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是整篇文仇恨的起源与正文无关
殷河的父亲殷铭,继承殷家产业的时候,不过二十几岁,那时与殷锒戈的母亲,一位同样来自东方的女人白木青坠入爱河,两人婚后一年,生下一子,取名殷河。
在殷河五岁的时候,白木青和殷铭离了婚,原因是白木青红杏出墙,与甸国有名的石油商之子的拥吻视频流出。
殷铭被戴了绿帽子,一夜之间,这位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殷式企业的总裁,沦为了笑柄,精神意志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不仅是因为名誉受损,更多是来自最爱的女人的背叛。
殷铭对白木青的喜欢超乎了一切,结婚的这些年,他几乎无微不至的宠爱着白木青,在外雷厉风行,行事果断狠伐,在内却无底线的宠爱依顺着自己的妻子。
所以当他看到视频里,自己深爱的女人与令一男人在落地窗前激情拥吻时,当即瘫坐了座椅上,心跳都仿佛有一瞬间的停滞
还没等殷铭找白木青算账,白木青已主动将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面对丈夫面目狰狞的斥问,白木青也未做任何解释,简单一句“我愿净身出户”便开始让殷铭签字。
失去理智的殷铭狠狠打了白木青一耳光,然后果断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离婚后,殷铭心中的恨意却随时间的推移而加速增长,他忘不了前妻,无论是对她的恨还是爱。
渐渐的,殷铭的性情大变,曾给人感觉风度翩翩,成熟稳重的男人,变的越加诡异莫测,也更为冷血无情。
而离婚后不到一月,白木青就已再婚,婚礼那天,白木青的新婚丈夫挑衅似的给殷铭送了请柬。
殷铭没有参加,那晚一个在喝酒,醉到了天亮
白木青再婚后一年便为现任丈夫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锒戈,孩子满一岁的时候,白木青的丈夫便宴请了全城的商政名流参加这场宴会,就像是有意为之,白木青的丈夫再次背着妻子给殷铭送去了邀请函。
如今的殷铭,身份地位比两年前更加令人敬畏,不会再顾忌白木青丈夫背后的商业势力,已成了甸国最杰出的商人。
白木青的丈夫也正是因为在商场上不敌殷铭,所以才不断用自己妻子去刺激殷铭,因为他能感觉到,殷铭依旧深爱着白木青
这次,殷铭参加了这场酒宴,他和其他宾客一样,西装革履,优雅从容,慢条斯理的走动在酒席间,微笑着给自己的情敌送去祝贺
但在殷铭看到白木青领着两岁的小儿子出来的一瞬间,恨意在胸口,就像开闸后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盯着那个小小矮矮的孩子,仇恨如在瞬间化成了无数条钢锯,疯狂的切割着他的神经
当殷铭如慈爱的长辈一样蹲在仅有两岁的殷锒戈跟前时,却用一旁白木青都能听到的音量对孩子笑着说,“叫我一声爸爸,我日后就留一一命。”
殷锒戈盯着殷铭眨了眨眼睛,还没等白木青阻止,就已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爸爸。”
白木青脸色铁青,所幸的是周围没有人听见他们的对话。
白木青将儿子拉到身后,蹲下身扳着脸训斥,“你只有一个爸爸,再叫陌生人爸爸,妈妈就不要你了,听到了吗?”
殷锒戈撇着小嘴,很是委屈的点了点小脑袋。
殷铭轻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是个孩子,这么较真干什么?”
白木青在嫁给殷铭之前就算是名门淑媛,所以即便此时面对自己前夫释放的恶意,她依旧显的矜持端庄,起身后,她只是朝殷铭微微点头示以客套性的微笑,然后便牵着孩子从殷铭身旁擦肩而过
冷漠的疏离,远比攻击性的怒骂更加伤人
也更加刺激殷铭那颗渐变扭曲的心
酒宴进行到了最后,白木青带着疲倦的孩子先从酒店回家,留下丈夫送宾客。
白木青所坐的车,在半途遭遇了袭击,后急救人员赶到时,保镖和司机都已中枪身亡,白木青消失不见,车内只剩下两岁的殷锒戈在嚎啕大哭
白木青的丈夫心急如焚却也无能为力,最后几乎请动了全城的警力去寻找妻子,可过了近半月,也没有找到有关妻子的一丁点消息,快急疯了的他,直接硬闯殷铭所住的庄园
那帮歹徒杀了保镖和司机,唯独带走了白木青,如果是为钱,他们更应该带走的是孩子
所以在白木青丈夫的潜意识里,就只有殷铭最有可能劫持他的妻子
白木青的丈夫被殷铭派人当疯子扔了出去,看着自己情敌痛苦癫狂的模样,那种报复后的快感令殷铭两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兴奋
只是折磨情敌的快感,远远,远远不够
所以事实是,白木青的确是被殷铭绑架了,只是殷铭没留下任何线索,所以无论警方怎么努力,情敌如何怀疑,他都可高枕无忧
白木青被殷铭囚禁在了地下室,那里早被殷铭命人精心打扫布置了一般,就像个小型套房,除了联系外界的电子设备和衣服,一应俱全。
被囚禁的这十几天,白木青想尽一切办法逃走,可都失败了,殷铭为防万一,后来特地派了两名手下轮班在地下室的门口守着,渐渐的,白木青也放弃逃走了。
殷铭每晚都会在地下室过夜,在将前妻压在身下粗鲁的发泄完兽欲后,就会像个温柔的丈夫一样宠溺的抱着白木青说着曾经恋爱时的情话,无论白木青如何乞求他,如何骂他刺激他,殷铭都没有放走或杀害白木青的意思,他告诉白木青,他会一直囚禁她,囚禁到一方死去而且还须是老死
“很快,我就会让你丈夫来跟你团聚。”殷铭搂着在侵犯后已极度虚弱的白木青,指着床前的空间笑着道,“到时候我会将他绑在那个地方让他每晚看着我们恩爱”
“疯子”白木青哭泣着,“殷铭,你这个疯子”
事实是,殷铭的确做到了,他囚禁了白木青两年,这两年,他利用手中的势力,一步步的击垮了白木青丈夫的家族企业,甚至用了卑鄙的手段,令白木青的丈夫背上了上千万的债务,最后白木青的丈夫卖了房与车,东拼西凑的还未还完债,如果不是为自己四岁的儿子,他也许会选择自杀
只是最后的结果,还不如自我了断,因为在破产后不久,殷铭便抓了他
制造了一场失足落海的假象,让其合情合理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最后真如殷铭所说的那样,他将白木青的丈夫绑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看着他用各种恶意的姿势侵犯自己的妻子,看着白木青是如何在他殷铭的身下哭泣求饶
这两年,白木青几次自杀都未成功,后来被直接被铐在了床头,殷铭一直派专业的医生给她检查开药,不断用药物维持白木青的精神稳定,以防她在长时间的囚禁与刺激下精神失常。
而最后,白木青的丈夫疯了,在那晚看到妻子被殷铭粗暴的侵犯后,第二天便成了个嘴里只会叫着“木青”两字的疯子
可即便这样,在第二个,第三个,多个晚上,看到白木青被殷铭侵犯时,他依旧会发了疯的挣扎,嘴里嘶哑的叫着,木青,木青
白木青无论如何哀求殷铭放了自己的丈夫,殷铭都无动于衷,积压的几年的恨意,要一辈子才得以释放完
后来,殷铭从孤儿院领养了白木青的孩子,并将孩子的姓改为殷。
他用孩子的命威胁白木青活下去,她什么时候死,他就什么时候杀了这个孩子
一晚,殷铭和以往一样来到地下室,他先打开手铐,将意志已日趋消沉的白木青抱到浴室的浴缸里,为其耐心的擦拭着身体,结束后抱回床上。
殷铭刚压在白木青身上准备开始,床头,已成半个废人的白木青丈夫突然挣破了椅上的绳子,发了疯一样朝殷铭扑了过来。
殷铭反应很快,身手又极为敏捷,翻身躲开后,迅速拿起衣服里的手枪,抬起对准了再次扑来的男人。
在白木青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殷铭开了枪,扑来的“疯子”眉心中弹,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白木青从床上爬到地上,抱着已瘦骨嶙峋的丈夫嘶哑痛哭。
好奇心驱使的,一开始就偷偷跟着自己所谓的义父来到地下室的殷锒戈,此时就站在门旁,抱着抱枕,探着脑袋呆呆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他看见中枪倒地的,和自己爸爸长的很像的一个男人,他看见消瘦憔悴的,和记忆里的妈妈长的很像的女人
就像深刻进瞳孔里的画面
“殷铭,我杀了你!!”
白木青冲向殷铭,却被殷铭一手被压制了,他将白木青用被子裹住,然后打了手下的电话,让其过来处理尸体。
守在门口的手下,每晚在殷铭来地下室时会主动离开,直到殷铭离开了才会回到门口继续守着。
手下顺着地下室的台阶下来的时候,与匆匆离开的殷锒戈碰了面,手下只是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拦住他,就这样看着殷锒戈跑出了地下室
将尸体抬出地下室时,手下将途中遇见殷锒戈一事告诉了殷铭,殷铭也并没有什么反应。
房间里的血腥气令殷铭感到到不适,最后他将白木青抱出了地下室,放在了自己卧房的大床上。
白木青似乎累了,显的格外温顺,被殷铭抱到床上时闭着眼睛轻轻喘息着
殷铭还是没放过她,该泄的**,一点也没少
结束后,殷铭穿好衣服准备去找殷锒戈,那个孩子现在是要挟白木青的唯一手段,无论他今晚看到了什么,他现在必须要去唬住他。
看着已“熟睡”的白木青,殷铭最后放弃了用手铐,他将床边桌上的手铐放进抽屉里,转身离去
出了房间,刚关上没走出几步,殷铭突然听到房里传来异常响动,意识到不对劲,殷铭快速转身推门而入,入眼的画面,令他的头皮骤然炸开
白木青爬上了窗户,中间没有任何停顿,甚至没有给殷铭喊出一句“不要”的机会,直接翻身坠了下去
四层楼的高度,即便是楼下是种满奇花异草的泥地,头先着地的话,也必死无疑
殷铭跌跌撞撞的跑下楼,发了疯的来到白木青坠落的地方,最后看到躺在地上,睁大着眼睛已无生气的白木青,像被抽了魂一般,直直跪了下去
“木青”
哈兄:两人都不可原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