的美,照亮着漆黑的夜,给无尽的黑暗带来了光明。
墙上的挂钟指针在不停的跳动,到了一点半的时候咚的响了一声,聂瑶将从女用那里弄来的衣服换上,然后把头发给编起来,编成平常家里的女佣编织的发型,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身材除了瘦了一点之外和别的女佣没什么两样。
聂瑶将早上没拿出去的餐盘端了起来。
夜很深,长廊上空无一人。聂瑶端着餐盘下了楼,果然如她所料,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打开大门,刚想走出去就不知道从哪闪出来两道人影,厉声问道:“你要去哪?”
聂瑶低着头,哑着嗓音回答:“夫人刚才吃夜宵生气把盘子给摔了,这会儿命我把东西扔掉。”
“对面有垃圾桶,扔那里就是了。”男子指了指不远处。
聂瑶回答:“富人说了,这些东西一定要扔到后院的垃圾回收池里,不能扔进垃圾桶。”
“为什么?”男子起了疑心。
聂瑶把袋子打开,里面不仅有餐盘的碎片还有一些用过的卫生巾。
男子看到这一幕,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尴尬的把脸别过去:“快去快回,还有,小心一些,晚上路滑。”
聂瑶笑着说了声谢谢,低着头快速往远处走去。
正好这时有个人从客厅内走出来,负责守门的那几个守卫连忙行礼:“先生。”
已经走出不远的聂瑶听到“先生”两个字时脸色刷的一下变了,停止的腰杆一点点发凉。
温峄城显然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聂瑶,看了一眼窗外的天际,语气有些清淡:“备车,去基地。”
“好的先生。”
守卫连忙退下去,而温峄城则站在门口,时不时朝周围望两下,眼尖的他很快注意到不远处那一抹纤细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