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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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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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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需要哪种化学元素,你说,我想办法帮你去找。这个船上有火药,还有黄金,我是说它可以溶解成某种元素。噢,对对对,对了,有毒品,甲基苯丙胺等成分。”

    我的话一说完,池春快拧成粉色的眉心,立刻舒展了一下,娆媚的双眼中,闪出悦色。

    “有了,有了,你去找来,我可以配置。”池春高兴起来得笑脸,和刚才那股儿被男人为难的焦急秀色,立刻形成两种美态的交叉,另人痴迷得猝不及防。

    我又向一阵疾风跑上了甲板。此刻的沧鬼,倒不再为眼睛的刺激而难过,他安详的躺在大圆桌上,像个寿终正寝的老人。

    “沧鬼,别得意,今天我们要是躲过这一关,就放你条生路,要是防守不住鬼猴的冲击,先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真实滋味。”我把脸凑到他耳朵边,暗含威慑的威*到。

    这家伙的确听到了我说的话,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独那张老脸上松弛的眼睑,抖动了几下。能看得出来,这干巴巴的两对儿赘R里,饱含着幸灾乐祸的鄙夷,并不是想示意我松开堵着他舌头的布条。

    “我现在打开你嘴巴,你要告诉我,毒品藏在大船的什么位置。我知道老哥你找回一箱黄金,而且私藏了大量毒品。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异类,所以合作的契机很大,你要考虑慎重。作为同类,我是不想看到你被丢出舱门,让那些小野人抓下R来,一口一口的生吞活嚼。”

    我话一说完,迅速的扯下绷紧沧鬼嘴巴的布条。“去你乃乃的,小王八蛋,老子就是生吞活嚼人R长大的,还怕你他妈恐吓吗,要他妈…呜。”没等他骂个痛快,我又捡起那个布条强塞进他舌头乱转的破嘴。

    “都已分胜负,何必再动怒。既然知道了我不是坛木井的弟弟,你应该高兴才对,沦落到今天的下场,也不是因为众叛亲离,到了地狱,你和那些手下正好凑在一起,躺在赎罪刑具上,互相倾听彼此哀嚎。”

    沧鬼那松弛的眼睑,又抖动起来,这回不是嘲弄之情,而是出于对我的愤怒。一个败落到如此地步的人,竟然还浪费唇舌的骂人,说一些无谓又自大的话,真是匪夷所思。

    “我从小有个爱好,喜欢给人剥头盖骨上的皮,请你合作一下。我说的是,割你R的时候不要动,没让你告诉我毒品藏哪里。”

    说完,我抽出军靴里的匕首,一把揪住他花白的头发,将锋利的匕尖儿像刻章一样,开始C刀动真格。

    沧鬼饥渴了多日,额头上严重泛着蜡黄,布满的皱纹,也随着锋刃慢慢滑过后的缝隙,变得分明。鲜血就像小麻雀窝里扇出来的半只红色翅膀,顺着他凹凹凸凸的疙瘩脸,时而积洼时而溢流的缓缓侵占开。

    “呜呜呜呜,呜呜呜。”看得出,这老家伙没预料到,我这么简洁直白的就动上了手,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我并没理会他,还是继续C控着匕首,沿着他额沿划动。

    其实,我只是浅浅的割开他前额四公分的皮R。当他阻塞的嘴巴,开始发出呜咽声,我就悄无声息的把切着皮R的匕首翻转到韧背。可那个时候的沧鬼,依然把那种精钢和皮肤接触的清凉,错觉的想象成了割开皮R的感觉。

    我再次一把将他口中异物扯下,等着他自己说话。“你他妈有种一枪崩掉我,这么折磨老子,算他妈什么带种的男人。”

    他骂个没完没了,我倒不在乎,只是突然冒出一句令人心智发聩的话,很是让我气愤。这个老恶G,临到死了,还觉得别人对他不好,却不为自己的罪孽忏悔,要是真一刀宰了他,恐怕又要让他去惹阎王生气。

    第八十二章:变质的毒面粉

    “让你痛快,让你舒服,由着你性子,就算带种的男人?你又是怎样的男人?有枪朝着男人去好了,伤害些无辜的女人就是你带的种。怕不怕我阉割了你。”我冷冷的语气中,确实多了些恼怒。

    “要杀便杀,何必一堆P道理。有种和老子决斗,妈的,那才叫带种男人。”沧鬼有些气急败坏,躺着的脑袋上,眼白翻得看不到眼珠。可能是额头上的疼痛,令他更愤恨了。

    “决斗?你滥杀无辜,抢夺财富和女人的时候,可曾给过别人决斗的机会。收起你那强盗理论,你唯一的机会,就是讲出毒品藏在大船的什么位置。”

    我话语里,含带着善良的辩护,沧鬼却听得突然哑然。我知道,他是决议将这种破釜沉舟的倔强坚持到底了。这样审问下去,只会浪费时间,不会有浮出答案的可能。

    扭过脸庞,我环视着大厅里所有的女人。“现在我把大家分成小组,你们四散到舱里的每一个角落,翻找出藏着的毒品,我们能不能活下去,就靠那些东西了。”

    刚才和池春一起搬运食物的十几个女人,彼此互看一眼,想从对方的神情里,寻找到一种接受或拒绝的提示。“都不要担心,我不是找来那种东西害人,你们尽管去找。芦雅带着十个人去动力舱搜。黑女孩,你带着剩下的人去睡舱搜。”

    芦雅失落的情绪,一下被冲淡开来。她把狙击步枪往柔弱的肩头一挎,刚想迈开领队的步伐,却又抬起稚气的小脸,疑惑着望我。

    “毒品是什么东西,长得什么样?”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说的有些语无伦次。“面粉,就是小镇酒馆里,做面条的材料。你们找的时候,看到可能包容类似白色粉状物的箱子和袋子,都要破开了翻出来看。发现可疑,就及时喊我。”

    我一边对芦雅这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解释,一边抄起了那把寒光芒烈的板斧,准备劈砍几张大的木桌。“我该做什么?”一句由温柔包裹着的唤问,从少女细软的声带发出,像润心滋肺的雨露,滚进了耳朵般。竟然把伊凉给忽略在一旁。

    “嗯……”握着手里的板斧,我使劲儿眯起眼睛,开始急速的转动思维。大脑混乱的头绪,仿佛在交头接耳叽喳着什么,迟迟想不着伊凉该做的事情。

    “你去把舱里所有的食物,全部堆积到大厅中央的地板上。还有,把那些袋子里的大米,都托到厨房去煮成饭团。能做到吗?”伊凉抹了一下白皙鬓角的香汗,用力的对我点了点头。

    悍匪们来交易之前,好像有意不带足食物。陈杂室里,只剩有五百斤大米,三四十箱的黑面包和熏R干儿。这些口粮的储备,是不够交易成功后,再驶回发源地的。

    他们把大海和林岛想的太慷慨了,总觉得食物和女人从眼皮下正常通过的时候,就该归属于他们。大泥淖里的鳄鱼R,盗匪一块儿也没取回到舱里,反倒赔上了自己的血R。

    噼里啪啦的抡砍了半天,本来完完整整的几张大桌,被我劈成了G条。从弹药库房,找来几颗长长的铁钉,再将G条钉在剁成长方形木板的四周,使它看上去像一个做甜点的烘烤推拉屉。

    这样的工具,做一个是不够用的,所以一口气把五个闲置的大桌全砍掉,做了五个。芦雅带的小组,并未在动力舱找到什么。黑女孩那一组,也是空手而归。

    躺在大桌上的沧鬼,看到我们一无所获的情况,并未表现出预想的嘲笑,反而痛苦的紧闭双眼,要与尘世间的一切不再瓜葛。

    “没有找到面粉类的东西。”芦雅扑闪着失望的大眼睛,不甘心的对我说。我的心咯噔一沉,急忙望向几乎和芦雅同时出现在大厅的黑女孩。结果,她们的答案是一致的。

    “要不,我拿手电去黑暗的仓库里找?”芦雅看到我失落的神情,她不愿意自己帮不上我,所以又不肯放弃的要求着。“不行。以后弹药库,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芦雅被我喝斥蒙了,一时间想不通为什么我会那样。“那里面很危险,不许你们进去,是怕弄出麻烦。我一会儿自己找弹药库里找。”

    这艘大船里,最有可能藏毒品的三个位置,就是动力舱,睡舱和弹药库。既然她们没在前两个位置发现什么,那么弹药库的可能就是最大的。

    “米开始煮上了,不过锅子有些小,短时间内煮不出那么多饭团。”伊凉额前坠着汗湿的发绺,匆匆忙忙的从厨室跑了上来。

    “大概需要多久才可以全部煮好?”看到她跟着一起辛苦的样子,我期待答案的急切心情中,油然上升万般怜爱。“嗯,说不准确,最少也要五六个小时。”

    “好,你抓紧去煮,切忌不要把食物烧焦。芦雅,你们把面包和熏R的包装打开,工整的码放在地板上,一会儿我要用到。”话一说完,我拎着板斧和手电朝弹药舱走去。

    沧鬼那张破嘴是问不出什么的,他对我之前的欺诈,忌恨颇深,再加上刚才,没有瓦解好他心理反抗情绪,又直截了当的割破他头皮,更刺激他宁死也不妥协。

    严刑*供,不再实际。因为过度的皮R伤害,只能促使他死亡。若用长时间的体罚,又不符合迫在眉睫的需要。看来,只能靠推断和运气,自己找出毒品。

    “哦,还有。那些面粉已经变质了,烧出的食物,肯定有焦糊味道,怎么办?”伊凉在我快要进入闸门时,突然朝我的背影喊到。

    我刚想思考变质食物的处理方式,脑海中跳跃着的思绪,忽然像迎接国王的出现时一般,全部闪到一边。“哐当”一声,我丢下手中的板斧,扭身就拔出匕首。

    杂陈室的角落里,还堆放着没有及时搬挪到睡舱的五袋大米。匕首的刀尖,犹如钢针破坏鼓起的气球般,轻易的破坏了纤维编织成的鱼鳞袋子,使里面白花花的稻米,好似怨妇的眼泪,哗啦一下挤流出来。

    第八十三章:苏醒的凶猛细胞

    当捅破第五个袋子时,洒出来的还是大米。我心不由得一惊,难道伊凉说的,真是变质的面粉。想到这里,我忽地起身,向睡舱旁边的厨房奔去。

    躺着的沧鬼脸色有些铁青,兔子似的破唇,也哆嗦起来。瞄到他这种表情,我心里更踏实了。进入道门的瞬间,芦雅和伊凉也看明白了这种可能。

    池春正蹲在地板上,调配药物溶剂,旁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几个大盆。她蹲的很低,两只并拢的膝盖,把胸口的R沟托的格外显眼,好像里面的R汁没有男人去吃,所以哀怨的往外充涨着。“找到白粉了没?”我没有说话,直接跨过身边的池春,向她身后的厨房里闯。

    一只银色的大锅里,正咕嘟咕嘟的煮着米。上面薄薄的盖子,被高温的蒸汽顶得疙疙瘩瘩响不停。餐具下的地板上,一个倒空的米袋蜷缩着。而立在厨具旁,刚破口的一袋,便是伊凉说的变质面粉。

    我用手指粘了一点,轻轻的擦拭在舌尖。“找到了。纯度相当的高。”我兴奋得隔着外面的廊道,向池春喊着,又鞠身检验另外还完整着的三袋。

    大船里共藏了三袋白粉,看样子约有一百五十斤重。要是走私进某个国家,不知毁掉多少健康的身体和年轻人的尊严。

    比起军火庞大的数量,这些白粉,并不像是交易的主要内容。倘若匪盗们自己吸食,也不必和大米伪装在一起。最有可能的推断,估计是送给海魔号上的海盗使用。

    池春已经兑好几盆药剂,她白白的嫩手,拿着一根木棒,不停的搅动着。从后面看蹲着的池春,那丰腴臀部凸显出的股沟,与她前胸L露出来的R沟,有异曲同工之美。令男人见了就生冲动的欲望。

    此时此刻,一想到自己头顶上,蹲着千百只鬼猴,那种心思立刻给恐慌吞噬掉了。

    “池春,这种药物调配出的药效如何?不要毒性过于急烈。最好使中毒者在一两个小时内,看不出不良反应。”

    我这次的要求,倒没使池春皱起眉头犯难。她说:“这些元素调试不出慢性毒药,最快发作的时间,在三十分钟至一小时之间,误食的症状是呕吐头晕,心脏痉挛,直到停止跳动。”

    “那好,你尽量把药剂的毒性调试到既发作缓慢又毒死目标,我再上去准备一下。”

    来到大厅,我把沧鬼从大桌子拽下,放到一张完好的小桌上。以前的那些强盗,不知在上面J污过多少女人。现在让这个祸害头子自己也上去感受一下。

    大桌空闲出来之后,我用板斧将桌面削砍到刚好卡在楼梯口与舱门之间的宽度,大桌底面的桌腿,故意保留着。

    “药剂来了。”芦雅和伊凉两个人,一起把像牛奶般晃动着的药汁抬上了大厅。我拿木G到盆里蘸了一点,转身朝沧鬼走去。

    “老哥,要不你自己也尝尝,不能光用枪*着你依附于我,也给你点伪善的!”沧鬼上了小桌之后,眼睛一直虚眯着偷看我们的动静。他见我举着一根小木条,一脸坏笑的凑过去,立刻吓的往后抽身子,仿佛很怕上面的气味儿。

    这个栽落的如此猥亵的老东西,被我专业的五花大绑着,再怎么抽抽也离不开那个圈。我上去一把抓住他头发,又继续说到:“你最好帮大家试试药效,否则我把你嘴里的布条蘸饱满了塞进去。”

    “呜呜呜,嗯嗯呜呜。”沧鬼这会儿失去了刚才的倔强,犹如一头躺在屠宰台上临杀的猪,忽然望见自己刚刚活得好好的同伴,这会儿已经挂在R钩上剩了半条身子,恐惧感一下使全身肌R神经剧烈挣拧。

    “叫,用力的叫,你喊的越大声,那些被你摧残过的女人就越开心。”沧鬼这会儿吓得根本听不清楚我在说什么,只顾像躲避眼镜蛇一样的躲避那根靠近他嘴唇的木G。

    老家伙跟疯了似的拼命摇头,一点都不肯合作,我猛的伸手狠捏他下巴,强行把木G捅进他嘴巴。听着他预呕又吐不出来的声音,顶着他那条爱骂人的舌头,那种儿小时候戳泥鳅的快感,阵阵袭上心头。

    弄完了沧鬼,我把那根略带血迹的木G丢到一边,开始往堆码的面包处走。女人们见我靠近,都像怕遭受非礼似的,捂着茹房忙往后退步。

    “别怕,我胸膛上的伤疤,和你们的一样。”说完这话,我刚才嗜血的情绪,开始平复了许多。自从对大船上的匪徒S杀出第一颗子弹,我的杀戮本性,如J血效应一样,时不时在血Y里沸腾。这几日的战斗,唤醒了我许多沉睡的细胞,越来越像佣兵时代的样子。

    如果周围没有了敌人,我的这种心态必须及时调整过来,不然容易伤害到无辜的善者。

    “饭团来了。”池春芦雅伊凉三个人,抬着热气腾腾的饭团,热火朝天的送了上来。一看到这三个女人,我对自己的恐惧感顿时释然了不少。她们的美丽和爱,也许是这世上,对我最有效的镇定剂。

    “来,拿着,每人用两根小木棒夹住食物,往白药汁里浸上一下,然后把食物摆进这个大木抽屉里。芦雅毕竟是个孩子,觉着这样很有趣儿,渐渐忽略了甲板上的鬼猴危机。

    那漂浮着白色泡沫的药汁,被芦雅晃动的很厉害,几次差点溅到伊凉的手臂上。她夹着的食物,就跟夹着我的心一样。

    “你小心点,这是毒药,粘在皮肤上都会出危险。”芦雅浸泡食物的时候,不是小心翼翼的蘸取,而是像搅水花一样,故意和弄起她认为好玩的水泡。

    “噢,这么厉害啊。”自从芦雅上次在海岸上逃跑时,我怒斥过她乱晃枪口的粗心,她也变得精乖了许多。

    那几个用布条遮住胸口和下T的女人,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我们。她们是没见过鬼猴的,或许以为甲板上,站着的是几只秃鹫,而我正想用有毒的食物,送给那些用枪一扫S就热毛乱飞的大鸟去吃。

    第八十四章:伪善的食物

    这种误解,很容易让她们觉得,我这个亚洲男子荒唐,为什么不用枪和秃鹫战斗,搞这些小孩的把戏。而现在,我宁愿这么荒唐着把大量食物沾染上毒药,也不想拿枪去对付那种属于大自然的孽胎。

    吸饱毒汁的食物,稠密的堆积在木推屉上面。伊凉从睡舱的厨房,端出一锅又一锅的米团。五个木推屉,很快铺满熏R、面包、米饭混合成的食物。

    “咳咳咳,咳咳咳咳。”沧鬼的药效发作了,他面部扭曲的夸张,像突发阑尾炎的孩子。芦雅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吃惊的看小圆桌上的沧鬼。

    “不用管他,人体的抗药性比鬼猴大的多,我只给喂他一点。不会让他灵魂那么痛快的脱离R壳。”除了那些受到沧鬼迫害的人女,她们三个总是很难理解我的做法。

    五个铺满食物的木推屉,在豪华大厅的地板中央,一字排开,上面摆放着形色各异的食物,散发一种欲望的诱惑。对于饥饿难耐的人,即使知道这些是看上去很美的伪善食物,也很容易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啃咬。熬不住忍耐的后果,只有一个:死亡。

    砍削木桌时,刻意预留出几根长长的木G条。我让大厅的女人一起动手,将这五个木屉抬到舱门旁边,再把那个劈成长方形带桌腿木桌,牢固的卡在舱门下的楼梯口。

    为了万无一失,我从那些受虐待的女人里,捏捏这个胳膊,抓抓那个臀部,挑选出身体结实一点的女人,将长长的木G条交给她们。

    这些衣衫遮拦不住丰胸和翘臀的女人,已经变得很怕男人碰触,手掌和她们肌肤接触的时候,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不敢反抗的惊悚。

    有些女人的骨R很柔然,不使劲儿的话,手指很难捕捉到里面的香骨。倘若过于用力,女人便会发出轻声的呻痛。

    “现在进行演练,待会我稍稍提起一下舱门,你们瞅准时机,当露出的缝隙和木推屉高度一致时,要迅猛的用长G条把木推屉捅出去。切忌,这个过程一定不能停顿,更不更卡到随时可以落下的舱门。”

    我的话一讲完,大家凝重的脸上,立刻显出了几许兴奋和紧张。“伊凉,你仔细听好,拿着我刚填满子弹的那把便携式冲锋枪,在我把舱门提到三公分高的时候,你要把枪口从门缝底下伸出,激烈的向外扫S,清除掉堆挤在门口的鬼猴,使木推屉顺利的顶出去。”

    “嗯,好的。”伊凉像个兵临城下的小战士,坚定的对我点着头,也给她自己打着气。我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的头,使她放下紧张的包袱,大胆的去做。

    “开火时,要堤防鬼猴捅进来的吹杆儿,那东西现在比枪的杀伤性还大,擦破皮肤就可能致命。还有,不要闭眼睛,手也不要抖,更不能丢枪,要是子弹崩到金属舱门上,会反弹伤害的。”

    “嗯,你放心吧,我宁可给毒刺S到,也不会丢枪。”伊凉红着眼睛说。“不行。”我暴怒的喊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保护好你们每一个人。傻丫头,别给毒刺伤到,才是对我最好的承诺。”这是我第一次对伊凉发火,虽然她对我已情深四海,却不知我失去她后的痛苦,会是怎样的万张深渊。

    望一眼站在身旁女人们,像被我和伊凉谈话时的表情弄得有些紧张。“鬼猴会吃这些东西吗?”站在身后的芦雅,用略带稚嫩童声的女孩子气,好奇而又担心似的问了一句。

    她的话,让我猛得一惊,我只顾考虑方法,却没站到鬼猴的角度,去揣摩生食者的感受。费了这么多心血做出的成果,要是脱离了实际,不符合鬼猴的餐欲习性,那真是荒唐透顶,没了任何活下的契机。

    “芦雅,你真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跑回了大厅。沧鬼嘴里正冒着黏糊的白沫,像猫吃草后噙出的渣食。“坚持一下,很快就不难受了。”

    不管沧鬼怎么理解我这句语气缓和的话,我已经拽着他,来到那个绑女人的手术刑具上,将他摆成一个大字型,固定结实。

    回到大厅,拿来那个剩点残Y的盆子,放在沧鬼脑袋底下。“沧鬼大哥,现在用你的黑血,去救善良的人,免得阎王问你做过什么好事的时候,你没了注意。”

    话音刚落,沧鬼就哆嗦起来。在大厅桌上的时候,那里的吊灯很亮,沧鬼的胆识也在光明的照耀下,倔强的和我执拗。

    此刻躺在Y森的刑具台上,一定勾忆起他折磨女人时那副凄惨画面,那股梗赳赳的强盗劲儿,真到了自食恶果眼前,一下瓦解了。

    我左手按住他左脸,拇指刮了刮脖子,使泛红的皮R下,鼓出动脉。“我被你的炮弹炸得失血过多,眼下的女人们,也正赶上禁忌日,现在的大船上,就属你血Y丰富,该轮到你奉献了。比起之前躺在上面的女人,至少你享受到了严肃。”

    锋利的匕首,“唰”的一下,将那层薄薄的皮R,割出一道伤口。猩红的血浆,带着强烈刺鼻的咸醒,喷洒出来。沧鬼已经吓哭了。这一刻,他是那么的无助和悲凉,多么渴望得到同情和人性,得到他违背的所有。

    盆子的底面,像过期的水果罐头,凸鼓着金属盖子,使流出的血Y,哗哗的击打在上面。这种声音,比感受疼痛还要恐惧。他奋力的蹬弹着四肢,释放心中恐惧,可越这么激动,脖子上崩出的血Y,流速就越强大。

    当盆底的血Y,可以漂浮起一个微型塑料玩具时,我便按住了他的破口,开始喊池春。“池春,去拿止血药物,给沧鬼包扎脖子。”

    沧鬼的四肢不再挣扎,开始变得全身哆嗦。他一定很冷,很想烤一烤火。这种感觉,我深有体会。

    池春仓惶的跑了进来,手里抱着那个刻有红色十字的小药箱。“能保命就给他止血,希望不大的话,就节约药品。”我冷冷的话语,让池春感到我着实恐怖和冷酷,他还不知道我这么残忍对待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第八十五章:屠杀的演练

    沧鬼的眼泪,流经他的两鬓,在耳朵的窝骨积存。“他失血8000…9000毫升,情况很糟糕,我来包扎,你去找条毯子,他会暖和一些。”以前的池春,一定面对过诸多这样的情况,她那焦急的话语和脸上的严肃,仿佛正在给一个患者手术,而我成了她的副手。

    “用不着紧张,给他最差劲的救死扶伤就可以,他现在已经不能拿带着血和肮脏的钱,支付你医疗费用了。”我冷冷的说完,端起那盆粘稠的血Y,朝舱门那里的食物走去。

    木推屉上的食物太多,仅靠盆里的人血是不够的。我从睡舱的厨房,又提来满满的一桶水,稀释后的血Y,粘稠度虽然下降,但气味儿还保留着。对嗅觉灵敏的鬼猴,足够刺激起它们的食欲。

    血水均匀的撒泼在毒食上面后,便开始指挥着大家演练。“都不要紧张,跟着我的口令行动。”拿G条的女人,全摆出时刻准备着的姿势,像迎接着一场战斗。其实,这就是一场争取活命的战斗。

    “捅”随着一声呼喊,长方形板面上的木推屉,呼啦一下从桌面上滑动,顶撞在舱门底下。可能那几个女人有些紧张,或者还没找到手感,推的有些歪斜。

    其中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由于用力过猛,围在布条里的丰R,竟然抖落出一只,那里面充盈着奶水,挣脱围胸的绷托后,使劲儿向下坠着,如鼓涨的水袋,不肯停止的甩动。金发女人妖娆媚态的脸上,立刻闪现出尴尬神情。

    当初我从船舱里救出她们时,每个人都顾及不上L体的羞怯。现在安全了,女人们都回复到了正常的伦理状态。

    利用木推屉的摩擦力,估算出打开舱门后,木屉完全通过舱门的时间,感觉还是不够迅速。“不要紧张,把心态放平稳,要一鼓作气的往外捅。黑女孩和芦雅,你俩分左右扶持好木屉的滑动方向,大家多尝试几次,把手感找到。”

    伊凉俏丽的面容上,渗流出几滴晶莹的汗水,如初晨的粉色荷花,粘染晃动的露珠。“伊凉,你去大厅,找个小木桌,对着板面开几枪,适应下武器发S时在手里的感觉。”

    “嗯,那你呢?”伊凉答应很干脆,看来她真的有些紧张,信心不足。“我必须牢牢控制好舱门,不能让鬼猴争抢到对舱门的控制权。来,你跟我过来。”

    我把手按在伊凉的肩头,扶着她回到大厅,将沧鬼刚才躺着的那张大桌子,树立在一个金属制成的小柜子前面。“要开枪打吗?”伊凉看出我要让她试S木板。

    “来,把我拿着的这个桌面,想象成舱门,当它被我向上提起三公分的时候,你即刻蹲下身子,把枪头塞进去,朝金属柜子成扇形扫S。一定要想象的*真,适应这种手感。”

    伊凉脸上的焦虑,立刻放松下来,她很愿意这么尝试一下。现在的她,最怕的不是鬼猴,而是自己做不好,辜负了我的期望。

    “你不要紧张,你跟我经历过那么多危险,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不要那么在乎我的感受,你要放下包袱,好吗?”说完,我在她白皙娇嫩的额头吻了一下,令她心神平定。

    男人的爱,可以激发女人的勇气,使她们更加坚强。伊凉渗出的香汗,带着温度,我亲她的瞬间,她自然的闭上了眼睛,把身体上的一切无私给予,等待着我。

    那几颗剔透的汗珠,仿佛听从了少女的劝说,伸张着双臂,安静的等到我嘴唇靠近的一刻,温柔及时的抱在上面。

    “开始吧。”我把桌面迅速一提,伊凉像格斗时躲避敌人的高鞭侧踢,急速的蹲了下去,将枪头合适的塞到木板下。“嗒嗒嗒,嗒嗒嗒,叮叮叮叮。”冲锋枪发出了叫声,喷着火星吐出的子弹,稀里哗啦的密集向前钻,打在那个白铁皮包裹起来的小柜子上,顿时穿出无数D眼。

    正在弹药库给沧鬼包扎的池春,不知道大厅里的演习,慌张的跑到杂陈室的门,带着一脸的惊愕,却见到了我和伊凉。

    “吓死我了,还以为野人冲进来。”池春说着,不断拍打自己的胸口,使里面的心跳尽快平复。

    她的动作,不过是一种形式,一种安慰自己的唯心。因为池春本是一个丰腴婀娜处在哺R期的女人,和男人不同的是,她的心脏在充盈的茹房下面,手掌的震动只能使里面的奶水鼓荡,冲击松软的茹晕顶部,滋出些许甘甜汁Y。真是白白的浪费。

    伊凉打完弹夹里的子弹,我又从弹药库取来四五个饱满的弹夹交给她。“你多打些子弹,让手感变热。然后再重复一百次更换弹夹的动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个动作,达到准确无误。”

    “嗯,好的。”伊凉的声音,多出了几分自信的音色。幸好让她事先练习了一下,从她刚打出第一枪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好多持枪的错误方式,手感极差。但是现在,她已经把握的很好了。

    舱门口的那些女人,并没有闲着,她们已经完全明白了这种方式的用意,也体会到性质的严重,成败非同一般。

    C作过程中出现失误,搭上几条人命是肯定的,要是把持不住局面,鬼猴会像蚂蚁团儿一样,成群结队的滚进来,把我们身上S的像C冰糖葫芦的草偶。

    那样还不是最坏的,因为在我们毒性还来不及发作之前,就如凌迟般,给鬼猴群活活的扯拽下皮R,抢吃掉。若是我们成功了,鬼猴嗅到泼上血水食物的腥味儿,定会蜂拥上去抢吃。就让它们享受一下现代文明的毒药和J计吧。

    这些矮小的野人,经过几代优胜劣汰的蜕变和进化,身体的免疫力也很强大。不过,它们的免疫细胞里,只有抵抗毒蝎虫蛇和潮湿闷热的优势,对池春这个受过现代医学教育的女性医生研制出的元素,绝对是一张张的白纸,一条条的处女。

    第八十六章:开眼的霸气阎王

    女人们都演练的差不多,开始行动之前,我先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再次回忆有无疏漏之处。“伊凉,你在厨房的时候,是否发现食物油?”眼看就要开始了,我突然这么问了一句,一时间令她摸不清头脑。

    “是不是黄黄的,很透明那种,有的,我看到过,就在小柜子里。”芦雅抢白到。“那好,你赶紧去拿来。”这个小丫头,很为自己的小发现有些得意,带着几分行动前的紧张,兴冲冲的跑去了下层的睡舱。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做还是安全系数不够。鬼猴这种东西,根本不知道躲避子弹,它们很可能顶着密集的子弹往里扑,而且凑到跟前的最大危险,就是那两米长的可怕吹杆儿。

    冲锋枪的子弹,虽然可以有效杀伤鬼猴,但冲撞力不够,万一大量尸体堆积在舱门口,木推屉里的食物,还是捅不出去,很容易卡在舱门底下。

    这个过程是很被动的,假使再往回抽拽木屉,那个瞬间里,吹杆极容易C进来,S中几人。所以,子弹必须在击中目标的同时,把它们的身体远远的弹开。唯一能实现这种功效的,就属军火堆上摆着的那个“霸气阎王”。

    于是,我再次回到弹药库。我现在的身体,经过良好的药物医疗和三日的修养,已经恢复大半。那挺重机枪的分量,此时拿在手中,就如当初在大泥淖边上搬大石。

    这堆儿像小山似的军火里,那挺重机枪,是仅有的一把,因为它的价格和属性绝非一般,就连这种大宗军火交易的犯罪组织,也不能例外的多搞到几挺。

    当初在泰越边境的丛林作战,我和其他几个狙击手,由直升机运送到敌人后方执行任务。当时飞机舱口的机枪手,把持的正是这个东西:加特林重机枪。

    对于了解武器的士兵,光听到它的名字,就吓得不寒而栗。要是突击的佣兵,听到前方敌人配备了这种武器,会士气大落,谁都不愿意往前靠近半步,只能靠狙击手埋伏在远处,持续的S杀掉C控者,队伍才敢往上顶。

    执行这种任务的狙击手,不能一个人,至少要五名,埋伏在不同的地点。因为一旦某个狙击手打出第一枪后暴露位置,跑开的可能性不大。

    可想而知,毛重七十斤的大家伙;S速五千发每分钟,是个什么概念。即使在白天,光线充足情况,枪头喷S出的子弹,都明显呈现出手指粗的火线。若到了黄昏或者晚上,那就如高C时S出的一注赤色岩浆。巴特林由七个枪头转S,不亲眼见识一下,根本想象不出威力。它的破坏力,绝对不会把目标打出七个窟窿,那可太温柔了。毁尸。

    正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营地才破例用配置巴特林的直升机护送我们。当飞跃丛林中央的时候,我们还是遭受了地面隐藏敌人的袭击。

    我亲眼见到,身边的那个机枪手,把停靠在树林里的一辆悍马顷刻击碎。那阵势,好比弹弓打J蛋。不幸的是,那个机枪手,被躲在丛林下的阿卡步枪击中,脑袋炸开后,便从飞机上摔下。

    为了使直升机熬过这段炼狱飞行,不至于坠毁,我不得不越俎代庖的C纵起机枪。这也是我第一次和仅有的一次试S加特林。当时给我的感觉是,只有畜生才是用这种东西S杀平民。但世上还有更畜生的品种,用化学武器侵略它国。

    现在,我将要用这挺加特林,清扫堆积在舱门的鬼猴。这种武器,伊凉和芦雅是掌控不了的,只能由我自己完成S击。

    找到两根半米长的金属钢管儿后,我交给池春和那个不慎滑出一只丰R的金发女人,详详细细的把使用方法告诉她俩。

    舱门拧开鉄栓之后,由池春用钢管儿把门板翘起,金发女人手中的另一根钢管,用来起到移动门栓的作用,随时卡住舱门,防止被外面的鬼猴扒住提起来。

    盛满毒食的木推屉下,涂抹了大量食用油,那种滑腻,能够使长G条更快的捅出木屉。所有女人的脸色,开始凝重,因为一切就绪,只待我的口令。

    就在沉重的舱门,刚橇起一毫米的缝隙,甲板上便传来叽里咕噜的响动。那些鬼猴,可能在我昏迷后,当晚就再度聚集上了甲板。或者,它们只在上面待了一两天。但可以肯定一点,它们是饥饿的,躁狂的。

    “伊凉,把冲锋枪管塞到门下,枪头一没有了门底格挡,你就S击。推木屉的人,随时待命。”舱门外的鬼猴,确实堆的很密集,数量惊人。

    “吱扭。”厚重的舱门,向上挺动了一下。“打,狠狠的开枪,保持住刚才的手感,不要害怕,伊凉有我在。”这么近距离的枪战,是我前所未遇的,更是女人未遇的。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伊凉的手感很好,就像刚才透过桌面,打小柜子一样。冲锋枪的铜色弹壳,蹦豆般向外跳出,叮叮当当的滚落下楼梯。“嗷嗷嗷,嗷,吱吱吱嘎嘎,吱吱嘎……”从声音就能听出,最靠前的鬼猴,脚趾头和腿上一定很疼。

    三厘米高度的门缝下,透进来的厚重影子,立刻像太阳初升时,消逝的黑暗般散去。“池春,它们在讲什么。”池春是没有摸过枪的女人,她俏媚的脸上,有些紧张和不安。“你说什么?”我的话,让池春觉得莫名其妙;她一边用力橇住鉄门,一边凝聚着粉色诱人的眉宇,思考我的意思。

    “讨厌。”池春很快就意识到,我是在逗她,紧张的面容上,立刻控制不住的挤出娇嫣的笑。看到她放松下来,我立刻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双手用力握着“霸气阎王”,等待门缝的高度,闪出七孔枪头。

    “嗖嗖嗖,嗖嗖嗖,叮叮叮……”霸气阎王开眼了。子弹的速度,远远超出普通弹头,与空气巨速的摩擦,发出核裂的声响。把持机枪的手腕上,就像正浇灌着温水,热乎乎的弹壳,稀里哗啦的向外跳着,把伊凉手里的武器,比拟成了小玩具。

    第八十七章:浴欲的心魔

    鬼猴的小身板儿,在人类这种强大的工具面前,立刻显现出单薄。那灰白杂毛的躯体,不是被强大的火力顶着从甲板上飞起来掉进大海,而是碎着往后崩。仿佛高空密封的客机,突然破了窗玻,一下把这些鬼东西吸抓出去。

    舱门口前的甲板上,伊凉用冲锋枪扫S死的鬼猴尸体,经过“霸气阎王”的火舌一喷,噼里啪啦的炸成尸块,滑向对面船舷。舱门外两侧的壁面,如勺泼般,不断溅染上猩红的R屑和血点。

    机枪突突响声,极似天边的滚雷,一下波及到耳边,迟迟不肯散去。舱门底下的缝隙,就像有人举起熟透的西瓜,狠猛的朝这里砸来,那黏黏糊糊的红色碎R,粘着或白或黑的皮毛,混乱扑窜。

    “伊凉,不要怕那些鲜血和R屑,虚眯起眼睛,放松了向外扇形扫S,尽量击S闪到两边的鬼猴。其他人等我口令,不要乱动。”

    我一边喊着,自己也眯缝起眼睛,皱起鼻梁,既躲避雨点般冲击到脸上的血R沫,也避免呼吸进那浓重的臭疝气儿。池春和那个金发女人,都被眼前的血腥吓得睁不开眼睛,腾出一只手,捂住各自的口鼻,像初孕的女人,作阵阵呕吐姿态。

    “你俩坚持住,忍住,握牢手里的钢管儿。”两个身体熟美的女人,听到我的喊话,急忙双手把住橇G,不再嫌弃刺鼻的鬼猴烂尸。

    金发女人,刚才揣回围胸里的那只茹房,又在慌乱中掉了出来。那个茹房过于丰满,极招惹男人的视线,另其窒息。可是现在,热火朝天的厮杀中,她已经顾不上那些,只能任凭这不知羞的充盈水球晃动。

    舱门的缝隙下,被重机枪打碎的小毛爪,像要迁徙进大船的青蛙队伍,在眼前来回跳动。“咕噜”一声,也不知是哪个倒霉的鬼猴,脖子被打断后,头颅朝舱门弹S,正好卡在缝隙下。

    “啊!”离得最近的女人,几乎同时发出刺耳尖叫。我迅速的抬起左腿,一脚踩在伊凉单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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