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本能的朝床头望一眼,因为昨晚安妮亚就是睡在这的。奇怪的是安妮亚不在。
咦,被窝里怎么有个肉呼呼的东西,还贴在自己的身上。
二蛋一惊非小,猛一掀开被子,我去,安妮亚竟然在被窝里面,一丝不挂,像小猫咪一样蜷在自己的怀里面。而自己,也同样不着片缕。
更“可气”的是安妮亚的双手还抓着二蛋比较邪恶的部位。
“干嘛掀开被子,人家冷。”安妮亚迷糊的说道。
二蛋傻了,愣了,难道昨晚自己禽兽了?还是安妮亚主动投怀送抱的?
安妮亚说如果二蛋敢侵犯她,就把二蛋的小弟弟割掉喂狗。可小弟弟斗志昂扬,肯定是安妮亚主动的了。
二蛋哀叹一声,又把被子盖上。
“安妮亚,告诉我怎么回事?”二蛋郑重其事的问道。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是我自愿的。”
被窝里面传来安妮亚的声音,小妮子一只手又开始使坏了。
有经验的女人就是好,懂得如何让男人舒服。
“可我怎么都不记得了?”二蛋边享受边问道。
还是那句话,生活就像那个啥,当你无力反抗时,就尽情享受吧!发生都发生了,总不能让时光倒流重新来过吧!
“我对你下药了。”
二蛋干笑两声,怪不说昨晚喝的那杯白开水味道不一样呢。二蛋可从来没想到有人敢给自己下药,而自己竟然没发现。
其实二蛋哪里知道,这厮昨晚整个就是禽兽加野兽。安妮亚不堪挞伐,大呼求饶,可是二蛋愣是不愿意。安妮亚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少给二蛋下些药了。
都说我们华夏男人的战斗力不及西方男人和非洲男人,二蛋绝对不比他们差。
安妮亚给二蛋下的药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巴黎之春。这种药与东京k水和东京一滴泪不同,药效发作慢,药力持久,药效强,以至于二蛋都忘了昨晚的禽兽行为。
安妮亚扭动着身子,滑溜溜的趴在二蛋的身上。
因为二蛋不说话,安妮亚有些小害怕。
“二蛋,你不会想杀我灭口吧?我承认我自私了,可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喜欢你。”
“傻丫头,我干嘛杀你啊!那个,你的注意身体,千万别怀孕了。”
安妮亚扑哧一声就笑了,笑靥如花。
“你放心,我们只是***,我不会赖着你的。等你把路易伯爵救醒了,我就回法国。可能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安妮亚有些伤感的说道。
路易伯爵确实快要醒来了,就在这几天。
二蛋突然有些不舍,虽然只和安妮亚相处了短短几天,见面的时间加起来就更短了,可是好感不知不觉就已经有了。
安妮亚把脸蛋贴在二蛋的胸口,整个身子都在二蛋身上,酥胸都压得变形了,多乖巧的一个小女人。
二蛋抚摸安妮亚光洁如玉的后背,脑袋里莫名的浮现那些和自己有过交集的女孩。
悲剧的是爱上一个就错过一个,就像被命运诅咒了似的。
最先认识自己的微微,走了,这将是心里面永远的痛。想挽回诗诗也很困难,好在两人的最后一道防线没有突破。雨婷是个少妇,结过一次婚,如果将来两人最终不能在一起,二蛋也不会有负担。倒是小青,二蛋最不能辜负的女孩。至于安妮亚,就把她当做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吧!谁他丫一生当中不会犯几个错呢。
红鸾附身,命犯桃花,二蛋这一生指不定犯多少错呢。
眼见着天要亮了,二蛋也睡不着了。要是往常,二蛋会起来锻炼身体,到湖心小岛炼气,今天就难得的睡到太阳升起吧。
安妮亚被二蛋弄醒之后,也睡不着了,双手在二蛋身上摸来摸去,比小青和雨婷专业多了。手并用,那技术,没的说。总之二蛋很享受安妮亚的爱抚。
安妮亚乃是“而立之年”,整整比二蛋大了八岁,绝对是个情场老手。
虽然安妮亚比二蛋大了不少,可是在二蛋面前就像个小女生一样,这也是二蛋对安妮亚有好感的原因。而且人家看起来确实很年轻,二蛋要是真能找到这样一个媳妇,做梦都会笑。
突然二蛋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就是虎躯一震,再然后就翻了一个身子把安妮亚压在下面。
一男一女光着屁股躺在床上还能干啥事呢,不能光聊天吧!**一刻值千金,聊天的话就辜负了大好光阴。
话说昨晚二蛋可是一点没印象。
老子说过,食色性也。二蛋修真炼道怎么说也能和道教挂上钩,祖师爷说过的话,肯定没错。
“爱呀,你要干嘛?人家已经不行了。”
“嘿嘿,小妞,你就从了大爷吧!”
……
小青今天请了假,欣欣也请了假,晓丽本来就要到市第一医院上班,请不请假到时候再说。三个丫头买了好些补品和吃的喝的。
雅雅已经醒了,俏脸也浮现了一抹红润,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伤口还很痛。
病房里有两个护士服侍雅雅呢,体贴周到。护士们知道雅雅是“鼎鼎大名”针灸科主任李二蛋李医生的朋友,而李二蛋又是汪院长的准女婿,所以雅雅这个病人可得服侍好了。
“雅雅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一个护士问道,留着长发。
“还好。我的朋友们呢?”
“你是说李医生吗?唉,李医生对你可好了,昨天要不是他抽血给你用,你可就危险了。你是熊猫血型,李医生也是熊猫血型,真巧。”另一个护士说道,留着短发。
“可不是嘛!李医生一下子就抽了一千五百毫升的血,不要命似的。一般人一次最多能抽五百毫升的血。要是有个男人对我这么好就好了,我一定会选择嫁给他。”长发护士道。
“二蛋现在没事吧?”雅雅关心的问道,想不到二蛋这么有人情味,自己真的有些感动呢。
“李医生身体好着呢,现在在另一间病房里躺着。”短发护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