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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女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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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0章 攻略渣男系统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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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萌哒哒翻倒章~~表白技术小哥~

    天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精神都保持着亢奋的状态,现在看到白月,顿时就感觉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这种感觉简直棒极了!哪里还会感觉到饿?

    “香菇馅儿的,怎么样,好吃吗?”看白月咽下了半口包子,贺凛神情中带着期待,巴巴地瞅着白月,他可是特地了解到的,白月非常喜欢香菇。超快稳定更新小说,本文由 。。 首发

    “又不是你做的,有什么可得意的。”白月觉得贺凛这人惯会得寸进尺,从称呼上就可以看出一二,虽然偶尔还是会有些害羞,但是在她面前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因此她也不想顺着他的意,故意这样说着。

    “……”贺凛的表情果然变得有些郁闷,虽然这不是他做的,但是这是他大早上就吵醒厨子特意吩咐的啊。要是白月想吃,他也可以去学,虽然讨厌油烟味,但是为了白月他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的。

    白月虽是刻意逗贺凛,但是也见不得他被打击的失落的模样,于是夹了一个包子递到了贺凛的嘴边:“挺好吃的,你也尝一个。”

    贺凛受宠若惊后眉眼俱笑,鼓着腮帮子喜滋滋地一口将整个包子吞了下去,刚想要开口说话,白月又顺手给他夹了一个塞进他嘴里,让他没有开口的余裕。

    他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沉浸在白月投喂自己的欣喜中了,哪里还顾得上其它情绪。

    见此,白月心里小小感慨了一句: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人可爱啊。

    小小的保温盒内统共不过五六个小包子,被贺凛三两口就解决了。喂完最后一个包子,见贺凛还张嘴做出“啊”的口型,白月又气又笑,举起空空的盒子示意给他看。

    “只有这么点儿?”贺凛有些不敢置信,他摸了摸肚子,先前还不饿的,吃完了包子反倒感觉到有些饿了。说起来贺凛并不是很喜欢香菇的味道,平日里能不碰就不碰的,但是难得的白月亲手喂他,就算是毒药他也舍不得拒绝啊。

    不过现下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把包子都给吃完了,白月仅仅就开头时吃了一个。

    “媳妇儿,先喝点儿牛奶垫垫肚子。”贺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直将头发抓得乱七八糟了,才想起来保温盒里还有一盒奶呢。于是连忙拿起盒里的牛奶,直接用袖子将盒子上沁出的水珠擦干净了,插上吸管后伸手递给白月:“等过一会让沈叔找个地方停车,咱们再去吃点儿。”

    白月心思微动。

    这个年纪的少年难得的会这么细心照顾人,何况是贺凛这个一向讨厌女孩子,觉得女孩子麻烦的人。他平日里也是大大咧咧的,此时却在自己都没有吃早餐的情况下为她准备好了早餐,甚至十分自然地为她擦去牛奶盒上的水珠,以至插上吸管。

    不得不说这些小动作实在让白月心中妥帖,也就任由贺凛安排,表情柔和地接过牛奶不出声了。

    白月不出声,贺凛又主动找了些话题,捏着白月的手跟研究什么宝贝似的,边把玩边盯着白月不放。看到白月喝完了牛奶就十分顺手地接过空盒子丢进了一旁的小垃圾盒里,转过头看白月时愣了愣:“你……”

    “怎么了?”白月侧头看他,眼里带着微微茫然不解。

    贺凛顿时被这个眼神煞到了,只觉热血上脑,心脏砰砰直跳,眼里只剩下她侧头茫然的表情和被牛奶浸润的淡粉色的唇,脑海里闪过昨晚那一吻时少女甜蜜柔软的触感,嘴里突然不受控制道:“媳妇儿,我想亲你!”

    声音大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仿佛突然变得狭小的车厢里,少年直勾勾的眼神看得白月有些闪躲,面上也微微被热气渲染了。连故作镇定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下意识就伸手想要给贺凛一巴掌:“说什么呢你!”

    挥在半空中的手并未打到贺凛,而是被裹入了少年滚烫的手心里,与她的体温相比,贺凛的体温简直热得发烫,那种热度一下子烫的她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贺凛攥着白月的手,让她无法躲开了,才垂了头,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的唇。贴了好一会也没动,显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做,但是骨子里好像有种冲动在叫嚣,以至于白月侧开头要推开他时,贺凛下意识就伸手固定住了白月的脑袋,对着她的唇又是舔又是咬的,像只小狗一样不得章法。

    白月的唇被他舔的又麻又痒,压在她后脑的手掌的热度似乎丝丝缕缕渗进了她的肌肤,烧的她脑子都是浑浑噩噩的,如同一团浆糊。

    迷糊中,她听得少年喘着气兴奋地问她:“我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吗?”

    白月脑子里绷着的弦……断了。

    …………

    清晨的薄雾散去,初阳洒下朦胧的光线,鸟雀脆鸣中,黑色的车子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小区门口,车门被打开,白色裙装的少女拎着包快速地下车,随即狠狠地甩上了车门。

    “砰”地一声,想要跟在她身后下车的贺凛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撞扁的鼻尖,见少女马上就要走远了,贺凛连忙摁下车窗玻璃,也不管少女听不听得见了,从车子里探出了半个身子遥遥地挥着手,笑容灿烂无比:“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察觉到少女的脚步顿了顿后,更是加快了速度。贺凛心里止不住地欢喜,于是喊得更欢了:“媳妇儿媳妇儿,等我明天还来接你!”

    少年饱满热情的声音引得三三两两早起晨练的老人们纷纷看了过来,他也不恼,咧着嘴心情极好地冲所有看他的人喊了一声“早”。有老人眼神惊奇地看着这个少年,看着他顶着一脑门的红色巴掌印嘿嘿傻笑。

    白月心跳的有些快,脑子里也有些晕晕乎乎的,直到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上了楼,开了门看到一室清冷时,才微微冷静了些。

    温母并不在,从一室寂静中得到的这个事实让白月心中松了口气。

    白月将东西放下,快步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流扑打在脸上,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白月抬头看见镜子里的少女,镜子中的少女的容貌很美,肌肤不施粉黛,却带着健康的水润光泽。那双看人时总给人一种冷淡疏离感的茶色眸子,此时却仿佛溢满了一汪春水,看得人心都止不住柔软了起来。

    她捂着胸膛,心脏还有些不正常地跳动着。想到这些天和贺凛相处的场景,白月微微怔楞起来。不得不承认的是,和贺凛的交往她是非常开心的,现在她也已经有些分不清她心底满溢的欢喜是来自于温白月的,还是属于她自己的了。

    “白月,你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和洋溢着喜悦的中年女声募地拉回了白月的思绪,白月一惊,犹豫了片刻遂转身拉开了洗手间的门,就和从外面进来的女子正面相对了。

    早已从温白月的记忆中得知温母的模样,但是此次却是白月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到温母,相比于温白月来说,温母长得不漂亮,但是也不丑,五官平凡气质普通,看起来就如同所有普通的中年妇女一样。

    此时她手上正拎着一大包蔬菜水果,看到白月时眼神也是满满的慈爱。

    “我就知道你今天一早就回来了,所以出去买了些菜,一会儿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累了吧,赶紧进房间去歇一会,等一会儿饭菜好了我再喊你出来。”

    白月微微盯着她,见温母神色温柔地叮嘱着。内心倏尔被什么刺了一般,缓缓产生了一种生涩的窒痛。这就是温白月记忆中的温母,那个“神经质”的温母,对你好时能将你捧在手心,坏时也能将你推向地狱。

    她低头轻轻“嗯”了一声,折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温白月本就和温母不亲近,此时做出这样的行为也无可厚非,温母并不觉得奇怪,只笑了笑提着菜回了厨房。

    白月折腾了整晚没睡,此时安静下来也有些疲倦了,加之温母现在的态度并没有值得她警惕的地方,因此回到了熟悉的屋子里,深深的睡意便席卷而来。

    阖上眼,不过片刻就陷入了沉睡。沉沉浮浮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蒙中突然就有种强烈的被人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让睡梦中的白月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

    ——视野所及,温母正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温、白、月。”温母微笑着一字一顿地叫她的名字,下一秒神色骤变,连同手上的东西就狠狠朝白月砸了过来。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

    猝不及防之下,白月只来得及伸手堪堪遮住脸颊,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就狠狠砸在了她的手臂上,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过后,温热湿润迅速在手臂上蔓延开来。

    与她相亲的是一个看起来俊秀斯文的男人,举止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但是不知为何,明明从没有见过这个人,这人却给温白月一种隐隐的熟悉感。

    这个男人初一见面,就对温白月表现出极大的好感来,婚姻对于温白月来说可有可无,但是止不住温母天天在耳边念叨哭闹,闹到后来几乎是以命相逼,迫不得已之下温白月就和这个男人结了婚。

    可是温白月对这个叫做崔东的男人并不了解,不知道有的人能够伪装的如此好,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连却牲畜都不如。结婚一年之后崔东逐渐显露出他隐藏面目下的狰狞不堪来,他极为的大男子主义,认为女人只需要在家相夫教子,只用待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想要温白月辞了工作,不再去外面抛头露面,乖乖待在家里才好。

    两人的观念不同,第一次起了剧烈的冲突,温白月性格冷淡,还是第一次如此激动,然而在她说出了离婚的话时,崔东一巴掌就甩了过来。崔东楞了一下,随后不仅没有道歉,还拳打脚踢,继续对着温白月施暴,脸上带着狰狞又兴奋的丑陋表情。

    家暴绝对是温白月无法忍受的问题,温母带给温白月的阴影太深,导致她对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深恶痛疾,她想要离婚,但是崔东打完她之后便将她锁在了房子里,带走了所有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或许是崔东对外好男人好丈夫形象伪装得太好,以至于外界居然都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

    崔东再次出现时身后跟着温母,温白月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毕竟就算温母时不时打骂她,但是她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见了女儿满身是伤狼狈地被关在家里,不说其他,怎么也会帮自己女儿一把。但是她错了,温母一来看到的不是她满身满脸的伤,而是指责她不应该和崔东起冲突,认为她不该不听崔东的话待在家里,指责她不应该因为长得漂亮就不安于室。

    看着温母嫌弃的脸和站在她旁边的崔东看似温和的面庞,温白月突然愣住了,脑子里瞬间滑过什么,只觉得浑身发冷。一方面是因为温母连一句解释也不听的态度而心寒,另一方面则是突然反应过来第一次见到崔东时那股熟悉感来自哪里。

    温父。

    崔东身上那种气质和当初的温父极为的相似。

    这样一想,温白月顿时觉得恶心,瞬间什么心思都有了,她想到了温母对自己的逼迫,想到自己为了讨温母欢心按照温母理想中的模样生长,最后却被温母嫁给了一个气质与温父类似的人。

    温母将一切憧憬转移在了她的身上,温母忘不了温父,觉得自己配不上温父,就培养出了完美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像温父那样的人,这样一来,温母的感情好似也得到了另一种寄托和圆满。所以温母百般维护崔东,甚至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好,顺着崔东的意,暗地里瞒着她去她公司替她辞掉了工作,与其说是待在家里陪着她,还不如说是监视她。对于崔东时不时的动粗也只是袖手旁观,甚至眼神冷漠地指责她不懂事。

    这边温白月知道了温母的心思之后,每每看到温母和崔东两人都忍不住恶心,崔东的暴力更是让她忍受不了。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一个巨大的笑话,她这短短的一生,好似都在为温母而活,像是一个傀儡,没有自己的想法。她以为自己终于离开了温母这个狼窝,不料又进了崔东这个虎穴。

    温白月几乎被囚禁了半年之久,有次趁着温母放松了警惕在屋里午睡时,温白月偷了她的钥匙夺门而出,她想要报警,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恍惚中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天大地大却没有她容身之所,这世上似乎也没什么人值得她留恋,她沉默了片刻,赤着脚上了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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