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丁弘武很想大声的问一句:这个社会怎么了?
一群二货自以为天老大地老二,第三就要数他了。明明知道自己违规违法明,却嚣张得不成样子。
你说他真有雄厚的背景还好说,偏偏这样做的人,没一个是真正的牛人。
等执法人员找上门又一个个的装可怜,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呢?
就比如这个在白血病治疗中心闹事儿的人。
你丫滴!家里有病人还对这么嚣张,真以为医生必须得帮你治病呀?
国家办的医院还必须得注意影响。他们这个可是私人医院,愿意收你就收,不愿意收,谁又能说什么不是呢?
丁弘武直接对那个人说:“这里不欢迎你,你们可以走了。”
一个身穿帆布衣服,风尘仆仆的中年人嚷道:“你算哪根葱?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让黑心商人牟利滴!”
“首先告诉你一点,这不是国营医院,这是私人……”
他身边的一个妇女打断丁弘武的话,说道:“私人的医院又怎么了?这还是不是党的天下?你别以为是私人就可以胡乱标价。”
那个男的附和道:“就是,我们去找物价局,看他们承不承认你们药物的价格。”
华文说:“你们真是无理取闹。刚才哭穷,说没钱治病。让你们为医院工作换药物治病也不答应,你以为这医院是你家开的?”
丁弘武笑道:“文仔,你丫的眼力确实不行。你看见过白白胖胖的民工?农妇有几个手上没老茧的?人家只是借用一下民工的衣服,再抹点尘土你就认不出来,真是单纯呀!”
凯瑟琳一脸不敢相信看着他,问道:“不会吧!武,你说他们是有钱人。”
“安妮,让他坦白的告诉我们吧!”丁弘武和蔼地多徒弟说。
他的话让安妮眼睛一亮,小家伙兴奋地说:“师父放心,我会让他把小时候尿了几次床都讲出来。”
也不晓得这丫头从哪儿听到这种说法滴,让老丁羞愧得满脸通红。
女徒弟说的话如此粗俗,他这个师父罪责难逃。
克里斯蒂娜兴致勃勃地说:“安妮,快点!阿姨想知道你师父猜得对不对。”
丁雪娇笑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那个男人脸色一变,随即嚣张地说道:“劳资不是吓大的。”
安妮怒道:“居然敢对我师父无礼,掌嘴!”
“啪!”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小丫头一巴掌扇飞了那个中年男人。
那个女人一看自己丈夫被打,一边冲过来,一边大吼:“你个杀千刀滴,老娘和你拼了。”
丁弘武大声喝道:“站住,不然劳资让你求生不得就死不能。”
这个八婆竟然横冲直撞地冲过来,一点也不顾及抱着婴儿的凯瑟琳,这如何让丁弘武不怒?要是自己女儿被无故伤害,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那个女人显然也被吓到了,大声哭喊着:“打死人啊!黑心医院不顾百姓死活,还肆意打人啦!”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许多女人惯用的手段。
“哼!”丁弘武冷哼一声,只见他手中红光隐现,那个吵闹不停的女人立马止声了。
倒不是她老实了,而是无论怎么努力都出不了声。
看着嘴巴一张一合却无法出声的女人,所有人都背后一凉。尤其是看热闹的病人家属和乡亲,根本就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妮的小手在空着挥舞,一段神秘的符纹在空中浮现出来。
只不过除了丁弘武父女和安妮,谁也看不到罢了。
“阴阳五行,真实幻境成!”小家伙萌萌的声音让人根本害怕不起来。
丁弘武说道:“文仔,开手机录音。把他的真实情况录下来,在网上曝光。我倒要看看,像他这样的大富翁装民工,合作伙伴会怎么想。”
华文很配合。
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直接放在桌子上面,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的?”
“常佳鑫,做房地产滴。”
“为什么要装作民工?”
“因为我得艾滋,怕别人知道。再说了,装穷兴许能节省医药费。”
……
正如安妮所说,只要华文问到了,哪怕是他尿床得事儿,他都会老实交代出来。
安妮问道:“要不要如此炮制一下那个女人?”
也只有她才看清楚了丁弘武的出手。
这个女人被师父的法宝烈焰神针定住了穴位。既不能说话,也不能走动。
丁弘武说:“行。安妮,这次你来问,把她得大事小情都问清楚。我不行她这个姓格会不做见不得光的事儿。”
华文说:“小武,安妮这招真厉害。要是她能留在治疗中心,以后就方便多了。”
安妮不屑一顾地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让我师父给你做一个法宝,看谁还敢在这里撒谎。”
“真的有这种东西?”华文好奇地问道。
丁弘武说道:“安妮的主意不错。我制作几个简单得东西,放在治疗中心、药园得进出口。那些有坏心的人,一个也别想讨到好。对了,让保安把这两口子赶出去吧!”
那两人并没有什么伤。
安妮一巴掌看起来吓人,其实并没有对那个男人造成伤害。她一个修真怎么可能控制不好手上的力量呢?
跟着后面得勾魂感觉自己后背冷汗直冒。
要是当初她不用媚功,而是直接发动攻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倒是病人家属和乡亲们感到满意。
有这种能东西在,他们就不用担心有人偷东西或者伤人了。毕竟,他们是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反应,自然也相信这话总东西得存在。
华文好奇地问道:“小武,你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丁弘武说:“凯瑟琳想来看看,我就带她们母女过来。文仔你给我当解说员吧!”
“弟妹,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小武什么事都交给我,自己当甩手掌柜。我既担心自己干不好,又担心把自己给累坏了。”华文领着丁弘武他们往里走,一边说道。
治疗中心只有华文一个医生。
护士和工作人员到是不少,但他们不看病,只是做辅助工作。
病人家属看到几人离开,就问道:“这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