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可以换个思维考虑考虑,你不一定非要跟沈四爷斗,也不是非要跟他搞的你死我活的。”,楚煊航想了想说道。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我皱了皱眉头,思考其楚煊航的话。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不可能成为朋友?”
“化敌为友?我靠,我可是把他外甥打成重伤了,你觉得他可能放过我吗?”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抓到了对方的需求,总会化解矛盾的,任何人都有一个满足度,只要你突破了这个度自然就能搞定他。”
我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楚煊航继续说道,“我一直认为这世界上没有搞不定的人,只有你给的条件够不够,只要你开的条件到达了一个高度,那自然就水到渠成了,仇恨也是可以放一边的,举个例来说吧,一个爱钱又有钱的人,你给他行贿100万,让他帮你做一件事,也许他不答应,并不是他不爱这100万,而是这100万没有达到他的满意度,你加到1000万,他还是没有答应,仍不能说明他两袖清风,而是你还没有突破那个极限,你使劲往上加,也许加到1个亿的时候,他就被打动了,可往往你还没有加到1个亿,你就放弃了,就认为对方不是一个贪财的人。”
“再举个例子,使用美人计,对于正常男人啊,这个男人对你献上的美人是无动于衷,是他正直吗?no,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柳下惠,只能说明这个女的不够美,或者说不是这个男人喜欢的类型,而你在献上几个美人之后见到对方没有反应,就误认为对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正派男人,其实只是你送的美人在他的眼里还不算是美人,根本就不能打动他。”
“所以说对于所有的人,你首先要抓住他们内心最大的需求,然后在这上面做文章,加码,不断地加码,直到加到他无法拒绝,前提是你有这些筹码。”
楚煊航的歪论还是给了我一些思路,只是我不得不说,“看来就是你这种人多了,很多高官才会被腐蚀,很多原本清白之士才会沦落。”
“你这话就错了,每个人的内心都带着不同的丑恶,在我眼里,这叫需求,往高了说,叫一种追求,只是在平时被隐藏了起来,当然也有不隐藏的,而我们这种以满足他人需求而达到某种好处的做法叫做投其所好,只要投对了方向,投的分量够重,总能打动对方的,我也不说得太绝对了,99%的人至少会在这种攻势下沦陷,别说化敌为友了,叫你哥都有可能。”
“你吹得这么神,那你去试试,我不要求沈四爷叫我哥,我只需要他不来找我麻烦就行了。”
我鄙视地白了楚煊航一眼,理论谁不会吹,光说不练假把式。
“这个我可搞不定,我可不是道上混的,不了解这个沈四爷,就算抓住了关键点,估计我也拿不出够分量的他想要的条件吧,总而言之,我没有实力去满足他的需求,所以我是不可能搞定他的。”
“怎么没可能,万一他就喜欢学生妹呢?你看你手里多少学生妹资源。”
我打趣地说道。
“啧啧啧,陈默啊陈默,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兄弟,我都想给你两耳巴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太无耻了,简直就是道德沦丧,这些可都是咱们的同学啊校友啊,你忍心将她们往火坑里推?你简直就是禽兽啊,不,禽兽不如,她们喜欢我,仰慕我,我怎么能这样坑害别人呢?我不能利用别人对我的好去伤害别人。”
楚煊航说的是那个义正言辞,对我是由内到外地鄙视。
“你特么跟老子装好人,你是没把她们往别的火坑里推,你是直接把她们都推到你这个火坑来了。”
“我怎么了我,我哪怕是都收了她们,那也是她们心甘情愿,这感情啊要讲究双方愿意,你情我愿这生活才协调嘛,才容易取得两**融的最高境界嘛!”
“行了,扯远了。”,我鄙视地说道。
“谁让你想坑我的粉丝团呢?”
楚煊航还不满地说道。
还怪上我了,我不过就是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嘛,他就叭叭叭地说了半天,我也懒得跟他计较。
“我不跟你扯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就是要攻心为上嘛,说了半天就是要利诱沈四爷对吧。”
“要不说你成绩比我好呢?就是言简意赅。”
“靠,你还懂成语,也让我刮目相看。”,我怼了他一句。
不过他也没计较,笑眯眯地继续说道,“这个工作自然就由你出马了,我相信沈四爷肯定是会找你麻烦的,与其他带一群人来砍你,还不如你主动上门交流沟通,说不定在沟通的过程中,你就发现他这种需求了,你就使了劲地去满足他这种需求,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你是让我去送死啊,要是在谈判过程中我没发现他的需求了,或者说我发现了他的需求,我却满足不了呢?再或者说,他就二话不说先把我废了呢?”
“做大事嘛,总得冒点险吧!这件事本来就棘手,要是能轻松解决了,还会让你默哥愁眉不展吗?”
楚煊航心里可是个明白人,他自然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心里自然是不想跟沈四爷开战的,当然也不想去满足他的什么狗屁需求,我这次满足了他,是得到了一时的安定,可始终是被别人压着的,要是哪天沈四爷不痛快了,还不是分分钟找我算账啊,他到时翻脸不认人了,我找谁伸冤去,再说了,梁绍轩毕竟是他的亲外甥,能用什么样的成本去满足沈四爷的需求才能让他不追究这件事,想来也不容易吧。
我确实希望有更加直接的办法,能够一劳永逸,至少让沈四爷那边不用成为定时炸弹吧,我不想生活在这种压力之下,之后我还有很多大事要做,这个问题不解决了,我始终心神不宁。
我还是要说一句,我绝对不后悔去报仇,只是后悔没有采取比较低调的方式,当然,低调的方式自然没有我这种轰轰烈烈的方式来得痛快,现在我是痛快了,梁绍轩他们也吓破胆了,我威风是耍了,现在得为我耍威风买单了,我内心还是很苦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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