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木棉面前,他完全就是一个邪恶的男人。
会说一些邪恶的不敢相信是他说的话,会做一些……很……不堪入目的事。
这些事每当他做,她都会害羞的浑身通红,可他却乐此不彼。
她多么希望,他能给她和给别人的感觉一样,永远清心寡欲……
然而,宫衡听了她的话却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把她扯入怀里,吻上她的红唇,辗转反侧,深浅与共,直到她快透不过来气才放开她。
大笑着说:“你担心的很多余啊,如果我对你清心寡欲,你才该担心吧?”
木棉被他吻的不能呼吸了,大脑直接死机,许久才回过神,撇撇嘴,“我一点都不担心,我很希望……”
宫衡大手饶过她的后背,拾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手心里细细的把玩着,脸上是餍足的慵懒和随意,就是这样的他,更加魅惑。
“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都是禽、兽,尤其在面对自己的女人的时候。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想到你,脑海里第一个印象是什么?”
木棉觉得她不该接话的,可却被他蛊惑的傻傻的接话:“是什么?”
宫衡盯着她,目光深邃而暗沉,“是你躺在床上哭泣的求着我,那副又委屈,又极致的模样。每次想到,就想把你狠狠的压在身下,尽情的宠爱你!”
木棉的脸就像一阵火烧一样,红晕怎么都散不去,咬着唇,用一种极度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她真的快要疯了……
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
“看,就是这表情,每次看到都想狠狠的欺负你!”
说着,他侵身将她压在身下,喉咙滚动,将她的所有声音全部吞入腹中。
屋内,温度上升。
男人和女人开始了最初的缠绵。
木棉很多时候是无法明白宫衡对她的那种占有和侵占的,在她看来,只要每天跟他在一起,都很幸福,想要依靠他,依偎他,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床上的事……
其实有时候作为调剂她也蛮喜欢的。
比如,一周一次。
天天来……每次都做到虚脱,在那种极致的快感之中备受折磨,她就有点受不了了。
接下来她跟宫衡的日子过的单调而幸福,每天会手牵着手去海边散步,他还会教她游泳,只是在游泳的时候故意吓她,她每次都觉得自己会沉入水里,然后他就会很邪恶的要求她做一些事,答应一些条件……
再然后,就是每天回到小木屋里之后,做着持续升温的事。
半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好充实,睁开眼就是他的挑逗,闭上眼都是在疲惫之中晕过去的,可能体力消耗的太多,她吃东西也明显的多了。
半个月下来足足长了两公斤肉……
本来就有点娃娃脸的小脸顿时就有了婴儿肥,宫衡说,这样的她让他更想欺负了……
这天早上,木棉和宫衡正在吃早餐,你侬我侬,木屋里一个一直以为是装饰的电话突然响了,然后,宫衡的表情就凝重了几分,尽量对木棉扯起一抹温柔的笑。
“棉棉,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