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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痞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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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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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花小子!你不是说不难的嘛!咋呐,花小子,你不想要呐?”袁雪狐疑的盯着花魁的眼睛,“花小子,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哈,不是雪姨不给你哈。”

    这下花魁更晕了,记得自己并没有给雪姨要什么啊,不行,得仔细想想,反正一句话,这事不能乱答应就是了。

    “雪姨,嘿嘿,我没说不要哈。”花魁感觉自己就像条癞皮狗,不过也没办法,毕竟吃亏的事情是没人愿意做的。

    “那好嘛。”袁雪有点灰心,“那,花小子,你快点长大嘛!”

    袁雪嘀咕着,小公猪却有点不依的意思,东一头,西一头的瞎转悠,小公猪的用意很明白,干完事走人。

    袁雪把老母猪关进圈里,然后和花魁把小公猪送回种猪房。虽说老母猪的问题解决得一回了,然而事情却并不算完,因为接下来还得观察几天,看看老母猪有没有怀孕的意思。一般没经验是看不出来的,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来一两回。

    回家的路上,袁雪告诉花魁,说明晚可能还要再来弄一回。花魁听了直咂嘴皮子,弄得袁雪还以为他是不想来帮忙了。

    “花小子,莫非你不想帮雪姨呐?”袁雪失望的低下了头。

    “没有呀!”花魁不太明白袁雪为什么会这样说。

    “那你……那你为哪样表情怪怪的耶!”袁雪忙抬起头来。

    “嘿嘿,雪姨我是羡慕那头小公猪嘛!”花魁说着,居然叹了口气,“唉,我要是头小公猪,那该多好哇!”

    “花小子你说哪样哩?”袁雪伸手在花魁头额头摸了摸,“花小子你没事吧?快回家去吧花小子,你可能是累呐!”

    花魁正要对袁雪说自己不累,这时候只见一群人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远远看着,好像是送赵建设去场部医院的人回来了。再一仔细看,原来赵建设也在里面走着,看上去还精神抖擞的。

    “咦,这不是花小子哇!”赵建设停下了脚步,用手电筒照了照花魁,又照了照袁雪,“花小子,回去给你后老爹说,叫他明天不用放羊啦。”

    “那,那我爸放哪样呢?”花魁偏着脑袋,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放牛嘛,牛少,你爸应该能看得住。那羊太多啦,换年轻人放去。”赵建设说完,转过身便走,走出去了几步,忙又停下来,“记得给你老后爹说哈!臭小子!”

    放牛当然比放羊轻松多了,按牧业队规定,一群羊是120只左右。120只羊是个什么概念?放到山坡上去,远远看着就像一大片白云,能把山坡都给淹没了。

    而牛的数量就少得多了,整个牧业队,公牛、母牛、大牛、小牛、黄牛、水牛,加起来就20头。其中水牛6头,是用来犁地的;剩下的14头就是黄牛了。黄牛没什么事干,犁地不行,也没奶可挤,唯一的就是沤肥料。

    方家华的工作换成放牛了,花魁高兴,袁雪也开心。花魁高兴,这可以理解。袁雪开什么心呢?因为谢明义和方家华不但是同学,还是同乡呢,两人都是江苏徐州人。还有一点,袁雪可能是为花魁开心吧。

    理起来就说不完了,还是来说说花魁吧。袁雪家和花魁家不住一栋房子,因此花魁把袁雪送回家去了,这才跑回家去告诉后老爹好消息。

    花魁乐呵呵的推门进家,正好方家华在检查儿子花魁的暑假作业。

    “爸,给你说个好消息!”花魁一把抓过方家华手里的语文书。

    “好消息?你会写作文啦?”方家华满脸喜色的看着儿子花魁。

    “不是写作文。”花魁顽皮的冲方家华做了个鬼脸,“再猜嘛。姐,你也猜猜看。”

    方蕾正在里屋看手抄本《远东之花》,不耐不烦的走了出来。

    “好消息?莫非是你落茅厕拣到钱呐!”方蕾显然是在打趣弟弟花魁。

    “嗨,真是的。”花魁很灰心,“都是书呆子!给你们说了吧,小红兵家爸说了,我们爸从明天起不放羊了!”

    “不放羊?”方家华父女异口同声,“那放哪样?”

    “放牛呗!”花魁有点得意,“咋啦,莫非这工作还不好么。”

    听到是放牛,方家华脸上顿时舒展开来。不过却不怎么激动。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就算再不会稳重,也不至于高兴得一跳八丈高吧。

    “弟,你没想过呀,老方又没放过牛,哪个教他呀!”方蕾撅着嘴,“反正我是不会。算了,回房看书去喽。”

    “姐你等等嘛。”花魁一把拖住姐姐方蕾,“我可以帮爸呀!不过,嘿嘿,姐,你得帮我……”

    “哈,弟呀。”方蕾一把推开弟弟花魁的手,“暑假作业自己做哈,我才不想害你哩。”

    眼下已经是8月30号了,明天31号,离开学还有一天,可是花魁的暑假作业还有一大半没做。

    “儿子呐。”方家华总算开口了,“虽然你不太喜欢读书,不过嘛,没文化可是不好哦。你还是抓紧时间把暑假作业做下。”

    “爸,你看我哪有时间嘛。”花魁眼珠子乱转着,“爸,明天我去帮你放牛。嘿嘿,你就帮帮我嘛。”

    “哎呀,你这不是为难人嘛。”方家华无可奈何的样子,“你叫我写J脚叉,但是……但是我写不来嘛。”

    “爸,这就是你不对了哦。”花魁索性趴在方家华身上,“你骂我写字不好看!”

    对于这个调皮捣蛋的继子,方家华的确感到很无奈,小家伙除了顽皮,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好啦。”方家华把花魁推起去,“明天我叫你姐帮你。不过现在还早嘛,赶快抓紧做呀。我守着你做,不懂我好教你嘛。”

    对于一个野惯了的男孩子来说,哪能安静下来做作业,没写几个字,花魁便开始烦了。方家华也无奈,于是只好由着他去。

    第二天清早,花魁带着方家华放牛。花魁知道哪里的草好,哪里既可以放牛,又还好玩,于是便把牛赶到了轿子山顶的磨子沟去。没想到走到半路,方家华的脚崴了,于是只好找了根G子,住着回家去。牛就理所当然由花魁一个人放了。

    磨子沟原先是个土匪窝子,上面筑有围墙,围墙内有石头房子,石水井,同时还有好多果树,诸如苹果啊,梨啊这些。而且围墙里的草特别好。不过有个问题,那就是里面会闹鬼。因此一般很少有人进去。

    花魁一个人把牛赶进磨子沟,便到处找野兔去了。花魁都打算好了,争取打到一只野兔,然后摘点苹果。野兔正好可以炒来给后老爹喝酒,苹果给姐姐吃。

    磨子沟的果树是很多,不过树都很老了,能结果的也没多少。有时候摘果子还没打野兔容易,每次花魁来磨子沟,几乎都能打到野兔,但果子却不一定能找到。

    穿过一片树林子,花魁来到石水井。这地方经常有野兔过来吃水井边的嫩草,因此花魁便来了个守株待兔。花魁趴在一块大石板上,不知不觉便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之中,花魁听到有人在喊救命,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

    深山里的艳遇

    “这山沟沟里哪来的女人哩!”花魁先就吃了一惊。于是忙掏出弹弓,猫着腰,寻着声音,悄无声息的奔了过去。

    可以断定,声音是从一棵老梨树下发出来的。花魁仔细听着,感觉那声音很好听,柔柔的,细细的,但却不是尖声尖气的。尖声尖气的那种女人花魁就不喜欢。花魁壮了壮胆,刚把头探出去,只听老梨树上“嘎”的一声,一只黑乌鸦扑棱着翅膀正在起飞。

    “找死呀你!”花魁生气的提起弹弓“啪”的就是一下,正中黑乌鸦头部,黑乌鸦立即就像片树叶一般,从树上飘落而下。

    乌鸦也是R。花魁忙跑过去拣,刚奔到老梨树下,猛然间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光身子女人跪倒在地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救命!救命呀!”

    此时的花魁已经顾不了许多,也不管那没穿衣服的女人是鬼或是妖精,几大步便蹿了过去。

    原来没穿衣服的女人是一只脚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

    “小哥哥救我!”没穿衣服的女人跪着朝花魁磕头。

    花魁哪受过这样的礼遇,慌得差点儿也跪了下去。不过花魁还不算太糊涂,眼下管不了那些什么礼数了,救人要紧。

    卡住光身子女人的是一只捕兽夹,看来是有人专门放在那里抓野物的。花魁先查看了下捕兽夹,捕兽夹是铁的,不过并不算复杂,只消掰开了,拿一根G子顶住就行了。花魁抬头看了眼光身子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大人,因为光身子女人的肚子都很大了,肚子大应该就是怀了孩子吧。只有大人才会怀孩子。

    “姨你忍着点哈。”花魁说着,忙从老梨树上掰了根枝桠,然后一只脚踩住捕兽夹的一端,一只手用力掰起,一只手则把老梨树枝桠顶了进去,“快拉你的脚出去呀!”

    “哦。”光身子女人吃力的把鲜血淋淋的脚拉了出来,“哎哟!痛死我喽!”

    “忍着点嘛,我去找点药来。”花魁朝四周看了看,见旁边就有几株苦蒿,于是忙摘了来,放进嘴里嚼碎,“妈妈呀!苦死啦!”花魁被苦蒿弄得嘴都麻木了,想说话都困难。

    “小哥哥,你真是个好人耶!”光身子女人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望着花魁。

    花魁眯着眼睛冲光身子女人笑了笑,忙把嘴里嚼碎的苦蒿掏出来,然后敷在光身子女人鲜血淋淋的脚L上。药是敷上了,还得拿东西来包扎啊,这荒山野岭哪来包扎的东西呢。花魁一急,索性一咬牙,从裤兜里扯出手绢来,细心的给光身子女人包扎。

    “呀!原来是花魁大侠呀!”光身子女人盯住手绢上的字。

    “大虾?大侠?”花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呵呵,你再说一遍。”

    “嘻嘻,怎么呐?”

    “我是说,你刚才叫我哪样哩?”

    “我叫你大侠呀!”光身子女人皱了皱眉头,“怎么,不喜欢我叫你大侠么?仗义救人的人就是大侠呀!”

    “大侠!哦。”花魁突然间想起自己偷偷看过的《水浒传》,“啊呀!只有古人才这么叫的嘛!你……”花魁惊奇的望着光身子女人。直到这时候,花魁才看清楚了,光身子女人原来是穿了衣服的,只是看着有点儿朦胧,感觉就像没穿一样。

    “呵呵,不愿意我这样叫你么?那我不叫就是了。”

    “不是这个意思哩。”花魁有点神情恍惚,眼前这女人到底是鬼哩,还是妖精。不过凭感觉,倒觉得应该是神仙。“神仙?莫非我在做梦?”

    花魁悄悄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会疼呀。那就是说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嘛。既然不是做梦,那得清醒点了。这么一想,花魁便有了警惕。

    “你怎么呐小哥哥?”

    听着在叫自己,花魁回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眼前的女人身上居然有毛!难怪会觉得朦胧,原来女人身上的衣服居然是毛!

    “你?”花魁吓得忙往后退,“你是人还是鬼还是神仙?!”

    “怎么呐?”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忙低头看自己身子,“哎呀!对不起小哥哥,我不是有意要吓你耶!”女人定了下神,瞬间身上的毛就没了,“唉,小哥哥你有所不知,我是身子有孕,因此没法一直保持人样。”

    “我的妈呀!”花魁心里暗暗叫苦,原来自己还真是遇到了妖精了。女人见花魁惊奇的表情,“咯咯咯”的笑了。

    “小哥哥莫怕,我不过是只狐狸精而已,不值得怕哩!”女人说得似乎很轻松,“嘻嘻,其实你不必叫我姨。”

    “那我叫你哪样呀?”花魁惊讶的望着女人。

    “狐狸精呀!”女人说着,对着花魁打了个飞眼。

    “我不叫!”花魁拉长着脸,“以后你再说这几个字,我永远都不会理你!”

    “哈哈,为什么呢?”女人一笑,身上又长出了毛,“啊呀!”

    “好啦好啦!你这样变来变去,多累哩!”花魁冲着女人撇了撇嘴,“还是变回你的原样吧,我又不会怕!”

    花魁的话仿佛魔法一般,女人霎时间变成了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

    “想知道我吗?”白狐狸说着人话,“我是唐朝的一只狐狸,历经千年,已经成精。呵呵,花小子,其实我明白为什么你不让我说那三个字。你妈妈姓胡,叫胡丽英,我没说错吧。嘻嘻,胡丽英,狐狸精!”

    “你?”花魁手指白狐狸,嘴张了老大,却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难道你听不懂北方话?嘻嘻,亏你还读过书耶!”白狐狸嫣然一笑,居然有了狐媚的味道,“不过也不怨你,谁叫你读的望天书么。好呐,不捉弄你呐。我有名字的,我叫胡小夭。嘻嘻,不是妖精的妖哦,是逃之夭夭的夭。好听么?”

    “胡小夭?”花魁嘿嘿的干笑着,“我还是叫你姨乃乃算啦!你都千岁的人了,我哪敢喊你名字呀!”

    “嗯,真乖!”白狐狸眨了眨眼睛,立即变成了妩媚女子。不过这回不是光身子,而是穿了衣服的,确切些说,是大唐时期的服饰。只是肚子依然还是挺起的,胸脯么也很大,胸前还有道深沟。

    “姨乃乃!你的胸脯好大哦!”花魁脱口而出。

    “要看就快看哈,我坚持不了好久耶。”胡小夭故意挺了挺大胸脯,“我也该回去了。唉,还不知我那些丈夫们多急哩!”

    “丈夫们?!”花魁惊奇的望着胡小夭,“原来你也是个妖精!”

    “哈哈,笑死我呐!”胡小夭咯咯的一阵乱笑,“你自己喜欢妖精,心里装着妖精,所以看谁都是妖精,哈哈,我的小哥哥哩!好吧,我告诉你吧,我是狐狸国的女皇帝。我也有3宫6院72嫔妃哦!没想到吧。”

    胡小夭所说的确让花魁感到意外,“我不是在做梦吧!姨乃乃,你掐掐我。”花魁把脸伸向胡小夭。

    “掐什么掐!嘻嘻,那不是想让我和你调情么!我才不上当耶!”胡小夭满脸的顽皮,“好了不玩了。小哥哥,说说你有什么愿望吧,或许我能帮你哦。”

    “愿望?”花魁突然眼睛一亮,常听大人们说,狐狸精有法术,可以帮人实现愿望,不过也不知是真是假,何不现在就试试,就当开个玩笑吧。“我……我,嘿嘿,我说了,姨乃乃,你不许笑话我哦。”

    给他戴绿帽子

    “你板眼还真多耶!”胡小夭白了花魁一眼,“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做事果断点嘛。说呀,我等着哩。”

    “第一件,我……我想和女人睡觉。”花魁说完第一件,脸都羞红了。

    “嗯,不错,不过小事一桩嘛,这个我肯定能帮你!”胡小夭强忍着没笑,“还有呢?说呀。”

    “第二件嘛,我想找个人帮我读书做作业!”花魁说这第二件时,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豪爽。

    “就这个?”胡小夭满脸狐疑的盯着花魁,“嗨,这也叫愿望呀!唉,看来一切皆因天注定哇!好吧,我答应你。”

    胡小夭叫花魁坐到她身边,闭上双眼,把嘴张开。花魁很听话的做了。胡小夭一把将花魁推倒在地上,然后把大胸脯对着花魁,霎时间一股甘甜R汁流入花魁的喉咙,花魁没顾得上细品慢咽,“咕嘟”一声便吞了下去。

    “啊呀好香!”花魁舔了舔嘴皮子,“咦!咋会有我手绢上的那种味道呢!”

    待花魁睁开眼睛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胡小夭,身边除了那只夹过胡小夭的捕兽夹,以及一地的白毛,什么也没有了。

    “咦!怪啦!”花魁揉了揉眼睛,“莫非我是做梦,或是见了鬼了!”

    “嘻嘻,哪里来的鬼耶!”胡小夭突然间从花魁身后探出头来,“大惊小怪!”胡小夭止住笑,“小哥哥,你要不要试验下?”

    “试验?”花魁有点懵,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要呀!当然要试验嘛!”

    胡小夭四处看了看,只见几头母牛“呒呒”的叫着走了过来,胡小夭手一指,“就是它们呐!小哥哥,你对着它们递个秋波试试嘛。”

    “不是吧姨乃乃!”花魁头摇得都快掉下来了,“姨乃乃你是捉弄我的吧。”

    “小哥哥,我怎么会捉弄你嘛。你看看,这山里,除了它们,你还能和谁呢?难道你和树?和草?”胡小夭认真的看着花魁,“你总不至于对着我来吧!嘻嘻,我可是你师傅哦!”

    是呀,胡小夭说得没错,这荒山野岭,除了这些牛们,你还能找谁来做实验呢?莫非和胡小夭,花魁可是万万不敢的,那可是自己师傅呢。

    “算了。干脆不试验了吧!”花魁有点灰心。

    “你呀!”胡小夭在花魁额头上点了一下,“还男子汉哩!快去试试吧,不试你怎么知道呢?”

    “好嘛。”花魁满脸的无可奈何,转过头,对着母牛们打了个飞眼。

    “呒!呒呒!呒呒呒!”几头母牛同时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看着花魁,还不停的眨了眨,然后叫着朝花魁冲来,边跑还边摇尾扭P股。

    “妈呀!救命呀!”花魁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忙往胡小夭身后躲。

    胡小夭也还真有本事,一双媚眼一瞪,母牛们顿时停住了脚步,并且乖乖的低着头吃草。

    “第二个就不作实验了。小哥哥,原本第二个愿望,我不想帮你的,不过,唉!”胡小夭轻轻的叹息着,“算了,不说了。小哥哥,记住我的话,你现在身上有了一定的法力,因此我要你答应我,永远不要做趁人之危的事!听明白了吗?”

    “嗯,姨乃乃,我记住啦!”花魁若有所思,觉得胡小夭说的话怪怪的,正想问,却见胡小夭已经变回去了,“姨乃乃你……”

    “小哥哥!我要走了!”胡小夭转过身,依依不舍的朝花魁点了点头,“若有缘,我们还会见面哩。小哥哥,好好保重!你这手绢我留作纪念呐!你也要记住我哦——胡小夭!”胡小夭说完,洒了几滴眼泪,然后“嗖”的一下,往山下飞奔而去。

    望着胡小夭渐行渐远的身影,花魁突然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接下来,花魁一整天都是无精打采的,有几只野兔跑来撞到他,他都没感觉。直到太阳落山了,被花魁打过飞眼的那几头母牛“呒呒”的乱叫唤着,花魁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天快黑了,牛都知道该回家了。

    花魁把牛赶去关好之后,便朝家走去。经过袁雪家门前时,袁雪叫住了花魁。原来花魁在山上待一天的这段时间,牧业队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建设被人从队长的位置拉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何其武。袁雪不在养猪房了,而是调去队部当会记了。

    赵建设暂时还没安排工作,不过他老婆吴玉珍也跟着他倒了霉,居然调到猪房养猪来了,而且巧的是正好顶袁雪的缺。

    袁雪叫住花魁,是要他和自己去猪房,把工作交给吴玉珍。因为其中有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昨晚那头母猪。早上的时候袁雪就注意了,母猪P股那地方还很红、很胀,如果不抓紧在今天晚上牵种猪来弄一回,时机很可能就错过了。

    “花小子,你帮雪姨个忙好吗?”袁雪试探性的问道。

    “你说嘛雪姨,我帮你就是了!”花魁回答得相当干脆。

    “雪姨还有最后一样事情放心不下。”袁雪有点难为情的看着花魁一眼,“花小子,你可以帮帮你玉珍姨么,她才来,肯定不懂咋弄哩。呵呵,雪姨晓得,你们两家有矛盾。不过,花小子,你玉珍姨这人还是蛮不错耶!”

    袁雪这么一说,花魁就全明白了。而说到帮吴玉珍,就是袁雪不说,他花魁也会去帮忙。赵建设是坏,但这并不代表吴玉珍也坏啊。何况花魁还经常偷看人家撒N哩。

    “嗯,雪姨,我答应你嘛。”正好花魁想作试验,如果说是拿袁雪来试验,那就是“趁人之危了”,胡小夭说了,这事不能做。既然不能和袁雪,那就看看吴玉珍是不是能上手吧。

    “花小子真乖!”袁雪有点感激涕零的意思,带着花魁就朝猪房奔去。

    到了猪房的时候,吴玉珍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吴玉珍眼睛都笑眯了,因此样子就相当的可爱,而且还有了妩媚的意思了。

    花魁顿时感觉眼前一亮,“白天在山上,胡小夭说不要做趁人之危,正好打消了日袁雪一回的念头。现在倒好,居然换成了吴玉珍。看来一切都是天注定吧。不说别的,单凭报复赵建设这一点,我花魁也会想办法把吴玉珍给办了。”

    “让他狗日的戴一回绿帽子!”花魁无缘无故的冒出来一句。

    “呵呵,花小子呀,你的意思是不要昨晚那头小公猪么?”袁雪好奇的盯着花魁,“那好的花小子,等下你给你玉珍姨说嘛。就让那小公猪戴回绿帽子!”

    吴玉珍满脸堆笑的望着袁雪和花魁,看样子是相当的激动了。

    “呵呵,小袁!”吴玉珍居然有点腼腆,“花小子,你也来呐!”

    “哎呀玉珍呐!”袁雪说着,一拍大腿,“这下放心了吧,我一给花小子说,让他帮帮他玉珍姨,你猜他咋说,他说,别人的忙可以不帮,他玉珍姨的忙,就是拼了命也得帮!哎呀!多乖的孩子嘛!”

    “是吗花小子!”吴玉珍感到很意外,“那,你不恨你赵……”

    “玉珍姨!”花魁忙打断吴玉珍,“我咋恨他呢?赵叔是红卫、红兵的爸,再说了,还是你的,嘿嘿,老公嘛!”

    花魁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把袁雪和吴玉珍都给逗笑了。

    “啊呀花小子!那我该咋感谢你呢?”吴玉珍感到喜出望外,“花小子,你还没吃饭吧。呵呵,家去,我弄了好吃的哩。正好你赵叔不在,你去和你弟弟们吃去。”

    “玉珍姨,先不忙吃饭嘛。”花魁说着,看了袁雪一眼,“干脆先去把种猪牵来吧,把事情弄完再吃嘛。”

    莫非被鬼上身

    “对对!花小子说得没错。”袁雪跟着打帮帮腔,“花小子,你在这里忙嘛,我去你家帮你说一声,就说你晚饭不回家吃呐。玉珍,花小子都会哩,你和他去就是。”

    “呵呵,小袁,那就谢谢你了哈!”吴玉珍说得很诚恳,“我晓得你家里离不得人,你快回去吧,只怕孩子都饿了。”

    袁雪的确很忙,既要回家给孩子弄吃的,还要还何其武的情,因此的确也够忙了。袁雪急冲冲的走了。这边花魁老练的带着吴玉珍去种猪房。

    “花小子,你为哪样要给昨天那头猪戴绿帽子嘛,呵呵,是不是那头猪得罪你了嘛。”吴玉珍有些茫然的望向花魁。

    “呵呵,没事玉珍姨。”花魁显得有点尴尬,心想,我说得那么小声,居然也被你听了去,“玉珍姨,我们来挑一头白公猪嘛。”

    “为哪样呢花小子?”吴玉珍不解的看着花魁。

    “我……我是觉得哈。”花魁挠了下头皮,“因为昨天是黑猪嘛,也不晓得弄成了没。索性我们今天弄个白的。玉珍姨,等到母猪下儿的时候,不就明白了么。到时候玉珍姨你就会了么。”

    “啊呀花小子!”吴玉珍激动得差点就抱着花魁啃一口,“花小子你太厉害呐!看你,处处地方都为我着想!谢谢你呐花小子!”

    花魁没工夫再和吴玉珍闲扯,趁现在天还没全黑,抓紧把事情办了。猪的事情倒是很好办,反正是轻车熟路,抓紧点儿,个把小时也就弄好了。而最为关键的,得找时间拿吴玉珍来试一回呀。

    花魁选了头白色小公猪,问了声吴玉珍满意不,见吴玉珍点头同意,便忙着赶去会母猪去了。小公猪似乎明白是去做什么,因此很听话,走得也很快,都有些等不及的样子了。

    进到猪房后,花魁叫吴玉珍把门锁了,说是怕公猪干完事跑出去。吴玉珍当然是花魁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有点把一切都交给了花魁的意思。

    从头到尾,花魁都没有让吴玉珍动手。不过也没让吴玉珍走开,而是要她站远远的看着,看小公猪是怎样爬到老母猪身上的,然后那东西又是怎样进到老母猪的里面去的。看到一半的时候,吴玉珍突然受不了,感觉心跳加快,呼吸加重,都开始喘息了。

    “玉珍姨,你咋啦?”花魁转过脸看着表情怪怪的吴玉珍,“病了么玉珍姨?要不你先回家去吧,这里有我哩。”

    听到花魁说话,吴玉珍这才回过神来,一时间羞得脸都红了。原本吴玉珍和花魁是离得有一段距离的,因为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吴玉珍难免会害怕,于是也就躲得远了点。吴玉珍没听清花魁说什么,于是缩手缩脚的朝花魁挪了几步。

    “花……花小子,你叫我呀?”吴玉珍脸红心跳,“是不是要我帮忙嘛花小子?”

    “不是玉珍姨。”花魁突然间有了捉弄吴玉珍的想法,“玉珍姨,我是说你站那么远,能看清么?”

    “呵呵,能呀。”吴玉珍说着,拿眼睛使劲看了看,“花……花小子,你说的是看哪里嘛?”

    “看这下面呀!”花魁往旁边歪了歪身子,尽量把公猪和母猪的下面呈现在吴玉珍视线里,“玉珍姨,你看清楚了么?”

    “呵呵,啊呀,真的看清楚了耶!”吴玉珍大惊小怪的样子,“花小子,你不怕脏哇?”吴玉珍简直就是无话找话。

    “脏?”花魁冲吴玉珍做了个鬼脸,“玉珍姨,你咋能说脏呢?你看嘛,一点都不脏嘛。”花魁说着,故意在猪鞭子根部捏了捏。

    “哎呀花小子!”吴玉珍又在咋咋呼呼,“你好顽皮哦。你轻点捏嘛,我……我是怕它咬你耶。”

    吴玉珍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就连她自己都听不进去了。不过好到面对的是个半大小子,还不至于太尴尬。

    花魁边摆弄猪鞭子,边观察着吴玉珍的表情。只怨花魁人小没经验,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其实吴玉珍已经不太对劲了,人都喘粗气了,再这样下去,就差脱裤子了。

    “玉珍姨,你看懂了么?”花魁把猪鞭子扯出来一节,只见老母猪P股下面漏汤滴水的,并且还牵丝挂网的。

    “看……看懂哪样花小子?”吴玉珍茫然的看一眼花魁,又看一眼猪,“花小子,你是说看你哩,还是看猪哩,你说明白嘛,把我都弄晕呐!”

    吴玉珍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感冒了鼻子不怎么通气,有气无力的样子。花魁想再问,见吴玉珍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只好低头去弄猪。

    小白公猪和老母猪正是到了关口的时候,花魁看着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老母猪,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知道这回应该事情做成了。而这样的经验的确难得,好多老养猪的都没把这个问题摸清楚,每一次不过都是瞎猫猫碰死老鼠,碰到一回算一回,碰不到就等来年再做一次。

    再过一会儿,小白公猪心满意足的从老母猪身上下来。下来之后还哼了哼,似乎很惬意,很爽。不过奇怪的是,老母猪似乎不想让小白公猪走,因为老母猪老是拿嘴去拱小白公猪,直到把小白公猪拱睡到地上,这才往旁边一躺,睡了。

    “呀!花小子你看它们耶。”吴玉珍很惊讶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猪,“分明就是耍赖嘛!哼,看我不把你们打起来!”吴玉珍嘴到手到,抓起一根竹条,便要抽打猪。

    “玉珍姨!”花魁忙拦住,“算了,让它们睡吧。”

    “哦。”吴玉珍睁大了眼睛盯着花魁,“那,不送它回去了么?花小子,你啥时候学得这么细心了耶?”

    “嘿嘿。”花魁干笑着,“玉珍姨,我们去值班室洗手嘛。”

    吴玉珍带着花魁进到值班室,里面有自来水,花魁打着肥皂,仔细的把手洗了。一转身,却见吴玉珍呆呆的盯着自己看。

    “玉珍姨!”花魁有点忘情了,没注意控制,眼睛居然就对着吴玉珍打了个飞眼。

    可以想象,老母牛都经不住花魁的引诱,何况你一个正处于最佳状态的年轻少妇。吴玉珍突然就打了个冷颤,身子连着筛了几筛。

    “花小子!”吴玉珍冲花魁乱眨眼睛,“我……你……我……”

    吴玉珍的样子很怪,脸红红的,像是喝醉酒。不过倒是更像发烧。

    “玉珍姨你?”花魁忙上前扶住吴玉珍,谁知吴玉珍顺势便靠在了花魁身上。花魁突然心里一惊,“啊呀不好!玉珍姨是肯定是鬼上身了!”

    花魁把吴玉珍扶到凳子上坐着,吴玉珍却坐不稳,老是往花魁身上靠。这下花魁更着急了,要想跑去叫人哩,这里吴玉珍又不肯好好的坐着。要想扶吴玉珍走吧,说实在的,此时的花魁怎么都使不出劲来。

    “花——小——子!花——小——子呀!”吴玉珍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着,人分明就在花魁眼前,可是听着就像是在很遥远的地方。

    “玉珍姨!玉珍姨!”花魁连摇带拽,试图想把吴玉珍拖出值班室,“啊!玉珍姨的身上好烫!不行,我得把玉珍姨背回家,玉珍姨肯定是在发烧。”

    花魁想把吴玉珍抱到凳子上坐好,于是便把手从吴玉珍的腋窝下穿过去,没想却摸到两团软绵的东西,花魁顿时便没了力气。

    赵建设家秘密

    “啊呀好怪!”花魁惊呼道,“我咋就没力气了呢?莫非我也被鬼上身了么?”仔细想想,不对啊,自己一向就不怕鬼的,那鬼怎么能上身呢?

    花魁又试图使了下力,没想到吴玉珍却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将花魁搂进怀里。而就在这时候,赵红卫、赵红兵哥俩把门擂得“咚咚”乱响。

    “妈妈!妈妈呀!快回家呀,我们饿啦!”赵红兵声音最大,惊得花魁一个激灵。

    吴玉珍似乎也有了反应,忙一把推开花魁,然后歪歪倒倒的想跑去开门。

    “玉珍姨,我去开吧。”花魁忙把吴玉珍拉到凳子上坐着,自己跑去开门。

    “花哥哥!”赵红卫、赵红兵哥俩惊讶的看着花魁,“花哥哥,我妈妈呢?”

    “快进来吧,你妈妈在里边哩。”花魁忙带赵红卫、赵红兵哥俩去值班室,“红卫,红兵,玉珍姨好像被鬼上身了!”

    “花小子你……”吴玉珍从值班室出来,“哪来的鬼嘛!傻瓜。妈妈没事,哥哥吓你们哩。”

    “呵呵,花哥哥!”赵红兵一把推开花魁,朝吴玉珍奔去,“妈妈,我就晓得花哥哥想吓唬我们嘛。”

    “走吧,回家去吧。”吴玉珍伸手拢了拢头发,“花小子,那猪不送回去,没事吧。”

    “没事的玉珍姨。”花魁肯定的答道,“你把门锁好就行了。快走吧玉珍姨,我都快饿坏了呢。”

    从猪房出来,吴玉珍一路上飘飘然然,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阵乱风吹来,吴玉珍这才清醒了那么一点。

    “哎呀呀,差点就红杏出墙哩!”吴玉珍惊呼道。

    “哈哈,妈妈太好笑啦!”赵红兵咯咯的大笑不止,“是红杏的树叶吧妈妈。”

    “呀!”吴玉珍自知失言,“呵呵,兵兵说得对,是树叶,红树叶。”

    走在吴玉珍母子身边的花魁也同样被风吹醒了,醒来之后,花魁悔得想拿头撞墙。原来吴玉珍是着了自己的道,而不是鬼上身。

    “哎呀我好笨!”花魁气得直跺脚,“比那猪还笨!”

    “花小子你怎么啦?”吴玉珍惊讶地看着花魁。

    “哈哈,花哥哥,是你自己说你比猪笨哈!”赵红兵幸灾乐祸,“哥哥哥哥,这回总算有人比我们笨喽!”

    “你是猪哇?”赵红卫气得拍了赵红兵的背一巴掌,“人家花哥哥说他比猪笨,又不是说你。莫非你是猪?!”

    赵家哥俩一唱一和,把花魁的思绪又给弄乱了。分明刚才想起什么来的,这下又记不得了。不过也难怪,一个还不满14岁的人,总归是很迷糊的。

    吴玉珍带着3个孩子回到家里,便忙着去炒菜。饭是弄好了的,只需把洗好切好的菜炒一下就成。

    赵红卫哥俩把花魁领去自己房间里,花魁却没兴趣。

    “红卫、红兵,干脆我们去你爸妈房间玩吧。”花魁试探着问道。

    “好呀!”赵红兵忙抢过话,“花哥哥我带你去嘛。”

    进到赵建设夫妻房间,花魁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花魁使劲嗅了嗅,心里不禁嘀咕道,“这么和雪姨的屋子不一样呢,雪姨屋子的香气是那种甜腻的感觉。”

    “花哥哥,我妈妈的床最香哦!”赵红兵拉着花魁到赵建设和吴玉珍的大床边。

    “嗯,是很香!”花魁总算闻出来了,是幽香,还一阵一阵的。起先花魁以为是桌子上C着的那把红树叶,但仔细一闻,不是的,香味就来自那张大床。

    “花哥哥,你看。”赵红卫把花魁拉到一面墙边,然后伸出手指目一戳,居然露出黑桃大那么一个D来。

    “那边不就是你们的房间么!”花魁惊讶得嘴都合不拢来,“你们……呵,明白啦。”

    原本房子就是用木板隔的,如果不是赵建设拿报纸来糊上,夫妻俩在这边做什么,儿子们那边肯定看得清清楚楚。

    “花哥哥,你不要给我妈说哈。”赵红卫小声地提醒道,“我妈晓得会骂死我们哩。”

    “嘿嘿,我那会说哩。”花魁看了眼墙上那个D,又看了眼赵建设夫妻的大床,“不过,今晚我要和你们睡哦。”

    “好呀!”赵红兵总是喜欢抢话,“唉,可惜我爸不在,要不然呀,就有好看的喽!”

    “好看?”花魁明知故问,“哪样好看嘛红兵?能让我看看吗?”

    “不过……不过,花哥哥,也不是太好看哦。”赵红卫忙接过话,“他们有蚊帐,不太看得清楚哩。”

    “哦。”花魁失望的看了眼大床上的蚊帐,“那你们还看哪样看呢?我不太明白。”

    “花哥哥,我爸我妈他们有时候不在床上睡哦。”赵红兵神秘兮兮的说道,“他们有时候睡在桌子上。真的,我没骗你。”

    花魁感到很惊讶,因此心里便直犯嘀咕,“桌子那么硬,怎么睡呢?还有一点,常听说赵建设家这附近爱闹鬼,莫非是鬼上身?”

    “花小子,快带弟弟们出来吃饭呐!”吴玉珍喊了一声,一推门,正好看到花魁在发呆,“咦,花小子你咋呐?”

    “花哥哥,你是不是鬼上身呐?”赵红兵怯怯的看着花魁。

    “呵呵,怎么会哩。”花魁回过神,“我没有哇!玉珍姨是叫我们吃饭了吧,我肚子都快饿扁呐!”

    “那还不快出来吃哩!小卫,小兵,快出来呐!”吴玉珍狐疑的看了花魁一眼,心里也觉得怪怪的,“这孩子,就是有一股子邪气!”吴玉珍小声嘀咕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桌子上是一盆炒辣子J,一盆炖J,一盘炒青菜,一盘红烧洋芋。辣子J和炖J都是平时难得吃到的。吴玉珍家能有这样丰盛的菜肴,还真是拜花魁所赐哩。

    “玉珍姨家生活就是不一般哦!”花魁赞叹道,口水都快流到饭桌上了。

    “花小子快吃吧!”吴玉珍给花魁碗里夹了个J头,“呵呵,花小子,你得动手快点耶,慢了那两家伙可是不客气哦。”

    一个J头塞到碗里,他花魁想快也没办法快呀。花魁没说话,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说话哩,那多耽误吃饭呀。花魁只三两下就把J头给啃掉了,然后筷子一伸,夹了一块J胸脯。

    “玉珍姨,来,你吃嘛。”花魁说着,看了吴玉珍的胸脯一眼,“吃哪里补哪里,嘿嘿,玉珍姨。”

    “你……”吴玉珍看了眼两个傻乎乎只顾埋头苦干的儿子,没敢把话说出口。不过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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