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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亚托克斯一声狰狞暴吼,虽身上仍无半分血色杀气外泄,但是其大剑之尖的黑红相间之芒却是愈发恐怖起来。
只见亚托克斯后心处如厚厚的血痂所形成的铠甲竟然在呲呲的发生着腐蚀,上方还缠有点点死灰之光。
这是范海乐没想到的。
亚托克斯也说过,这所谓血之领域的血液全都是死于亚托克斯剑下之人的血液,不得不说,死灰之力却是对于鲜血之类的东西没有丝毫的作用,两者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但是,既然是被杀之人,总会有点点怨念与怨气堆积在其血液之中,这便是发生刚才那一幕的原因。
怨气怨念这类的东西,向来是死灰之力的最爱。
死灰之力对怨念吞噬,于是所呈现出来的效果,便是腐蚀了亚托克斯那有鲜血所组成的铠甲。
“刷——”
然而,就在此时,亚托克斯挥舞大剑,一道庞大剑气便是再度冲向了范海乐。
范海乐的身形旋即消失不见,然而那道剑气竟也瞬间跟随着消失不见。
“刷——”
待到范海乐身形再度出现,只见其身形微微一侧,一道剑气竟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直直的从范海乐身后切去,只是无奈又劈了个空。
范海乐面色与眼神都是一片死寂,毫无波动,但这并不代表范海乐内心也是十分冷静。
虽有死灰之力加持,情绪更是冷静到了极点,但这并不能不代表范海乐内心不会震惊。
现在范海乐是真震惊了。
亚托克斯现在的实力为战皇,也就是说他能够轻易的打碎空间。
然而刚刚范海乐消失不见,仅仅只是身形太快,导致肉眼看不到而已。但是亚托克斯的剑气却是能够跟随范海乐移动时候的空间波动,从而穿透空间,继续追着范海乐袭来。
任何人,身法再高明,也无法抵制自己移动时候空间的波动。然而掌握空间又是神级人物的拿手绝活。
所以,在快的速度在神级人物面前都是枉然。
想到此处,范海乐表面上就算再冷静,也无法阻止内心的波涛汹涌!
“桀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速度再快,只不过是儿戏——”亚托克斯狞笑,抬手间,大剑连挥,数道剑气同时出现,渐渐凝成血色,继续向范海乐劈去。
“猫追耗子的表演结束了,现在受死吧——”
亚托克斯再次狞笑,手中大剑竟诡异的消失了半截。
范海乐内心凝重,以极快的身形躲开那几道剑气,然而突然一阵危机感顿时使范海乐汗毛倒竖,后背发凉。
“不好——”
范海乐浑身死灰之力喷发,暗红色夹杂着死灰色能量冲天而起,瞬间便是在身体周围结成了灰色的屏障。
“噗呲——”
然而即使是这样,一道剑刃入肉的声音却是直接响起。
“啪——”
范海乐身体表面的屏障如纸般破碎,一截剑刃竟直接从其左肋下透出,绽放着妖异血腥的色彩。
亚托克斯的大剑竟直接穿过了空间,刺入了范海乐的身体之中,穿腹而过!
范海乐一声闷哼,面色虽然依然毫无表情,但是却因为剧痛致使其脸色剧烈扭曲了起来,可怖到极点。
“啊——”
剧烈的疼痛终究还是使范海乐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声音凄厉无比,令人闻之心寒。
一道道血气竟肉眼可见的从范海乐身体之上流露而出,被那半截剑刃所吸收,而范海乐的脸色也迅速惨白了起来。
“住手——”
然而,这时突然一声急喝传来,远处四女竟然直接飞了过来,各施其招,攻向了亚托克斯。
亚托克斯撇嘴冷笑,旋即手中大剑微微抽动,诡异的半截大剑便是迅速恢复了原状,但其怪剑之上沾染的那猩红血迹却是表明这刚刚就是这把剑穿透了范海乐的身体。
“咻——”一道怪异之声响起,亚托克斯手中的大剑竟然剧烈的蠕动了起来,宛如**,恶心恐怖之极!
阿狸四女连忙飞过来搀扶住了范海乐的身体。
而此时的范海乐其实萎靡,脸色惨白而扭曲,狼狈到了极点。
还有他左肋下的伤口触目惊心,样子惨不忍睹,甚至都形成了空洞,还能看到里面的器官——
“没事吧——”众女眼光通红,努力着不让泪水掉下来,但虽是这样,仍旧我见犹怜,让人心碎!
范海乐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你们来干什么,上后面去,躲得远远的——”
“快走啊——”看着众女直摇头,范海乐一声怒喝,瞬间便是将几女震得愣住了——
“桀桀——好戏啊!”
就在此时,亚托克斯突然一声狞笑,手中大剑再次诡异消失半截。
“闪开——”
范海乐猛地一声急喝,浑身死灰之力喷发,瞬间便是将阿狸四女掀开出去。
“噗哧——”
又一声剑刃入肉之声响起。
只见一只剑尖从虚空突出,就这么再次刺穿了范海乐的胸膛,霎时间剑气飚射,鲜血四溅。
“噗——”
一口鲜血便是直接从范海乐嘴中喷出。
“官人(教官、主人、先生)——”
“都特么别过来——”范海乐则是回之一声怒吼,声音歇斯底里,透着一股疯狂,却阻止了四女还想再度上前的脚步。
娑娜四女眼角含泪,捂着嘴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触目心惊的一幕,但却无力为范海乐做些什么。
“桀桀——”亚托克斯狞笑着,对眼前这一幕甚是满意。
但谁知,范海乐却是一把抓住了穿透他胸膛而过的这把剑刃。锋利的剑刃瞬间便是将其手掌割破,但是范海乐面色不变,恍若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哦?”亚托克斯见状,一声冷笑,“这是想鱼死网破吗?终究是以卵击石罢了——”
亚托克斯声音刚落,插在范海乐胸膛之上的剑刃便是再度疯狂吸收起了范海乐的气血。
“哼——”范海乐一声闷哼,面色因痛苦而扭曲到无比恐怖,但他却仍然顽强的紧紧握着胸膛之上凸起的剑刃,声音尽管虚弱,但却无比坚定道,
“以卵击石,不是你说的算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