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让了对方三四年,这三四年两个人也没有过什么大摩擦。
今天花瑾宇真的是被花颜弄得烦了。
整天损他说他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他心里是拿这个当做开玩笑的。
可是她慢慢把这种聒噪当做兴致,忍让当做不作为。
她对他的挑剔与日俱增,他对她的爱她还不自知。
替她涂好药,他起身,朝外走去。
“要陪枭儿你就陪着他吧,自家夫君也没有见到你怎么在乎。既然你心都不在我这里了,那就没有意思了。”
什么叫做心都不在他那里,那就没有意思了。。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啊。花颜愣住,没有想到花瑾宇说生气就生气,她刚说他最近都不回嘴了。
他就直接跟她玩了一把大的。
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花颜很是无措。
“花瑾宇。”她叫着他的名字,心里有些着急。
她起身朝他走去,他却不听也没有理,快速的离开。
男人走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推开门走了出去,这处院子是夜枭平时学习用的,花瑾宇推开的是后门。
后门守着的人都认识他,没有阻拦,就放他出门了。、
花颜冲出门的时候花瑾宇早就不见身影了。
她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但是也是有傲气的人,等了半天见花瑾宇没有回来,也就忘记了这一回事,继续看夜枭练功了。
花颜其实骨子里是嫌不住的人,看到院子里的花草长得有些茂盛,她就拿了花农的器具去修剪花草。
不知道是心里有牵挂还是怎么的。
花颜修剪花草枝叶到后面还弄伤了自己的手。
她看着流血的手忽然开始想自家男人。
夜枭从椅子上离开,不知道从哪里拖了疗伤药箱出来。
“手给我。”
花颜看着垫在椅子上才能勾到她的手的四岁少年。
看着少年老成的夜枭,觉得有些滑稽,但是对方那严肃认真的样子跟夜疏离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深受他爹的淫威,花颜看见夜枭也是忽然心里生了畏惧,不敢反驳。
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枭儿稍微轻点,我怕疼。”
夜枭大概觉得这么点小伤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挑了挑眉梢,没有开口说什么。
低下头,他包扎伤口的方式很熟练,第一时间替花颜止血,拿了棉球压着她血流不止的地方:“花姨,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
“什么?”花颜好奇。
夜枭冷漠的抬眸,看着她:“自作孽,不可活。”
仓婧看见夜枭握别的女人的手,眸色暗沉了一分,悄悄走到他的身边。
给他递纱布,递的时候还喃喃的说了一声:“别动手动脚的,你可是我的人。”
夜枭挪开手,从椅子上下来,走到瓷缸旁边,洗去手上残留的血迹,这个过程中,没有看仓婧一眼。
仓婧觉得夜枭骨子里的冷淡和冷漠,都快冻伤了她这个活了无数年的老妖精。
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对上夜枭忽然转过来的冷漠眼神,她猛地感觉什么都问不出来。
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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