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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之后的感觉却是掩藏不住的落寞,强烈的羞愧漫天漫地的朝她涌了过来,让她根本无力抵挡。
她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很喜欢?很满足?
不,她说不出口,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来呢?
她竟然跟他上了床,而且还你情我愿……她真的好想一头撞死!她如何能让自已落入这样不堪的境地?
纪湘狠狠地将他推开,抓起被扯落的衣服半跑丰跌的冲进了浴室,打开了莲蓬头,她顾不得身上的寒意直冒,让冷水从头淋到脚。
用力地,她不断的用手搓揉身体,直到身体上泛着一抹瑰丽的紫红才罢手,她冷得直打哆嗦,却不打算走出浴室。
不想再面对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他让她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他夺去了她的贞C,他半拐半哄的占有她……而她甚至连责怪他的立场都没有,她真的好恨好恨自己。
浴室的门毫无预警的被推开了,冷少桦一丝不挂的站在门边,两手交叉在胸前就像是天神,挺立高大而俊美,完美的身材就像是雕刻家手下最完美的设计,就只是站在那里就显得如此的不同与尊贵。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恼怒,原本想冷嘲热讽一番,却看见她像只可怜虫似的,孤零零的蹲在浴室的一角拚命打哆嗦,而莲蓬头的水还在源源不绝的流着,他从一室毫无烟雾中便一眼判定水笼头的水是冷的而非热的,这让他的体内蓦地怒焰狂烧。
你……要干什么?她看他朝她走近,丝毫不避讳让她看到他的身体,她红了脸,迅速的别开眼去。
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将莲蓬头的开关调到热水后,他转身将赤LL的她按压在浴室的墙壁上。
你想找死吗?就因为跟我上了床?他挑眉怒瞪着她,不再是风度翩翩的风流美公子,此刻,他看来就像是一只会吃人的野兽。
她有点害怕,却也不服输,一双美丽却又布满悲伤、难堪的眸子直勾勾的望住他,我说过你不能*我,也无法*我。
我*你了吗?刚刚可是你情我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你刚刚是多么的乐在其中吧?冷少桦嘲弄的提醒道。
纪湘被他说中了心事,胸口隐隐作疼着。是啊,她就是因为自己竟然心甘情愿的受他摆弄才会如此憎恨起自己来,她多么想反驳他所说的话,可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说对了?他笑得可恶,存心看她出糗。
刚刚的一切是如此的美好,他却看到她洗得发红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那一块一块的紫红怵目惊心,硬生生的掀起了他不常出现的怒火。
我讨厌你!你滚!纪湘气得发抖,双手环抱住自己不断哆嗦着的身体。
为什么他要这样羞辱她?羞辱她让他快乐、高兴、乐不思蜀吗?该死的!
他冷笑,俯身吻上她的红唇,他惩罚似的吻着,搅弄着陆的舌,接著毫不留情的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痛呼出声,泪水汩汩的落下。
记住,你将成为我的妻,我不准你说讨厌我这三个字。听到她说讨厌他,竟让他觉得受伤、刺痛,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人C控住情绪的感觉,一点都不喜欢!
我不会嫁给你的。她忍住唇上的痛,含着泪迎视着他的无情与冷酷。
你知道这根本由不得你!冷少桦紧紧扣住她的下巴,直到她痛眯了眼才放手,你如果还想找死,我会让你父亲比你更早去见上帝!
他撂下了狠话的同时,除了伤害她,也伤害了自己。
他讨厌也憎恶自己跟他的爷爷、爸爸、哥哥一样,竟然不得不用威胁来达到目的。
看来,冷家的冷血是遗传的,这是他逃脱不了的宿命。
第七章
冷家二少冷尔谦在夏威夷宣布与展氏财团千金展馥璋度结婚蜜月,后又宣布取消婚约,所以今天算是冷家大宅第二次办喜事,办的却不是冷二少的喜事,而是冷家三少冷少桦的结婚宴。
这一天,众家记者与世界各地的名媛绅士都纷纷从各地赶到,纪氏与冷氏的联姻代表着极度不寻常的意义,冷氏财团与展氏、白氏、纪氏并列为香港四大财团,之前冷氏与展氏的联姻未果,现在花名在外的冷家三少冷少桦却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与纪氏千金传出喜讯,确实让世界各国企业界的人震惊不已,种种臆测之词在众人的口耳间传递著,不过这些都是台面下的话,表面上大家都是前来恭喜道贺的。
冷少桦一袭白色燕尾服将他原本高大英挺的身材衬托得更为俊拔伟岸,再加上他脸上一向温柔迷人的招牌笑容,虽然是今天的新郎官,可是还是众名媛抛媚眼的主要对象,因为没有人相信花名远播的冷三少会因为结婚就放弃在外风流的机会,几乎每个具有上等姿色的女人都跃跃欲试着,企盼能攀上枝头,就算只是当几年的凤凰也好,幸运的话,或许可以当他一辈子的情人,吃穿不尽也是一件怎么算都划算的事。
新娘子纪湘,身上穿的是经过法国巴黎名师设计的L背挖空白纱礼服,精巧的设计与线条将她背部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高雅出众而夺目。当她被父亲纪光荣挽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早立在红毯前等候的新郎冷少桦。
她的美丽再一次令他惊叹不已,不过,他有一个绝美的妻子似乎早就不该令他意外,第一次见到她,她卖力的挤过众家记者而将麦克风递向他时,他就已惊艳过她的美丽,光是那头在阳光下发亮而乌黑的长发与不点而朱的性感红唇就色以让他倾心。
他从纪光荣的手上接过纪湘的手,感受到她微微的抗拒,他在心中冷笑一声,抓住她的手紧了紧。
高兴点,我的新娘子,这是婚礼,不是葬礼。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感性的呼息声紧贴在她耳畔。
老天!他怎么可以这么旁若无人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咬她的耳垂?纪湘在瞬间火红了脸,皱著眉想发飙。
这样好看多了。他得意的微笑,用眼神暗示牧师可以开始举行婚礼仪式。
经过简单而隆重的结婚仪式之后,接下来是自助餐式的晚宴,自始至终,冷少桦都拉着纪湘的手徘徊在众宾客之间寒暄招呼,半点也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她笑得脸都快僵了,更看够了他对那群莺莺燕燕的浪荡笑容,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带着她不可,示威吗?还是怕她当个落跑新娘?
我累了。她不想再跟着他四处陪笑。
你是今天的主角,不能缺席。冷少桦还是笑,话中却有一股不容人不依的坚持与气势。
我想……纪湘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名身材惹火的女子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奔进了冷少桦怀里,同时也震脱了他握住她的手。
桦!好久不见了!怎么一见面就忍心丢一颗红色炸弹给我?熳熳涂着蔻丹的手抱住冷少桦的腰,一双眸子落在他身后己换上红色晚礼服的纪湘身上,挑衅似的,她用指尖半挑逗、半抚摸轻轻的画著他的臀,一点也不介意的看着纪湘在刹那间苍白似雪的面容。
冷少桦被这丰胸细腰、极度对他性暗示的女人搂着,偷个空顺手便在她高耸的臀部上捏了一记,低声在她耳边道:拜托,我今天是新郎官,别太放肆了,熳熳,要挑逗我也要看时间地点。
是吗?熳熳是个知趣的女人,眨眨眼,笑得一脸冷艳迷人,她放开了冷少桦,却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塞了一张纸条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在他耳边低喃了一句,我这一个礼拜都会在这里,我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说完,才要离开,却让一只大手给拉住,熳熳回眸,见到冷少桦眼中布着一丝激情的眸光。
就今天晚上。他将她扯到身畔低声说了一句。
熳熳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若有所思的眸子扫了身旁的纪湘一眼,点点头,笑着离去。
冷少桦一直望著熳熳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过头来,他的新娘子没有离开,还乖乖的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得难看。
你不是累了?先去休息吧。
我不累。纪湘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刚好侍者走到旁边,她随手拿了一杯澄黄色的J尾酒,雪白的藕臂缠上了他的手臂,走吧!不是要应酬?我们今天是男女主角,可别落人话柄了。
她拉着他去一一敬酒,刹那间从沉默是金变为笑语如花,她不断的微笑再微笑,穿梭在众宾客之间,一杯接一杯的J尾酒下肚,她愈笑愈迷人,层层的红晕布满她瑰丽的双颊,感觉到胃部在翻搅,却毫不在意。
来,白总,这是我先生,你认识吧?冷少桦,冷三公子,是不是很迷人啊?所有的女人都爱他……来,敬我,敬我嫁给一个好丈夫。纪湘举杯就口,又想一饮而尽,酒杯却让早已铁青着脸的冷少桦夺下。
够了!她喝醉了。冷少桦抓住她早已摇摆不定的身子,维持着淡笑与众人点点头,对不起,你们慢用。说完,扶着纪湘进房去了。
回到房内的纪湘都还没碰上床,整个人就冲到浴室大吐特吐起来,晚上一点东西都没吃却喝了整晚酒,她整颗胃几乎都快翻出来了。
冷少桦冷冷的站在浴室门边,对她狼狈的样子一点都不同情,这是她自找的,他实在没有同情她的道理。
洗个澡会好过点。想归想,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嘴。
不用管我,你不是要去会情人?快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她弯身趴在洗手台上,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第一次喝酒喝成这样,她是故意的,故意要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可是她似乎还相当清醒,清醒得可以感觉到胸口上那股尖锐的刺痛。
你不会是告诉我你在吃醋吧?冷少桦玩味着她的话。
我吃什么醋?我宁可你天天到外头过夜!只要不要来找她。
那一夜,她受够了羞辱,也受够了自己的无能,她不要也不想看到那样心甘情愿臣服在他怀中吟哦叫喊的自己,那让她觉得羞耻与难堪。
他不爱她,没有爱而性,那跟动物之间的交H没有两样,那让她觉得恶心与难受,还有痛苦。
她那是什么表情?仿佛他对她做的事是多么令她无法忍受似的!再怎么说他冷少桦也是人中之龙,做A技巧更是没话说,她却嫌恶他,巴不得把他往外推?这令他生气,十分生气。
我要不要碰你,或要不要玩女人由我自己决定,他咬着牙道,眸光透着抹晦黯。
何必呢?你要我只不过为了纪氏传播,现在你得到手了,我这个妻子对你而言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我说了,你要在外头怎么样都是你的事,我不会介意的。纪湘一个字一个字说,却痛到心坎里。
这样说,是为了自己好,她知道就算她不这么说,他还是一样会我行我素,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倒不如当个大方的女人,虽然很虚伪,但她是为了保护自己。
是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他冷言道,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房间。
他突然觉得自己长年训练的事不关己的良好耐性在她身上完全施展不开来,她总能让他温柔的心兴起波涛,而将他潜藏在体内的那狂妄冷傲的本质激发出来。
老实说,他厌恶如此,厌恶这样的自己,他已经习惯用漠不关心的态度来对这个世界,对身边的每一个人,而她却一再地打破了他长年的努力,这不止令他生气,也令他懊恼。
急欲挣脱这一切,他需要自由,需要解放,需要好好的重新包装自己。选择马上离开这个老是挑动他怒气的女人不啻为一个最好的方法。
*****
坐在纪氏传播企业大楼的总裁办公室里,冷少桦一双长腿高高的跷在办公桌上,手里翻着卷宗,成山的财务报表与公司所有的历史文件都堆在他面前,等待他一一检视翻阅。
结婚第二天就跑到公司上班的大概就只有他冷少桦一个,他不知道纪氏传播的幂僚效率竟然这么高,他才刚踏进办公室,他们就已经准备好一堆资料给他过目,似乎准备把他C死!
电话内线一闪一闪的,也不知闪多久了,冷少桦才懒洋洋的按下通话键,还没出声,就听见秘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总裁先生,前总裁先生来访。
前总裁先生?那不就是他岳父大人?冷少桦眯起了眼,放下卷宗,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一双长腿从办公桌挪到地上。
请他进来。冷少桦将身上的衣服拉整好,从位子上站起身,再怎么说冷家用这种方式并吞人家的公司就是不对,另外,人家还是他的岳父,说什么也不能太失礼才是,因此,在总裁办公室大门被推开的前一秒钟,他已站在门边迎接。
吓!纪光荣被站在门边的冷少桦吓得魂都差一点飞走了。
岳父大人,午安埃冷少桦笑咪咪的朝他鞠个躬,并伸手将纪光荣扶到办公室旁偌大的会客室沙发上坐好。
不一会,有效率的秘书端了热腾腾的茶和咖啡进来。
总裁,这是您一向爱喝的高山茶。秘书先将茶端到纪光荣面前,才又转身将咖啡递给冷少桦。
谢谢,不过你知道吗?我一向不爱喝咖啡。冷少桦逗弄的说,谁教这秘书老是绷着一张脸,像是谁欠她一百万似的,见她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也挺有趣。
嗄?可是早上总裁不是要我煮咖啡绐你吗?我以为……
早上喝咖啡是因为我昨晚没睡好,所以要提神,现在是下午,我从不在下午喝咖啡的。冷少桦还是笑咪咪的,他对女人一向温柔和善,就算面对这个老得可以当他xx的秘书他还是如此。
我知道了,不知道总裁要喝什么?秘书头低低的,气得差点没吹胡子瞪眼,当然,那是指如果有胡子的话,可惜她没有。
这样就行了,我只是提醒你一声,如此而已,下去吧!冷少桦端起热呼呼的咖啡喝了一口,见秘书狼狈而逃才将目光移回纪光荣身上,岳父大人找我有事?
没事,只是听说你一大早就来公司,所以便上来看看。纪光荣老谋深算的目光扫过眼前的男人一眼,也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如果不习惯用我以前的人,或担心有人排斥……你可以自己决定换掉这些人,现在纪氏是你们冷家的了,不用担心我会介意。
冷少桦微扬着眉,揣测着他岳父所说的话的含意,不知为什么,他一点都感觉不出来纪光荣对他有敌意,说这话刺探的成分大于冷嘲热讽的成分,究竟纪光荣的葫芦里在搞什么名堂?
纪氏的员工很好,做事也非常有效率,没有必要换掉。这的确是他冷少桦的真心话,虽然他只待了短短一天,但纪氏员工办事效率之高他是见到了,老实说,我还打算加他们薪。
比之冷氏的员工,纪氏的薪水制度的确少上许多,也难怪冷氏日益坐大,纪氏却成了空壳子。
纪光荣讶异的扬了扬眉,喔?你真觉得纪氏的员工都不错?
是啊,尤其是您的经营团队,效率之高真是冷氏所不及,老实说,要不是现在我已经坐在这里,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样的纪氏团队会出现财务危机,说着,冷少桦瞅了纪光荣一眼,见纪光荣非但没有脸色苍白,还一副心虚得不得了的样子,连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啧啧,这倒有趣了!
这都怪小女不才,我这阵子身体状况一直不好,连公司都很少进来,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问题……要不是你爷爷愿意帮忙,那真是情何以堪啊!
他爷爷愿意帮忙?冷少桦在心里冷笑,觉得他们之间的谈话真的是可笑至极,明明一个不甘被并吞,另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并吞人家,说起场面话倒是冠冕堂皇得紧。
岳父大人千万别这么说。
我还要谢谢你接下纪氏这个烂摊子:
如果岳父大人是在担心纪氏是否可以继续经营下去,请不要担心,就算少桦的能力不够,您的团队也足以应付所有的事,您是多虑了。
这样就好。纪光荣笑笑,站起了身,我似乎打扰你了,先告辞,湘儿那边……希望你多多照顾。
应该的,岳父大人,别跟小婿见外了。冷少桦也起身,送到了门口,我请秘书送您下去。
不用了。
要的。冷少桦微笑,让秘书亲自送纪光荣下楼。
进办公室后,冷少桦拨了个电话到冷氏传播事业部的副总经理室,让庄子敬的秘书把电话转给副总庄子敬。
喂,我是冷少桦,我要你马上过来纪氏传播一趟,记住,把你的家当全部带过来,你可能要在这侍上一段时间……
*****
冷家大厅外的花园里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让一脚踏出别苑的纪湘又想退回苑内去,只不过有人眼尖,很快地叫住了她。
怎么?丑媳妇也要见公婆,逃得了?冷尔谦生来不喜管住自己尖酸刻薄的嘴,才一开口,就得到众人的白眼,当然包括他未过门的老婆展馥璋的。
纪湘,别理他,你过来一块坐坐。展馥璋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走到纪湘身边将她拉了过来,让纪湘坐在自己身边,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你不要害怕,有我在,他不敢动你一根寒毛的;
你跟她说什么?冷尔谦俊眉一挑,将展馥璋拉进怀里。
说你要是再随便乱说话,我就叫肚子里的儿子一生下来就不理你。
你敢?冷尔谦眯起了眼。
试试看喽。展馥璋微扬起睑,对他柔柔一笑,现在她可是冷家最大的,孕妇耶!看谁敢动地、说她!若有,冷爷爷也会第一个跳出来帮她,所以不趁现在多威胁威胁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公,那要等何时?她又不是大笨瓜!
张嫂,替三少夫人倒杯咖啡来。说完,她才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去看纪湘一眼,咖啡可以吗?纪湘?
可以,谢谢你。纪湘淡然的点点头。
不要跟我客气,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展馥璋拉拉她的手,一副热络的样子,我跟你介绍介绍吧!这是……
不用跟她介绍了,她对我们家人可是了若指掌,我说得对吗?冷尔谦冷眸一扫,笑得言不由衷。
你有没有风度啊?大人不记小人过,懂不懂?再说,是你自己错在先,怎么可以怪人家纪湘?
是啊,这事怪不得纪湘。江君薇柔柔的附和,转向一旁的冷子杰,对不?老公?
冷子杰淡笑的点点头,将张嫂送来的咖啡取来送到纪湘面前,刚煮好的,小心烫口。
纪湘感受到冷子杰的好意,眼眶不由得一红,接过了他手上的咖啡,谢谢你,也谢谢你上次救了我一命。
这些,她都是听她父亲说的,在她结婚的当天,化妆室里,短短的十几分钟内父亲跟她说了好些话,她来不及消化吸收,就被结婚进行曲声声催往红毯,挽着她父亲的手走向她未来的老公。
在这个家,她怀疑自己会被欢迎,但事实上,除了冷尔谦老是对她冷嘲热讽,婆婆对她冷冷淡淡的之外,其他的人都对她很好。
但,那又如何呢?从婚礼过后到现在三天了,她都没再见到应该陪她去度蜜月却像失了踪似的冷少桦。
她像是个弃妇,他要过她之后就不想再碰她了……
泪水无声的落在滚烫的咖啡内,像打在水洼里的小雨滴,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一点都不怪冷家的人,还要她好好侍候她的丈夫,孝顺她的公婆及爷爷。
不要怪冷家的人,也不要恨他们,知道吗?那天,她的父亲在化妆室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对她说。
为什么?我不懂,他们*你,又并吞了纪氏,不是吗?
听爸爸的话,这是为你好,有些事以后爸爸再慢慢告诉你,但是你要听爸爸的话,好好对他们,他们也会好好对你的。
爸爸……
少桦是个好孩子,你会爱上他的。
她早爱上他了,只是没有人知道……
进去吧,再不进去,人家会以为你逃婚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这么做。她冷了脸,也冷了心。
结婚进行曲声声催,不得不让她放弃追问,挽着父亲的手走进礼堂。
别哭了。展馥璋递了一张面纸给她。
抬起头来,纪湘才发现自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哭啼啼,一时之间她只想逃开这里,逃得远远地,她慌张的起身,一只手却不小心打翻了在石桌上的咖啡,滚烫的咖啡在瞬间泼洒上她的手,也泼洒上坐在她身边的展馥璋的身。
碍…展馥璋被滚烫的咖啡烫着了,下意识地叫出了声。
该死的!冷尔谦低咒出声,忙不迭抱起自己的老婆往宅内奔去,张嫂,准备烫伤的药膏!快!
别哭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江君薇安慰道。
没有说话,纪湘蹲下去捡起咖啡杯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捡起,愧疚却更深更浓。
一阵脚步声朝她这头奔来,不一会,她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了起来。碰!一声,她感觉到脸上刺辣辣的灼热与疼痛,那股力道更让她的身子不稳的飞了出去,撞上亭中的石柱……
住手!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
冷子杰与甫进门的冷少桦同时出声,却都已不及阻止气得疯狂的冷尔谦挥在纪湘脸上的那一掌。
倒在地上的纪湘额头上已汩汩冒出血来,冷少桦见状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奔上前去,他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仿佛可以感觉到她的痛似的紧紧拥住她冰冷不已的身躯,抬起头来,他冷冽的眼神轻轻的扫过冷尔谦,你真是令我彻底失望!说完,冷少桦抱着纪湘奔了出去。
冷子杰轻叹一声,冷冷的瞪了冷尔谦一眼,也跟著冷少桦的脚步离去,我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冷尔谦缓缓地在亭中坐了下来,见到亭柱上的血迹,又看看自己的手,想起冷少桦离去前那冷寒的不屑眼神……似乎,他是真做得过分了。
老天!冲完水、上完药后奔出来的展馥璋见到亭柱上的血,一时之间竟惊呆了,尔谦,你不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嗯?
庭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回答她的话,一阵静默之后,江君薇上前关心的看着展馥璋,打破了这静死人的沉默。
你没事吧?有没有烫伤哪里?
没事,只是有点疼罢了,我的身上还有一层衣服挡着,倒是纪湘,她有没有烫伤手?你们问她没有?
冷尔谦闻言,倏地起身往门外走去。
第八章
纪湘的额头上缝了五针,在医院里躺了几个钟头,接着,冷少桦将她送到了香港半岛酒店。
你先暂时住在这里,过几天等我找到了房子再搬出去。他将一言不发的纪湘放在饭店内偌大的双人床上,对她低声地道。
她不懂,微微睁开眼瞧他,瞧见了他眼中的心疼与怜爱,一颗心刹那间柔软了,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把咖啡倒在展小姐身上的。她低诉。
我知道,大哥都告诉我了。冷少桦捧起她半边红肿的脸,还痛吗?那该死的家伙竟出手这么重,回去我扁他一顿!
纪湘摇首,是我自己的错,展小姐有孕在身,我应该小心点,也难怪他会这么生气。
好了,别说了,我二哥一向小心眼,很会记仇,他打你不一定是因为这件事。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放心再让纪湘回冷家。
他不能天天待在她身边,如果有人要找她麻烦,他一点忙都帮不上,若再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他一定会后悔莫及。
你不带我回家是因为怕他伤害我?他的意思是这样吗?他在乎她?他担心她被欺负?她以为他再也不关心了,没想到……
冷少桦下意识地想否认,否认自己对她的在意,否认自己对她的挂怀,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心早在方才几个钟头前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他不能容忍他的家人伤害她!为了她,他宁可舍弃所有的人……
事实上,他承认得有点迟,早在他未娶她过门前他就不只一次为了她而跟他二哥对峙,只是他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看不惯他二哥的所作所为才会出言干预罢了,结果,他错得离谱。
我很抱歉我的家人老是伤害你。他以为他娶她之后就会没事,没想到大祸避得开,小难却逃不了,我会尽快找到房子,你不需要住在冷家大宅里接受大家对你的不友善。
少桦……她看清楚了,他的眼中的的确确是担心,为此,她感动不已,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却让他一把抓住,刚好抓在她的伤处,她低呼一声,微皱着眉。
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冷少桦的眸子迅速的扫了她的手一眼,抓住了她欲避开的手,你的手烫伤了!怎么不早说?
能看到你我就不痛了。她看到他将她的手移到唇边亲吻,看到他对她的小心翼翼,她不懂,为什么他一下子又变得这么在乎她了?是因为我受了伤吗?
什么?他仰起头,微眯著眼。
是因为我受了伤你才对我好,是吗?
我会一直对你好,我保证。他俯身吻她,将这三天来的相思倾荆
为什么?她更不懂了,不懂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不为什么,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何况,你是我老婆,先生不该对太太好吗?他噙着一抹温柔的笑,细细碎碎的吻悉数落在她的眉眼之间,接着来到她的唇瓣、下巴、颈项……
唔……她被他的吻弄得身子S动不堪。
可以吗?他火热的呼息吹在她的颊畔,引发她阵阵的战栗。
她不解,睁开眸子瞅着他,同时他的大掌已包覆住她胸前的柔软,缓缓地轻捏揉弄着。
我要你,把最美的你给我,嗯?他深情不已的望住她,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服、裤子,连亵衣亵裤都脱了下来。
他看着她,像在欣赏造物者的神奇,她是那么的美,美得令人屏息,仿佛碰了她便是对神的一种亵渎。
不过,他冷少桦不信神,要她就是要她,不管她究竟是不是上天派来的仙女,就算是仙女,他也是铁定要的。
他只是这样盯着她的身子看,她就已经全身火热沸腾,她真的不知道如果他真碰了她,她会怎么样……
她的下腹部隐隐胀痛发疼着,强烈的渴望让她抛开了矜持只想拥有他,因此,她伸出了雪白的手臂轻轻圈住他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她看见他脸上鼓励似的笑容,也听见他嘲弄的话。
才教你一次,你就会了?看来你真的是天赋异禀。他轻咬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挑逗著她,让她兴奋得全身颤动不已。
少桦……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因渴求而胀痛著,急需他的抚慰与占有,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她不懂,只是不断的把身子贴向他。
你这简直是在考验我的自制能力!湘儿。冷少桦的身躯在在贴合着她雪白的柔软与芳香,他体内急切流窜的欲火早已控制不住的只想冲关而出。
桦……听见他低吼,她茫然的睁开眼,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弄痛你了吗?
是啊,好痛!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我要报仇了,你准备好了吗?说着,他已将下腹部的灼热挺立置于她的两腿之间。
碍…她下意识地推拒着,却因此让他更加的深入。
她雪白的身子已冒出细小的汗珠,染上了片片的瑰丽色彩,就像一道雨后的彩虹那般美得令人夺目且忘了呼吸。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湘儿?冷少桦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他可以看得更清楚,看她为他吟哦摇摆,看她的酥胸为他颤动挺立,看她因他而沉醉,看她因他而奔放……
这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而且,只有他可以独享。
我忘了,不过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她羞涩的回应他,脸颊像是被涂抹上天边的彩霞。
我说,说一辈子给你听……他呢喃着,浑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奋力的摆动身躯让她不住在他身上狂喊申吟。
一辈子,他说一辈子呵!
强烈的电流从核心处一直传达到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仿佛要被支解、融化,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后仰,两手紧紧的抓住身后的床单,与他的矗立密密的相合律动,迈向情欲的巅峰……
碍…她克制不住的哭喊出声,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被活活撕扯着,却又是那般的令她沉醉,欢愉不已。
他因她的低喊申吟而满足的奋力挺进,第一次感觉到灵R合一的鲜美感觉……
说爱我,湘儿。事毕,他从她身后牢牢圈住她。
我爱你。她头低低的。
有没有弄疼你?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瞧见她酡红迷人的娇俏脸蛋,心又是一动。
不会……她的脸都快要烧起火来了。
你在想什么?我是问我有没有弄疼你额头上的伤。他嗤笑一声。
纪湘被他糗得直想钻进被子里不理他,他却将她搂着不放。
快放手啦!她跟他抢被子,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知道他一定在笑她,而且是笑。
没想到我的老婆这么不爱干净。冷少桦笑着摇头。
什么?她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不,是瞪他,
洗澡啦!老婆!我抱你去洗鸳鸯裕冷少桦一丝不挂的起身,将纪湘揽腰抱起往浴室走去,这间酒店的按摩浴缸很有名,我来替你服务,你一定会很满意,这样好了,一节两小时,费用就算你便宜点好了。
浴室内春色满天,却也笑声震天,天下间男男女女,所有的串福也莫过于此而已。
*****
这笔款项高达十亿,查出它的用途没有?
还在调查当中,总经理你看,这些高达上亿元的款项都是在近两个月内被挪用的,据我的分析,纪氏之所以出状况全都是因为这几笔上亿元的款项使用不当才引发的,事实上,两个月前的纪氏财务状况十分良好,财务控管能力比冷氏更胜一筹,实在没道理会发生后来的问题。冷氏传播副总庄子敬奉冷少桦之命到纪氏传播总公司查帐已经第四天,几乎每天都睡在公司里,卖命直到深夜体力不支方歇。
冷少桦看了庄子敬给他的几笔资料,随即打了通电话给银行,我是冷少桦,请你帮我查几笔汇款资料……
两人在办公室等了快十五分钟,对方才支支吾吾的说那几笔款项是由该银行总经理亲自接手,所以没有人可以查得到,须等到总经理回来才能给他们答覆。
先前我打电话查过,他们告诉我这笔资料是汇到美国没错,只不过不确定对方的身分。庄子敬不解为何银行两次的回答竟然不同。
可以查到地址吗?
这是公司登记的地址和电话,我查过了,这只是一家挂名的公司,一个员工都没有。
我知道了,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冷少桦阖上卷宗,站起身,后续的我自己来查,这阵子你先接替我的位置,有问题的话再打电话给我。
总经理……庄子敬犹豫的开口。
什么事?
老董事长先前打过电话给我,叫我回冷氏。
喔?冷少桦挑高了眉,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没了,只叫我尽快回冷氏,不要擅离职守……
你听命于我,不算擅离职守,如果他真要怪罪于你,那你就调到纪氏来吧!这里有现成的总经理给你当。
嗄?总经理不是开玩笑吧?
我说话算话,纪氏已经登记到我冷少桦的名下,跑不了的,放心,只管好好做,我不会亏待你的。冷少桦笑咪咪的拍拍他的肩膀。
关于他冷少桦是个花瓶的传言在他未回香港接掌冷氏传播时已传遍整个冷氏财团,而这些风声却在他收服了冷氏传播庄子敬的心之后在短短一个礼拜之内消弭于无行,不仅冷氏的董事会对他另眼相看,连冷氏旗下的员工对他也有了新的评价。
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他的铁口直断,拒绝了当初董事会的决议案,没想到那件投资案的负责企业竟非常给他面子的在他作下决定后的第三天传出了恶性倒闭的消息,关于他的能力更是因此被传得沸腾不已,直*他的大哥冷子杰,记者差点没把冷氏财团的门挤破,想亲自采访冷绍瑜是否有意思要把财团传给他。
啧啧,冷氏财团?不,他已经违背心意的结了婚,不可能再把另一个枷锁套在自己身上,那比让他死了更难受,他又不是脑袋瓜坏去,放着大好人生不过,把自己累得像条狗一样,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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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纪湘一听列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就连忙从小几旁的沙发上跳起来冲到门边,门一开就上前紧紧的抱住冷少桦。
这么想我?冷少桦任她抱住自己,突然觉得一回到家就有个人在等他的感觉也挺不错。
纪湘脸红红的,只抱住他不说话,事实上这一整天她都快无聊死了,以前她从不是个会无所事事待在家里的千金小姐,念书的时候搞社团常常忙到三更半夜,到纪氏传播当实习记者时更是像个拚命三郎似的四处去冲锋陷阵,而现在,她莫名其妙的嫁为人妻,却只能待在饭店里无聊的翻翻杂志报纸,天知道他若再不回来,她一定会忍不住跑出去找他。
她想他,真的很想,想到骨子里去了,然而,每当她思念他的同时,她却会想起死去的冉阳,和冷家人不择手段夺去父亲一生心血的种种,这今她感到痛苦而矛盾,为自己竟然不顾一切的爱上他而无法释怀。
公司……还好吗?她松开了抱住他的手,背着他转向窗外,试试在百度搜索“”
放心,有冷氏这个大靠山,就算我是个—无是处的人,纪氏交到我手上也不会倒。冷少桦笑着从后头圈住她的腰,若真不放心的话,你亲自回公司坐阵好了,
我若行,爸爸就不会替我找丈夫。
井藤龙日不会是个好丈夫。冷少桦差一点就忘了她本来要嫁的男人不是他,而一想及此,他心上就产生一种不太好的感受。
他怎能忍受另—个男人用大手摸着她?又怎么能忍受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申吟叫喊?不!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此刻,他非常庆幸自己在冲动之下决定娶她,而不是看着她投入别人怀里。无论如何,她只能属于他,这是他现在唯一确定的事。
冷少桦不自主地将纪湘拥得更紧,紧得让纪湘有点吃疼。
桦,你弄痛我了!纪湘低呼。
回过神,冷少桦松了手,对不起。
她回眸看他,眸子中没有方才的矛盾,只有担心与开心,你在乎我嫁给谁吗?
她多么想听到他说他爱她,虽然她知道就算他亲口对她说了,也仅只是说说而已,她早知道他不是个有爱的人,对她,他最多只是怜爱、同情,或者是一时的依恋喜欢。
他在乎!他当然在乎!只不过,他的在乎不需要让她知道。
想不想去看冉阳?他知道这是她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其实,也是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口里没说,他还是十分介意冷家人曾对她造成的伤害。
没有听到他说出对她的在乎她是有着很深的失望,不过,他此刻所说的话却让她睁大了眼。
你……要带我去看冉阳?她感动莫名,明知冷家兄弟便是罪魁祸首,她还是为他愿意带她去看冉阳而感动。
如果你想去的话。他笑,两手搁在裤袋里。
我当然想去!我早就想去了!当时,要不是她被冷少桦带走,要不是后来接着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早就去看他了。
那就走吧!冷少桦拉著她的手,又看了看她的额头,先带你到医院换药,换完药我再带你去。
纪湘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望着他对她的深情与温柔,就算是短短几分钟也够让她快乐好久好久、无法自拔……
你变得好温顺,我都快不习惯了。冷少桦一双柔情的眸子直勾勾的瞅着她,然后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她是他的妻子,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妻子。
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