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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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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122 能在我这里做受也是你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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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眸子像是浸了冰冷的渗人,连扫过来的眼风都覆着寒气,嗓音冷漠凛冽,“看够了吗?”

    陈茉莉莫名的就打了个寒颤,有些怯懦又有些来气,凭什么是个人都想甩她脸色?

    宁烨是她用尽青春爱的人所以她无条件容忍他,但不代表她就该容忍所有人欺负她。

    抬了抬下巴,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脸,撑足了底气,“怕什么,看看又不会掉。”目光故意扫过黑色西装裤的某个地方,食指挑着下巴来回摩擦,绯色唇瓣啧啧不停,樱唇张张合合念念有词,“不知道有没有宁烨的大。面相学上说鼻子大那个也大,我觉着似乎宁烨的鼻子大啊!”

    男人的冷漠的俊脸看上去愈发冷清了,除去森冷仍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涔薄的唇缓缓流出几个音节,“要不要试试?醢”

    陈茉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徒然靠近的男人逼到了墙边,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以至于她只能仰着脸蛋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们之间像是只有一张单薄的宣纸的距离,近距离看过去,男人的脸似乎更加英俊和迷人了,却也更加森寒,唯独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温温热热的。

    她呆呆的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心跳忽然不可抑制的紊乱起来,一颗心在胸腔里来回滚动,找不到原本的位置,无法回归。

    男人凉薄的唇突然捉住她绯色的唇瓣,陈茉莉几乎是呆怔的看着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回应,眼睛眨了眨,纤长细密的睫毛刷过他侧着的脸,痒痒的,很陌生又很勾人的感觉缇。

    他的唇里有淡淡的酒香流出,很清很甜,陈茉莉头一回觉着酒是这么好喝的东西。

    可是,她才刚刚吐过,不反胃吗?

    “郁总,您怎么样?是不是…”突然而至的声音又好像是突然被卡在嗓子里没有说出来。

    茉莉顺着声源往门口看过去,就见一中年男人尴尬的站在洗手间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茉莉趁着男人恍神的间隙猛地用力推了一把,大约是他没什么防备就真的被推开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慌乱的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

    中年男人看着男人一脸冷然面无表情的男人,干干的笑了两声,“那个…郁总,抱歉,您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他们怕您有事,我不知道您正…忙,您看您如果需要我再帮您找,这样行不行?”

    男人淡漠的瞥了一眼立在门口的人,那种冷漠和疏离像是深入骨髓,“不必了。”

    黑色西装裤裹着的长腿径自迈了过去,仿若刚刚掀起的旖旎都是错觉,连那声音都是冷冷清清的,“走吧。”

    陈茉莉从洗手间出来直接跑了出来,回头看了眼霓虹闪烁的大字,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蔓延开来,她的初吻虽然早就没有了,也仅限于半偷袭半强迫的偷吻宁烨。

    总之一句话,她接吻的经历几乎为零。

    几乎是神游着回了家,自从亲眼看见宁烨跟夏言滚上了床她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她不想让父亲担心。

    之前她从没在意或宁烨有几个女朋友是不是把她当哥们,可是等她真正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纠缠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心理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很多事就是这样,不知道的时候才会大言不惭的说着不介意,亲眼目睹便会轻易将你击溃。

    陈茉莉睁着瞳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知想些什么,也不知想了多久,直到天空泛白,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三天后,便是国色天香开盘的日子,江墨北有些忙,几乎一整天都埋在会议室里交代仪式的细节和各方面的问题。

    以澈从早上江墨北去开早会开始一直到现在就没有见到他了,以澈虽然处在秘书的位置上,但基本算打杂的,除了给江墨北端茶倒水根本就没有接触过es的业务,更别说参加会议了。

    漂亮的手指转了转左手扣着的精致并不算特别昂贵的腕表,已经三点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忙完,有没有忘记吃午饭。

    想了想,还是去了隔壁的秘书室想问问韩越。一般情况下都是李熠飞跟着江墨北去开会,韩越一般不会参加的。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声的时候以澈才推开了门,动作很轻,原本她就不是莽撞急躁的人,当她看到秘书室坐着的人的时候还是略略的诧异了下,似乎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以澈?”李熠飞抬头便见以澈有些怔然的站在门口,“想什么呢?赶紧进来吧。”

    以澈抓了抓头发,略有些尴尬的问,“特助不是去开会了吗?”

    李熠飞拉开椅子站了起来,看着以澈的方向开口,“中午的时候就结束了,总裁没告诉你吗?”话出口才觉得多余了,告诉了她还用来这里问吗?

    不出意外的,以澈的脸色略微有些偏差,“他没告诉我。”垂在身侧的手臂僵了一下,随即有些难堪的攥紧了衣角,沉默了几秒舒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那不打扰特助了,我先过去了。”

    李熠飞鼻梁上的透明镜片遮了眸色,瞧着以澈有些寡淡和失落的脸色,沉稳出声,“总裁叫了韩越,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你别多想。”

    以澈笑了笑,轻轻浅浅的,从心底漫上来的感激真实的荡漾在那笑里,“好,谢谢特助。”

    …

    “墨北,你们公司秘书都是这么闲的吗?人家约会也要跟着。”夏霜儿指尖游走在各种款式各种布料的衣裙细细打量,似是很随意又很委屈的说道。

    坐在红色沙发上手指端着报纸低头像是看的很认真的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的开腔,听不出情绪,“嗯,韩越是挺闲的。”

    站在沙发后面的韩越听着江墨北那话挺不是滋味的,瞧了眼夏霜儿剜过来的眼神,那眼神恨不得将他戳死,摸了摸鼻子,很无奈的道,“江总,不然您让我回去工作吧。”

    “对啊墨北,让他回去工作吧,白给他开那么多工资挺浪费的。”夏霜儿见缝插针,笑盈盈的看着江墨北。

    “他的工作是陪我。”男人似是很随意的翻开然后又对折了报纸,微微垂着眸,俊脸没有波澜,嗓音亦是淡淡的不曾有涟漪,“我在哪,他自然在哪。”

    夏霜儿搁在衣服上的手指僵了僵,看着江墨北的眼神多了一分意味深长,只是仍旧很平静,半带调侃的笑,“你的态度会让我怀疑你的性取向。”

    江墨北这才抬了抬头,却是微微侧了身,朝身后的韩越道,“韩越,过来。”

    原本就挺尴尬的韩越简直是无语了,你们小两口逛街约会非拽上我是怎么回事?朝前迈了一步微微俯身询问,“江总?”

    男人薄唇清晰的吐出两个字,“抱我。”

    这话差点儿把韩越给吓跪了,脑袋有些懵,话都说不利索,“什…什么?”

    江墨北似是有些不耐,蹙了眉心,语气加重了一分,“过来抱我。”

    一时间,除了江墨北本人,其余人神色各异,韩越和导购眼中皆是不可思议,而夏霜儿脸色更是不怎么好看。

    韩越几乎是哆嗦着坐在江墨北身旁,伸出的右手抖的厉害,在空气中僵持了将近半分钟,最终还是狠了狠心爬上了江墨北的肩膀,眼角的余光瞥见他黑的不能看的侧脸的时候,韩越简直要尿了,他妈的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江墨北抬了眼皮,墨眸敛着深沉的眸光,语调温淡似凉水,“霜儿,我的性取向已经很明显了,大概真不是你想要的人。”

    夏霜儿搁在衣服上的指尖紧了紧,妖艳的眸子定定看着沙发上旁若无人搂着的两人,那画风美的真让人不敢直视,用力吸了一口气才将那股甩脸就走的冲动压了下去,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美艳的笑容,随手扯下衣架上的裙子,“我去试衣服。”

    进了试衣间她才真正冷静下来,关于江墨北性取向问题她根本不用担心,之前他有过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是gay?她生气的是他居然为了摆脱她不顾脸面不要尊严的侮辱他自己。跟她在一起是有多掉价?

    江墨北看了眼试衣间甩上的门,斜了眼肩膀上搁着的爪子,眉头皱的几乎要夹死苍蝇了,语气很不善的低吼,“你特么给我起开!”

    韩越吓得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属猴的,尴尬的挠了挠头,俊逸的脸上堆满了委屈,“boss,我可还是一枚纯情小处一男呢,要让人家知道我是gay我下半辈子性一福可就毁您手里了。”

    江墨北扔掉手里的报纸,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语调可是傲娇的很,“能在我这里做受也是你的造化。”

    韩越,“…”

    伸出手指摸了摸鼻尖,韩越很无奈而且郁闷的开口,“得,我还是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吧。”

    “墨北,漂亮吗?”从试衣间出来的夏霜儿笑的妩媚,踩着高跟鞋站在江墨北面前,身上是一条精致的桃粉色长裙。

    江墨北循着声音瞧过去,视线落在夏霜儿身上的一刹那顿了一下,脸色微变,只一秒,那抹暗色便不着痕迹的散开,薄唇掀了掀淡淡的给出评价,“你不适合。”

    夏霜儿有些不高兴,像是挺不甘心的,转了转视线看向站着的韩越,赌气的意味很浓,“韩越,这衣服好看吗?”

    她的眼光一向独到,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不合适了?

    韩越简直要骂娘了,你们小两口吵架朝我开哪门子炮啊?

    小心的喵了一眼脸色暗沉的男人,又瞧着满目期待埋着委屈的女人,韩越很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还…还好吧。”还想着该怎么组织言辞才能两边都不得罪,脑子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前天江总吩咐他买的,似乎就是这件啊!

    “呃,江总的眼光向来毒辣,夏小姐应该相信江总才是。”脑袋转了几个圈才找到这么一句尚算中肯的言辞,只不过有那么一丝敷衍踢皮球的意味。

    哼,他韩越最擅长的,不就是踢皮球吗?

    夏霜儿很不高兴的哼了哼,很不爽的转身往试衣间的方向走去,高跟鞋踩的哒哒响。这两个男人,当真无趣的很。

    江墨北看着试衣间的门甩上,才朝韩越的方向看过去,英俊的五官清清冷冷的,眼角眉梢绵延着冷峻的寒薄,“那款衣服全部下架,不要让我看见它出现在任何一家商场。”

    “是,江总。”

    修长的手指落入裤袋,颀长的身形多了一分闲适疏淡的随意,江墨北迈着步子朝玻璃门走去。

    韩越看他似乎没有要等夏霜儿的意思,只好跟一旁站着的导购说了几句便追了上去。

    江墨北直接回了以澈的公寓,拿出钥匙开了门,屋内没有开灯,唯有主卧洒出些灯光,他没有停顿,长指开灯,换鞋,随手把钥匙搁在客厅的茶几上,直接朝主卧的方向走去。

    那扇深红色的门虚掩着,长指搭在门把上轻轻用力,半靠在床头拿着针线和深蓝色衬衫的女人映入眼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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