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列金娜是一个活跃的人,与王小飞越聊就越投入。
她虽然能够讲一些汉语,却是不如讲俄语来得自如,与王小飞聊起来时,开始还感觉到王小飞的对话有些生疏,可是,随着两人趣起来时,她就发现王小飞是越发熟练起来,并且还是一口很地道的发音。
在王小飞的询问之下,普列金娜也把她的一些情况向王小飞进行了介绍,他是在华夏来留学的学生,听说瑞市有一个老巫医很厉害,就想去看看病。
普列金娜对于她的这狐臭的事情也是苦恼,与朋友们在一起玩时她也感觉到大家的那些表情变化,就希望能够把这问题解决。
她也到医院用激光进行治疗,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这个问题根本就无法解决,无论怎么样做也无法。
王小飞向着普列金娜看了看道:“我帮你看看。”
“你会治病?”普列金娜好奇道。
虽然好奇,她还是很大放的把手伸了过去让王小飞摸脉。
刚才王小飞是凭着眼力在看,现在王小飞把真气注入到了对方的经脉中,然后就在那里探查起来。
“我说雨妃,手都摸上了!”
坐在一旁的温容云眉头一皱,小声对着施雨妃说了一句。
施雨妃也哼了一声道:“这臭小子,发展得不慢嘛!”
两女的目光都投到了王小飞他们这里。
王小飞这时已是收回了手,看向普列金娜道:“你这问题一般的医生都是无法治好的。”
“为什么?”普列金娜看向了王小飞,那碧蓝的眼睛里面有着太多的好奇。
“怎么说呢,你的经脉是一种特殊的经脉,如果用明白的话说就是走偏了,多出了一个岔枝,那个岔枝能够把你体内的毒素进行吸收转化,从而散发出来。”
王小飞在说这话时也是有些感叹,这普列金娜的情况其实在修真界也是一种好根骨,身体自然吸收毒素排出,这就能够进一步的净化身体,对于修真者来说,少了毒素的话,修真起来就会更快。
当然了,这种情况在修真界里面要解决的话也并不困难,可以把那排出来的毒素引入到肠内,随大便排出就行了。
王小飞虽然也知道怎么治,却是有些不太好治了,这里面涉及到扎针的情况,会阴穴就是要重点扎针的地方,如果要帮她治,难免就会脱开扎那里。
“这可怎么办啊!”
普列金娜听到王小飞解释,就担心地问了起来。
“治是可以治,这涉及到了个人的**,我还真是不太好办。”
对于外国人说话,王小飞就少了一些隐晦,直接就说了一句。
“王小飞,你帮我治吧,只要能治好,怎么样都行。”
“这个不太好办,有些地方是你们女人不让男人看的地方,在治疗时要扎针什么的,难免涉及啊……”
王小飞就把那些情况大体说了一遍。
普列金娜听了之后也是脸红,迟疑了一下,到也并没有再坚持让王小飞来治,这也让王小飞松了一口气。
“你看,怎么就脸红了,王小飞对她说了什么?”这次是施雨妃小声对着温容云说了一句。
“谁知道啊,这小子到是一个乱情之人!”温容云也是有些不满起来。
“王小飞,你留一个你的地址给我,如果那老巫医治不了,我再来找你。”
王小飞就留了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给普列金娜。
过了一阵,普列金娜道:“王小飞,那个老巫医据说很厉害的,要不,你一起去看看?”
王小飞看看普列金娜,笑了笑道:“这次我没时间,只能下次了。”
“你们去瑞市那边赌石?”
“你还知道赌石?”
“当然知道了,其实我有朋友也约好了去赌石的,我都准备了一个亿,这样吧,我跟着你们去赌石之后你再随我们一起去看老巫医,你看怎么样?”
王小飞这时也是吃惊,一个俄国人,能够随便就拿出一个亿的资金,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对于这女孩子,王小飞也好奇起来。
当然了,王小飞一想就明白了,普列金娜之所以请自己跟着一起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对于她身上的狐臭之事很是上心。
“这事我得问一下我的朋友们。”
“那两个美女?”
王小飞就点了点头。
看到王小飞点头,普列金娜就大方地探头对着施雨妃和温容云招了招手道:“你们好。”
说的是汉语,到也弄得两女有些愕然。
温容云毕竟是老师,礼貌还是讲的,只好回应道:“你好。”
然后普列金娜就用汉语不停的说了起来,虽然有些靠猜,大部分还是能够听得明白,意思就是她叫普列金娜,认识两人很高兴什么的,然后表示想跟着去看看赌石,她也想赌石,请两女同意。
听着普列金娜的话,两女狠狠盯了王小飞一下,却也脸上露着笑容,表示可以一道前往。
“换个位子,我与普列金娜交流一下。”施雨妃对着王小飞说了一句,然后就拉着王小飞坐到了温容云的身边,她自己坐了过去。
看着施雨妃坐了过去,王小飞坐到了这边之后看向温容云道:“呵呵,她们两个到也认识得快!”
“没你快!王小飞啊王小飞,没看出来啊,在飞机上都能够那么快认识一个外国美女!”
温容云就看向了王小飞。
尴尬一笑,王小飞道:“没有什么,刚才我们不过是在探讨她的病情。”
“她有病?”果然,温容云被王小飞一引,到也没再说王小飞勾引女孩子的事情。
“有点,不过并不严重,到是温姐,你的病也不轻啊!”
“说什么话呢?”
温容云就不高兴了。
“痛经也是病啊!”
王小飞就小声说了一句。
温容云一听就是脸上一红,瞪了王小飞一眼,哼了一声道:“乱说!”
“我说温姐,你是学医的,难道你自己都治不好?”
温容云这时就尴尬道:“谁规定学医的就能治好自己的病了?”说出这话时才想到自己仿佛变相承认了自己的问题,就有些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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