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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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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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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事,你注意警戒下面。我很快就下来。”说着,我将双腿盘缠在石柱上,双手使劲提起铁链,将铁环从镶嵌在石柱顶部的钩子上摘下来。

    一松手,噗地一声,脖子上缠有铁链的尸身掉了下去。我也随即腾身跳下来,去细看那具不久前被挂上来的死尸。

    “唉吆!我的上帝啊,不得了,这个家伙怎么挂到这里来了。咱们…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咱们真是闯进了地狱。这些石柱上的死尸,一定是战死后进入了虚无的轮回,上天堂的往上升,下地狱的自己飘来挂到石柱上。”

    我瞪了一眼杜莫,训斥道:“别胡说八道,控制住你的意识和情绪,再这么乱讲,我的骨头缝里都要冒凉气儿了。”

    杜莫不甘心地鼓了鼓大眼珠,继续情绪紧张地说:“可是您看,这不就是……,就是咱们在毛里求斯时,杀死在阎罗工厂里的那个赛尔魔佣兵!”

    说到这里,杜莫的两颗眼球都快膨胀得充血冒红。我急忙蹲下身子去看,却见摔在地上的依旧是一具L尸,但尸体的脸上,戴着一张铁皮面具。

    这张面具,仿佛经过铁锤长年累月的敲打,上面充满磕磕碰碰的沧桑,面具两侧的脸颊部位,同样有密密麻麻的小孔,还穿栓着五颜六色的动物鬃毛。

    而死者的后脑,也梳了一根高高的马尾辫子,但上面沾满了血污,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临死前在刑具床上躺过。

    看到这里,我猛地往后跳了一步,杜莫也随即调转P股,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觉得错怪了杜莫,眼前这具尸体,真的跟我曾在阎罗工厂宰杀的那个铁面魔人一模一样。

    我心头忽然一缩,急忙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四周,最终默默念诵:“仁慈的主,请用你圣洁的经文,驱掉我R体神经上不干净的东西……”

    杜莫见我突然如此,他忙吃惊不已地说:“追马先生,这里已经不是上帝的地盘儿,您还祷告什么啊!咱们赶紧顺着原路跑下山吧。”

    其实杜莫并不知道,我并非在祷告什么,而是迫使自己心神安宁下来。因为我知道,我可能又看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像我这种杀人如麻的人,神经受过太多刺激,所以总爱不定期的看到幻觉。

    当我睁开眼睛,发觉那具戴铁皮面具尸体依旧横在地上,而杜莫,却像赛跑运动员一样,撅着P股做好了随时起跑的准备,正扭着一张焦急似火的大黑脸望着我。

    我试着去看那具死尸的手腕,发觉此人的两只手筋都给人割断,这才完全确定,眼前这个家伙,并非像杜莫所说,是死在毛里求斯的那个铁面魔人,因为死后上不了天堂,自己就飘到石柱上来,今天给我俩遇见。

    最关键的一点,是我自己可以进一步确定,此刻并未产生幻觉。于是,我的紧张立刻释然,拎着匕首就向死尸蹲了过去。

    翻开那张赛尔魔佣兵特有的面具之后,本想看看,是不是有一只眼球曾被匕首割破过。如果没有,那更说明眼前这具死尸不是我曾宰了的同个人。

    可是,死尸的面孔上,只有两个乌黑的大窟窿,眼球早已给人挖去。

    “我的上帝啊!这里不是地狱才怪。您瞧啊追马先生,这家伙的眼睛都给乌鸦啄没了。”

    我抬脸看了一眼杜莫,对他正色道: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别在疑神疑鬼,这家伙是个狙击杀手,他怕是被人活捉了,两只眼球给人用勺子挖走了。你最好赶紧调整好情绪,这里没你想到那种超乎常理的东西。我估计,这个岛上还有你我事先所不了解的对手,你别再去想那些没用的,武器不就在你手上吗!S杀掉他们,你就不会有挂在石柱上的可能。”

    杜莫的黑脸都快变绿,他赶紧端起狙击步枪,向被雾气笼罩的四周窥察。“追马先生,您说这岛上的驻军怎么如此狠毒啊!杀死了人,还往这么高的山顶上挂,这就跟祭祀什么山鬼海神似的。”

    “不会。部队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们在战略需要时,可能对战俘动用残酷的刑讯,但没必要将死尸往岛顶上挂。”我思索了一会儿,对快要六神无主的杜莫说。

    “就是啊,像咱俩这种人,即使给他们活捉了,要钱没钱,要仇恨也没仇恨,鬼才吃饱了折磨人。”杜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儿,又赶紧抱稳了狙击步枪。

    “我看这雾气八成是不会停了,咱们耗在这里也是夜长梦多,必须得赶紧离开,离得越远越好。”说着,我把横在地上的尸体推进大石头底下,然后背起包裹,抱住自己的狙击步枪,又开始带领着杜莫,往前面一点点地走去。

    “这些东西,本就和咱俩无关联,若是不幸与那个恶魔遭遇了,我看非得再搅和进一滩污水。追马先生,您说人要是会隐形多好,我变成一团气体,只要我闭住嘴巴不吭声,谁都别想发觉我。”

    第四百零八章:山顶的哭灵侍僧

    凭着双脚踩在岩石上的感觉,我已经知道,自己可能是在顺着杂乱的山石往下走,但脸前的能见度,并未出现多大的变化。

    杜莫虽然嘴上嘀咕,但他此刻远比刚才谨慎了许多,丝毫不敢有行动中的大意。“哼,真要人人会隐形,天下也就大乱了,没准你哪天刚一显身出来,就给别的隐形人杀了。”

    杜莫嘿嘿一笑,继续说道:“追马先生,这里的石柱上,怎么会挂有赛尔魔佣兵的尸身,而且是刚死亡不久。猎头族和赛尔魔佣兵,本就是非常恐怖的家伙们了,您说那是个以猎杀他们为乐的家伙,究竟是个怎样恐怖的恶魔!”

    杜莫的这些疑问,其实也正在我脑中飞速地旋转,试图推敲出答案,可目前只能推敲出一部分。

    “不,这么危险的事情,不可能是一个人所为,我初步推断,这可能是一个很黑暗的组织。但出于什么目的和动机,不是你我现在可以想通的。咱俩还是放聪明点,别去招惹这些要命的麻烦,早点找到海魔号,救出伊凉她们后,及时的逃出生天。”

    杜莫叹了一口气,抱怨着这场大雾下得不合时宜,我脑子里也思考着各种可能。两人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磕磕绊绊、躲躲闪闪,不知道走了多久,可万万没有想到,前面的雾气中又出现大片的石柱子。

    我和杜莫急忙趴伏在地上,开始用耳朵辨听四周的动静,除了隆隆闷响的大瀑布声,并未听到前面的石柱林子里有何异响。

    杜莫看了一眼手上的防水电子表,立刻惶恐不安地对我说:“遭了,追马先生,咱们迷路了,又走回了这片悬挂死尸的石柱林。”

    这话听得我心头一惊,忙焦急地看着杜莫,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我这手表上的指南针,刚才s箭头还朝下,这会儿怎么朝上了。”

    我身上虽然没配备指南一类的仪器,但凭我眼睛辨别景物的能力,以及良好的习惯性记忆力,一点也没产生迷路的感觉。于是,我就忙对杜莫说:“你将P股调过来,看看你的指南针怎么变化。”

    杜莫忙按我说的要求做,像个粘在地板上的胖海龟,笨重地转动了P股。小说整理发布于ㄧ6k.

    “呀呵!怎么s针还指着正上方啊!”杜莫自己先惊讶起来,把他自己本该承受的尴尬,潜移默化地推卸到那块防水表上。”

    “哼,还说什么承受一百米水深的压强,这会儿傻了吧!”虽然调侃着杜莫,我却下意识地看看四周,比起相信杜莫的手表出现故障,我更倾向于附近的山石里含有过量的磁性。

    “叮叮……;叮叮叮……”杜莫正着急的摆弄着他的防水电子表,一听到这种似有似无、却又突如其来的声音,忙睁大惊恐的眼睛望着我。

    我抖动了两下耳朵,用意识屏蔽掉大瀑布的隆隆水声之后,明显可以听得出,前面不远处的石柱林里,有金属尖锐地敲击声。

    “追马先生,那个恶魔出现了,他就在前面,正敲钉死人的铁钉呢!”杜莫几乎把嗓子压低到了极限,冲我心惊胆颤地说。

    “你从右边爬过去,负责掩护我,我顺着这几块儿大石头摸过去,如果我们走散了,你记住,两个小时之后,再这块大石底下集合。”我趴在杜莫的耳根前说着,然后抬手拍了拍身旁突兀的大石头。

    “追马先生,咱们要不绕行吧,还是避开那个家伙比较好。”我听杜莫要打退堂鼓,忙对他解释说:“不好,咱们时间不多了,不能在一条路线上耽搁两次时间。如果绕行,你看着腾腾雾气,少不走运就得摔下去粉身碎骨。这算什么啊?等你见了你的上帝,他会以为你是给别人吓死的。”

    杜莫咧着嘴,皱了一下眉头,吞一股唾沫说:“那不行啊,我杜莫再怎么技不如人,也算得上一条硬汉。咱们过去宰了他就是,***,都混到这份上了,谁还怕谁!”

    为了让杜莫保持士气,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笑呵呵地说道:“这就对了,你要好好配合着我,等咱们活着走出去,我有更多好东西给你,比你那一摞欧元还好。”

    杜莫耷拉着的眼皮,嘣地一下弹了起来,他兴奋地咧着一口白牙,猴急地问我:“什么好东西啊?啊?追马先生,您能不能先提前透漏那么一丝小风给杜莫啊!”

    我对杜莫一笑,一把拉过他黑亮的肥耳朵,小声而神秘地说:“等咱们出去了,我立刻带你去个地方,你到时候看一眼,就全知道啦!”

    杜莫期待了半天,咧着的嘴角哆嗦了几下,抱怨道:小说整理发布于ㄧ6k.“咦?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我忙又补充道:“咱们都好好活下来,到时候,见了我说的好东西,我保证乐得你躺在地上翻跟头。”

    杜莫忙抬起一胖手,嘶哈一声抹了把嘴角的口水。“瞧,瞧您说的,什么好东西,我杜莫在海魔号上,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能那么见物轻浮呢。嘿嘿,不过追马先生从不在物质上对杜莫食言,所以我很是期待呢。走,咱们弄死那个恶魔去。”

    看到杜莫这么说,我心里敞亮多了,这个家伙知道我先前小骗了他几次,这会儿精乖地给我上了“保险栓”。

    我脱掉背包,披挂着伪装网,扒着潮湿冰冷的石头,往那片传来金属细碎敲击声的地方爬去。

    此时此刻,我的心脏也是顶在嗓子眼儿突突直跳,生怕遇上的家伙是个罕见的罗汉。

    由于大雾弥漫,山间空空如梦,那金属响声时断时续,期间还夹杂着哗啦哗啦的锁链响。

    当我悄无声息地爬到一块大石头底下,把手枪慢慢对准前面时,却见右翼的杜莫也已经做好准备。我俩彼此点了点头,便开始进入小范围内的靠近。

    视线尽头虚幻飘浮的雾气,逐渐变得稀薄,转而淡淡露出一条细长的身影。我浑身立刻哆嗦了一下,心下不由暗叫:“上帝啊,撞见活鬼了。”

    朦胧的雾气中,只见一个头戴褐色尖桶帽子、身着黑绿教袍的家伙,正伏在一具死尸上呜咽,嘴里也不知念叨着什么。

    这会儿在这里看到这种东西,我真是浑身寒毛倒竖,那个呜咽着的家伙,右手边放着一把手柄长长的锋利大镰刀,头前是一个沾满腥血的木桶。

    此时此刻,我这才理解到杜莫刚才的心境,眼前的这些情景,那就跟活人掉入了地狱一模一样了。

    心惊R跳的同时,我能大概推断出,那是个古怪的祭司,此时一定是在执行某种暗黑邪恶的教义,所以才趴在死尸身上,跟个泣鬼似的,嘴里叨咕叨咕。

    我在东南亚佣兵营地时,曾在一个打死的欧洲特工身上看到一些图片,上面正是给这种半人半鬼的东西拍摄的照片,而且在照片背面,用英文注释着一个名词:“哭灵侍僧”

    当时上级拿到那些照片后,认为欧洲一些暗黑教义的信徒正在东南亚一带活动,与东南亚本土的邪术有所勾结。这些人凑在一起,不是交流心得体会,就是密谋研究一种可怕的东西,反正都是为了开启地狱之门。

    因为我小时候在云贵一带长大,所以对滇南的三大邪法有些童年里的记忆。但不知道,事情是否真如我当时猜想的那样。

    真是敲破脑袋也想不到,在这片广袤的查戈斯群上,居然隐居着这些东西。他们一定在某个山D内,有一间像地狱一样的宰割刑场。每当捉到活人进去,就开始施刑和诅咒。

    但我着实想不通,眼下海盗大战厮杀的如此惨烈,这些哭灵侍僧就算再怎么信仰黑暗世界,可也是人生父母养,也以R身做为依托而存在。

    我现在只要一扣动扳机,fn57手枪的子弹,立刻能将眼前这个哭灵侍僧的脑袋打爆。倘若我动用巴特雷狙击步枪,往这个身体佝偻细长的家伙腰间打一枪,绝对顷刻将他撕成两半。

    所以,按道理说,这些黑暗世界的信徒,这会儿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才对,怎么反而见了漫山遍野的尸体更是忙碌起来了。

    而且,这里面居然有刚死不久的赛尔魔佣兵的尸体,如果我再检查那些石柱,没准还能看到其他猎头一族新鲜的尸身。

    这些高级佣兵和杀手,倒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与这场海盗大战有无直接联系。我现在趴在石头上,感觉脑袋就像个不断吹气并快要爆裂的气球。

    第四百零九章:探心脑的苦修徒

    趴伏在右翼的杜莫,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可以行动,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对杜莫竖起拇指,表示开始捕抓,然后我继续向前缓缓移动,直*到这个穿着教袍扑在尸体身上呜咽的侍僧身后两米。那个哭灵侍僧,这会儿只顾嘴里叨咕着经文,丝毫没有察觉到我。

    渐渐地,我的双手按在一块石头上,眼前隔挡着几束山草,说时迟那时快,我双脚猛地发力,身体嗖地一下蹿起,直奔那家伙的脊背扑去。

    我身子凌空起来后,心里还不住地发毛,真感觉自己扑的不是活人,而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脏东西。

    “呃呕,咳咳呕;咳咳呕……”我沉重的身体刚从背后砸中他,这个哭灵侍僧立刻惊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儿,像个给烟袋油子呛进嗓子眼儿的糟老头,虚弱得瑟缩打嗝。“呜嗯,呜嗯,呜嗯……”

    我粗糙强悍的大手,一把死死捂住这家伙的嘴巴,同时快速将他的四肢反扣过来。趴在另一处的杜莫,见我顺利得手后,就急忙起身跑了过来,掏出腰间的钩山绳,将这个邪恶的信徒捆绑了。

    捂住这个哭灵侍僧嘴脸的时候,我就感觉手指滑腻腻的,这家伙的脸上,仿佛抹了一层润肤油。

    杜莫从P股兜里掏出一颗鹅蛋大的橡胶珠子,恶狠狠地塞进这个家伙的嘴巴,然后掏出布条,像给牛马带嚼子似的,勒住了他的嘴巴,使他完全呼喊不出声音。

    我见四下无人,忙对杜莫说:手机访问:wap..“去,拎着他的木桶,拿上这把獠长的大镰刀,咱们回撤一百米。”

    杜莫像个大胖猴儿,一手拎着镰刀,一手拎着木桶,在我前面左蹦又跳地跑着。我俩就仿佛趁人不备偷了东西的飞贼,快速的往雾气浓厚的石头堆里钻。

    等安全了之后,我将哆嗦成一团的哭灵侍僧丢在石头上,然后从肩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斜按在这家伙的眉宇和鼻梁骨上。

    直到此时此刻,如此*近的距离,我才顾得上看清这个哭灵侍僧的脸。这家伙是个白色人种,从他手腕与脖颈下的皮肤,可以推断出,此人年龄不超过四十五岁。

    但是,假如只看他的尖长的面部,却已经苍老得如六旬老翁,满脸尽是松弛且褶长的皱纹。而他的面色,仿佛涂抹了一层水银,更准确地说,他的脸就像喝了一碗水银汞之后中毒时的容貌。

    我心里很清楚,这个家伙从事黑暗教义一定年数不短,因为他的黑眼圈极重,就如皮R女郎妆抹的乌黑眼影。而他的嘴唇,酷似刚啃过腐烂的死人R,尤其紫黑色的唇边上,略显几丝血红。

    令我费解的是,这家伙的瞳孔居然是墨绿色的,就仿佛夜间用手电照S山羊的眼睛,可以与地狱之鬼对视,着实令人恐怖。

    杜莫一开始有点怕,但他这会儿,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哭灵侍僧咒骂。

    “oh!shit。面对一张这样的脸,真是恶心得人想吐。”我忙对使了眼色,示意他别随便开口说话。杜莫立刻努了努嘴,意犹未尽地摆摆手。

    然后,我开始用繁琐的柬埔寨语,对这个像犯了毒瘾一般的哆嗦着的家伙说了一通。杜莫睁大愕然的眼睛,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说完一大堆连我自己都不知所云的柬埔寨俚语,我还对这个哭灵侍僧做了几个手指,以便使他觉得,我也是一个信仰某种教义的苦修徒。

    “you…are…the…europeans…do?can…you…speak…english?”我故意把英文说的怪腔怪调,稍带一些德、法人的拗口,然后抠出他嘴里的橡皮球,等着这个家伙回答。

    “呃……;辛铎尼卡,辛铎尼卡,古伦亚亚莫伊兹西……”这个面目丑恶、嘴脸狰狞的家伙,突然对我叨咕起来,也不知他此刻说的是一种语言,还是一种咒语。

    杜莫见状大惊失色,忙伸出一只黑手去堵他的嘴巴,可我及时抓住杜莫的手腕,不让他打断这个哭灵侍僧。

    “追马先生,快封住这家伙的嘴,他在向咱俩施展邪恶的咒语,让我宰了这个活鬼吧!”杜莫面色惶恐,焦急地对我催促说。

    “不用,我只相信尖刀和子弹,不相信我为刀俎、人为鱼R时的一切语言攻击。”

    杜莫从小在贫穷落后的非洲村落长大,对那些巫蛊之类的东西,可谓迷信的要命。他现在这种状态,别说哪天回到非洲去做民间佣兵,就是去偷非洲酋长的陪葬品,八成也得吓死在墓X里。

    因为他太迷信,忘记了人性与R身结合后的强大。手机访问:wap..

    等到这个哭灵侍僧叽里咕噜地叨咕完,他才对我用虚弱且Y森的语调说:“chinese?japanese?burmese?”这家伙仿佛刚刚才学会人类的语言,蹩脚地对我和杜莫询问。

    “i’m,burmese!”我回答到。杜莫在一旁几乎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和抓到的这个活鬼交流起来。

    其实,我一刻也不愿面对这个哭灵侍僧,恨不能一刀割断这家伙的脖子,但那样做,我和杜莫活捉到他的价值就没有了。

    虽然我急着去解救伊凉她们,可要不弄明白周围这些事情,没准我和杜莫再继续向前走上一个多小时,性命就得交代,最后也被人剥成L尸挂在石柱上。

    从这家伙的外表,就能看出他对黑暗世界,对自己所从事的行为,充满着多么沉重的信仰。

    所以,如果这家伙早已将灵魂寄托给了satan,可想而知,无论我用何种残酷的手段,*他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这家伙都会死死咬住牙关不开口。他甚至会把我对他的折磨当成一种苦修,一种对恶魔的忠贞考验。

    我对这个哭灵侍僧说,我们是缅甸加伦人,想把招魂巫术反推到哀劳夷时代,但最近从盗墓贼的手中买到了一些祭器,无法参透上面的经文,致使教义的进展大受挫折。于是,教主给了我们资金,让我们不远万里赶去各各洲际探索求教。

    第四百一十章:昂贵的祭祀活体

    因为听说了这里,特意冒着风险赶来,却不料山上尽是狙杀混战,我们就扒了一些衣服,试图爬上来躲避一阵子。可是魔主保佑,让我俩在这里遇见了您这位大祭司,真是又惊怕又兴奋啊。

    当我把这些现编的鬼话说完,杜莫张大了半天的嘴巴,才赶紧并拢上扎么了几下。他伸长脖子,鼓了鼓眼珠,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我要做什么。

    眼前这个黑暗的信徒,他的身体健康状态很糟糕,想必常年蜷缩在Y暗处,不与正常人打交道,只与半死不活的尸体接触,身上沾染了浓浓的Y气和病菌。

    所以,这种人的脑子,已经退化了许多。如果直截了当,拧着这家伙问话,那真是打死他也不会问出什么,倘若稍稍使点小计谋,这种半人半兽的家伙,倒是好容易哄骗。

    哭灵侍僧听完我的来意,他那张枯萎干皱的丑脸上,立刻泛起一种莫大的欣慰,就仿佛一个多年不被理解的人,突然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

    虽然教义有所不同,但都是为了侍奉黑暗,即使算不上哥俩好,那多少也能交流几句。

    而且,我对他说的这些情况,也是我在东南亚执行拦截特工任务时,截获了的情报。相信,眼前这个活死人一般的信徒,应该有所耳闻。

    我给哭灵侍僧松开了绳子,这个家伙也收起了先前的颤抖,此刻一听我们有求于他,俨然摆出一副老姿态的教授模样,人显得稳重了许多。

    我和杜莫心里,也捏着一把汗,我俩脸上看似轻松,但手上随时堤防着,只要这个老活鬼敢趁机叫喊,站在他身后的杜莫,会立刻捂住他的嘴,而我手里的匕首,也会先切下他一只耳朵,直接来硬的*供,*死了活该。

    此情此地,周围的环境,完全脱离了基本社会,而我和杜莫又不是警察,这自然算不上执法犯法的刑讯*供,不必考虑任何后果。当然,法盲当了警察、或者给法盲领导了也会这么干。

    要说杜莫,他就是个大法盲,他能站在我身边活到现在,根源在于他本性里包裹着善良,而不是他懂得并善于玩弄法律。

    哭灵侍僧干枯细长的手指,像给火炭熏过似的,指甲缝里也尽是污秽。本书转载文学网。。cn

    这家伙的中指上,带着一颗纽扣大的戒指,他拧了几下那戒指上的小盖子,然后凑到鼻子上狠狠嗅了嗅了,接着便精神焕发了,从怀里掏出一副婴儿的骷髅骨架,挂在那把倒立的镰刀把上,又开始叽里咕噜叨咕了一会儿,很有对我和杜莫卖弄炫耀的意味儿。

    等这个老活鬼神经发作完了之后,我满腹谦卑地寻问这个哭灵侍僧。说:“这山上怎么挂着如此多的死尸,而且还有可恶的赛尔魔佣兵。我们教会在缅甸时,曾暗中弄到过许多幼童祭祀,可有一次非常不走运,那些贫民的孩子里,居然有一个是当地高官和情妇生的私生子。后来,我们教会就被人雇佣了好多赛尔魔佣兵追杀,许多知识渊博的大祭司都遇难了。”

    我话一说完,人显得格外伤怀。这个盘膝而坐的哭灵侍僧,也跟着有了几许惋惜。但转而,他语调Y森尖细地说:“哼,赛尔魔佣兵算得了什么,这片山顶的锁魂石柱上,挂了数不清的猎头一族。咯咯咯,咯咯咯……;你不必忧伤,罪人的灵魂已被封锁,他们将永世沐浴在炼狱中,承受无尽的刑罚。”

    我见缝C针地问道:“哦!赛尔魔佣兵和猎头一族也被雇佣屠杀过贵教会的祭司吗?”说完,我一脸的担忧和不安,生怕这是个事实似的。

    “咯咯咯,咯咯咯……本书转载文学网。。cn”这家伙又J笑了起来,他的笑就像佝偻的老头哮喘发作。

    “追杀我们?这些佣兵和刺客,就是因为不听话,才被我们的墓X领主惩罚到此。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散沙不听话的时候,那就得死。”

    我斜瞟了一眼杜莫,两个人内心都泛起一丝快意,这个活鬼的嘴巴,开始被撬开点缝隙了。

    “我们加伦人祭祀时,几乎都是选用活体,将他们的灵魂封印在童子肚皮做的瓦罐内,再施以符咒罚罪。如果您这里还有活体,请让我为您演示一下我们的抽魂祭祀。”

    我说得有板有眼,听得站在哭灵侍僧身后的杜莫浑身起J皮疙瘩。

    “活体?我们的活体可不敢给你浪费,你那种教义,顶多偷抓几个娃娃。而山顶石柱上,每一个鲜活R身的到来,都要耗费很大成本。”

    “嗯……”这家伙思索了一会儿,继续对我俩说到。“这些人可不能随随便便给你做展示,他们每一个人,必须经过黑暗教义的R罚和灵罚流程,如果少了某个人的视频录像,墓X领主会遗弃我的,知道吗?绝对不可以。”

    这个哭灵侍僧说着,情绪有些激动,仿佛我和杜莫已经浪费了他一具活体,给他造成了大祸。

    第四百一十一章:掩藏木桶和镰刀

    虽然这个Y暗的祭司,透漏的尽是些模糊情报,可听他说到这里,我心里也猜出了几种可能。当然,这种可能需要进一步确认,但眼前哭灵侍僧的嘴巴,已经很难张得再大些了。

    我继续谦卑地向他问道:“这片岛屿上,满山遍野尽是厮杀的尸体,您挂在石柱上的那些活体,是不是捡来的一些伤员?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也去捡一个回来,请您务必见识一下我们的异术,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我故意半轻视半恭维地说完这些话,哭灵侍僧脸上顿生几丝愠色,他夹在眼缝里的墨绿色瞳孔,不由得闪动了一下幽光。

    “哼,捡来的伤员?我们的教会可不是食腐动物,只有那些低级教会,才会像鬣狗一样,去干坑蒙拐骗的勾当。你们两个现在,在我看来那就跟土包子一样,没见过真正的黑暗世界。山顶石柱上挂的每一个人,都是因为名字出现在了“巴萘名单”上,绝非是人就可以接受我们的黑暗罚罪。”

    我心里听得一惊,尤其哭灵侍僧提到了那个“巴萘名单”,在他意识里,自然给这些赋予了鬼神论,但在我看来,那很可能就是一个猎杀名单,和佣兵及猎头杀手被雇佣后收到橙色档案袋一样,里面有所杀目标的一切基本资料。

    哭灵侍僧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祭司,以他这种半人半尸的状态,别说去猎杀赛尔魔佣兵和猎头族,估计就算招惹了杜莫,都得给一巴掌掴得满地找牙。

    很显然,这家伙尊俸的那个所谓:“墓X领主”,有两种可能的身份。他要么是一个对黑暗教义更为信仰和权威的超级大祭司,要么就是一个极度恐怖的猎杀组织头目。如果是第二种身份,那这个墓X领主的猎杀级别,真可谓高得吓死人。

    我在东南亚截获的那些情报,毕竟非常有限,也只了解到国际猎头市场中的猎头一族,再往深处探知,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

    就像我在毛里求斯时,第一次遇见了“浮婴…命中水”,却被人家误导成了九命悬鸦,一上来就先吃了大亏。

    当初在东南,和我执行同类任务的高级佣兵有很多,但他们截获的情报,绝对不会给我知道内容,就如我知道的秘密绝对不告诉他们一样。

    再者说,对各洲际来讲,东南亚不过世界一小角,真正的大密宗,天知道会现身在地球哪个角落。

    所以,哭灵侍僧所在的这个组织,我闻所未闻,它或许是一个新生的组织,更或许,早已不为人知的存在了多年。

    我问哭灵侍僧:“能否让我们瞻仰一下贵教会的教主,也好请他老人家帮助解读我们带来的经文。”

    哭灵侍僧听完后,情绪稍显紧张,仿佛人一下就呆傻了起来。“你的经文给我,我帮你解读,我们的墓X领主地位高尚,怎么可以轻易会见你们,别说陌生人,就是我们这些祭司,一年也未必见得了一面尊荣。你们别妄想了。”

    杜莫蹲在哭灵侍僧的身后,抱着狙击步枪警戒着四周,我心里估摸一下时间,觉得不该再浪费下去,能从这个活死人嘴里敲诈的情报,已经获知的差不多,再纠葛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反而使我和杜莫的危险性增加。

    “尊敬的大祭司先生,我们不远万里,冒着各种危险赶来这里,您应该体谅我们的难处,认可我们的信仰。我想参观一下您的会所,日后回去了,也好学习膜拜。”

    哭灵侍僧的脸色,更是显得难看,他仿佛预感到了不测,那张银白油腻的老脸上,挂满无尽的忧伤。他开始沉默了,一个字也不再说。

    我很清楚,这个家伙从我渐渐咄咄*人的问话中察觉到了什么,他先前的优越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他的忧伤,大概是因为泄露了黑暗之神的机密,或者是预感到自己马上要死在我俩手上,也就不能再继续从事黑暗的教义。

    见哭灵侍僧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便抬眼对杜莫使了个眼色,同时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不易察觉地反手握拳,拇指朝下。

    杜莫两只大眼立刻放光,他明白我的意思,没准这也是他期待多时的想法。小说整理发布于ㄧ6k.

    “嘭”随着一记短闷的声响,杜莫迈开马步,抡起枪托狠砸在了哭灵侍僧的太阳X上。

    而我就蹲在盘膝而坐的哭灵侍僧面前,见他那颗脑袋给杜莫下死手砸歪了一下,我便右手如电而出,一把揪住哭灵侍僧的鬓角,往回一拉之后,猛地磕在他身上的岩石上。

    “坑嘭”,又一声闷响,一团乌黑的鲜血夹杂着白色脑浆,顺着潮湿冰冷的青黑大石头流滑下来。

    “嘿嘿嘿嘿……,追马先生,我怎么觉得背后偷袭这么爽啊!比正面S杀对手有意思多了。”杜莫很邪恶地说着。

    其实我知道,杜莫是吓成这样的,听到哭灵侍僧刚才的那翻话,他安全感严重丧失,所以有点极端性质的嗜血。

    “好了,这家伙本来就属于地狱,我们也算将他送到了黑暗真主的身边。你把沾满乌血的木桶和镰刀处理掉,我将他的尸体掩藏在大石头下。”

    对杜莫说着,我开始拖动哭灵侍僧的尸身,杜莫也拎着木桶和镰刀到处藏。等一切弄妥当之后,我和杜莫找来各自的包裹,继续伪装着往前走。

    “追马先生,您真是高人啊,简直就是个出色的心理大师。”走了没一会儿,杜莫就乐滋儿滋儿地对我奉承到。“哼,这会儿不害怕了吧。”我冷冷地对杜莫说。

    现在的杜莫,比先前好了许多,我让他亲手给了哭灵侍僧致命一击,也意在消除他对鬼神的惊惧心理,让他清楚地知道,山顶上没有什么轮回的地狱,这里依旧是战场,有石,有树,有敌人。

    不过,杜莫虽然摆脱了对鬼神的敬畏,但他此刻的内心,同样好不到哪去。因为,哭灵侍僧谈及的那个“墓X领主”,到底是何等人物,估计连老活鬼自己都不清楚,我俩又谈何知道。

    第四百一十二章:恐怖的两界惩罚

    “追马先生,咱们在这片雾气缭绕的石柱林穿越,若是前面再遇上一个恐怖的老鬼,你什么都别管,杜莫一个人去过宰了他,反正也*问不出什么了。”

    对付哭灵侍僧这种体能和智力程度的家伙,杜莫甚是显得来劲儿,对于任何人,杀一种不会伤害到自己生命的生命时,自然觉得很有乐趣儿,虽然这种乐趣儿有时又是麻木的本身。

    “哼!瞧你现在这副德行,如是那个“墓X领主”出现在前面,你也能这么信心十足就好了。哭灵侍僧这种东西,杀多了反而使你的战斗力退化。最关键的一点,你要学会用最少的讯息推定出最可靠的情报。”

    杜莫牛眼一瞪,非常吃惊地说:“怎么?难道追马先生听说过这个邪恶的教会,他们杀不杀海盗兵啊?”刚才还神气十足的杜莫,这会儿立刻暴露了内心的胆怯。

    “你觉得呢!竟问一些自己明明知道答案的傻话。”我冷冷回答。本书转载ㄧ6k文学网wαp..

    “嘿嘿,落在他们手里的任何人死后,都被扒光了衣服挂在石柱上,就算搞错了一个,可谁会去在乎呢。挂多一个不多,挂少一个不少,要是实在觉得不妥,再摘下来一脚踢进悬崖底便是。”

    我斜瞟了一眼杜莫,调侃的说:“不错嘛!杜莫,你的智商已经从负数一下陡增到零了。”

    杜莫刚想不好意思的抬手抚摸后脑,便立刻醒悟,我原来不是在夸奖他,可他更是一脸憨傻的笑。

    和杜莫说着,我俩在雾气中不知不觉穿行了两个多小时,前面的山顶上,植被也渐渐茂盛。

    一路上,我脑中思考了许多,尤其对哭灵侍僧说的“墓X领主”做了深度考虑。首先,排除那不是一尊黑暗的魔像,而是一个活人,一个组织头目。

    在各个洲际不同的历史上,凡披着教派外衣的邪术、邪法,其本质上,都在为某个阶层、集团或少数人权贵的利益服务。

    所以,哭灵侍僧所在组织也不例外,不然他们哪里来的寄养。刚杀死的哭灵侍僧的手上,戴着一枚黑暗戒指,给这家伙时不时嗅两下提神儿,我想里面多半是大麻,或毒品之类致幻的药剂。

    那个所谓的墓X领主,一定采用了思想捆绑和麻醉品,使这些祭司从R身和精神上完全依附于他,臣服于他。

    从身后那片石柱林子穿出来时,我和杜莫留意了许多,挂在上面的尸体,死亡的时间各不相同。其中确实不少被割取了人皮图腾的猎头一族,和挖掉眼球的赛尔魔佣兵。

    可是,里面还悬挂着一些非常奇特的尸身,我和杜莫无法确定他们的身份。但从大的方面推定,这个以“巴萘名单”而确定猎杀与祭司目标的组织,是一个以猎杀雇佣兵和猎头族为主要的猎杀组织。

    但这么高级别的猎杀组织,我若非亲眼见证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难以置信。

    就目前来讲,这个组织专门猎杀高等级的佣兵和猎头一族,肯定关乎着某种利益。因为,利益决定规律,规律决定一切。

    对于以“巴萘名单”来确定猎杀目标的组织,其实和杀手行当有本质的相通,都是按单据所指去干掉目标,然后领取赏金。

    唯一不同的是,这些被巴萘组织挂在石柱上的家伙们,其在雇佣市场中,无论代做任务还是杀人,都有着排名相当靠前的身份品牌。

    就此推断,这些挂在石柱上的尸身,之所以会出现在巴萘名单上,无外乎两种原因。第一种原因是为了争夺市场,第二种原因可能是政治恐慌。

    所谓争夺市场,猎头一族和赛尔魔佣兵这两个职业品牌,在国际各种雇佣渠道上倍受青睐。因为他们成功率高,价格也过得去。

    我想,这从而导致了一种隔断,把位于佣兵和猎头一族上位阶的某个猎杀组织的市场隔断掉了。本书转载ㄧ6k文学网wαp..

    这些位于上阶的猎杀者,虽然实力更为强悍得骇人和恐怖,但各个国家的雇佣老板们,如果只需聘请赛尔魔佣兵或猎头一族就能办牢靠事情,又何必“杀J非要用牛刀”,再去花冤枉钱,去雇佣上阶的猎杀一族。

    所以,同样靠被雇佣才能赚取重金的某个上位阶的杀手层,开始了猎杀同行,才猎杀下一位阶上,阻隔自己市场的赛尔魔佣兵和猎头族。

    但所猎杀的赛尔魔佣兵和猎头族,毕竟都不是一般人物,这个清楚掉同行的猎杀过程,注定要有着一些危险,也需要消耗大笔资金。

    于是他们希望,如果不战而驱于兵,来一场“光荣革命”就能实现目的,这种成本将会最理想。

    赛尔魔佣兵不是吓大的,猎头一族又是些何等恐怖的人物,试想一下恋囚童和九命悬鸦这种男人,一身铁血魔骨,又因实力强悍而性格怪异。

    这种桀骜不驯的家伙,若有人对他们说:“你们以后小心点,别和我抢生意,不要再承接猎杀订单,去找点别的渠道赚钱吧。不然,我会杀了你。”不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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