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雨梦醉得彻底迷糊了。
但伏在张宇星肩头的她还不忘嘀咕:“你和狂神同名同姓,长得又有几分相似,出……出现的时机也和他退役时间对得上,为……为什么你……就不是他呢。”
张宇星有些无语:“可我就是他啊。”
秦雨梦声音娇憨无比:“不……可能,他多霸气多自信啊,可你……却连我都怕,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张宇星一头黑线:“姐姐,我那是挂了你的机心里有愧好吗,再了整个c大有不怕你的人吗。”他伸手扶了扶肩头上那快要滑下去的脑袋,有些要命的道:“还有,你在c大的追求者那么多,他们要是知道你被欺负了,不提刀来砍我啊,我又打不过那么多人,能不怕吗。”
“对哦。”
秦雨梦抬手不轻不重的在张宇星身上敲了一下:“既然,你……是他,那我是不是不用去打高校联赛就能揍你了,高校……赛多麻烦啊,还有我就算拿到了奖杯,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砸你啊,我……又……不知……地址。”
“那我还是不是好了。”
张宇星一脸震惊:“都醉成了这样,还惦记着拿奖杯砸我。”
秦雨梦没再话,她呼吸均匀,已经睡了过去。
张宇星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真欠你的啊。”
他收好垃圾,犹豫了一下之后,将秦雨梦背在背上,起身向缘起走去。
头一次,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些欠考虑。
离开繁星时,他只是想着自己还会杀回职业赛场,所以没必要和任何人道别,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决定,竟然给支持着他的人带来了这么大困扰。
不过……
当时他在繁星也已经撑到极限了,先是让出首发位置去打了替补,接着从宽敞明亮的训练室,搬去了憋闷狭的杂物间,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人不让他好好训练。
除了离开,他没有别的选择。
等着,我还会回去的,之前纯粹是为了自己,现在,还多了你们的期许。
……
此时已经过了凌晨。
缘起里,自从把休息室划给了张宇星之后就很少在这边熬夜的鲁仁佳今难得没走。
和管一起凑在前台处的他紧盯着大门,右手无意识的摆弄着手机:“不行,现在的年轻太容易把持不住了,我一定得打个电话问问,让他们不要胡来。”
一旁的管闻言飞快从他手里抢过手机,满脸嫌弃:“老板,别人正常交往,你瞎操什么心。”
鲁仁佳转身看向他:“他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我一个过来人,给他们当一次人生导师又怎么了?”他眼睛一瞪,恐吓道:“把手机还来,不然扣工资了啊。”
管却不怕他,飞快将手机关机塞进前台下方的柜子里锁好,这才道:“就你这样的过来人还给别人当导师,你是生怕他们在没打破你的单身年限记录之前就把婚结了,有你这样的朋友?”
鲁仁佳语塞,不服输的又瞪了管一眼:“你懂个屁,我单到现在都是故意的。”见管在偷笑,他很是有些下不来台,声音提高了不少:“现在二十多岁的男人有几个成熟的,一个个的年轻气盛经不住考验和诱惑,最后不是还得离,我这是生生把自己熬成熟,这时候再去结婚,对自己,对自己的另一半都好。”
管一句直插鲁仁佳软肋:“可你现在熟得都快烂了,却连对象都没一个。”
鲁仁佳气得不轻:“我不想和你话,你给我走。”他反手一指身后的大门。
就见管麻利的站了起来,快速绕出了前台。
鲁仁佳懵逼了,平时也常这么开玩笑,这管也没生过气啊,这次怎么回事?
和我玩将计就计?
他头也不回:“别给我闹脾气啊,快点回来,不然扣光你工资。”
这时,管的声音在他背对着的大门处响起:“怎么了这是?”
鲁仁佳重重一哼:“你子在工作期间擅离职守,还敢问我怎么了。”
就听管有些嫌弃的声音响起:“没问你,能别这么多戏吗?”
紧接着,另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她心情不好,多喝了一点,我不知道带她去哪儿,就背过来了。”
鲁仁佳嚯的转身,不可思议的盯着正背着秦雨梦的张宇星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间他脸色沉了下去:“不知道去哪儿就往我这儿背?”
张宇星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真不知道该带她去哪儿啊,带去宾馆更不合适,只能往你这儿带了。”
鲁仁佳砰的一拳砸在前台桌子上:“子,你是不是忘了我在把休息室交给你的时候警告过你的话?学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张宇星听得哭笑不得:“你又脑补到什么了?”他托了托秦雨梦的身体,防止她滑下来,这才迈步向训练室的方向走去:“我先带她过去睡觉,一会儿再。”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鲁仁佳用力一撑前台桌面,翻身从柜台里跳了出来,他拦在张宇星的前方,眼神冰冷:“喜欢就光明正大的去追,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是再敢往里面走一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张宇星觉得有些要命:“她喝醉了,我不知道带她去哪儿,所以就背她去我的训练室睡一觉,就这样,你真想多了。”
鲁仁佳也动了真火,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她同意了吗,你就带她去睡觉,还就这样?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怎么解释怎么被人误会,张宇星也有了几分不爽:“是带她去睡觉,不是一起睡觉。”他不满的背着秦雨梦撞开身前的鲁仁佳,迈步快速向训练室走去。
等到他走远,鲁仁佳这才有些尴尬嘀咕:“刚是我误会他了?”
“你才发现啊。”管一脸黑线:“你这脑补能力啊,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