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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游[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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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4章 清穿群魔乱舞之年玉尧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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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龙雪上前道:“小姐,他们就是没见识不知天高地厚,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龙雪可是最敬爱“妈妈”了,就怕她不高兴,也希望自己能“建功立业”不丢龙族的脸。

    玉尧却摆手道:“话不是这么说的,一味的‘教训’,会让好好的孩子口服心不服,弄不好就长歪成‘奴性’了。我中华少年就要好胜不服输,为争上游,什么蒙古、满清,我们都不放在眼里,少年强则中华强。但是,也要同志友爱、礼貌和讲究纪律,你久在江湖,你在政治教育上还是缺乏了一些,回头,让章睿给他们上上‘思想/政治’课。”

    思想政治可是我党致胜的法宝呀,不管是正规军,还是江湖发展起来的奇兵,政治教育都是必须的。

    龙雪道:“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正说着,忽又听龙小金道:“属下早听师父说小姐天纵奇才学识渊博,也听说小姐武功高强,不知小姐能不能让属下们长长见识。”

    原来大家心想:小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姑娘,只怕是她出身富贵长得又如此美貌,师父一代英雄也难过美人关才奉她为主。师父这样的高手配美女是应该的,但是以奉女子为主却是大可不必,师父将来娶了她,让她当帮主夫人,给她荣华富贵,我等敬重夫人也就是了。

    毕竟这是个女人地位低下的清朝,其实就算是现代社会,就连女人自己都是把自己摆在从属于男人的地位,看不过去女人当权的。

    玉尧经过多世,也自知自己选的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她常想,如果没有金手指,没有章睿他们帮她,没有武功,面对诸多金手指和野蛮的满清会怎么样。道路会更难,也许她会选择寻找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去南洋建设一个汉人有尊严的家园,以百年之积累沉淀反攻中原故地。她将耗尽心血,但是她的一生决不去无耻地跪舔辫子。

    玉尧原想见他们不服就以武力解决,把他们都打趴下,忽又觉得太粗糙了,经过数世,难道她就没有除了展示武力之外的其它方法了吗?若是她没有武功呢?

    玉尧淡淡一笑,说:“我的学识以后你们自然会认识到,我相信就算我这些侍从武功不如你们,但学识定然是强过你们的。我的武功嘛不提也罢,一人武功再强也只能独善其身,不能改变天下扭转乾坤。”

    玉尧正打算自己给他们上上课,改变一下“江湖思想的局限性”,忽然天上乌云压城、天雷滚滚,顿时下起雨来。

    大家躲进了院中,有人叹道:“真是三月的天,娃娃的脸。”

    玉尧却有些不祥的预感,正皱了皱眉,忽听她的一个侍从来报,说“小祯子那奴才”发了一夜高烧昏迷不醒,连冷水泼去都没有反应。

    她不禁和章睿对看一眼,正在这时,天空又一道惊天动地的雷声,直欲撕裂她的耳膜。

    那个……天道要发怒了?是……是因为她两天之内就把天道的“亲儿子”之一要给虐玩死了?

    又见几道雷像是贴着他们这个庄子打似的,红鸾、小翠、小芬等女儿子脸色吓得发白,连男子都有些觉得这天气反常。

    章睿以密术传音,和她说:“我们去看看那奴才吧,我知你心中不平,但是咱们不急于一时。”

    玉尧银牙一咬,交代龙雪让大家做一做思想上的交流,今天暂时不去安庆东城拜访徽帮了。

    胤祯被随便地扔在柴房中,衣衫蓝缕的睡在稻草堆中,唇色干裂发白,脖子、手腕、脚踝上锁着锁环铁链,擦破的伤口也已经发炎。

    看着楚楚可怜,也就是个刚上中二年岁的少年而已,玉尧不禁心生恻隐,她毕竟是人,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但是她又一转念:这小鞑子可怜,我可怜小鞑子,可鞑子们当初又怎么不可怜可怜无辜的汉人。可怜那些被他们不当人的“奴才秧子”?难道只有他们是人吗?难道他爱新觉罗家的种就比天下汉人都高贵吗?人的尊严,首先就要自重,不要把自己摆在比别人低微的位置,贵鞑子而自贱,那就是奴性。

    鞑子怎么对汉人,可怜的汉人经历过什么苦,难道鞑子就贵重受不得了?以德抱怨,何以报德?

    她的心又狠了起来,忽又听人来报说是一道巨雷霹焦了庄子附近的一棵百年古树。

    玉尧心底发寒,咬了咬牙道:“把人抬到一间干净的房里去。”

    玉尧让章睿解开他身上的锁,又让侍从给他擦洗了身体,令退了所有人后,玉尧俏脸有就有难看了。

    她拍着桌子骂道:“天道真是欺人太甚!一个小鞑子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这天下每天不知有多少可怜的汉人被鞑子欺压至死,怎么不见它发作过一次!鞑子就比我们汉人贵重吗?我们才是真正的炎黄子孙,中原江山的主人!”

    章睿见雷声越来越急,劝道:“小姐,忍一忍吧,总有拨云见日之时。想你前世,什么样的委屈苦难没吃过?您这次怎么又非要这样逼自己呢?”

    玉尧悲愤地叹道:“你不懂……”

    玉尧不能说这只是一本书中的时空世界,甚至连他都不过是一本书中的灵物。而可恨的是,写这“原著”书的还是汉人,在作者眼中,何至于自贱于此!非要当别人的奴才和小妾玩意儿才是汉女作者所创的“天道”之正道吗?

    章睿听她叹一句“你不懂”心底一阵落寞,他也多想成为那个最懂她的人,也希望她也懂他,可是他是灵族不是人类。

    玉尧最终还是暂时屈服,让章睿喂胤祯喝了温盐水和糖水,又让他开个普通人类受得了的药让侍从熬了送来。

    章睿应声称是,就先出房去安排了。

    玉尧坐在胤祯的床沿,眯着眼睛看除去易容后脸色苍白的俊美光头少年。

    玉尧看着章睿给她的金针,取过一针,本是要给他针疚的以疏通理气的,她又心生一邪念:不是不能死吗?要不给他脑袋施针让他失忆?然后,让他成为“弟子”。他不是所谓大将军王吗,几天前看来还是有几分天赋的。把失忆的他培养成为她领兵驱除鞑子的工具,还让他去把康熙和众鞑子的脑袋砍下来,最后把真相告诉他。这可就有意思的很了……

    她越想越兴奋:我知道我聪明,可是我怎么可以这么聪明呢?

    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一阵毁天灭地一样的雷声响起来。这个本就不全的天道现在是护定了这个小鞑子!

    胤祯却因为被换了脏衣服、用凉水擦身降温、处理了外伤,还喝了足够多的温糖水和温盐水,这时一道通天惊雷之下,他醒了过来。

    胤祯看见这个如小仙女一样的蛇蝎小美人坐在他床边,手中正拿着针。

    “你要干什么?”

    几次“反抗”天道不成,玉尧认清了现实。

    “我在给你治病,你风邪入体,我给你施针疏通疏通。”

    “你这么小的年纪还懂针灸?”胤祯想起宫里的太医们个个都是白胡子老头,觉得她像是在开玩笑。

    玉尧道:“此世间之人,我医术若论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章睿不是人,除外。

    胤祯却道:“你治我干什么?你不是认为我是鞑子吗?为何不让我死了?只为了留着我作贱吗?”

    玉尧暗骂:你当然是鞑子,你死不死的本无足轻重轻,但是现在你是“天道”的“亲儿子”,我连“养女”都不算!

    但见他眼如死灰,恐怕真有死意,玉尧暗想,现在可不能死,死了也许这个世界就崩溃了,等不及她打下天下,还把她给吸进时空虫洞里。哎呀,这下她是不是玩大了?这时,她才清醒过来,认识自己的危机,心头不禁砰砰地跳。

    玉尧“温柔”了表情,说:“我并没有要你死呀!只是想让你异地而处,你现在可以知道,我们汉人受你们满人欺压的苦了吧?你这连百分之一都不如呢。”

    胤祯沉默了,忽道:“我知道,我们皇族对于入关时的种种作为也是有真实记载的。所以,皇阿玛也想当个好皇帝,这才重用汉臣。现在入朝为官的是汉人多还是满人多呢?甚至连汉军旗都不是的汉人,皇阿玛还是倚重着,你们为何就看不到呢?”

    玉尧轻轻摇了摇头,说:“但是,你们的王朝最终维护的还是你们小部分满人的利益。”

    “现在是我们满人天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天下应天下人之天下,不只是你们满人,无论秦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本不应该是一家一姓之天下。”

    “你是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话题扯到这上面,玉尧也不禁道:“《礼记礼运》写得很美好,你们鞑子皇子也熟读,可是历朝历代读圣贤之书的人实现了吗?特别是你们满人皇家的小家子气,量中华之物力供着你们皇族的穷奢极欲和旗人的好吃懒做。天下为公,选贤任能叫叫没用,历史已经证明,君王一旦有权力和兵力总是以天下为一己之私,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所以,应该换一个角度来想,这天下既然是大家的,那么无论皇帝士农工商对这天下都有份,让大家都有分到东西,并且定一个连皇帝都要遵从的契约——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把中华天下之物合理分配好,保障人人都可以有私产,并且任何人不可以野蛮侵占——让天下之物分为天下人之私,天下人都有权力对国家之事发表自己的意见,才能真正天下为公。”

    胤祯觉得这话听着很希奇似有道理,然而,他仍不服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这兵,莫非王臣。”

    玉尧不屑地抿了抿嘴,一边优雅从容行云流水地给他施针,一边道:“自卑自私小气的满清人。我不会杀你,你只要乖乖的不捣乱作死,我也不会折磨你了。杀死一个人多么容易,可是改变天下,让天下百姓可以理所应该有尊严地活着很难,康熙做不到我要做到,我可以高傲地鄙视你们满人的无能无智,才是真英雄所为。”

    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不杀,也让他不要自己寻死了,她就是要向这个“天道”抗议,以自己的方式抗议。不能在肉/体上直接毁灭他,只有走那漫漫修远之路了。

    胤祯见她绝色的眉宇间的坚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不禁心情复杂,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又施了几针,又在他掌中输入一道正宗道家内功真气,暖暖洋洋的,他全身畅快,身上开始出汗她才收功,吐出一口浊气。

    “你真不杀我折磨我了?为什么呢?”胤祯满腹的怀疑奇怪。

    “你一个小孩子,杀你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不过,你不听话的话,别人要杀你,我可也不管。”

    “你会管的。”

    他带着一丝希翼和试探。

    玉尧怕真被看出来她杀不了他,要是天道安排他明白了自己是“亲儿子”,以此来坑她怎么办?

    玉尧说了声“你好生先养着吧”就带着心事先出门去了。

    外头的风雨雷电已经渐小渐停,天空明亮起来,她路上遇上章睿就招他去书房私下商议。

    现在杀又不能杀他,放掉她又不甘心放,只能留着,但是隔应得慌。

    章睿忽说:“小姐将来想杀光所有的满/人吗?”

    玉尧想想说:“我若得了天下,没有大罪孽的满/人我不会杀,毕竟几百年以后,满人也是中华民族的一员。”

    章睿眸光一闪,道:“既然如此,小姐何不以后世之眼光战略试着收服此人?他也算有几分将才,他当然不可能去打满人,可是小姐得天下后,他失去了满人坐天下的信心,又被超时代战略洗脑,有些脏活累活可以交给他这种满人做。”

    玉尧奇道:“把他给洗脑?”

    章睿道:“有何不可?世界本就是强者为尊,汉人有汉奸,满人为何不能有满奸?而小姐得天下之后,他才为你效力,也不算出卖族人,可能用得着的地方还有很多……”

    满奸?干“脏活累活”?

    玉尧道:“你有把握?”

    “何妨一试?”

    玉尧眼睛一亮,心里的愤恨减去大半,玉尧忽又想,将来把北京打下来,收服了关内的满人,但是蒙古大草原现在可没有机械化陪队,客场作战也不好打游击战,骑兵还是需要的。若是有一个有地位的“满奸”配合汉军,步兵火v枪队、骑兵合作横扫漠北那可是有胜算、效率多了。

    又或者汉人是仁义的不能攻打朝/鲜,可能国内都会反对,但让一支明面上反汉人,实际上臣服于她的旗人部队去打残朝/鲜就没话说了。到时朝/鲜必向汉军求救,汉军出兵,旗军投降,就可以名正言顺一统东北/亚了。省得后世这个"宇宙第一强国"来恶心她,这是个民族性扭曲的人,抗战时期这里的二鬼子杀中国人比日本人还狠。现代了他们的人工美女俊男来骗人傻钱多的中国人的钱,三姓家奴之国的民间很大部分人却打心底优越感看不起中国人,抢文化最不要脸,况且欲征岛国必先征服朝/鲜。

    这样的手段,可比汉军单独为战可行多了,不然在元、清之前,汉人聊除了大唐有个名义的天可汗之外,可是对蒙古、西藏、东北大部分地区没有统治到的。

    若放弃在后世之眼看来是眼睁睁分裂祖国,不放弃在此时来看其实占不到大义。若是有“满/奸”这种人,正式民族融合,那么新朝对这些地区的统治就名正言顺了。

    有这么大的价值,那么无论如何要试一试了。

    ps:老鱼的想法在当代这样就太愤青了,是不对的,不过在清朝,人家杀你同胞奴役你,毁你传承几千年的衣冠,以至于现代汉人无知的把旗袍当汉民族服装,她若还在清朝跪舔人家她就是脑子有病了。满洲人先祖很早臣服中华,但并不是炎黄子孙(至少在炎黄之后不是一个祖先),事实上中华文化和靼鞑文化不是一回事。希/特勒也说,中国人并不能等同于靼鞑人、匈奴人(即一个是文明人,一个野蛮人)但是为了民族团结,汉人放弃自己的文明自信太多了,习惯了讨好别人,习惯委屈自己营造暂时的和气。

    不过九零后整体上很出众,比八零后自信得到的教育也更好,又比零零后有见识和判断力,九零后就事论事讲文明讲团结又会守住原则。也至少大部分人看到吹捧满清的剧不会被植入错误认知。

    我读书还是不够,所以认知是很有局限,可能会自以为是。三百多年前正是殖民时代的黄金期,不想被殖民,只有殖民,不想民族性懦弱自贱,只有培养民族的攻击性。

    若生在此代有此能力而不取,真是误国误民,令子孙后代在世界性的竟争上失去先机。此一时,彼一时。难道中华民族没有盎格鲁撒克逊人优秀吗?凭什么别人可以,中华不可以?太阳照耀得到的土地中华民族就有权去繁衍生息。

    当然,若有看不惯的此文,小说纯属娱乐,不管是虐恋情深,还是这种yy文,既然都是故事,她写她的深情王子虐恋情深,我写我的yy也没事吧。若有知识面丰富的读者,指点我一二那是欢迎的,因为作者学识真有限,也想多学学,不犯常识错误。快穿,虽然争霸,但我还是会尽量缩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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