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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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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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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天鹅?我看是野鸭子吧?还是那种灰扑扑的干瘦野鸭子!哈哈哈,”孟天楚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夫人,然后用手指了指她们,对温柔说道:“你也是长了眼睛的,我怎么不觉得你哪一点可以比得上我地三个如花似玉地夫人。”

    “那你为什么要死皮摆列地要娶我?我要走,你放我走!”

    孟天楚冷笑一声,立刻李林静将她松绑,说道:“她要走就放她走好了,正好我是不想要的,她自己要走,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李林静唯一迟疑,还是上前给温柔松了绑。

    温柔活动了一下四肢,将信将疑地走了两步,发现真的没有人拦着,她飞快地跑了出去,一下就没有了人影。

    夏凤仪担心地说道:“这么晚了,一个姑娘家,万一……”

    孟天楚道:“你们都看见了,是她要走地,还说我是癞蛤蟆,我总不能强迫一只白天鹅委身与我。”

    夏风仪等人不知道孟天楚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一起望向他。

    孟天楚笑了笑:“她要真能跑得掉倒好了,你们没注意吗?我东厂的人早就化装成各种人物在我宅院四周部署了,——不过不是我安排的哦,这些肯定是温大人早就料到温柔这一招,已经做了安排了的。我才巴不得她走掉呢!”

    果然,第二天一早,大家才完了饭,说笑着从饭厅里走出来,突然看见温柔居然站在了门口,身边还多了一个柯乾。

    孟天楚赶紧上前给柯乾行礼,也没有正眼看温柔一眼。

    柯乾笑着说道:“我把小柔给你送回来了。”

    孟天楚道:“知府大人亲自来,真是令孟家蓬毕生辉啊,请大家到大厅坐。”说完,赶紧迎着柯乾到大厅坐下。

    柯乾坐下后,孟天楚一一给他介绍了自己的三个夫人,柯乾看罢,便笑着说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贤侄真是艳福不浅,怕是我们杭州的美女都已经让你带回家中了吧。”

    孟天楚笑道:“让大人笑话了。”

    柯乾看了看温柔,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发现她无动于衷,于是说道:“我已经教训过她了,眼看着就是大婚的日子了,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不过,毕竟是第一次离开爹娘,而且又加上马上要当新娘子了,自然心里会有一些忐忑,贤侄也不要放在心上。”

    孟天楚这才上下打量了温柔一眼,呵呵笑道:“灰野……而不,天鹅姑娘,不是要飞吗?怎会又回来了,嘿嘿,看来天鹅姑娘还是舍不得我这癞蛤蟆的地盘哦。不过,我这只癞蛤蟆是会咬人的,你可得小心你雪白的羽毛!”

    正文 第261章 木偶的婚礼

    间晃眼就过了,孟天楚与温柔成婚之日终于来到了。

    孟家大院还真是有个喜气的样子,该请的人夏凤仪事先都下了喜贴,孟府内外到处张灯结彩,大门上大红的席字贴着,院子里唢呐和锣鼓都已经准备好了。

    当今东厂厂督、司礼监掌印太监,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温泉温大人嫁侄女,杭州府有头有脸的人有谁敢不来呢?虽然孟天楚的府邸已经很宽敝了,却还是坐不下,仅仅是浙江省布政使、杭州知府、同知、知县等七品以上官员以及锦衣卫和卫所的千户、百户们,就坐满了孟府院子,其余官吏宾客,只能在府外大街上摆开宴席了。

    在后花园里,夏凤仪和李林静带着两个丫鬟,丫鬟手里各拿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凤冠霞帔和大红的盖头,一切都按照迎娶的程序来。

    温柔听见楼下有人上来,于是赶紧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夏凤仪走到床前,见温柔的眼睫毛还在扇动,知道她是假装的,说道:“温姑娘,时辰快到了,起来换衣服了。”

    温柔一P股坐了起来,说道:“放在这里吧,我穿了就是。”

    夏凤仪道:“还是让丫鬟服侍你穿的好,这些衣服和我们平常穿的有些不太一样,自己穿是穿不好的,而且还要梳头、化装什么的。”

    温柔大吼道:“你有完没完,是不是一定要本小姐发火你才肯走啊!”

    夏凤仪料到她会这样,却不生气。微笑着退开一步:“你是知道的,李公公已经转了话,说你叔叔温大人已经授权我家老爷,要是你成亲地时候使性子,不讲女德,不从妇道,甚至违反纲常,我们老爷可以对你采取措施的。”转头望了望旁边的李林静。

    李林静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小姐。老身服侍你穿凤冠霞帔吧?”

    温柔是知道这个老太婆厉害的。只好站起来。不情愿地说道:“穿就穿,不就是嫁人嘛,有什么了不起!”

    此时此刻前院已经锣鼓齐鸣了。

    整个拜天地温柔跟木偶一般不声不响。拜完天地,她跪下给夏凤仪敬酒的时候,虽然老老实实,却依旧一句话不说。轮到左佳音和飞燕两个小妾给她敬酒的时候,她也是接过来一饮而尽。重重将杯子放回托盘,还是一句话不说。

    对于孟天楚而言,三次结婚,三次做新郎,都远没有这一次来的辛苦,时间好象很漫长,好容易等到拜天地、敬酒等所有的程序走完,他已经快要不行了。

    只听得一声:“新郎新娘入D房。”孟天楚才象个木偶一般将温柔带回了房间。丫鬟将两个人扶到床前坐下后。说了一些祝福地话。然后就走了,门在身后关上了,他也整个人瘫在了床上。

    温柔只听得咚地一声。她盖着盖头,所以就只看见一双脚搭拉在床头。

    屋子里很安静,门外有一群好事地孩子躲在门外偷听着,听见半天没有声音,于是无趣地散开了。

    温柔忍不住说道:“孟天楚,为什么不给我掀盖头?”

    孟天楚正闭着眼睛养神,突然听见温柔说话,以为自己听错了,睁眼一看,面前这个穿着一身红装地女子居然还乖乖地盖着盖头。

    他觉得好笑,于是说道:“娘子,你难道已经迫不及待要和你的相公D房了吗?”

    温柔一听,一把扯下头上的个盖头扔到孟天楚的身上,站起身来,看着孟天楚一脸得意的坏笑躺在那里,居然脸红了,毕竟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一起,而她也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孟天楚见温柔的脸红了,大笑了起来,温柔恼羞成怒,上前指着孟天楚说道:“孟天楚,你笑什么?”

    孟天楚坐起来,将自己身上地红花解开,然后松开脖子上的扣子,温柔以为他要脱衣服,赶紧双手护住前胸,说道:“喂!你要干什么?”

    孟天楚嘻嘻笑着,一付色迷迷的样子道:“你还真奇怪哦,进了D房,你说该干什么?”

    温柔吓坏了,赶紧退后了几步,说道:“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喊人了!”

    “哈哈哈!”孟天楚仰天干笑了几声,突然笑容一敛,冷冷地看了温柔一眼,说道:“你放心,一只蛤蟆对一只野鸭是不会产生情趣的,所以,就算你脱光了分开腿躺下,我也懒得看一眼!你把你的心好好的放在你的肚子里,做你的野鸭梦吧!”说完,站起身来,就要出门。

    温柔见他要走,才放下心来,眼看着孟天楚走到门边又忽然站住了,顿时吓了一跳,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地大红衣裙。

    孟天楚回过头嘲弄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孟天楚地夫人,二夫人!另外,家中另外两个乃乃,虽说排在你之后,可是,在我心里她们谁都比你金贵,你给我放明白一点,你要是对她们有一点的不好,我就会给你好看!”

    孟天楚顿了顿,说道:“三从四德你是知道的,所以,好好地给我呆着,给我把你那些所谓的小姐脾气统统给我收起来,否则,小心我把你捆起来,然后把你这只野鸭子的毛扒光!”说完,摔门走人。

    温柔象是做梦一样,在那里愣了半天,终于指着孟天楚已经离去的背影大声地哭着叫道:“孟天楚,算你狠!”。

    孟天楚这一步迈出了温柔的门,整个晚上都没有再回去,而是睡到了左佳音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左佳音伺候孟天楚穿好了衣服,丫鬟在外面轻声叫道:“少爷、乃乃。开饭了!”

    左佳音道:“好的,去把新夫人也叫了。”

    丫鬟在外面答了一句是,便走开了。

    孟天楚道:“叫她做什么?叫她来了饭都吃不好。”

    “相公,别这样,怎么说,都已经是你

    ,总不能一直这么僵着。”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然后牵着左佳音出了门。

    大家都坐到了饭厅。丫鬟来了。小声地说道:“新乃乃说她不吃了。”

    夏凤仪示意丫鬟下去。然后说道:“要不我去看看?”

    孟天楚拿起筷子,说道:“管她做什么?饿死才好。”

    迥雪小声地说道:“师爷,迥雪也认为,既然都娶过门了,这样对她是不是……”

    孟天楚一看迥雪那憔悴的样子,心里就更生气,说道:“你们谁都别去。谁也别为她说什么好话,你们一迁就,她就会更了不得,吃饭!”

    大家一看孟天楚的样子,都不敢说话了。

    吃完饭后,孟天楚带着朱昊和慕容迥雪来到衙门,王译早已等在那里。

    孟天楚道:“有什么新发现吗?”

    王译道:“我又去了趟青楼,那老鸨说是因为那水沐颜被人用天价从杭州赎走的时候。做她们那一行的没有不知晓的。后来,有一次,一个客人去她那里喝花酒告诉她。说是水沐颜来了仁和,她还不相信,那客人说他在杭州的时候见过水沐颜,所以认得,恰巧,那个老鸨以前在杭州也是见过水沐颜的,听那客人一说,便留心了,说是没有过多久,还真在县城地一个卖胭脂地店里看见了水沐颜。”

    “这么凑巧?”

    王译道:“那老鸨这么说地。”

    “她还说了什么?”

    王译道:“没有别的了,那个老鸨也觉得奇怪,说是花了一万两银子,居然把这个姑娘放在这么一个地方,真是可惜了。”

    孟天楚惊讶地说道:“一万两?!”

    “是,那老鸨就是这么说的,那个人真是出手阔绰得很啊。”

    “当时水沐颜买胭脂的时候是她一个人吗?”

    王译道:“我问了,她说好象还有另外一个女子,我想可能是水沐颜的丫鬟吧。”

    孟天楚道:“对啊,一个千金小姐,自然需要有个人照顾着,再说,那么大个宅院,一个人住着也害怕嘛。那么,这个水沐颜死了之后,她的丫鬟去哪里了?”

    王译摇摇头:“不知道。只剩下个宅院,人去楼空,这个案子还真是不好办,”

    孟天楚想了想,说道:“上次柳宏不是说,他在那个宅院里看见了那个水沐颜的画像了吗?我怎么没有见过,是不是被谁拿走了?”

    “也不一定,谁都知道那个房子死过人,都嫌晦气,谁会拿死人地东西呢?”

    “说的是,”孟天楚沉吟片刻,说道:“我们再回去看看。”

    孟天楚带着朱昊、王译和慕容迥雪,四人再次来到了晚霞村。

    宅院的门上已经被诸葛鑫换了新锁,门口的路面也已经平整过,想是真的要卖了。

    朱昊道:“我先进去看看再说,没有钥匙,慕容姑娘进不去。”

    慕容迥雪道:“没有关系,你们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们就是。”

    孟天楚说:“王译,你也在外面和迥雪等着,我和朱昊进去看看。”

    “等等。”慕容迥雪叫住了孟天楚,从怀里拿出一张丝巾递给他,“孟爷,这宅院好久没住人了,你们找东西肯定灰尘大,用这个捂着嘴,会好一些。”

    孟天楚接过来笑了笑,将丝巾放入怀中,和朱昊两个人翻墙进了院子里。

    孟天楚走到楼下的房间门口,看了看里面,说道:“这个宅院楼上和厨房我们都是看过的,只有楼下这两间房子我们一直没有去过,之前在门外看了看,发现里面全是灰尘和蜘蛛网,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象是堆了一些杂物,如果在这个里面可以找到一些什么就好了。”

    朱昊打开房门,房间里顿时扑出很多的灰尘,孟天楚拿出那丝巾瞧了瞧,可还是舍不得用,揣回怀里,用手捂着嘴,径直走了进去,朱昊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J毛掸子,将蜘蛛网扫了扫,屋子看起来好多了。

    屋子里除了一张长桌,还有几张椅子,墙边靠放地一个竹子编制地书架。走到书架前,他发现还有一把琵琶,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他将拿起来,轻轻用J毛掸子拂去上面的灰尘,仔细地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应该是这个主人的书房,从书架上放着地书籍来看,水沐颜应该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女子。

    突然,他在墙角的一个大的瓷器花瓶里发现了几个画卷。他统统地拿了起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拂去上面的灰尘。打开其中的一副,完全展开后竟然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他用撑画的秆子将画挂在了墙上,一个美女竟鲜活地跃然画纸之上。

    孟天楚看了看画,看来画这画的人,除了画画的工夫上乘之外,应该还是比较了解画中女子的人,因为他居然可以将那女人幽怨的眼神在画笔之下刻画得淋漓尽致。

    再看那画中的女子,身后是几株怒放的牡丹,女子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珍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确实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画的左上角有一首词:“秋千人散小庭空,麝冷灯昏愁杀侬。独有空阶两袖风。月朦胧,一树梨花细雨中。”

    再看下面有一行小字:“楼月居士赠梦中人。”

    正文 第262章 谁说了算

    天楚道:“画是好画,只是词和画怎么对不上呢?画感觉色彩艳丽,可是词却是这样的悲凉。”

    朱昊感慨道:“红颜薄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多好看的一个姑娘,居然就死了。谁这么狠心呢?”

    “朱昊,将画收好带回去,我再好好地看看。”

    孟天楚打开另外几副,好象都是主人的一些练笔之作,和之前的那副一看就相距甚远,就当孟天楚正要将这些画卷一一收起来的时候,其中一副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一副一米长的小画,画中画的是两个女子在河边的一个木排上,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斜卧在一个靠垫上,表情惬意,旁边一个女子年龄稍微小一些,手中拿着一个蒲扇,坐在姑娘的旁边,河的四周有一些芦苇和野花,河里还有一两只悠闲的鸭子。画的左上角写道:“仲夏于琴儿家小住,慵懒于清真居士蜗居之斜。”

    孟天楚眼睛一亮,高兴地大笑道:“苍天有眼!什么天无绝人之路?哈哈,这句话就是说我此刻的心情了!哈哈哈”

    朱昊见孟天楚这么高兴,道:“少爷有什么发现?”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却不回答。

    孟天楚带着朱昊和慕容迥雪回到家中,老远就听见很吵的声音,他眉头一皱,快步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朱昊和慕容迥雪紧紧在身后跟着。

    只见飞燕的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狼籍,飞燕躲在墙角正伤心地哭着。温柔一手拿着一个J毛掸子,一手叉着腰,花容扭曲着,左佳音挺着肚子护在飞燕身前,夏凤仪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见孟天楚过来,大家地眼睛里都发出求救的光芒。

    孟天楚走上前,站在门口,飞燕一看孟天楚来了。一下子从墙角冲到孟天楚身边。象个孩子似的伤心地大哭起来。

    温柔冲过来一把抓住飞燕用力拉扯。用的劲太大,居然将飞燕的袖子都给撕破了。

    孟天楚抓住她的手一抖,温柔倒退数步一P股坐在地上。孟天楚将飞燕搂在自己的怀里,怒视温柔喝道:“你干什么?”

    温柔从地上爬起来,用J毛掸子指着飞燕说道:“你问我,你怎么不问问她?”

    “放肆!我是你夫君,不是什么‘你!你欠扁了吧?”

    温柔气焰下去了一半:“老爷。你也应该管管你的这些小妾了,居然当我不存在,我今天不教训她,以后我就不要在这个家里呆了!”

    孟天楚发现飞燕地手上有被打地痕迹,心里一阵心疼,沉着脸放开飞燕,慢慢走到温柔面前,笑了笑。突然抬手一耳光。声音清脆响亮,打得温柔哎哟一声惨叫,捂着脸倒退了好几步。怔怔地望着孟天楚:“你……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是夫人。小妾对我无礼,我就不能教训吗?”

    “换一户人家可以,在我这就不行!”

    “为什么?”

    “因为这里我说了算!只有我才有权力使用家法!”

    温柔呆了呆:“那我这夫人与小妾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孟天楚冷冷道,“她们打你我不管,你打她们,我就打你!”

    温柔捂着脸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变叫:“你杀了我算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孟天楚不理她,走回飞燕身边,低声问:“怎么回事?”

    飞燕眼中还有泪水:“我,我只是叫了佳音姐姐是夫人,她就说我没规矩,用J毛掸子打我。”

    “靠!什么破事,竟然敢动手。”转头望向左佳音,“你一身武功,怎么不阻止?”

    飞燕忙道:“不怪佳音姐姐,她赶来的时候我已经挨了打了,要不是佳音姐姐,她还要打得狠的。”

    左佳音说:“其实,温柔说得也有一定道理,风仪和她是妻,我和飞燕是妾,称呼的确不能一样,只是这些称呼上的事情,咱们本来就比较随意……”

    温柔虽然在哭,却一直听着他们说话,听到这里,呼地站了起来,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叫道:“什么随意?那些目不识丁的赤脚庄稼佬的家里才能随意,你还是什么天师,连这都不懂,狗P!”

    夏凤仪皱眉道:“温柔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怎么?你也想教训我?你算什么玩艺?你以为你大夫人我是二夫人,你就能管我?哈哈,哪凉快上哪呆着去吧!”

    左佳音眼见孟天楚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他在拼命压制心头怒火,一旦爆发,恐怕难以收拾,急忙扯了扯他地衣袖:“夫君,这些不是什么大事,你公务劳累,早点回房歇息……”

    “什么?”温柔几步走了过来,脸上的妆已经被眼泪冲得乱七八糟,等着一双杏眼对左佳音道:“你说什么?什么不是大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话你知道吗?三纲五常你学过吗?什么叫妇道你懂吗?什么夫君?夫君也是你这小妾叫的?你只能叫老爷!你和这什么飞燕跟外面的那些丫头老妈子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晚上能叉开腿上老爷干……”

    “住嘴!你疯够了没有?”孟天楚厉声喝道。

    温柔一愣:“还真没有看出来,老爷,你这么维护她啊,你现在在我面前凶,其实还不是什么都要听我叔叔的,有本事你到我叔叔面前凶去啊?嘿嘿,在我叔叔面前,你也只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又打在温柔:哭了,她捂着脸恶狠狠盯着孟天楚:“你还打我?我……我跟你拼了~!”伸出五指扑过来就要抓孟天楚地脸。

    孟天楚抬腿一脚。正中她地小腹,将她踢得一P股又做在了地上。

    孟天楚转头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全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要给我进来!”

    夏凤仪紧张地问:“夫

    要做什么啊?别打她了……”

    孟天楚一声不吭将她们都推了出去,Y沉着脸将门关上。

    听见门上闩的声音,温柔嘶声道:“孟天楚!你要做什么?”

    孟天楚道:“你不是要立规矩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在我孟家什么才是规矩!”一脚将旁边地一根凳子踢飞了。

    听到凳子倒地的声音。温柔有些胆怯了。说道:“我……我告诉你。我可是温泉的侄女,你敢打我,我就……”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温柔一声尖叫,孟天楚已经捡起J毛掸子,劈头盖脸朝她身上猛抽,同时怒喝道:“你是温泉的侄女?你怎么不说你还是我孟天楚的女人?你不是要杀我全家吗?那你现在也是我地家人了!就先杀了你!”

    屋外。大家谁也没有离开,听着屋子里温柔四处躲藏地声音,不时发出一阵尖叫声,左佳音忧虑地看了看夏凤仪,说道:“我从来没有见他发过火,也没有见他以前动过女人一个手指头,今天看来是真地生气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夏凤仪叹了一口气。说道:“狗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还是个人呢。你想一想,平日里我们三个就是不小心手上破了一点皮,他都要心疼半天。今天见飞燕被打成这样,又被她侮辱威胁,他若是还不发火,那就不是孟天楚了。”

    左佳音道:“给她点教训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怕他下手重了就不好,毕竟他是个男人,武功也不错,手上重着呢。”

    夏凤仪想了想,说道:“这个时候谁劝都劝不住的。要不,我试试吧。”

    夏凤仪走到门口,说道:“夫君,你还是消消气,温柔妹妹才过门,给下面的人立规矩是没有错的,若是方法不对,你说就是,你看这么多下人看着,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家里呆啊。”

    屋子里这才没了孟天楚的怒喝声,只剩下温柔的惨叫抽泣。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孟天楚将手上的J毛掸子扔在地上,一脸地怒气站在门边。

    夏凤仪正要进去看温柔,孟天楚转过身对墙角的温柔说道:“今天是你凤仪姐姐给你求情,我且饶你。他日你再这样嚣张跋扈,便是你那叔叔来了,我也先将你打死了,才会开这扇门。”

    说完,拂袖而去。

    ——————————————

    吃过晚饭,左佳音来到书房,见孟天楚坐在椅子上,依旧脸色铁青,便走上前,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

    孟天楚抬头望着她,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我现在很重,你还能够抱得起我吗?”左佳音有些羞涩地问道。

    “怎么会抱不起呢?以后等孩子生了,你们一个坐在我左边一个坐在我右边,那才叫幸福呢。”

    左佳音靠在孟天楚的怀里,柔声地说道:“饿了吧,你一直呆在这里,丫鬟也不敢来叫,我去让人给你端点吃的来,晚上有你喜欢吃地红烧狮子头。”

    孟天楚摇摇头,说道:“不吃,我已经气饱了。多好一个家啊,大家天天在一起有说有笑,开开心心,都是女人,为什么就有这样地一个泼妇让我给遇到了,而且还非娶不可。”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让你受委屈了。”

    孟天楚道:“什么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你离开我呢?而且你这一去,不光是离开这个家,离开我,还要离开我们的孩子,我总不能让孩子没有娘吧。”

    左佳音点点头,道:“大概这就是所谓地有得便有失吧。”

    “是啊,我以为天下的女子都是善良的,怎么会想到还有这样恶毒的女子。”

    左佳音道:“其实,我还觉得她也挺可怜的,被叔叔*着嫁给一个自己不愿意嫁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其实非常的优秀!”

    “呵呵,我优秀吗?”孟天楚搂住她的脖颈吻了吻她的红唇。

    “是啊,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又置办了这么大的家业、成就了这么大的事业,你说你优秀不?”

    “嘿嘿,看样子我魅力不小嘛!”孟天楚有些得意,心情也随之开朗一些了,“她不是不想嫁给我吗?我又不是没有体贴的人,我要她做什么?给我冷眼给我好看啊。”

    “她既然听了柯大人的劝回到你身边,做了你的夫人,我想她还是愿意和你好好的过日子的。”

    “你呀,就是心肠太好!她这叫过日子吗?才第一天她就把飞燕打成那样,我若是不给她点厉害看看,还不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怎么得了?尤其是飞燕,平时说话随意惯了,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让那个毒妇逮着收拾她的理由了。”

    左佳音叹了一口气,从孟天楚身上坐起来,说道:“你这一打若是她真怕了,以后好好的过日子便罢了,若是不然,怕以后就更麻烦了。”

    孟天楚道:“别担心,她做不了什么的。”

    “但愿吧。”

    孟天楚想了想,站起身来,拉着左佳音往外走。

    左佳音道:“你带我去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正文 第263章 相逢是首歌

    天楚带着左佳音先去找了夏凤仪和飞燕,然后一起来处。

    冷静下来之后,他觉得单单是一味暴力,也难以收到希望的效果,套用一句外交辞令,叫做武力不能解决问题,最终还得坐在谈判桌上解决。所以带着她们三个来找温柔,希望能和平解决争端。

    温柔的院子紧挨着左佳音的院子,门口种的雏菊已经被她踩得面目全非了。

    走进温柔的院子,径直来到主卧室。屋里一切还是很喜气的样子,红床红被红蚊帐,还有桌子上没有点的一对红蜡烛,只是床上躺着的新娘子,却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趴在被子上不声不响。

    两个服侍温柔的丫鬟见孟天楚带着另外三个夫人来了,于是赶紧上前行礼。

    夏凤仪小声地问道:“伤口上药了吗?端来的饭菜都吃了吗?”

    其中一个丫鬟摇摇头,低声回答道:“二夫人不让我们上药,饭也不吃。”

    夏凤仪走到床前,见温柔眼睛直勾勾望着前方,眨也不眨,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柔声说道:“小柔妹妹,你还是让丫鬟给你的伤口上个药,你这样是不行的。”

    温柔也不说话,还是那样,象是死了一般。

    夏凤仪看了看孟天楚,孟天楚走上前,温柔却脑袋一扭,面朝里趴着,给了孟天楚一个后脑勺。

    孟天楚见温柔雪白的裙子多处被自己J毛掸子抽烂了,隐隐能看见背上地暗红色血痕。估计伤得不轻,心中有些不忍,放缓了声音说道:“行了,快擦点药吧!”

    温柔还是一动不动的。

    孟天楚坐在床边,抓住她强行脱她的衣裙,

    温柔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任由孟天楚将外面衣裙扒了下来,只剩一件贴身亵衣。衣裙脱下。只见她欺霜赛雪一般白嫩的脊背上。到处都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血痕。

    夏凤仪、左佳音和飞燕都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飞燕更是抓紧了夏凤仪的胳膊,扭过头去不敢看。

    孟天楚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先前下手如此之重,将她简直打得是遍体鳞伤,不由得有些内疚,又想起她一个官宦之家大家闺秀,。被硬*着嫁给自己这个县衙小师爷,想尽办法也没能逃脱这个命运,肯定是很委屈的,而新婚之夜自己就让她独守空房,不觉更有些内疚。柔声道:“药是一定要上地,饭也不能不吃,别使小性子了啊?”

    温柔依旧面朝里趴着没有说话。

    孟天楚对丫鬟说道:“把药给我!”

    两个丫鬟拿着药过来,放在床边一张凳子上。

    孟天楚亲自给温柔背上、大腿上地伤口擦药。每擦到痛处。温柔身子都自然地抽动一下,却还是一声不吭。

    擦完药,孟天楚仔细将她衣裙拉上。想了想,转头对其他人说道:“咱们是个大户人家,这规矩还是要明确地,温柔是我明媒正娶迎进门的妻子,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人叫凤仪为大夫人,温柔为二夫人,佳音和飞燕是妾室,以后就叫三乃乃和四乃乃,嗯,以后只能她们两人叫我夫君,其他人只能叫我老爷,别再没个尊卑地乱叫了,听到了吗?”

    众丫鬟仆人们都欠身答应了,左佳音和飞燕也答应了一声。

    孟天楚伸过手歉意地握住她们两的手,紧了紧,又说道:“虽然称呼上有变化,但是,风仪、小柔、佳音和飞燕你们四个都是我孟天楚的女人,在我的心中,你们都是一样的重要!”顿了顿,又诚恳地说道:“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心想毛老人家好像说过哦),能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分,应该互敬互爱才是,再不要生什么事端了。整天吵吵闹闹地又能生出什么好来呢?”

    温柔依旧面朝里趴着,偶尔听到她轻轻吸吸鼻子,似乎在默默流泪。

    孟天楚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温柔的手:“小柔,先前我气恼之下,下手重了点,老爷我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了,别生气了啊?”

    温柔依旧趴着,开始轻声抽泣,随即双手收在头上,把脸埋在双手臂弯里,孩子一般呜呜地哭了起来。

    孟天楚不怕人耍横就怕人流泪,见温柔一哭,就没有主意。伸出手去摸摸她的秀发,叹了口气,想劝慰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就听温柔抽噎着说:“老爷……,明天……,你还是休了我……,我要回去……”

    孟天楚见她因哭泣而不停抽动的消瘦双肩,说道:“休了你?唉,要是休了你能解决问题,我早就和你商量这一招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其实,你也知道,我并不想娶你,更不想强迫你做什么,但我们的婚姻是你叔叔的意思,因为我是他的心腹之人,又是他最不能缺少的人,他需要用我们俩这个婚姻来加强两家地联系,让我以后能死心塌地地帮他。”

    温柔地哭声慢慢减弱了,在用心地听着。

    孟天楚续道:“所以啊,就算我休了你,你叔叔还是会把你送回来给我,而且你还会因此被责怪的。没办法,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们注定了必须成为夫妻。所谓造化弄人,或许就是这样吧。”

    温柔转过身来,一脸泪花望着孟天楚,哽咽着说:“我从小到大,十六年里,没有谁大声地说过我一句,更不要说打了,嫁给你这小师爷情非得已了,没人疼没人爱不说,还处处被人欺负,轻则骂重则打,我……我……呜呜呜呜……”温柔毕竟才十六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说到伤心处,又埋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孟天楚点点头:“是啊,可飞燕也是人啊,你打她,她也一样痛地!只要你以后别耍小姐脾气,大家和和气气在一起,多好的嘛。”

    温柔依旧哭泣着,没再和孟天楚说话。

    孟天楚又安慰了她一会。交代了伺

    鬟好生照顾之后。这才带着夏凤仪她们离开了。

    第二天。孟天楚起了一个大早,他要去钱塘县查案,收拾好一切,他想了想,还是再去看看温柔。

    来到温柔的房间前,见夏凤仪正好和左佳音从屋子里走出来,于是上前询问情况。

    左佳音道:“她喝了一点粥。我又给她擦了一次药,只是皮外伤,而且她这么年轻,会恢复得很快的。”孟天楚这才放心。

    夏凤仪见孟天楚收拾整齐,道:“夫君,你要出去吗?”

    孟天楚点点头:“去钱塘查案。”

    左佳音回头看了看屋子里,说道:“那你还是去看看她,精神很是不好。和谁也不说话。”

    孟天楚走进温柔的房间。这一屋子的红显得很扎眼。

    经过头一天晚上两个人的一番对话之后,温柔明显对孟天楚已经不排斥了,孟天楚坐在她地床头。看着她憔悴地容颜,一时找不到话题。

    倒是温柔先开了口,甚至露出一丝微笑,声音轻柔,与从前地大吵大嚷比起来,这样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老爷,刚才听你和她们两在门口说你要出去?”

    孟天楚嗯了一声,温柔双手撑着想坐起来,可是手好象没有劲,没有成功,孟天楚本想帮忙,又觉得不妥,赶紧让丫鬟上前将温柔扶坐起来,在她的身后放了一个靠垫。

    温柔道:“去什么地方,远吗?”

    “为一个案子上的事情,要去一趟清真居士的故居钱塘县。”

    温柔眼睛一亮,很快便暗淡了下来。孟天楚还是飞快地捕捉到了温柔的这个神情,微笑着问:“你好象很感兴趣的样子,要不和我一起去?”

    温柔欣喜而急切地问道:“可以吗?你带我去?”

    孟天楚心想,这个丫头现在正好心情不好,她自己愿意出去走一走散散心,总比放在家里闷着地好。而且自己走了,也不放心家里,生怕她又大闹天宫,便说道:“当然可以,你若想去,我带你便是。”

    温柔看了看孟天楚,这是她第一次好好地看面前这个男人,说实话,孟天楚长相俊朗,是那种容易让女人动心的男人,大概从前自己只顾着和他作对,所以没有注意。脸颊微微一红:“谢谢你,不过,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做你的夫人,就算你对我好也没用,我……”

    孟天楚笑了,说道:“没有人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你就当是来一个朋友家散心长住好了,或许有一天,你叔叔改变了主意,你也就可以回去,找一个你心仪的男人再嫁了。”

    “可是我已经嫁给你,女人从一而终,我……我这一辈子是嫁不了别人了!”

    孟天楚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既不想做我的夫人,又没办法离开这个家?”

    “我是不是很过分?”

    孟天楚郑重地说道:“怎么会?这样好了,以后对外你还是我的二夫人,对内呢,你可以当我是哥哥,也可以当我是朋友,我们真正相敬如宾,如何?”

    温柔怔怔地望着他,眼泪簌簌而下,哽咽道:“我对你和你地夫人那么过分,你居然还处处为我着想,你……你真是个好人……”

    孟天楚笑道:“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谁说男女做不了夫妻就一定要成仇人呢?多一个象你这样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地红颜,也是我孟天楚的荣幸。”

    温柔破涕而笑,嗔道:“我现在知道她们三个女人为什么都死心塌地喜欢你了,原来你嘴这么甜,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呢!”

    孟天楚哈哈一笑,站起身弯下腰问:“我搀扶你起来,先吃点东西,时间不早了,吃完咱们还得赶路呢。”

    夏凤仪和左佳音正坐在外面凉亭下说话,看见孟天楚搀扶着温柔说笑着慢慢走出来,两个人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一看,可不是吗?惊讶万分,急忙迎了上去。

    孟天楚道:“让丫鬟给温柔做点吃的吧,她说她饿了。”

    左佳音听罢,赶紧吩咐一旁地丫鬟去给温柔准备吃的,然后让两个人在凉亭坐下。

    温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夏凤仪和左佳音,说道:“前几天给两位姐姐添了不少麻烦,都是温柔不懂事,希望两位姐姐不好见怪才好。”

    夏凤仪和左佳音相互看了看,不知道孟天楚给这个之前还谁也不认的泼辣姑娘吃了什么药,怎么一下就变了一个态度。

    夏凤仪笑着说道:“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都是一家人了,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左佳音也点点头,道:“说的是呢。”

    孟天楚看着大家又象从前一样,终于开心地笑了。

    这时,刚才那丫鬟匆匆跑回来说道:“四夫人,哦,不,奴婢该死,四乃乃说,厨房因为才吃过饭,如果要重新做,需要二夫人等等,四乃乃怕二夫人这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饿坏了,所以说她先把之前的粥和点心热一下,给二夫人垫个底儿,她接着给您敖J汤补补。”

    夏凤仪皱眉道:“怎么可以让小柔妹妹吃剩的东西,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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