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要做我的徒弟?”洛向倾虽然医术很好,但是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所以也从来没有人想要拜她为师。:3wし
罗伯特点了点头,“是的,我想做您的徒弟一定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
他说的一本正经,但是洛向倾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勉强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要喊这个一米九的大汉徒弟,想想就莫名觉得惊悚啊!
“不,不用了,如果你想学的话,随时来找我就可以了,不用这么正式的!”
“不行──!”罗伯特医生喊了出来,把洛向倾吓个不轻,“如果你不让我喊您师傅,我又怎么好意思学习您的医术?所以师傅,请收下我吧!”说完,对着洛向倾鞠了一躬,然后一脸希冀的看着洛向倾。
洛向倾被他像只大型宠物犬一样的表情逗笑了,只好连忙点了点头,“好好好,你开心就好。”说完,就立刻转身走了,先前她以为的这个罗伯特医生坚毅果决果然是她眼睛不好吗?
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从自己的随身包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笔记本递给他,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得,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吧!”说完,就快步走开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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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向倾做完手术后就直接去了自己的休息室休息,丝毫不知道会议室里因为她的医术而激动地面红耳赤的大老爷们。
“莱恩,我去看他了!”洛向倾休息好了之后,估计差不多孟观涛要醒来的时候就拒绝了莱恩的陪伴要去看孟观涛。
正在和她聊天的莱恩一怔,随即才像是掩饰自己失态一样的笑着说道:“哦,好,好的。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说完,站起来就准备和洛向倾一起去。
洛向倾见他脸上一派的坚决,也不好再拦着他,只好点点头。只是在洛向倾还没到达的时候,一道黑影潜入了即将要醒来的孟观涛的病房里。洛向倾走在前面,脸上带着笑容,却没看见跟在她身后的莱恩脸上那复杂的神色……
病房内──
这是诺顿医院的贵宾病房,房间内显然被打扫的很干净,甚至没有太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病房里只有一张病床,一身病号服的孟观涛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还没有醒过来。
洛向倾推开门走进去,坐在病床旁准备的陪护的椅子上等着他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病床上躺着的人眼睫微动,眼看着就是即将醒过来的预兆。洛向倾高兴地站起来看着即将醒来的孟观涛,两人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
孟观涛睁开了他的眼睛,在洛向倾没看到的地方有一丝挣扎的神色飞逝而过。他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这是在哪儿?孟观涛迷茫的看着四周洁白的墙壁,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儿。
“孟观涛,你终于醒了!”洛向倾高兴的喊出声,在他还没醒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害怕,她担心若是手术失败了该怎么办?
开颅手术和其他的手术不同,很容易就可能让病人一睡不醒,就算是她,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孟观涛一定会醒过来。
孟观涛看到眼前有个女孩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心底涌上一股心疼的感觉,但很快这一丝一样又被他压了下去。这个女孩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管内心是多么的纠结,孟观涛还是皱着眉问道:“你……是谁?我现在是在哪儿?”
闻言,一脸开心的洛向倾忽然僵住了,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颤抖着嘴唇说道:“你,你说什么?孟观涛,你不认识我了?”
眼睛里忽然酸涩的不行,但是这一刻洛向倾却忽然很想笑出声,所谓的天意弄人说的就是这样吗?她和孟观涛之间好不容易放下所有的心防,一步步走到今天,本来以为只要他醒来,他们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现在却说孟观涛不记得她了?
“难道我应该认识你?”即使是还在病着的孟少主,也有着他自己的傲气。
洛向倾摇了摇头,大大的眼睛迅速掉下一滴泪珠砸在了刚刚醒来的孟观涛的手背上。那滴泪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却好像是一团火焰一般灼烧着孟观涛的手和心。他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人紧握的双手。
皱着眉头松开对方的手,将自己的手解放出来,殊不知,这一举动却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一样。
洛向倾擦掉眼里再次涌上来的眼泪,哑着嗓子问道:“你,你不认识我,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
“当然了!”孟观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立刻反驳了她,“我是孟观涛,孟家的少主!”
“那你,还记得东方曲然吗?”
“曲然是我表妹,我怎么会不记得?”
“慕清言,司晃,冷释零,这些人你都记得吗?”
当问到这些人的时候,孟观涛忽然楞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他们……是我的朋友,但是──”他忽然停住了,皱眉道:“我是怎么认识这些人的呢?”记得这些人的脸和名字,也知道这些人是他的朋友,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怎么认识的这些人。
他记得自己是要去除掉刘荣所以才会被他不小心暗算到了受了伤,但是为什么会是这个女孩在他面前?四大金刚呢?
洛向倾脸色愈发白了,记得所有人,记得那些朋友,却唯独忘记了自己,孟观涛,这是你对我一直逃避你的惩罚吗?
“对了,听你的语气,我是认识你的吗?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孟观涛自然也看到洛向倾眼里的悲伤和脸色的苍白,所以他下意识认为洛向倾就像是贺茴一样暗恋他的人而已。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样,他的心底却又总是忍不住涌上一种把对方抱进怀里的**。
他心里下意识地不想看着她哭,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让孟观涛有点焦躁。所以在听到洛向倾问他还记得她的时候,固执的不愿意多想,只想把她当做是自己一直厌恶的贺茴那一类的追求者。
他也想听听这个女孩会告诉他怎么样的答案,想听听这个女孩认为他们是什么关系的。
听到他的反问,洛向倾小小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她不想哭的,但是当听到孟观涛如此陌生的问他们的关系,她还是抑制不住心底涌上来的那股能将自己淹没的悲伤。
最终她却在哭的不成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看似高兴的笑容,“不,我们……没有关系!”这句话说完好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匆匆转身想要快点离开这个悲伤的地方。
被留在病房的孟观涛则是愣愣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暗自出神,心里却有一道声音在反驳他:不,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是没有关系的,你们是……到底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脑海里关于她的记忆都是空荡荡的,总觉得那里不该是这样的,好像缺了一块似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独自坐在病床上的孟观涛看到自己的右手的无名指上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发愣,这戒指又是哪里来的?他什么时候戴上了戒指?难道他结婚了?不可能啊!只是睡了一夜,怎么好像发生了许多事都被他忘记了一样。
手上那分明是一对的戒指却在提醒着他,他忘记了什么东西,好像还是一件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事,或者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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