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桐的脸更红了,她紧紧的拉住被子,“我”
宫镜域就放开了她,苏应桐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见他拿过睡袍套上出了外室,苏应桐听见宫镜域开了门,吩咐外面的婢女道:“拿热水过来。”
这个时候要热水……苏应桐用枕头盖住脑袋,外面的人稍微一想就知道他们在里面干嘛了……好吧,他们是夫妻,这样不是很正常嚒。
苏应桐努力说服着自己,以为婢女要送水进来,她用被子卷住身体,怎知外面响起宫镜域低沉的声音:“让我来。”
就关上了门。
苏应桐愣住。
宫镜域端着水进来,他把热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拧了毛巾过来,“桐儿,我帮你擦一擦。”他知道她爱干净,现在身上带有他的……肯定是不舒服。
苏应桐打死也不愿意,“我自己来。”明明是已经累得坐不起来了。
宫镜域知道她脸皮薄,一挥手熄了烛光,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宫镜域温柔说道:“这样可以了?我不看。”
苏应桐才松了被子。
宫镜域轻柔的抹过她的身体,其实以他现在的功力在夜里只要有一丝月光就足以让他看清周围,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仍是让他起了反应,宫镜域不敢让她知道,免得吓坏了她,她也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索求无度。
毛巾抹过苏应桐下面的时候,感到苏应桐身体紧绷许多,宫镜域也不敢逗他,更怕自己控制不住男人的冲动,几下帮苏应桐擦了身体,又上了药,才帮苏应桐穿上亵衣。
本来下面是火辣辣的痛,苏应桐还担心自己明天下不了床,宫镜域给自己上了药,果然是清凉许多,痛感也轻了。
虽然黑暗的房间让人有安全感,可是宫镜域的手指划过她的时候她仍然僵硬得如同木头,实在是难为情得很。
幸好宫镜域很快就给她上好药,还帮她穿上衣服,虽是薄薄的亵衣,可是穿在身上就让苏应桐自然了许多,再靠着宫镜域的时候很快就睡着了。
今晚实在是累坏了她。
宫镜域抱着怀中的娇躯轻轻的印下一吻,今晚的她带着他的是从没有过的感受,他以前从不知道两个相爱的男女一起**是这般畅快,如今她却让他感受到了。
拥着苏应桐的时候感觉又是不同了,他已经让她成为女人,她真正是他的妻子了,从此就是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的人。
宫镜域满足的抱着怀中娇躯闭上眼。
苏应桐这一觉睡得很长,第二天满室耀眼的光线唤醒了她,她缓缓的睁开眼,见自己趴在宫镜域怀里,宫镜域的手臂环住她的腰,难道他们就这样睡了一整夜?
抬眸就看到宫镜域肩上深深的牙印,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苏应桐还是心跳得厉害,她动了动身子,头顶就想起性感低沉的声音:“醒了?”
苏应桐抬起头,嘴唇划过他性感的喉结,宫镜域瞬间就清醒了,他翻身把苏应桐压在身下,眸子一片清亮:“桐儿,大清早的你就玩火?”
低头深深的吻上了她。
苏应桐来不及说一个字,就被吻住了唇,宫镜域几乎要把她肺里的氧气都耗干,才放开了她,苏应桐听到他在她耳边粗声的喘气,身下的巨大又慢慢僵硬起来,苏应桐被吓坏,她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湘原,我浑身都痛。”
“我知道,”宫镜域知道自己吓坏了她,他大掌安抚着她头顶,“我不会乱来。”
起身的时候透过她散乱的衣衫见到她白莹的丰满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牙印,粉红的蓓蕾也在晨光中诱人可口……他喉结滚动一下,拉过被子包住她的身体,声音沙哑道:“我去上朝了,你再睡一会。”
苏应桐想起床:“我还要去给母亲请安……”入门后她就没落下一天。
宫镜域按住她,“我过去看看母妃再进宫,你安心休息。”
苏应桐才又睡下了,她确实还是累,浑身像经历过一场战斗被击碎了又重装起来,手脚都不是她能支配的了,看见宫镜域神清气爽的换了朝服出来,苏应桐心里哀叹为什么昨晚那么卖力的人,今天还是这么精神,而她昨晚是在受虐,现在还是受虐……这不公平啊!
宫镜域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给了她一个道别的吻,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来,眼里是宠溺的温柔,“桐儿,这是我重新找人给你设计打造的戒指,你看看可喜欢?”跟她求婚送的戒指简陋了些,他说过会送给她更好看的。
宫镜域拿出来给她戴上了,苏应桐看着自己葱指上银色闪耀的戒指,对他勾了勾手指,宫镜域就低下头,苏应桐的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很喜欢,谢谢。”这样美妙的清晨收到心爱的人送的贴心礼物,自然是欢喜的。
宫镜域双眸带着笑意,“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会给你。”
苏应桐嗔怒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大清早的,干嘛这么煽情。
宫镜域握着她的手亲了一下,“我真的要去上朝了。”眼里依依不舍的样子。
苏应桐何时见过公事为重的宫镜域也会这样,她笑着推他,“快去。”
“等我回来。”
宫镜域终于出了房间,苏应桐听到他轻声对外面的婢女道:“让王妃睡久些,不要吵了她。”
嘴边甜蜜的笑就停不下来,她端详着手上的精致的戒指,心里甜丝丝的。
苏应桐心安理得的睡了懒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苏应桐坐了起来见自己满身的吻痕,脸上是止不住的高温。
她下了床,全身的酸痛仍是不散,就在心里怪着宫镜域也不体谅着她些,那么拼命……自己穿上了衣服,苏应桐才叫青梅和陆夕进来。
青梅看见王妃满目含春满身尽带女人的妩媚,笑容就暧昧起来,才不过一晚,王妃就有了那么大的转变,果然嫁了人是不同些?
苏应桐见青梅笑得坏,眼光又落在凌乱的床铺上,上面还有猩红如梅的点点血迹,她红着脸凶道:“看什么?还不过来帮我梳妆。”
“是的,王妃。”
陆夕也笑了,今天铺床这些功夫就没让小丫鬟出手,她动手把床单卷起放进盆子里,又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被子铺好,问苏应桐道:“王妃,这个是否送去浆洗房?”
她听府里的老人说,一般女子嫁为人妇,都会留着留有自己处子之血的床单,虽然她不懂是为什么?
苏应桐想了想:“床单留着吧,收在最下面的柜子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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