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罗谡将饭菜摆好,见冉小梨还在发呆,抬高声音问她。
“在想之前实习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奶奶。四叔我跟你说,那个奶奶当时还说要把她孙子介绍给我呢。她说她孙子可优秀了,又高又帅还有的是钱。”冉小梨将柳叶眉轻挑,勾唇颇有兴味的说。
“哦?是吗?”罗谡在她对面坐下,眼睛微阖,唇角轻勾看着一脸得瑟的女生,“比我高吗?比我帅吗?比我有钱吗?”
听他这么问,冉小梨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眨巴了几下水灵灵的大眼睛,捂着嘴巴笑了,“也许吧。”
她又没见过,什么都是听白奶奶说的。白奶奶说,他孙子非常有钱,帅的一塌糊涂,个子高身材还好,还会做菜。
那时候她只当是在老人家眼里,自家孙子就是最好的,也没太放在心上,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现在说出来,大抵是觉得好玩,想看看四叔的反应。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相信在你眼里,我一定比他高比他帅比他有钱。”对面的男人振振有词地说。
有没有这么自恋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跟身高和有没有钱有关系吗?冉小梨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在脑海中组织了下语言才扬唇。
“话不能这么说,四叔在我眼里确实是最帅的没错。但是!”冉小梨重重强调了这个转折,接着眯眼笑起来,“你要是没他高,我总不能遮住自己的眼睛说你更高吧。你要是没他有钱,我也不能撒谎说你更有钱吧。”
罗谡一时语噎,眉头轻轻蹙了蹙,没想到这丫头这会儿这么伶牙俐齿。而且她这是在替那个男人说话吗?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心里的醋坛子好像快翻了。
现在的老人家怎么都这样,随便遇到个好姑娘就想带回家给自己孙子当媳妇儿,这种行为不值得提倡。罗谡眸色微沉,心里这么想着。
远处某个大宅里,正在用餐的老人轻轻打了个喷嚏,暗忖,谁在背后说她?
冉小梨发现四叔似乎有些吃醋了,而且他被自己堵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也挺好玩的,心里忍不住觉得雀跃。
她笑着拿起筷子,不去搭理四叔火热的目光,径自夹了菜来吃。她边吃边眯着眼,凤眸弯弯。四叔做的菜真的很合她的胃口,很好吃,冉小梨觉得她真是太幸福了。
罗谡见她满足的样子,心中一松,他在这跟她较什么劲。吃这么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奶奶的孙子的醋干嘛,还有啊,明显这丫头就是存心激他的。
但没办法,他好像还就是容易上这丫头的套。
思索了一会儿,罗谡将眼尾一挑,十分傲娇地微抬下巴,道:“没事,反正你是我的,这辈子也跑不了。”
他炯炯有神的眼里迸射出耀眼的光来,晃的冉小梨一颗小心脏一跳一跳的。她点点头,轻声和着:“嗯嗯,是你的。”
不一会儿,冉小梨又咧嘴笑道:“四叔,其实吧,就算他真的比你高比你帅还比你有钱,我还是喜欢你。”
听到这番话,罗谡眸中瞬间绽开笑意,这笑意慢慢氤氲到他整张脸。他正感动着在想要怎么回应冉小梨这番告白呢,没想到这丫头又来了句,“谁让四叔你做饭这么好吃呢。”
他无奈的扬眉,他是不是该庆幸,当初自己的奶奶逼着自己学做菜?
所以说,世事难料,他真没想过自己的厨艺会有一天派上这么大的用场。
谁曾想,他生命中真的就出现了这么个人。他愿意疼她宠她,为她做饭哄她开心。
他勾勾嘴角,望向冉小梨的目光里满是宠溺。
“四叔,啊…”冉小梨夹起一块山药放到四叔绯色的唇边,像喂小孩一样。罗谡倒也配合,张嘴将她夹的东西咬在嘴里。
吃完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四叔,今天是周四,你上午是真的不用上班吗?”冉小梨从男人怀里抬起脑袋,好奇地问。
“我是老板。”男人隽眉微挑,拽的不行。
冉小梨低眉撇撇嘴,“好吧,当我没问。”
罗谡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一刻值千金,********在怀,工作什么的都可以靠边站。再说了,罗氏那么大,那么多人,少了他又不是就不会运转了。
大概下午一点的时候,罗谡开车送冉小梨回学校。因为她下午还有课,送完她之后才开回公司。
她到教室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左右才上课,便拿了书出来看。没多久,学生就陆陆续续的进来了。
一到门口,罗妍就看见了前面第二排端坐着的冉小梨。她紧走两步,将书包往冉小梨边上的位子一丢,大喇喇的在她边上坐下。
“小梨,看你这气色,昨晚是不是……”罗妍两眼放光,贱兮兮的瞅着冉小梨。
“是什么?”冉小梨弯唇,故作一脸茫然的看着不怀好意的罗妍。
“嗯哼,别瞒我了,我都看到了。”罗妍撅着嘴,目光**辣地扫向冉小梨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玉颈。
冉小梨心虚地伸手挡住脖子,脸色蹭地红了。
罗妍今天一看见她,就发现她面色红润了不少,而且唇瓣也有些肿肿的,所以她才这么猜的,没想到还真让她给猜着了!
“哈哈,不打自招了吧。”其实罗妍啥也没看到,毕竟她遮的还是挺严实的。她就故意这么一诈,没想到冉小梨还真就此地无银三百两,露出马脚了。“跟我说说,感觉怎么样?”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第一次看冉小梨这么羞窘,忍不住就想逗她。以前都是她给冉小梨口头传授那个方面的一些经验,不知道她实战时是怎么样的。
她更好奇的是,四叔那种表面上看去有些性冷淡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如何。
“什么感觉怎么样?”冉小梨红着脸低声说了句。
“我就这么问吧,昨晚做了几次?”罗妍贴近她耳边轻声问。
冉小梨连耳根都红得透明,她嘴巴动了动,嗫嚅道:“我怎么知道几次,谁没事会去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