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易小姐别忘了,那是我的男人,他身体如何,我可比你清楚。”
云浅凉凉地环胸,居高临下地睥睨易雨柔。
“如果我没猜错,当晚易小姐脱光了扑过去的时候,他到最后关头推开你了吧?你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做这样的事?”
易雨柔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
被云浅这一提醒,她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上夜琰的反应,当时他吸入了那么多燃情香,都不省人事了还用力地将她推了开去,摆明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她越发觉得,云浅可能真的没骗她。
云浅观察着她的脸色,心中哂笑。
说实话,她并不知道当时夜琰有没有推开她,刚才那一句,只是她的故意试探。
瞧着易雨柔这反应,她便知道,她又猜对了。
“易小姐还有什么问题?”云浅眉梢冷挑,语气不屑,“没问题就赶紧滚,使者大人脾气可不好,若是等他过来处理,你恐怕要横着回去。”
她的态度依旧不善,但这会儿就已经再没有人帮易雨柔说话了,吃瓜群众看着她的眼神中全是鄙夷。
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时候却找一个不举的男人为她负责,不就是仗着人家有说不出口的隐疾,无法为自己辩解,于是就趁火打劫么?
没人怀疑云浅在说谎,也没人觉得她敢拿这种事开玩笑。
毕竟关系到男人的尊严问题,还是位高权重的天宸皇室中人,活得不耐烦了才拿他某个部位的功能来开玩笑。
云浅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几句话转过来的局面,哼笑一声,转身要进门。
却在此时,她背后的易雨柔却猛地站了起来。
“云浅,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像你这种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的荡fu,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只是被人下了药而已……”
她嘶吼,努力地黑着云浅为自己洗白,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突然袭来的一道劲气打飞出去。
腹部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疼得她惨叫一声,素色的衣裙也立刻被鲜血染红。
“本使的女人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冷冽的声音如十二月的冰霜飘在众人的耳边,声音落下的时候,夜琰已经走到了云浅身边。
众人抬眸,看着眼前俊美如神祗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无比地诡异。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完美到极点的男人,居然不行?
夜琰没兴致理会那些无聊的人,眸光落在倒在血泊中的易雨柔身上,又平静地移开:“来人,给本使拔了她的舌头。”
他语气极淡,可那冷冽地声线却像是从冰山上飘下来的,冻得人骨头都发颤。
一众吃瓜群众抖了抖。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看出这位使者大人是在杀鸡儆猴。
重惩易雨柔,无非就是想告诉所有人,他的女人,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易雨柔顶着一肚子的血被人拖了下去,围观群众见没戏可看了,也纷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