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诀挟持着卡泽,伸手抓起桌上的那个小u盘放进裤子口袋,最后在一群卡泽手下的枪口前缓缓退到了外面。
殷河抓住龙诀肩膀的手,越抓越紧,龙诀能清楚的听到殷河絮乱粗重的呼吸声,他虽已刻意放缓脚步,但依然有种殷河随时会摔倒的感觉。
“撑住殷河!一定撑住!”龙诀低声道。
殷河没有说话,只应了声“嗯”。
来到高大铁门外,龙诀看到了卡泽的车,他拖着卡泽来到车旁,看了眼车内,现车钥匙还插在上面。
这是卡泽的地盘,有重重把手,所以卡泽一向没有拔钥匙的习惯。
“殷河,快上车!”龙诀快道。
殷河吃力的拉开后座的车门,整个人几乎是一头栽进了车里,倒在后车座上已很难再使出一丝力量。
龙诀用枪托砸昏了卡泽,将卡泽一并拖进车内,最后开车顺着铁门的那条林道疾开去。
车内有卡泽,所以卡泽的手下不敢对龙诀所开的车肆意开枪攻击,一群上了车,浩浩荡荡的追向龙诀。
龙诀车技还算不错,加上所开的这辆车是卡泽专属,各项性能一流,飚足马力后很快便将卡泽的那群手下甩在了车后。
行驶的途中,龙诀打开车门将卡泽踹了一出去,也没管人是否摔死了,关上车门后又将马力开足。
不熟路形,此时又是天黑,加上龙诀不敢将车开在平坦的小道上,那样目标性实在太强,所以车在一片树林里横冲,最后居然开到了一片陡峭的山头上。
幸亏刹车及时,否则定连人带车一起翻下去。
龙诀下了车,并打开后车座的门将殷河拖上自己的后背,然后背着殷河小心翼翼的走下斜坡。
斜坡下又是一片茂密的丛林,龙诀背着七十几公斤的殷河一路狂奔。
做过特种兵的龙诀,经历过比这还要严峻的考验,所以此时的处境并没有让他乱掉任何方寸,唯一让他心急慌张的,只有背上身体越来越燥热的殷河。
耳边是殷河略带痛苦的喘息声,每一下都仿佛绞痛着龙诀的耳膜。
“再忍忍!很快就好!”
一路上,龙诀不断安慰殷河。
不知径直的跑了多久,龙诀终于跑出来这片丛林,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公路。
龙诀放下殷河,脱下上身仅有的一件衬衫,撕下两块布裹在殷河的两只手上,其余则裹在殷河的脸上,只露出可以喘息的口鼻。
龙诀重新背上殷河。
没敢跑上公路,龙诀顺着公路一旁生长的比人还要高的杂草丛继续狂奔。
途中,龙诀的脸与**的上身被锋利的草叶割开了无数细血口。
中间歇了两次,每次不到五分钟,就这样过了近两个小时,龙诀看到了一个小镇。
凌晨时分的小镇,无比寂静,又饥又渴的龙诀背着殷河来到一户人家轻轻敲门。
开门的是一对老夫妻,睡眼惺忪的看着门口站着的龙诀,被龙诀那一脸一身的伤吓的不轻。
龙诀用英语解释,他和背上的朋友来此旅游,途遇劫匪全身家当被一扫而光,想在这借宿一晚,天一亮就走。
老夫妻心地善良,虽心有疑惑,但最后还是在龙诀恳切的请求中软下心,放了他们进来。
龙诀和殷河被老夫妻安置在了自己外出打工的儿子的房间里。
龙诀将殷河放下后,几乎立刻累的瘫坐在了地上。
夫妻俩为龙诀端来水和吃的,龙诀道了声感谢便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喝完,龙诀将殷河手腕上的表取了下来送给了这对夫妻。
吃饱喝足的龙诀借了浴室简单的冲了把澡,而收了表做为酬谢的老夫妻也很热情的拿来自己儿子的衣服给龙诀穿。
夜重归安宁,龙诀躺上床,再看向殷河时却现殷河正在全身冒虚汗,身体甚至在无意识的打颤。
“你怎么了”龙诀焦急道,“药效还没过吗?妈的你到底怎么了?!”
殷河虚弱道,“药药效过过不了。”
身体正承受着什么,殷河很清楚,他原以为可以靠忍耐熬到药效失去,但现在看来,似乎只有才能解除身上的药效。
“什么药?”龙诀问道,“难道不是*吗?”龙诀捧着殷河滚烫的脸,“怎么还这么烫烧了吗?”
龙诀从懂事开始就跟着罕默查在军队,后来入了伍做了特种兵,一晃便是好几年,加上痴迷殷河而导致他对欢乐场的*无求,让他变成了个不谙灯红酒绿的富二代及军二代。
“蠢货。”
殷河艰难的骂完,想转身侧躺缓解体内的燥热,却又被龙诀一把按了回来。
龙诀盯着殷河满面潮红的脸,愣了足足五秒才恍然道,“那个混蛋不会给你下了催催情类的药吧”
殷河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难堪
卡泽的这种药明显是针对女人的,会让人对**充满渴望但却失去全力。
“这种药,药效很快会自动消散。”殷河低怒道,“现在,你,立刻从我身上下去。”
龙诀的表情变的有些古怪,“可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你还这样。”
殷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龙诀低下头,沉思三秒又抬头看着龙驹,一脸耿直,颇为认真的说道,“我可以帮你。”
殷河脸色顿时铁青,他粗喘的怒道,“滚下去!”
龙诀抿着嘴,从殷河身上翻身躺到一半。
殷河侧过身躺着,背对龙诀继续咬牙忍耐着。
龙诀看着殷河依旧微颤的背影,犹豫了两秒,一咬牙伸手抱住了殷河的腰。
殷河一震,刚想开口说话,龙诀张嘴咬住他的耳朵低声道,“就当我是你,你是我,天一亮,今晚的事我们全都当没生过。”
“你”
“我会让你,舒服。”殷河吻着殷河的脖颈,沙哑道,“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