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7章
好重的杀意。
腾老爷子目光闪过一丝的精芒。
可是，卓一航却也顾不得步凡身上的杀意，面色一僵，眸中带着一丝慌乱。
“步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说呢？”
步凡微微一笑。
“我听不懂。”卓一航道。
“是么？”
步凡淡淡应了一声，抬手就冲着卓一航站的地方一枪。
卓一航脸色剧变，压根没有多想，身体化作残影，躲开了步凡这一枪。
“步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步凡微微一笑，道：“卓老好身手啊！”
闻言，卓一航一愣。
不单单是他，其中曹老爷子等人也都如同看见鬼一般，他们认识卓一航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卓一航的身手他们都很清楚。
对于普通人来说说不上差。
可是却比起高手来就差了很多，年轻的时候比起曹老爷子等人的身后差了不少。
曾经很少动手。
可是，刚刚的一幕。
这是那个身手孱弱的卓一航么！
“呵呵，卓老，隐藏了这么多年，可是有时候人的本能是无法隐藏的，你说对不对，想不到老爷子的身手这么好，概不得能够做到大冥使这个位置。”步凡笑眯眯的说道。
顿时，卓一航面色阴沉，一句话没说。
这个他不知如何解释。
曹老爷子等人在经过短暂的愣神后也反应了过来，目光深沉，看这卓一航，“卓长老，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有些事情他们不知道。
可是几个关键词他们抓住了。
大冥使。
他们都是老江湖了，这三个字代表的含义多少还是知道的。
甚至，当年……
何况，卓一航的身手。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身手为的是什么。
同时有件事情他们明白了，那就是为什么卓一航看似什么本事都没有却能够一路顺风水顺的走到当初的地位，当初很多人还都认为卓一航靠的是运气，可是现在看来这哪是什么运气。
根本就是有所图。
“怎么，卓老还准备要藏下去？？”步凡微微一笑。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卓一航沉默了良久这才开口道。
“呵呵，我可不知道，可是有人知道，我说了，有个老前辈给我解惑了！”步凡笑了笑，看了看一旁的腾老爷子。
卓一航脸色渐渐变得冷厉。
原本还算平静的身体慢慢散发出一种冷厉和肃然。
与之前的那个他仿佛天壤之别。
一个人的伪装表面上很容易做到，可是气质是最难改变的，可是卓一航的两种气质的转变却毫无违和之感。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卓一航再次的问道，不过这次目标的对象是腾老爷子。
老爷子一笑。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其实当年那帮人能够找上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里面出了内鬼，这么多年我不理世俗，可是当年的事情却不可能就这么完了。”说到这里，老爷子的目光中露出一丝悲戚，道：“我想你知道原因！”
“可是当年你不是……”
“这次我来不是想要继续插手江湖事，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做！”
老爷子摇摇头。
当年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可是他知道卓一航肯定知道。
“腾大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曹老爷子在一旁也很是好奇。
当年的事情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他很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腾老爷子做出那样的举动，让偌大的家底说丢弃就丢弃了呢！
可是老爷子没有告诉曹老爷子，道：“当年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吧，老卓，不管如何当初我们也都算是兄弟一场，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你告诉我，我保证今天你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
一旁步凡没吱声。
卓一航再次沉默了。
良久。
“桀桀~~”
卓一航脸上露出一丝阴测测的笑容，多年的面具终于可以丢弃了。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可是你知道又能如何。难道你忘了当年的事情了。”卓一航道。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腾老爷子洒脱一笑。
卓一航的瞳孔微微一缩。
“你突破了？？”
“这都是托你的福，这么多年总还是会感悟很多东西。”腾老爷子道。
“怪不得。”
卓一航摇摇头，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
“那么你今天怕是不能离开了！”腾老爷子道。
卓一航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道：“如果我想要走你们怕是拦不住我！”
“那你倒是可以试试！”
腾老爷子依旧是笑容满面，可是身上却慢慢升起一股莫名的威势，衣袍无风自动，风云卷卷，如海如潮。磅礴大气。
一旁步凡脸色一变。
那磅礴的气势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在自己胸口，纵然这股气势不是对着步凡，却依旧让不步凡有些难受。
“这是什么实力？？”
对于自己的身手步凡还是挺自信的，一直以来很少遇到对手。
可是这一刻，他却知道自己似乎有些坐井观天了。
眼前的老爷子给了他一种的无可匹敌的感觉。
那是一种根本无法让人反抗的强大。
似乎已经超脱人类的范畴。
根本不是一个境界。
那股气势别人也同样能够感受道，瞬间老爷子在他们眼中仿佛是神灵一般。
敬畏。
仰慕。
激动。
这才是他们龙头。
卓一航感受道老者如山一般的气势面色很是难看。
好强！
他和步凡一样，同样感到一阵根本无法与之对决的感觉。
有时候一个境界的差距。
如同天堑。
这一刻他知道老者并不只是在吓唬他。
他不在那么自信。
“你确实突破了！”
卓一航目光森然，可是却没有惧色，撕掉面具，对于死亡任何一个冥殿中的人都不会去畏惧。
“可是纵然我死，也不可能告诉你任何东西的。”
腾老爷子眯着眼没说话。
他并没有怀疑卓一航的话，一旁的步凡也是同样。
对于冥殿他们还是有些了解。
这时，步凡站了出来。
“卓老，其实这样对谁都不好，你这是何必呢！”
“呵呵，步公子。怎么，你也想劝我，我们是老朋友了，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是没用的……”
“我知道，不过我们打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