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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世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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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濒死的三个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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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是法印整天吃素食,喝面粥,又修炼精神佛门之力,小身子骨调养得很不错,面皮白净,一根胡渣子都看不到,虽然年近半百,仍旧腰板笔直,各种肌肉应该也有,看起来比三四十岁的人还要有精神气。

    三者,人靠衣装马靠鞍,再帅的人如果穿着乞丐装,扔到大街上照样没人看。法印禅师的着衣很拿得出手,举世无价,神马的阿玛尼、纪梵希、劲霸、雅戈尔,等等,相较起来都弱爆了。

    咦,法印禅师到底穿的什么衣服这么贵重?欧洲私人定制的?还是衣服金丝织就又镶钻嵌宝了?

    怎么可能,法印禅师是个很低调的人,要真是穿着几百万的衣服出门,肯定会有挪用宝山寺善款的嫌疑。

    法印禅师披着看似普通的袈裟,其实一点也不简单,乃是圣衣袈裟。法印禅师施展轻功的时候,圣衣袈裟随风而动,金光灿灿,就连法印禅师整个人好像都笼罩着一层佛光。

    圣衣袈裟一出手,肯定能比下去一大堆世界名牌服装。

    唐三藏西天取经的时候,观音菩萨送给他一件佛门宝物锦斓袈裟。法印禅师的圣衣袈裟来头也不小,传说乃是文殊菩萨之物,有法力加持过的,可以驱邪避鬼。

    圣衣袈裟那么宝贵,平时法印禅师都舍不得穿的,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为了防止蛀虫,还要好些樟脑丸进去。这次法印禅师受蓝水市政府邀请,前来降妖除魔,可以说是件公事。法印禅师做为宝山寺的方丈,出门在外,代表的是整个宝山寺,面子不能丢。于是法印禅师就把圣衣袈裟披上了。

    法印禅师的随身物件可不仅仅一个圣衣袈裟,只见他右手持着擎天禅杖,左手拿着法音金钹,脖子上戴着无妄佛珠,腰上别着金刚杵,说他武装到牙齿一点也不为过。

    当初法海禅师坐化时,留下来六大佛门圣器呢,到法印手上还是六个。本来封印白蛇精的伏魔印也收回来。现在除了伏魔印,其余五件圣器法印禅师都带过来了。

    那那,伏魔印哪去了?

    伏魔印现在宝山寺呢,封印那些被法印禅师捉住的妖鬼。

    就冲法印禅师这身装备和不俗的修为,鬼啊妖啊见着肯定绕着走。

    五百米高的九泉山,没有缆车,要是走石道的话,最快也得半个小时。法印禅师施展轻功就不一样了,一分钟时间不到就到了黄河大厦的广场。

    此刻,黄河广场。

    黄河大厦电力系统失效,水电工人正在抢修中,估计也很难找到毛病。黄河广场不在黄河大厦范围,可是也有受到王八精气场的影响,各种景观灯和路灯直闪,有的干脆灭了。除了电路受到干扰,就连手机信号也受到干扰了。

    黄河广场围了不少人,因为刚才有个人从楼上掉下来了,差点都摔成肉泥了。从死者衣着看来,是个保安,中年。也就是说一个黄河大厦的保安愣生生的从楼上掉下来了,可能是自杀,毕竟现在全国各地每天跳楼自杀的人不在少数,但也不排除是他杀。可是有一点很奇怪,死者落地的地方竟然离黄河大厦有些距离,这就是说人不是直勾勾跳下来的,而是奔跑着跳下来的,有个初速度,类似于高中物理课本中常见的平抛运动。

    黄河大厦突然断电而且连信号都没有,这已经够诡异的了,现在又死人,围观者顿时毛骨悚然,想到了黄河大厦的闹鬼传闻。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大喊一声,“又有人跳楼了,快跑啊!!”

    反应快的人连忙抬头看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三个人张牙舞爪在半空中急速下坠,而下坠的地点赫然是对着众人站立的地方啊!

    “跳楼”的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麻花男、厐光、杜子腾三个保安。人家活得好好的肯定不会是自杀,而是被王八精给扔下来了。

    围观者马不停蹄得跑开,都吓得菊花一紧冷汗直冒。那要是被砸中了,不被砸死才怪呢。很搞笑的是一个拄拐杖的小老头跑得最快。

    三个保安,厐光离地面最近,紧接着隔十米是杜子腾,落在最后的是麻花男。此刻,他们离死亡只有若干秒的时间。

    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他们的身体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有些砖家叫兽“证实”:人在濒死的时候会“灵魂出窍”。濒死者能感觉或者意识到或者看到自己的灵魂脱体而出,漂浮在身体之外,眼中所见是奇异的光华,斑斓绚丽,煞是迷人。而绚丽的光华之内,一个更加闪耀的隧道通向未知的深处。这个隧道,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黄泉路。听说黄泉路景色很不错啊,有一年四季不凋谢的彼岸花可以欣赏,风景如画的奈何桥,勾人回忆的三生石,……

    黄泉路科学解释一下,弄不好就是一个时空隧道。隧道会产生一种吸引力,扯引濒死者的灵魂进入其内。

    至于砖家叫兽是如何证实这个看似不可能证实的现象,没必要细究,即使是扯淡,肯定也是很有可信性的扯淡。

    “黄泉路”通向的地方,就是地狱,一个暗生命阴鬼存在的地方。那些侥幸没有被隧道引进去的灵魂就成了飘荡在人世间的“鬼”。对于暗生命来说,没有阳光的地狱才是安全的所在。

    厐光被王八精从一百多米高的楼层扔下来之后,先是恐惧得额头冒汗,那是一种面对死亡前所未有的恐惧,几乎要把他的心肝给吓坏了。

    陡然间,厐光想到了他用生命呵护的家人,他的一双还在读中学的双胞胎儿子,年过六旬的老父老母,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槽糠之妻,他的亲戚朋友,还有那些列入人生计划却没有完成的事情。

    厐光害怕,怕的要死,打心眼里他不想死。也许厐光不是怕死,而是没做好准备,死亡来得太他妈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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