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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痞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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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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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小子!”胡美丽突然一声断喝,“你要把我气死呐!哼,就你那破老后爹,我会看得上他?!你个死小子,听三不听四,听人家母狗……”

    胡美丽不但用嘴说,而且还用脚踢了花魁的P股一下。原本花魁就被胡美丽的那一声断喝吓了一跳的,此时再经胡美丽往背后一脚踢来,花魁“噌”一下就站起来了。

    “嘿嘿姨,我错了姨,我……我这不是急么姨!”花魁边说就边往后退,“姨你不要生气,都怨姨你不把话说明白呢。嘿嘿姨,那你说的重要事情……”

    “重要你个大头鬼!”胡美丽追着花魁就要打,“你老后爹他帮我们把生意做大呐,这是第一件重要事情。第二件,你老后爹他……他和袁雪,啊呀,我都不好说呐。”

    “我爸和袁雪?!”花魁当即就傻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胡美丽,“姨你说的是真的?哎呀完喽,我原本担心的就是我雪姨和你呢。这回好喽,终于出事喽!”

    “哈哈,笑死人喽!”胡美丽哭笑不得的看着花魁,“我都还没把话说完,你倒是急哈。花小子呐,你能先不忙着急,好么,先听我把话说完好么?”

    胡美丽把花魁稳住之后,这才一点一点的把花魁的老后爹方家华在县城的事情说了。原来方家华的确是做生意的高手,胡美丽那原本只是单一的饮食和住宿,经过方家华的一番精心策划之后,由“安乐酒楼”变成了“花茉丽饮食娱乐公司”,并且还开起了分店。

    赵红卫和花魁合伙的建材店也有了变化,从一个小小的无名建材店,变成了“花红建筑材料公司”,经营的门面也是两个。

    “啊呀我爸太厉害了!”花魁开心得一蹦老高,“姨,我爸家过去就是办厂开店做买卖的呢。就是因为这个,人家说我爸是大资本家的少爷,前些年我爸没少挨人家批斗呢。”

    “嗯,晓得呐花小子,你老后爹都给我说呐!”胡美丽说到这里便叹了口气,“唉,你老后爹真是命苦,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才把自己的才华展示出来。花小子呐,我觉得你应该跟你老后爹好好学习耶!”

    胡美丽的这一番话当即就让花魁清醒了。可不是么,眼下他花魁已经办了停薪留职,而且还答应帮人家廖萍她们呢。如果没有点真本领,下一步怎么在县城立足,又怎么帮助廖萍她们呢。因此花魁马上就决定,一定要好好跟老后爹学。

    “姨你说对了,我是该好好和我爸学学呢!”花魁说着就是一脸的憧憬,同时还有些急切,“姨我们走快点,我们弄饭吃了就去县城!”

    “弄饭吃了就去县城?嘻嘻,花小子呐,你这不是撵我走么。”胡美丽忙一把拽住花魁的衣袖,“我都还有一件事情没告诉你呢。再说呐,嘻嘻,我想……想睡呢!花小子呐,你是该早点去县城呢,因为你老后爹,他和那个袁雪,我担心他们憋不住耶!”

    胡美丽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花魁就更急了。花魁直愣愣的看了胡美丽足足有两分钟,这才又一把拉着胡美丽往磨子沟奔。

    “姨我不能再等了,我真的担心我爸和我雪姨呢!”花魁几乎是连拖带拽把胡美丽拉到磨子沟的。进到石墙里面,花魁先把胡美丽安顿在木屋里休息,然后自己跑去打野兔。

    花魁刚安顿好胡美丽从木屋里走出,突然间一声长长的狐狸的叫声传了过来,惊得花魁忙拿眼睛到处搜寻着。

    “咦,莫非我姨回来喽!”花魁寻着狐狸的叫声没命的奔去,“怪了,都好久没听到狐狸的叫声了,今天咋会突然有了呢?”

    花魁寻着声音来到树林子里,正好一群野兔迎着花魁奔了过来,花魁忙扯出弹弓,“啪!啪!啪!”三颗石子S出,顿时三只野兔便应声倒地。而这时候,狐狸的叫声马上就没了。不过这时候花魁也清醒了,花魁仔细在心里回味着刚才狐狸的叫声,原来这狐狸的叫声和以往胡小夭的叫声是有区别的,也就是说,眼下的狐狸的叫声不是狐狸精胡小夭的。

    “唉,我姨都到省城去了,哪里还会有她的声音呢。”花魁小声的嘀咕着,突然间花魁愣住了,于是心里便想,“咦,怪了哈,我姨去省城了,我爸也走了。那我还留在轿子山干哪样喽!嗯,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呢。”

    这么想着,花魁马上就释然了。花魁自己的妈胡丽英离开轿子山早就不说了。令花魁感到奇怪的是,狐狸精胡小夭原本是应该住在山林里的,可是如今也离开跑到省城去了。老后爹方家华原本退休了是应该在轿子山养老的,可是居然会被花魁鬼使神差的带去县城。照如此说来,那么花魁也该走了。

    花魁一路想就一路走,不知不觉间走到木屋了都不知道。正好胡美丽一个人在屋里感觉无聊,于是便打算出来走走,刚把门拉开,没想到却和只顾着想得发呆的花魁撞到了一起。

    “妈耶,鬼呀!”胡美丽当即就被花魁撞了个老乃乃晒太阳,“啊呀我的妈妈呀,救命呐,鬼呀!”

    0293 喊妈叫娘

    花魁和胡美丽这一撞,人倒是清醒了,不过也吓傻了。花魁听着胡美丽的尖叫声,看着胡美丽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乱喊乱叫,还以为胡美丽是中了邪或者是被鬼上身了。

    “姨!姨你咋了?!”花魁急得忙将手里的野兔一丢,弯下腰一把将胡美丽拉起来,“姨你撞邪了么,还是被鬼上身喽?”

    此时的胡美丽被花魁拉起来之后,禁不住就是一阵的哈哈大笑。要说起来胡美丽算是有点胆子的人了,而且胡美丽曾经当过医生,对于鬼啊什么的,胡美丽根本就不信,所以更不会怕。只是这磨子沟胡美丽不了解,而且又是被花魁突然间这么一撞,因此也就吓傻了。

    “哈哈,笑死人喽!我明明是被你撞了,你倒是说我撞到邪呐!”胡美丽伸出白嫩的手指母儿往花魁的额头上轻轻点去,“嘻嘻,还说我被鬼上身呢!我这就被鬼上身!花小子,快点,姨等不及呐!”

    胡美丽边说就边往花魁身上靠。花魁是什么样的人物,哪会经得住胡美丽这样靠。因此胡美丽没靠几下,便真的被花魁上了。

    也不知花魁哪来的精神和力气,昨天晚上明明已经和女知青们弄实在了,甚至都有点弄过头了的。而此时花魁居然能够精神焕发,并且还猛浪呢。结果把胡美丽弄得喊妈叫娘,叫声之惨堪比杀一头杀不死的瘟猪还可怕,差不多隔几座山都能听见胡美丽的嚎叫了。

    两个小时过去,花魁终于结束了战斗。而胡美丽却奄奄一息,都和一具尸体差不多了。看着胡美丽的惨状,花魁这才感到后怕和后悔。花魁心想,如果不是昨天晚上那些女知青们垫底,只怕今天胡美丽还会更惨。说不定还会弄出人命来呢。

    “啊呀好险!”花魁看着气若游丝的胡美丽便是一阵的心痛,“姨你还行吗?哎呀你看我,就晓得玩猛浪,都忘了姨你不经弄了呢!”

    胡美丽听着花魁的胡说八道,原本是想反驳的,但就是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反驳也就算了,关键是胡美丽感到了无比的伤心和失望。可不是么,她胡美丽已经是老婆娘一个了,男人都嫁了几嫁,可是眼下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收拾了,说来真的丢人现眼呢。

    “唉,这回玩完喽!”胡美丽小声的嘀咕道,“听这小子的口气,分明是在嫌弃我呢。唉,我该咋个办呢?”

    “嘿嘿姨你念的哪门子经呢,哪个嫌弃你喽?”花魁怔怔的看着胡美丽,“姨你说的啥呢,不会是说我吧?唉,都怨我,把姨给弄惨了!姨,要不我来背你吧,你看天都不早了姨。我们早点回去,我想今天就赶去县城呢。”

    花魁说完,也不管胡美丽同不同意,一把将胡美丽拉到背上,然后拎着野兔,“噔噔噔”便往山下走。胡美丽也的确是被花魁弄伤了,因此便只好乖乖的趴在花魁的背上,任凭花魁背着。花魁也真是厉害,居然一气就把胡美丽背回到了牧业队。刚走到四方河,正好遇到郑和平和赵红兵在那里放养种猪。郑和平倒是没怎么,只是赵红兵有点淘气。

    “哈哈,你们快看,猪八戒背媳妇喽!”赵红兵的声音很大,“哈哈,笑死人喽,花哥哥猪八戒背媳妇喽!”

    花魁没有去理会赵红兵,更不会将背上的胡美丽放下来。倒是郑和平让花魁想到了自己的家。花魁心想,自己这一走,还不知道哪一天才回来呢。因此便想到了让郑和平帮着看家。

    “小和平,红兵,等下到我家来吃饭嘛,你们全家都来。”花魁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郑和平,郑和平倒是反应快,马上就跑到花魁身边来。

    “为哪样全家都去你家吃饭喽?”郑和平不解的看着花魁,再一看花魁背上背着的胡美丽,郑和平马上就笑了,“呵呵,莫非花小子你要结婚喽?”

    “结哪样婚呢,反正你们来我家吃饭就是了。”花魁没有向郑和平作过多的解释,因为在花魁心里,郑和平总是傻里傻气的,和他解释有点浪费表情呢。

    说到去花魁家吃饭,赵红兵倒是比谁都积极。赵红兵乘花魁和郑和平说话这当口,朝花魁丢下一句“花哥哥,我妈妈都找你一天了。”便一溜烟跑回家去叫他妈妈吴玉珍了。因此花魁背着胡美丽刚走进家,吴玉珍随后就来了。

    “啊呀,花小子,咋背着个人呢?”吴玉珍一脸惊讶地看着花魁,正好胡美丽也听出来是吴玉珍的声音,于是忙从花魁背上下来。

    “是玉珍呐,花小子他……他怕我走不惯山路呢。”胡美丽满脸通红的上前一把拉住吴玉珍的手。吴玉珍见是胡美丽,当即就是一脸的激动。

    “哟,是小胡呐!”吴玉珍忙双手握住胡美丽的手,“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喽?啊呀,我正想你呢,你就来呐!小胡,你快坐着,我找花小子有急事呢!”

    吴玉珍把胡美丽招呼坐下之后,忙一把拉着花魁就往外跑。看来事情还真是急呢,要不然吴玉珍肯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和花魁拉拉扯扯。

    “玉珍姨,哪样急事呢?”花魁也是一阵的紧张,“玉珍姨你快说啊,我都等不及了!”

    0294 谁告的密

    “啊呀花小子,我都找你好半天呐!”吴玉珍边说就边拉着花魁走到没人的地方,“上午我听赵建设那坎脑壳的说,你出事情呐!说是你和女知青睡觉,被保卫科抓呐!花小子呐,你……你把姨吓死呐!”

    “玉珍姨,你是说赵叔说的我和女知青睡觉被保卫科抓?”花魁惊讶的看着吴玉珍,心里便开始琢磨,因为事情是下半夜发生的,为什么赵建设会知道呢。于是花魁忙问吴玉珍,赵建设是上午什么时候给她说的。

    “还不到八点钟嘛,我当时听了就跑去找你,结果……”吴玉珍说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赵建设那坎脑壳的,他不让我去找你。我当时一生气,就臭骂了他一顿。花小子呐,赵建设说的是真的?”

    花魁没有说话,只是冲吴玉珍点了点头,表示赵建设说的是真的。这个时候花魁还能说什么呢,事情不出都已经出了,而且还可以断定,应该就是赵建设跑去场部告的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如果从某种角度来说,花魁还得感谢赵建设,要不花魁还真下不了决心离开轿子山。

    接下来花魁把自己停薪留职离开轿子山的事情给吴玉珍说了。吴玉珍听了并没有大惊小怪,而且还表示赞同花魁的做法。

    “嗯,花小子,你……你做得好!”吴玉珍突然间变得吞吞吐吐,而且眼睛也不敢看花魁,“花……花小子我……我都不晓得该咋个和你说呐。唉,都是赵建设那坎脑壳的嘛!花小子,我见赵建设他……他一天鬼头鬼脑的,我就晓得……晓得他又想干坏事呐。花小子我……”

    “玉珍姨!”花魁忙打断吴玉珍的话,因为花魁不想让吴玉珍难堪,“玉珍姨我们不说这个好吗。我告诉你个好消息玉珍姨,我爸把你家红卫的生意做大了,还办成了公司呢,名字叫做:花红建筑材料公司。”

    “真的呀花小子!啊呀,你看我家红卫就是有福气嘛!”吴玉珍开心得都快要抱住花魁啃一口了,只可惜不是地方,“花小子呐,你办停薪留职也好,正好让你老后爹好好教你呢!唉,我家红卫要不是你呀,只怕就完呐。”

    “嘿嘿玉珍姨,红卫是我弟弟,我帮他还不都是应该的么。”花魁用极其暧昧的目光看着吴玉珍,然后小声说道,“玉珍姨,你觉得红卫和红兵像不像我?”

    说到赵红卫和赵红兵像不像花魁,吴玉珍顿时就乐了。吴玉珍心想,自己那两个宝贝儿子还真是怪,德性居然和花魁一个样,怕读书,死顽皮,而且还有点小聪明。

    “嘻嘻,死相,还说呢!”吴玉珍居然在花魁面前扭捏起身子来,“我都怀疑我家红卫、红兵是你儿子呢!唉,红卫算是有着落呐。可是红兵呢,花小子呐,你说我家红兵咋办嘛?”

    “哈哈,玉珍姨,你要笑死我喽!”花魁感觉吴玉珍太可爱了,居然敢说赵红卫和赵红兵是他花魁的儿子,“我才比你家红卫、红兵大几岁哦。莫非我一两岁就和玉珍姨睡喽?”

    花魁和吴玉珍只顾着自己说得痛快,却把胡美丽给忘了。正好胡美丽想听听吴玉珍到底有什么急事找花魁,于是便悄悄跟了过来。而花魁和吴玉珍是说得什么都忘了的,因此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胡美丽。

    “好呀你们两个,儿子都生了哈!”胡美丽“咚”的一下就跳到了花魁和吴玉珍中间,直把花魁和吴玉珍吓得“呼”一下,各闪到一边去了。

    “嘿嘿姨,都学会装神弄鬼吓人了哈!”花魁反应快,忙一把将胡美丽拉到一边去,“姨你就不要闹了,我正和我玉珍姨说事呢。”

    花魁附在胡美丽耳朵边,把吴玉珍说的赵建设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胡美丽当即就不说话了。胡美丽冲吴玉珍笑了笑,正好吴玉珍被胡美丽弄得有点尴尬,此时见胡美丽冲自己笑,于是吴玉珍忙过来拉着胡美丽就往花魁家走。

    “啊呀小胡,你看我都只顾着和花小子说事情了,都没和你说说话呢。”吴玉珍做出很亲热的样子,感觉都已经是胡美丽的好姐妹了,“还说是找个时间到城里看你的,你看我嘛,都忙晕呐!”

    就在吴玉珍拉着胡美丽这时候,张素云也来了。张素云看到胡美丽,先是一惊,然后忙奔过来一把拉住胡美丽便问长问短。

    张素云和胡美丽说完话了,正好花魁已经走了过来,张素云只是很平常的和花魁说话,并没有问花魁什么。之后到了吃饭的时候,花魁把自己停薪留职的事情说了,张素云却是大大的惊了一回。由此看来,张素云根本就不知道花魁被杨文显带着保卫科来抓现场的事情了,因此花魁更加肯定,到杨文显那里高密的,绝对就是赵建设了。

    可不是么,原本花魁和女知青们被杨文显带着保卫科来抓现场的事情是在下半夜,牧业队应该是不会有谁知道的。既然只有赵建设知道,那还用猜么。

    “嗯,看来我的确还是太嫩了,还不晓得大人的Y险呢。”花魁虽说对赵建设是否去告密并不在乎,不过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因此花魁便想,今后做事情还是小心些的好,决不能大意,更不能把一个人看扁了。

    0295 用什么词

    有了这样的想法,花魁觉得自己有点成熟了。因此原本打算吃完饭就带着胡美丽和女知青们走的,花魁想了想,觉得太匆忙了。

    “我以往不就是犯的急的毛病吗,看来得改改了。”花魁在心里一合计,于是忙到自己亲爸花地的坟上去烧了些纸钱。然后又到吴玉珍家、张素云家、王莉莉家去坐了坐,算是道别吧。

    当天晚上,花魁没有和胡美丽睡一间,倒不是说花魁怕了,而是觉得这种时候没有必要再让人抓自己把柄。再一点就是,胡美丽也不敢和花魁睡,毕竟白天在磨子沟已经被花魁弄怕了,而且,胡美丽更不想让安乐一中的事情重演。

    第二天,花魁将自己家屋的钥匙交给郑和平,然后带着胡美丽和女知青们便奔县城而去。正好是中午,花魁等人便来到了胡美丽的酒楼,也就是经过花魁老后爹方家华重新规划了的“花茉丽饮食娱乐公司”,总部还是在县农推站,分店开在大十字。

    花魁进到“花茉丽饮食娱乐公司”之后,在胡美丽的指引下,便直奔老后爹方家华的办公室。碰巧的是袁雪也在,正和方家华聊天聊得火热呢,花魁一进门心里便有主意了,那就是把自己停薪留职的事情赖给老后爹。而方家华却因为自己单独和袁雪聊天被儿子花魁看到,感觉有些尴尬。

    “呵呵,儿子呐,怎么就……就有时间来了呢。”方家华忙着把儿子花魁让进办公室坐着,然后居然去泡茶给儿子花魁,“儿子呐,我给你泡杯茶哈。”

    “嘿嘿爸,我喝哪样茶喽,我都还小呢。”花魁惊奇的看着老后爹方家华,觉得老后爹方家华有点反常,于是忙把脸转向袁雪。没想到的是,袁雪也是一脸的不自在,“嘿嘿雪姨,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呢。”

    花魁说完就去仔细观察自己的老后爹方家华和袁雪,这一观察倒是把花魁吓傻了,因为此时方家华和袁雪的脸居然是红的。花魁心里当即就“咯噔”一下,“哎呀完喽,看来我爸是真的在和我雪姨谈恋爱喽!”

    方家华把茶泡好之后,真的就端来给儿子花魁,弄得花魁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而袁雪却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

    “嘻嘻,我说你们两兄弟……哦,说错呐。哎呀,我说你们父子呀,老的是老的不正经,小的是小的不正经。”袁雪居然会说出这种怪话来,而且朝方家华眨了眨眼睛,而袁雪眨眼睛原本就是怪怪的那种,让人看着反而像是在递秋波呢,“老方呐,我倒是越来越觉得你活年轻呐!真的,都有点像个孩子呐!”

    “啊呀小袁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嘛!”方家华也忙着给袁雪眨眼睛,不过方家华似乎也是不怎么会眨眼睛,感觉色迷迷的,因此看着倒像是对袁雪有那种要求似的,“我……我哪里会越活越年轻嘛,小袁你这不是,啊,不是闹误会嘛。”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花魁心里当即就觉着二人肯定有鬼。花魁仔细看着自己老后爹和袁雪眉来眼去,心里那个难受就别提了。花魁直恨自己顾头不顾尾,只想到自己和女知青们自由自在的鬼混,但却没想到“后院会失火”,自己居然给老后爹创造条件,让老后爹有个“梅开二度”的机会。

    还好到袁雪下午还得去上班,因此花魁并没有难受得太久。袁雪一离开方家华的办公室,花魁马上就跑去把门关了。

    “爸,我停薪留职了,我不在轿子山干了!”花魁故意装得蔫蔫的,就像自己很不情愿办停薪留职似的。见儿子花魁如此,方家华马上就傻眼了。方家华难过得都快要哭了。

    “啊呀儿子,怎么……怎么会这样呢?是……是他们不要你了么?”方家华急切的问道,“还是谁拿气给你受了儿子?哎呀,这该怎么办好呢?”

    “爸,不是他们不要我,也不是哪个拿气给我受。”此时的花魁不仅蔫蔫的,而且还用的是哭腔说话,“我……我是为你呢爸!我……担心爸你……你红杏出墙!哦,不对哈,我爸是男的。爸我担心你狗急跳墙!狗急跳墙?咦,这话是骂人的哈。爸我……我……”

    “红杏出墙?狗急跳墙?”方家华有点懵,不太明白儿子花魁到底想说什么,“呵呵,儿子呐,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哦!哎呀,完喽!”

    花魁见老后爹如此,居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心里也就更急了。不过急也没有用啊,得把事情说明白才是呢。于是花魁又仔细的在脑海里搜索着更好的词汇。花魁心想,刚才是有点急了,没有把“红杏出墙”和“狗急跳墙”是什么意思弄明白。

    “嘿嘿爸,你晓得……晓得形容一个男人,嗯,形容一个男人憋不住,去找女人,该用哪样词最好喽?”花魁很费力的说着,“应该是一个老男人哈,而且呢还是个有点帅的老男人呢。嘿嘿爸你教教我嘛。”

    “呵呵,儿子你说的可是,啊,一个男人,憋不住去找……去找女人!”方家华越说就越觉得糊涂,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咦,儿子呐,一个男人憋不住,什么憋不住呢?憋不住为什么要去找女人呢?而且还是老男人,老男人?”

    “哎呀爸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你只是说,这种事情用哪样词形容最好就是了!”花魁故意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爸你是不想教我吧。唉,难怪我读书就是读不好呢。就怨你不教我!爸,反正我不管,你就告诉我,用哪样词!”

    “用什么词?”方家华显然是急晕了头,居然又被儿子花魁拐带走了,“啊呀儿子呐,你一会儿红杏出墙,一会儿狗急跳墙,一会儿又是男人憋不住找女人,你说嘛,我怎么会明白,啊,你想要啥词呢?哎呀,难,太难!用什么词?用什么词好呢?”

    0296 晚节不保

    正在方家华感到万分为难的时候,肖茉莉却来了。不过肖茉莉没有马上进门,而是躲在门外听了一阵子,听到花魁和方家华说什么“红杏出墙”,“狗急跳墙”的,又还说什么老男人憋不住找女人用什么词形容最好,因此肖茉莉马上就乐了。

    “啊呀,你们两父子太好玩呐!”肖茉莉身子一闪便进到方家华的办公室,“老方哥,花小子呐,要依我说呀,你们说的啥红杏出墙啊,狗急跳墙啊,都不好,不贴切嘛。”

    “嘿嘿肖老师!”花魁动作快,忙上前一把将肖茉莉拉到沙发里坐下,并且乘肖茉莉不注意,花魁忙给自己的老后爹眨眼睛,“肖老师,我和我爸开玩笑呢。我们闲着没事,干脆就开玩笑玩呢。”

    此时的方家华是陷入了儿子花魁的陷阱里去了的,脑子里除了老男人憋不住找女人用什么词形容,其余的,方家华根本就没去注意。

    “啊呀,难!真的太难!”方家华一个人自言自语,猛一转脸,正好看到肖茉莉在看着花魁笑,方家华这才清醒了一点,“咦,小肖呐,什么时候来的呢?呵呵,你看我,都被我儿子弄晕头了!”

    “哈哈,老方哥,我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呐!”肖茉莉眯缝着眼睛看着方家华,然后沉思了一下,这才慢吞吞的说道,“我刚才呐,听你们父子好像说的是,一个老男人憋不住,去找了女人,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对吧老方哥?”

    “对!对!小肖,就是这意思呢!”方家华就像见到了救星似的,开心得都快要跳上去拥抱肖茉莉了,“哎呀,我头都想破了,就是想不出用什么词形容好呢。小肖你知道吗?”

    就在方家华和肖茉莉说话这当口,花魁几乎都快要急死了。花魁先是给自己的老后爹方家华连眨了几下眼睛,只可惜方家华太专心,根本就没有去注意花魁。于是花魁只好走到老后爹方家华身边,索性伸手在老后爹方家华背上轻轻掐了一把。

    “嘿嘿爸,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呢,你咋就当了真了?”花魁边掐就边使劲的给自己老后爹方家华眨眼睛。这下方家华倒是看到花魁眨眼睛了,因此当即就被吓了一大跳。

    “咦,儿子呐,你眼睛怎么了?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方家华一惊一乍的看着儿子花魁,“啊呀,不好了,我儿子眼睛有毛病了!小肖,你先坐着,我带花魁去医院看看!儿子呐,眼睛可不是闹着玩的,有病就得赶紧去治!”

    说到花魁的眼睛,肖茉莉先是愣了下,然而肖茉莉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不过令肖茉莉不解的是,花魁为什么要给他老后爹方家华眨眼睛呢,莫非他们父子有什么秘密不想让她肖茉莉知道。

    “呵呵,老方哥呐,你就不要紧张呐,花小子哪有啥病呢?”肖茉莉的脸上没有笑容,而且还有点生气的意思呢,“我看花小子是在跟你眨眼睛呢,哪会有啥眼病喽?我看你们呐,是有哪样事情瞒着我,不想让我晓得吧?”

    “肖老师你误会了!”花魁反应快,马上就明白肖茉莉是多心了,“肖老师我,嘿嘿,我和我爸真的是开玩笑呢。不过这玩笑有点难度,肖老师你看我爸都难糊涂喽。”

    “有难度?”肖茉莉用嘴角轻轻笑了笑,有点蔑视的意思,“呵,就这点事情都叫有难度?呵,花小子呐,现在晓得不喜欢读书的好处了哈。一个老男人憋不住找女人,居然会被你说成是红杏出墙!哼,男人能用红杏出墙来形容吗?好好给我想想,男人哪里像一朵红杏喽?老方哥,你说嘛,男人哪里像一朵红杏嘛!”

    “哦,明白了,男人是不像红杏哈!”方家华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啊呀,小肖你说我嘛,都被花魁弄糊涂了!这小子,我看呐,用狗急跳墙倒还说得过去。”

    方家华话音才落,肖茉莉顿时就惊得人都傻了。

    “哟,老方哥,看来你还真是被花小子弄晕了呢。”肖茉莉突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觉得很有必要在方家华面前好好教育下花魁了,因此肖茉莉马上就变得一本正经了,“我说花小子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哪样叫狗急跳墙?一个老男人憋不住找女人,那能用狗急跳墙来形容么?如果说你说的是你老后爹呢?这话……”

    肖茉莉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妥,于是忙停住不往下说了。肖茉莉一脸尴尬的看着方家华,不过还好,方家华并没有生气,甚至还很专心的听肖茉莉说话呢。

    “继续嘛小肖,让我家花魁也学学嘛。”方家华同样也是一本正经,而且还很严肃,“儿子呐,好好听听你肖老师怎么说的。小肖你继续说嘛。”

    “哦,好!好!”肖茉莉似乎忘了刚才的尴尬了,于是又说道,“老方哥,我们就拿你来打个比喻嘛。只是打个比喻哈,不是真的。花小子呐,比如你老后爹憋不住,啊,他去找了个女人,那用啥词来形容呢,要我说呀,用晚节不保最恰当呐!老方哥你觉得呢?”

    “晚节不保?”方家华先是尴尬的看着肖茉莉笑了笑,但仔细一想,觉得肖茉莉说的这词的确很贴切,于是一拍手,居然表示赞赏,“啊呀,小肖你就是聪明,真不愧是我儿子的老师呢!儿子呐,听明白了么,是晚节不保!但是……但是不是形容我哈!因为我没有……我没有晚节不保嘛。”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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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97 赖老后爹

    原本花魁就为自己的老后爹憋不住而烦恼,此时听肖茉莉这么一比喻,居然就当了真了。花魁一脸伤感的看着自己老后爹和肖茉莉,都快要急疯了。

    “啊呀完喽,我爸晚节不保喽!”花魁一声惊呼之后,站到老后爹方家华面前便想下跪。正好方家华听到儿子花魁说的话,于是忙一把将花魁拉住。

    “儿子你说啥?什么完喽,什么你爸晚节不保?”方家华惊奇的看着儿子花魁,“儿子呐,你是做梦了吧,梦见你亲爸花地他找……找到女人了么?啊呀,儿子呐,这……这没啥嘛,你亲爸,你亲爸他都死了那么多年,都当鬼了,啊,当鬼都……都守寡那么多年了嘛,找也是应该……”

    “慢点老方哥!”肖茉莉及时打断了方家华,“老方哥你刚才说,花小子的爸守寡?哈哈,笑死人喽!我说老方哥呐,花小子的爸可是男人哦,咋能说是守寡呢!嗯,我看老方哥你今天有问题耶!是做了哪样亏心……呵呵,我……我的意思是,唉,算呐,不说呐。”

    肖茉莉一番话差点没把方家华急死。这都不说了,关键的是肖茉莉还不把话说完,就半截。其实说话最怕的就是说半截,倒来不去的,让人浮想联翩。因此方家华在急的同时,忙拿眼睛看儿子花魁。这一看倒是把方家华吓着了,因为花魁的脸是绿的。

    “哎呀,完喽!”方家华突然一声长叹,“唉——,怎么会这样呢?我做亏心事?我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呢?咦,不对啊,我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嘛!呵呵,儿子呐,你爸我……我没有做亏心事嘛,啊,怎么你肖老师说我做亏心事喽?”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哪怕鬼敲门!”花魁都着个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爸你自己说嘛,你怕不怕鬼?爸你要说实话哈,而且不准你想,马上就说!”

    “怕不怕鬼?”方家华这回是真的傻眼了,要说怕不怕鬼,说实在的,方家华还真是有点怕,于是忙点头,“有点怕!”

    方家华刚把“有点怕”这话说出口,马上就后悔了。花魁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的: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哪怕鬼敲门。你方家华莫名其妙的怕什么鬼喽,就算是真的怕,也不能在这种非常时期说出来啊。就在方家华感到万分为难的时候,肖茉莉突然把脸一沉。

    “老方哥呐,这就是你的不对呐!”肖茉莉俨然一副做老师的派头,都已经把方家华当着自己的学生了,“你咋能做亏心事呢?你看花小子对你多好,你……你咋就不好好教他呢,害得他连个红杏出墙和晚节不保都分不清楚!唉,真没想到呀!花小子,走,到老师那里,老师打算把你调到县文化馆来呢!”

    肖茉莉说完,当真走过去拉花魁。方家华在一边看着却急眼了,因此方家华便什么都不顾的马上就拦在了肖茉莉面前。

    “我不同意!”方家华说得很坚决,“县文化馆那么多漂亮女人,啊,万一我家花魁又……又弄出一中那事……那事,咦,儿子呐,你刚才不是说的你停薪留职了么?停薪留职?啊呀儿子,你该不会是?儿子,莫非你又因为和女人睡觉?”

    也不知道方家华是怎么想的,突然会把花魁在安乐一中和胡美丽睡觉被抓现场的事情联想起来。而肖茉莉却是才知道花魁停薪留职的事情,当即便惊得差不多要跌倒了。

    “老方哥你说哪样?花小子停薪留职?”肖茉莉似乎不相信方家华的话,于是忙把脸转向花魁,“花小子,你老实告诉老师,哪样停薪留职,哪个停薪留职?你可不要告诉我是你哈!说嘛花小子,说老实话就行了!”

    “肖老师我……我真的……真的办停薪留职了!”花魁在肖茉莉那利剑般的目光下显得有点蔫蔫的,都不敢抬头看肖茉莉了,“肖老师,我……我这不是担心我爸嘛,怕我爸……我爸憋不住呢。所以我……我就停薪留职来守着我爸喽。”

    花魁的话一说出口,方家华和肖茉莉顿时便没了话说。方家华看着肖茉莉,一脸的委屈和哭相。而肖茉莉却是看着花魁的眼睛的,从花魁的眼睛里,肖茉莉觉得应该没有说假话。而与此同时,肖茉莉也想起了花魁在安乐一中的事情,因此一时间里,肖茉莉的脸上什么酸、甜、苦、辣全都堆满了。

    “唉,命,都是命呐!”肖茉莉一阵接着一阵的叹息着,“唉,花小子呐花小子,命呐,都是命!唉!看来真的是天注定了!不过花小子呐,你真是为你老后爹才停薪留职的么?”

    花魁见自己老后爹和肖茉莉如此,心里便感觉很不是滋味。原本自己是想赖给老后爹的,但没想到老后爹居然会不上当。不上当都不说,关键是还把安乐一中的事情联想起来了。

    “爸,肖老师,我每天都担心我爸,怕我爸红杏出墙。哦,又说错了。不能用红杏出墙和狗急跳墙,要用晚节不保。”花魁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老后爹和肖茉莉,“我这不是担心我爸憋不住晚节不保嘛,所以我就……就有点恍惚了。我一恍惚就和女知青们……唉,其实也不能怨我爸呢。”

    花魁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干脆不说了。还能说吗,肯定是说不下去了。花魁这一说不下去,方家华心里就更加难受了。原本方家华刚才都有点清醒了的,眼下经花魁这么一说,人又开始犯迷糊了。

    “哎呀儿子呐,是爸对不起你!”方家华一把拉住儿子花魁的手,“儿子,爸不好,是爸不对!爸不应该……不应该让你担心呢!爸红杏出墙,狗急跳墙,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咦,儿子呐,这些爸都没有做啊!”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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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98 心服口服

    方家华忙放开儿子花魁的手。可是花魁却不肯放开老后爹方家华的手。花魁死死抓住老后爹方家华,心里便开始嘀咕了,“不行,我不能让我爸清醒呢,我爸清醒了,那我赖给哪个喽。反正一句话,这黑锅一定得让我爸背着。”

    “嘿嘿爸你想耍赖!”花魁忙把老后爹方家华拉到凳子上坐着,“爸,是你自己说的,你红杏出墙,狗急跳墙,晚节不保。我肖老师都听到了呢,爸你不能耍赖哈!肖老师,你要给我作证,不能袒护我爸哈!你们不能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就欺负我哦。”

    “老方哥,我刚才好像是听你这么说的哈。”肖茉莉显然是被花魁那句“你们不能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就欺负我”给吓着了,因此忙站到花魁这边,“花小子你放心,老师一定站在你这边。哼,我就说嘛,隔根纱,到底差。老方哥呐,不是我说你,啊,你……你,唉,我都不好说你呐!”

    肖茉莉的话说得有点乱七八糟了,居然把挑拨离间的话都说出来了,什么叫“隔根纱,到底差”,那意思不就是说花魁不是方家华的亲生儿子,方家华没有尽心么。因此肖茉莉的一番鬼话,直说得方家华头不是头,脸不是脸,什么“隔根纱,到底差”啊,这话能说么。因此方家华当即就傻了,方家华心想,我真是肖茉莉说的那种人吗?

    方家华翻肠倒肚的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找出来想,尤其是从开始给花魁当继父起,方家华想得最仔细了。还真是不想则已,这一想,倒是真的把方家华吓着了。

    “哎呀,原来肖老师说得很对嘛!”方家华禁不住喊了出来,“我真是对不起花魁哇!我该死,我不是人!我让自己亲生女儿读大学,不让继子读大学!我混蛋!儿子呐,爸错了,爸不是东西!爸对不起……”

    “啊呀爸,哪个叫你说这些嘛!”花魁忙止住不让老后爹方家华往下说,“哪样好话不好说,你偏偏要说读书!我说的是你晚节不保!肖老师,你看我爸想耍赖!”

    此时的肖茉莉见方家华如此,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毕竟方家华是怎样对待他这个继子花魁的,肖茉莉很清楚,要说起来,就算是亲爸,也不一定有方家华对花魁那么好呢。因此肖茉莉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参合这件事情了,得想办法离开呢。

    “呵呵,老方哥,花小子,我说你们呐,啊,不就是个红杏出墙和晚节不保嘛,有就承认,怕啥呢。”肖茉莉边说就边站起身来,并且还一步步往门边退去,“有句话叫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想必老方哥你晓得的嘛。好呐,不说呐,我还忙呢。老方哥,花小子,我走呐!啊呀,忙呀我……”

    肖茉莉三退两退的,很快就退到了门边,也不管话说完没有,转过身一溜烟跑了。其实没有肖茉莉还好些,方家华父子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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