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护念无语也无所思。跟着念祖几十亿年来,从来没见念祖像此时的失魂落魄。
黑洞里如同一个旋涡,可以清晰的看到有如海螺一样的纹路,那是吸引力和风的影子。不要小看这没有实体的黑洞外围,不是谁都进去了都还能出得来。
洞里,还有不久前被吞噬掉的一颗恒星的残骸,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一个整体被撕裂成亿万个点,飘浮在洞里。这个洞,其实是念祖的一个监狱,里面关着不想让除自己以外的任何生灵知道的秘密。
念祖设计了特别的念陷阱,让所有想进来探索秘密的生灵都有去无回,包括念力界里险了自己和太极护念的念力在外。
来到洞的深处,看到了有如蜘蛛网的蚕茧。竟然是牢中牢,那网发着异样的光芒,也是一种束缚,一网关一个,关着大荒十大妖女:东海雨师国主龙女雨师妾、流沙山流沙仙子洛姬雅、千面美人晏紫苏、青丘国主、长留仙子瑰氏、东海七彩岛虹虹仙子、火仇仙子淳于昱、西海鹿女、北荒拘缨国国主欧丝之野、蒙沅沅。还有晏紫苏的母亲晏卿离也关在这黑洞里。
这些妖女并非是念祖关进来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把这里妖女关进来的。
他,就是四千六百万年前被念祖关进黑洞的邪恶之颠。原本邪恶之颠也是念力界一成员,和念祖一起掌管着念力界。
那时,虽然是邪恶之颠,但他只是负责掌管所有的邪念,自身并无正邪之分,和所有的念力一样,不过是一种念力。他和念祖朝夕相处,每日嘻笑渡日,如同情侣。
两亿年前,他们心心相印,念祖自愿化作女子的形象,嫁给了化作男子形象的邪恶之颠。
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们终纠有了矛盾。甚至于邪恶之颠想要带着所有的邪念自立门户。念祖自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四千六百万年前,念祖和邪恶之颠在地球上大战了一场。引起了火山爆发,多种生灵面临绝种,让地球上的恐龙也未能避免危难。
最终,邪恶之颠还是被念祖所打败,并囚进在了念祖的这个监狱——黑洞里。偶尔,念祖会来看看他,夫妻一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感情。
此时,念祖已经来到了关押邪恶之颠的地方。不说讲,那里早就没了邪恶之颠的踪影。
“这,这……我,我……我对不起银河系的生灵们。”念祖顿时跪倒在洞中,潸然泪下,多彩的泪水,在黑洞的龙卷风中狂舞着繁星般的灿烂。
邪恶之颠只有可能是自己沉睡的那七万年里,魂魄到过这个黑洞,释放了邪恶之颠。这个牢房是念祖为邪恶之颠特制的,就连他梦里的魂魄也是走不出这个牢房的。
如今念力界贪嗔痴的出逃也有了解释,只有可能是邪恶之颠在念祖沉睡的时候回了念力界,带着了那三念。
“主,别难过。”太极念力从念祖的头下飞了下来,化作人形,把念祖搀扶了起来。
“嗯,我不难过。”念祖嘴上这样说,却是止不住的泪流:“走,跟我走,去宇宙空间寻一下,看能不能感受到他的踪迹。”
“主,是不是先把关在洞里的妖女们给放了?”太极护念讲着。
“释放她们,我需要耗费很大的念力。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他,这些妖女,回头再说吧。”
“好吧,我至高无上的主。”
说着,太极念力重新化作头饰别在了念祖的头上。念祖也飞出了黑洞。
爱念力见念祖泪眼婆娑:“主,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当年,爱念力只是知道邪恶之颠失踪了,并不知道邪恶之颠是被念祖关在了眼前的这个黑洞里。这是念力届的一大秘密。就是当年念祖和邪恶之颠在地球上的一战,他们也是采取了屏蔽方式,不让念力界的念力们在念力池看到任何一点点儿的内容。
“没事,走,有机会我会告诉你,也许不得不告知大家这样的事情。只是,现在先跟我走。”念祖擦拭了脸颊上的泪珠。
只是浩瀚宇宙,从何寻起?飘荡了一会儿,念祖才感觉到,如今的宇宙长得更大了,从以前的直径1600万亿公里,成长到如今的15亿亿亿公里。这个数据让念祖感到了奇异。太阳的直径是15000000公里,距离地球的距离是150000000公里。这是巧合还是什么?这是念祖还不得而知的。
在整个宇宙,念祖并不是王者,念祖能主宰的仅仅是银河系而已。出了银河系,念祖也有随时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候。至少,念祖曾经见过,在宇宙中飘荡着一个137亿岁的老者,虽然不知道老者的来历,但就年龄而言,也是不可轻视。更何况,那老者的道行远远在念祖之上。
如此大的范围,还要面临未知的危险,从何寻起?念祖没了头绪。
……
而这时,劫缘的独立空间出现了怪异的事情。雨茉的心从怀桂怀里跳了下来。因为怀桂被定住了,只能眼看着雨茉的心在地面上跳动着,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黑面佛更是有意思,不时的看着劫缘。只见那劫缘,双眸似水,有着万种柔情,千般蜜意。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一拧就能出水。一双青色的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像是在舞蹈。长发飘逸,如情郎在抚摸着身体。慢慢的从头到脚,从脸到高耸的**,一直蔓延到小巧的双脚。那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缥缈虚无而绚烂。这一切,带给了黑面佛无限的遐想。
“美女,你渴么?”黑面佛走到劫缘跟前。
“这是我家,还用不着你来问我吧?”劫缘冷冷的看了一眼黑面佛。
“我知道是你家,借花献佛的事情,我还是会做的,就算是我感谢你保护了我。”黑面佛双手相握,弯着腰看着坐在地上蒲团和思夜打闹的劫缘。
“用不着吧,你看。”说着,劫缘伸出右手平摊着,一杯水已经到了劫缘的手上。
“你饿么?”黑面佛把腰弯得更低,有一种想要嘴亲到劫缘的冲动,但他没那样做。
“这是我家,这是我家,这是我家。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听懂了么?”说着,左手伸了出来,平摊着,一盘牛油果已经到了劫缘手上。
“那你热么?我帮你打扇。”黑面佛说着,右手指天一挥,握着一把芭蕉扇,便给劫缘扇了起来。
“你有病啊,这是冬天。”劫缘有些气愤的看着黑面佛。
“是啊,你有药么?”黑面佛一点儿不生气的笑着回答劫缘。
“有病就自己呆着去,别传染给我。”动缘用手指了指墙角。
“别呀,现在就我们在,怀桂那傻子现在又说不了话,你陪我说说话不好么?不是,是我陪你说说话不好么?多无聊啊?”黑面佛右手一收,扇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不无聊,你要是无聊,去我的荷花池,那里有着四大神兽和四大凶兽,你找他们聊天去。”劫缘用手指了指荷花池的方向。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想和你聊聊天。我和他们聊不到一块儿的,你别老这么凶,一点儿不温柔。还有点儿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黑面佛一脸委屈的坐在了劫缘旁边。
“煤炭,你听好了,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没得聊。还有鸡蛋里本来就可以挑出骨头来。”劫缘说着,左手一平铺,一个鸡蛋出现在了劫缘手上。她五指一捏,鸡蛋破了,里面是一个还没有被孵化出来的小鸡。右手食指在那小鸡身上一点,就只剩下了一副鸡骨头:“看到没,鸡蛋里的骨头。”说着,劫缘手一挥,一切又没了踪影。但她自己都忍不住的捂着嘴笑了起来。
……
此时,精灵界又发生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