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软濡的开口,“你会下厨啊?”
“嗯,”顾泽拥着怀里的女孩径直的离去,宋意如注意到那男人从头至尾眼角的余光都没打她身上过去,连宋安安他都看了几眼。
心头的闷气更加的重了,他的确是变了,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变得西装革履,一身青年才俊的范儿,尤其是举手投足间也愈发的成熟,气质更加的深沉。
她知道这个男人最近在大传得很火,因为他常常接温蔓,传说他体贴温柔,更因为他那副鲜有人能及的好皮囊和卓越清俊的气质另无知的女人怦然心动。
战砚承意味不明的冷漠眸光离去的两人,他刚才当然看出来宋安安的单车会倒是因为那男人使得的手脚。
黑色的奥迪停在路边,看得出来是崭新的车,他为女孩拉开车门,然后自己上了驾驶座为她系安全带,温热的呼吸全都贴着她的肌肤,“等过段时间我再换车,嗯?”
温蔓眨眨眼睛,“你买了新车啊?”
她很想问他突然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这款车虽然不是特别的名贵但是也好几十万将近百万了,他还买了新的公寓套间。
男人笑而不语,一眼看出她的疑惑但是也没开口解释,他要怎么说现在赚钱对他来说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顾泽驾车带她了大商场,最先带她去了女装区,“你在家里的衣服就不用麻烦带过来了,我给你换新的,生活用品也是。”
他这俨然已经单方面的决定了她跟他一起住的事实,温蔓不得不再次软软的出声拒绝,“顾泽,我不能跟你住,爸爸他不会准的。”
他继续挑衣服,不温不火的道,“等吃完饭我带你回温家,我会亲自跟他说。”
她还想继续说,无意中看到他给她挑的衣服,这边是高档女装区,她是温家大小姐很了解这地方的价位,他拿衣服就跟在取货一样瞄都不瞄价格的,连忙伸手去拦,“顾泽不要了我有很多衣服。”
她的反抗在他面前微弱得可以忽视,他继续取衣服直接递给导购员让她包起来,“你拿衣服我都没试呢。”
“不用,你都可以穿。”
他拿的都是她的尺码,他不用试也知道什么衣服适合她,温蔓急得不行,“顾泽你别这样这要花很多钱的,你才刚刚买了车我真的有很多衣服,不用买这么多,买两件就行了。”
“钱花完了我会继续赚,”他选好衣服好,利落的拿出银行卡刷,然后从里面拿了一件嫩黄色的蝙蝠袖开衫出来,“把校服换了,人家会觉得我们很奇怪,嗯?”
温蔓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
买完生活用品,然后顾泽又带着她去买了很多新鲜的食材,然后回地下停车场取车回家。
顾泽选的小区很好,既不会离市区太远,也很安静,两室一厅的小公寓,卧室书房客厅洗手间餐厅厨房一应俱全,不是很大,但是装修得很精细。
温蔓穿着柔软而舒适的鞋子参观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整套房都只有一个卧室,里面摆着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她的手搭在门框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从后面抱住。
“顾泽唔。”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息席卷她的呼吸和味觉系统,令人畏惧,又让人心动。
男人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被他抵在身后的墙上,香软的小舌被咬住,然后是似欲吞食般的吻着,温蔓觉得他几乎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他很急切,像是被活活饿了三天的饿狼,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
温蔓顺从的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空气里弥漫着喘息的声音,她的脸颊都因为这样激情的吻而被染得粉红。
他看上去是那样斯文而成熟从容的男人,可是接吻的感觉同他的气质截然相反,太热烈,太狂野,温蔓很认真的配合他也架不住他的攻势,整个人都处在被动的位置。
顾泽只用了一只手就稳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熟练的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大掌从她衣服下温软的躯体上一一而过
直到那只手来到她胸前,细细的抗拒声终于响起,“顾泽不要别碰那里。”
顾泽听到她的声音,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得更厉害了,偏头改舔吻她滑嫩的脸蛋,他低低的笑,手上的力气也跟着加重几乎要弄痛她,“不要未来的顾太太你记住,我不喜欢你跟我说不要我要你。”
他新买的外套掉到了地上,温蔓发现自己在这男人的手里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不行不行”破碎的拒绝声断断续续的响起,“顾泽现在真的不行”
她不是想拒绝他现在太早了那接连不断的拒绝恍惚间让顾泽的耳边响起了曾经冷冰冰的声音,别碰我,不要碰我,顾泽我嫌你脏所以不要碰我!
神经刺激的疼痛,原本就因为**而微红的眸瞬间变成了充血的血红色,紧绷的俊脸渗出某种另她陌生的阴鸷和可怖。
背部离开了后面冰冷而硬邦邦的墙,一阵天旋地转的倒在那张柔软的双人床上,紧跟着压了上来的男人膝盖压住她的双腿,狂乱得失去节奏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脖子唇和下巴上。
他一只手就要强制性的扒下她的裤子,身下的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顾泽不行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啊。
“为什么不行?”大手捏住她精致而易碎的下巴,低沉的喘息很剧烈,在卧室里尤其是显得十分暧昧,“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为什么要拒绝我?”
压在她上方的男人眸色深得可怖,温和的脸庞不知何时变得阴柔,“温蔓,你还是不喜欢我碰你?”
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来了,一滴一滴的形成豆大的汗珠,她无法明白这种饥渴成疾的渴望,尤其是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她轻易的做点小动作或者哪里亲亲抱抱他就能生出无法抑制的**。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泽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徒然加大了,黑眸极深极狂乱,一贯的冷静全部都被打散了,“为什么不准碰?你还是觉得脏?这具身体已经不脏了为什么你不准?”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甚至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温蔓呆呆的看着他,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他失去控制的样子就像是一直冷厉的魔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你把我当成谁了?”
宋意如吗?他把她当成宋意如了吗?
她躺在床上被迫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精致妥帖的鱼骨辫也变得凌乱,衣衫被拨开露出半边美好的风光,连牛仔裤都被脱下了一半,含着眼泪的眸看着他,呼吸和抽搭混在一起。
身体疼得厉害,可是胸口的跳动得地方更疼。
顾泽埋首在女孩的颈窝处,低低的呢喃带着极深甚至无法轻易察觉的惶恐,“别哭,别害怕,”他缓慢的安慰着她,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女孩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焚烧的饥渴更深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沙哑的声音喷薄滚烫的呼吸,薄唇细细的吻着她耳下的肌肤,“我爱你,蔓蔓,我很疼。”
沙沙的低哑的声音,温蔓听在耳边,有种穿越了很多年的错觉,像是他想说这句话,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测不到底的深情满满都要溢出来。
温蔓顾不得掉眼泪,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不敢直视男人灼热得烧人的眼睛,男人那低哑的声音还在继续的挑战她的神经,“乖女孩,你要负责,蔓蔓,你要负责。”
若隐若现的风光就在眼下,他思念渴望了整整十年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身下,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为所欲为。
十年有多长。
不会有人知道那十年对他来说有多长。r1
他扣着她的脸庞压下去深吻,掠夺她的呼吸和思考,手顺势剥下她的牛仔裤,“给我蔓蔓”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渴求,可是动作里强势得意味依旧浓厚。
她已经是接近赤果了,全身的肌肤都染上淡淡的粉色,凌乱的衣衫让她看上去呈现出一种被肆虐的落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