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拳头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秋天挥出两拳,直接放到了那两个保镖。
秋天一脚踢开保镖瘫软下去的身体,抓住了门把手使劲推了推。
门好像被锁住了,秋天试了两下,推不开。
眉头一皱,秋天站在门外,先是后退两步,然后猛地加,一个俯冲,一脚踹在了大门上。
厚重的房门,精钢所制的防盗锁,竟被秋天一脚踹开。
秋天蹬开房门,大步迈入。
房内,一个赤着上身,露出白肚皮的男人也在踹着门,他踹的是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的门,已经是摇摇欲坠了,门框闪开了一个大缝,顺着缝隙往里看,依稀能看到有个人影死死的抵在了门上。
司马义正在踹门,他马上就能把门踹开拉出里面的叶紫薇,可就在关键时候,身后的大门却传来一声轰鸣巨响。
司马义回过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穿着一闪保安服,此刻正恶狠狠的盯着他。
司马义从未见过这个男人,他见这男人穿着保安服,还以为他是王朝酒楼的保安,司马义大怒,单手指向秋天,破口骂道:“谁让你进来的?嗯?找死是吗?”
回答司马义的,是秋天的一记铁拳。
秋天一拳,直接轰向了司马义的面门。
这一拳,司马义毫无抵挡之力,顿时满脸是血的被秋天打飞到一旁。
秋天急忙走进卫生间的门,透着门缝,他看到了怒的一幕。
卫生间里的地面上,有一滩血迹,叶紫薇抱着膝盖靠在门后颤颤抖,秋天虽然看不清叶紫薇的脸色,却能从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中感受到了恐慌和无助。
此时的她,再也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商场女强人,而变成了一个我见犹怜,惹人怜惜的绵羊。
秋天心一酸,忙拍了拍房门,柔声道:“姐,是我,秋天。”
听到秋天这两个字,叶紫薇心里绷着的最后一根线瞬间断开,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松开了门把手,瘫软倒在了地板上。
秋天心翼翼的推开门,蹲到叶紫薇身前,声音颤抖道:“姐,你怎么了?”
叶紫薇颤颤巍巍的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通红的俏脸。
秋天被叶紫薇的样子给吓了一跳。
她的眼睛泛着春意,双眼朦胧。
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喉咙里忍不住的出一声又一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她露出衣领外的脖子早已变成了粉色,细嫩的脖子上冒起一个个的鸡皮疙瘩。
她的大腿抖动着,女人独有的味道透体而出。
最让秋天心疼的是,他看到了叶紫薇的额头上有个还在流血的伤口,还有,她左脸上的五个鲜红的掌印更熟触目惊心。
秋天着叶紫薇变成了这般模样,心头更是涌出了无边的火气。
叶紫薇的样子,是被人下药了,在国外那么多年,秋天什么没有遇到过?在那些酒吧夜店里,时常生女人被男人下了催情药的事。
“秋,秋天,快,快带我离开这儿。”
叶紫薇的神智慢慢模糊,但她能感觉到身旁那个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
秋天的身上,好像有一种让人沉迷的味道,那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一次又一次的挑逗着叶紫薇的越来越脆弱的身影。
“我热,我好热,给我。”叶紫薇张开红唇,出来着灵魂深处的呻吟。
她一边叫着,竟不受控制的脱起衣服来,她修长的手指解在衣扣上,一双手更是忍不住的移下膝盖。
“姐,你冷静点!”秋天深吸一口气,连忙扶起叶紫薇走到洗手池旁边,打开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冲在叶紫薇的脸颊上。
冷水一击,叶紫薇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些,她看到了身旁的秋天正关怀的看着她,叶紫薇使劲的摇摇头,声音嘶哑道:“快,快带我离开这儿。”
冷水的作用只有短暂的几秒钟,很快,叶紫薇的神智又开始迷糊,她的双眼朦胧,浮上了一层水光。
该死的王八蛋,这是给叶紫薇下了多少药?
秋天缓缓回头,他的眼睛里,冒出了冰冷的杀气。
后面,司马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了疯似的大叫道:“你是谁?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该,死!”
秋天拦腰抱起叶紫薇,冷冷的看向司马义。
秋天的眼神冰冷,如同饿狼的眼睛,被秋天的眼睛注视着,司马义好像被死神盯住了一样。
司马义心一颤,眼睛一瞪,瞪着秋天,后退半步咽了口唾沫,“你你你你你,你想干嘛?”
秋天二话不,径直走向司马义,抓住了司马义的衣领。
这司马义个头不算,虽然他比秋天矮了一头,但也有一米七。
可秋天拎起司马义,司马义却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司马义像是个鸡仔似的被秋天拎着。
司马义脖子被勒,脸憋得通红,司马义正要开口些什么,秋天空出一只手,一只手抱着叶紫薇,另外一只手拎着司马义,大步走到门前,举起司马义的脑门撞在了卫生间的门上。
司马义的脑袋一瞬间变成了个破了的烂葫芦,血呼呼啦啦的如同泉涌。
秋天抓着司马义的衣领,一下一下一下的撞在门上。
此时秋天的脸色冷若寒霜,不带有一点感彩,他看着司马义,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别,别打了”司马义气若游丝,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哀求。
“呵呵。”
冷笑两声,秋天提起司马义继续往门上撞去。
很快,明亮的地板砖涂满了鲜血,秋天丢开司马义,一脚踩在了司马义的胸口。
一股无名邪火涌上秋天心头,这一刻秋天动了杀气,他甚至想杀了脚下的司马义。
只要秋天的脚上再多使一点力气,他便能将司马义踩成肉泥,但秋天终究还是忍住了,他移开脚,直直踩在了司马义的手腕上。
“咔吧!”
一声犀利的脆响,司马义手腕,竟被秋天踩得稀碎!
“嗷!”司马义出一声鬼哭狼嚎似的喊叫,竟直接被疼晕了过去。
秋天并没有因为司马义昏厥了而想要放他一马,秋天抬起脚,又踩在了司马义另外一只手上,稍稍用力一碾,司马义的手骨,瞬间又裂成了碎屑。
“嗷。”
刚才的司马义是被疼晕了,这次的司马义是又被疼醒了。
司马义的眼珠子凸出眼眶,一道道青筋在他的头顶暴起,豆大的冷汗在额间滑下。
“你打了她?”秋天的声音越的冰冷。
“我没有啊。”司马义哭丧着脸,道,“她的脸,不是我”
“啪!”秋天弯腰,飞起一掌径直打在司马义的脸上。
“我”
“啪!”又是一掌,司马义的脸瞬间肿成了猪头。
“你该死!”
秋天挥起巴掌,一掌一掌又一掌的打在司马义的脸上。
含怒出手的秋天每一巴掌打出去都有很大的力量,司马义的很快被秋天打昏了过去,嘴角还挂着血丝,早已不省人事。
“秋天,我,我好热。”
叶紫薇突然挣扎着,双臂搂紧了秋天的脖子,她趴在秋天的耳边,呵气如兰的喷着热气。
秋天耳朵痒痒的,像是有虫子在耳边钻来钻去,秋天深吸一口气,抱着叶紫薇大步走出贵宾厅的门。
“姐,咱们走。”
门外,涌出了几个保安。
王朝酒楼的几个保安见迎面走来一个保安,这保安和他们穿着一样,只不过袖边多了个美羊羊的袖标,这保安抱着个女人,正一脸寒霜的走出门来。
“就是他,就是他闯了进来!”刚被秋天打了一顿的门童指着秋天,大呼叫。
几个保安对视一眼,提着橡胶辊逼向秋天,可他们不曾想到,秋天竟然先制人,秋天率先进攻,腿法如鞭,没用几招便撂倒了那几个保安。
王朝酒楼的保安趴在地上,半晌没有爬起来,过了会儿,才有人忍着疼抱着肚子爬起来,推开了三号贵宾厅的门。
门内的场景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一个男人,赤着上身倒在血泊中,脸肿的大大的,脸全被血给遮住了,昏迷不醒,生死不知。
“快,快通知大老板!出事了!”
王朝酒楼,乱作一团。
另外一个方向,秋天抱着叶紫薇,大步走出王朝酒楼的门。
叶紫薇贴在秋天的身上,像是一条美女蛇,万分妖娆的扭动着她的身体,她趴在秋天的耳边,一个劲儿的哈着热气。
“我好热,我好热”
“叶总,她这是”门外,紫薇集团的司机看到秋天抱着叶紫薇出来,一脸懵逼的跑了过来。
“车钥匙!”
“啊?”
“车钥匙!”
“哦哦哦。”司机看到了秋天冷着的脸,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掏出衣服车钥匙来递给了秋天。
“你自己打车回去吧。”秋天仍下这句话,然后抱起叶紫薇,径直走向那辆黑色的商务车,他先将叶紫薇放在副驾驶上,绑上安全带,然后秋天坐在驾驶座上,插上车钥匙,动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