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听了大为欢喜激动,这真是又多了一层保障啊!他微微感动轩正浩的作为,却将这一层掩饰住,笑道:“你还知道美国科幻电影啊?”
轩正浩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没事的时候经常看,我比较喜欢独立日,黑客帝国还有源代码。很有想象力。”
楚凌道:“打住,你再说这些,我们就要跑题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吗?”
轩正浩点点头,说道:“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一件一件的来。我们香港这边,你的三叔公梁峰是经营航海线的。有几条航海线能带来很大的利润。但是最近接连出了几桩意外。”
楚凌说道:“哦,什么意外?”
轩正浩道:“你三叔公的船被打劫了三次。”
楚凌不由微微一惊,说道:“三叔公手下有许多高手,而且武器都是从哈曼岛那边弄过来的。什么人敢抢他?”
轩正浩说道:“先不说你三叔公的实力有多强。最关键的是你三叔公已经属于我们大楚门。他代表的是我们大楚门。以前他们的船队出海,就是不带一支枪也没人敢在太岁上动土。现在这帮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大楚门头上动土。这背后的意义非常的耐人寻味。”
楚凌也觉得轩正浩说的大有道理,他说道:“正浩,你也别跟我卖关子了。你既然跟我提这件事,想必是已经知道一些端倪了对吧?”他对轩正浩是有所了解的。
轩正浩点点头,说道:“这件事跟新崛起的东印度公司有关。东印度公司的来历非常古怪,我派人去查过。这个东印度公司似乎是来自太平洋那边。换句话说,他们是从大海深处过来的。没人知道这帮人的来历。”
“东印度公司么?”楚凌眼神寒了下去,说道:“不管他是什么东西,怎么一开始就盯上了我们?莫非他们觉得我们是软柿子,比较好捏一点?”
轩正浩说道:“那倒也不能这么说,这群人干的是海盗的营生。我们这边海上货运频繁一些。他们几乎不上岸。”顿了顿,又说道:“香港政府这边与大陆那边都派出过军舰前去。但是都没摸到他们的影子,这帮人太神秘了。”
轩正浩说到这里,忽然说道:“我估计过两天你三叔公要来找你了。他死了不少兄弟。”
楚凌正色道:“这事情必须得解决,如果任由其下去,会让群魔都以为我们大楚门好欺负了。”
轩正浩点点头。楚凌说道:“你可不可以用你的魔典查下东印度公司的来历?”
轩正浩摇摇头,说道:“不能。”
“为什么?”楚凌不禁问道。
轩正浩说道:“我虽然有魔典,但是现在沈云飞也有魔典。门主,你要知道,我们所有的优势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运气。用一次魔典,就会消耗一次运气。如果我们没有运气,在这场大气运争夺里,完全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会运用魔典。这个东西,一旦有了依赖性会很麻烦。”
楚凌也很认同命理,运气。见轩正浩这么说,当下便也不再坚持。
“对了,你之前在燕京被甘道夫追杀的事情,奥迪斯和伊芙尔向我通报过。”轩正浩忽然又说道。
楚凌一听轩正浩的话,顿时想起奥迪斯和伊芙尔还有把柄在自己手上。这也真是无心插柳。梵迪修斯这个老狐狸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他身边安插了两个卧底。
同时,楚凌脸色古怪的说道:“你都得到消息了,怎么也不告诉我?”轩正浩说道:“区区甘道夫,何足为惧。我若把他太当回事,不是小看了你。”
楚凌不由苦笑,说道:“算你狠!”
轩正浩微微一笑,说道:“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我想检验一下你的气运,果然,你总是洪福齐天!”
楚凌不满的说道:“毛线的洪福齐天,是哥的本事。”
晚上的时候,楚凌又去见了小倾。
小倾总是让楚凌心疼,她很长时间都安静的发着呆。
安排的大楚门的成员专门为小倾提供食物。
楚凌前来的时候,小倾穿了白色的小西服,脸蛋美丽而冰冷,正在看着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
她看的很有趣。
楚凌一进来时,本来平静无波的小倾突然就站了起来。她似乎还不习惯笑容,适应了半晌,才终于惊喜出来。三步并作两步,投进了楚凌的怀抱里。
楚凌紧紧抱住这丫头,他心中不由愧疚。小丫头这么在乎自己,可自己回来这么长时间却才来看她。
“带你去吃冰淇淋!”楚凌说道。小倾最喜欢的就是吃冰淇淋,看动画片。当然,最最喜欢的还是和楚凌一起。所以楚凌这么一说,小倾立刻欢喜不自禁。
这一夜,楚凌陪着小倾在香港到处游玩。去维多利亚港坐船,去冰淇淋屋吃冰淇淋,去游乐园里,玩夜场的旋转木马。最后又到海滩上。
反而没有更多的情yu。楚凌只觉得好生对不起小倾这个丫头,所以也特别的爱怜她,想要补偿她。
在海滩上,吹着海风。还有不少的情侣也聚集在这里。楚凌和小倾就像是普通的情侣一般,小倾依偎在楚凌的怀抱里,没有任何别的企求。
“小丫头,你说”楚凌搂住小倾。天上的明月皎洁,清风徐徐。
他闻着她的发相,手搂着她的腰肢,说道:“你说等以后,你帮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楚凌只是想,小倾一个人太孤单了。又不合群,如果有个孩子能陪着她,她一定会快乐一些。小倾抬头看向楚凌,半晌后,她的眼眸如黑色的玛瑙一般。“楚凌哥哥,你想要我生一个小孩吗?”
楚凌闻言更加心疼,她似乎永远都只为他考虑。却不考虑自己。“那你喜欢吗?”
“你喜欢我就喜欢。”小倾说道。
“我当然喜欢。”楚凌说道。小倾特别单纯的道:“那我就生!”
“真是个傻丫头!”楚凌点了下她的小琼鼻。
夜色美轮美奂!
随后,楚凌和小倾回了酒店房间。自然是一番**欢乐。最后小倾如小野猫一般在楚凌身上睡着,不着寸缕。
相比楚凌的享受,燕京那边,无论是高层还是单东阳都在受着煎熬。
单东阳回到了爷爷家。他的爷爷也是老一辈的红色元勋。目前退休,住在燕京。而单东阳的父亲,母亲则已经在南方的某个省内官至省委常委。
而单东阳的叔叔,舅舅这些亲戚也盘根错节的当着官。这是真正的红色世家。只不过单东阳走的路线跟所有的家人都不同,他从小习武,后来又走国安的路线。
上午八点,楚凌趁着天气好去看望严凝霜和流潋紫。两人住在酒店里,有大楚门的成员专门陪着,满足她们的需求。不过两人是住的两个房间。她们之间并没有亲密到要住同一间房。
楚凌先去看的流潋紫。流潋紫换上了这边的装扮,白色的仙女长裙,稍微的露了点ru沟出来。腰肢盈盈可握。楚凌每次见到这个**就有些把持不住,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所以楚凌和流潋紫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他让流潋紫有需要就向照顾她们的大楚门成员提。
随后,楚凌去见了严凝霜。严凝霜看见楚凌高兴无比,这两天里,严凝霜把香港逛了个遍。
“师父!”这丫头穿着红色t恤,牛仔裤,很是时尚靓丽。
楚凌微微一笑,说道:“在这里还习惯吧?”
严凝霜道:“挺好的啊!”
楚凌点点头,说道:“那就好。”随后,他忽然在房间里发现了许多书籍。
楚凌便也明白严凝霜在听自己的话,多看一些书,多吸收一些知识。
“这两天我有点忙,等得空了,再教你功夫。”楚凌说道。严凝霜欢喜点头。
便在楚凌和严凝霜愉快聊天时,楚凌的手机响了。
燕京,下午五点。
单东阳来到机场,机场有一架前往东北的专机正在等待着单东阳。
单东阳一个人开车来到机场,他穿的很休闲,棒球帽,白色t恤,大短裤。就像是要去打一场高尔夫一般。整个人悠闲随意。
他已经特意交代,不要有任何人来送他。他不喜欢这种小儿女的生离死别。
夕阳如火!
照得整个机场红彤彤的,如染了一层金光。
单东阳在机场前找位置停好车后,便朝机场里走去。他有证件,可以自由进入机场内部。
单东阳很快走进了机场内部跑道,他看见了那架指定的专机。
单东阳信步朝专机走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显得很平静。来到专机前,单东阳没有直接登机,而是回身抬头看向天空。
再见了,燕京!
再见了,这个世界,我将开往地狱。
单东阳深吸一口气,他忽然发现自己变的有些脆弱了,竟然轻易的就想掉泪了。
便也在这时,单东阳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没有看见飞行员。他登上飞机,正想打电话询问时
单东阳看见飞机舱里坐了一个人,这个人一身黑色的休闲衬衫,板寸头,清秀中带着一种坚毅。
看见这个人时,单东阳呆住了。
“楚凌?”
楚凌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说道:“可不是我嘛!你还真不够意思,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
这一瞬间,单东阳惊喜莫名。他没什么朋友,楚凌算是一个。这个时候,楚凌能来送他,他无疑是感动的。
单东阳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水。
“走吧!”楚凌说着便站起身,朝单东阳走来。
“去哪儿?”单东阳吃了一惊。
楚凌说道:“去见华副总理。”
单东阳微微一怔,说道:“没用的。”顿了顿,道:“楚凌,你能来,我很高兴。但是我们到此为止。”
楚凌淡淡说道:“我从来都学不会看着自己的朋友去送死。走!”说完不由分说的抓住单东阳的手。
单东阳拗不过楚凌,再则他心里也是带了一丝希望的。谁又想死呢?
出机场后,楚凌和单东阳上了车。车是单东阳开来的。
“你怎么会来这里?”单东阳奇怪的问道。
楚凌看了单东阳一眼,说道:“是你爷爷给我打的电话。”
单东阳心情不由微酸,这种骨肉亲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爷爷戎马一辈子,但始终还是不忍心看见自己去送死啊!
“可是楚凌,即使是你又如何?你改变不了总理的决定。我知道我没有路可以选的。”单东阳半晌后说道。
楚凌熟稔的启动车子。
这辆燕京现代很快开上了马路,周遭繁华如梭,天边残阳如血!
车子迎着夕阳前进!
楚凌微微一笑,说道:“下结论不要太早,一件事情你不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不成呢?”
单东阳说不出话来。他以前也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却是没想到事情真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同样也是无法超脱。
华副总理在中南海的一栋别墅里接待了楚凌和单东阳。
如今楚凌也是至关重要的人物,所以他要见华副总理。华副总理也是要见一见的。更何况楚凌还带了单东阳。华副总理当然也知道楚凌是个牛脾气。
时间是傍晚六点。
别墅前面有一个游泳池,天上的晚霞如血一般凄美。
忽然又起了晚风。
便在这游泳池前面,楚凌,单东阳,华副总理三人坐在桌前,太阳伞也被撤去了。桌上泡了三杯雨前龙井。
热气腾腾。
四周有警卫把守。
华副总理今年已经有六十六岁了,不过他看起来斯文儒雅,很有领导者的气场。此刻华副总理穿着蓝色的衬衫,仪表周正。他并没有因为楚凌擅自带单东阳过来而震怒。反而是目光淡淡,朝楚凌和单东阳微微一笑,说道:“楚凌,你现在也是我们最年轻的上将了,怎么还是改不了这当兵的匪气?”
话中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像是长辈对晚辈一般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