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琰捏着她柔嫩的小脸,在手中搓了一把:“反正也死不了,这一点的疼痛,习惯了其实也没什么。”
“不死之身?”
云浅眉梢高挑,抬头,好奇地瞧过去。
“虽然不能真的永生不死,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没人杀得了我,可以算是不死之身。”夜琰低笑,笑音中却满满的都是讽刺,“若非是杀不了,某些人又何必用透骨钉折辱我。”
“某些人?”
“某些看上了帝尊之位,想要找机会取而代之的人。”
夜琰哂笑,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地透出来,看得云浅都有些心惊。
她想追问那些人的情况,却忽然看见人影闪过,墨千城沉着脸出现在二人躺的水晶床前,冷冽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相拥着躺在榻上的二人。
更准确地说,是在看某位老大。
云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忽然意识到她刚才看透骨钉的时候把他的衣裳脱得七七,这会儿几乎是裸着,又是在师兄的眼皮底下
她下意识地拉了衣裳给他盖住。
“别遮了,没人要看他。”墨千城哂笑,微扬起的下颌间带着些调侃的意味,“看他还不如看我自己,左右都是一样的。”
云浅:“”
她居然无法反驳。
“所以师兄你突然冒出来是为了啥?”
她弱弱提问,墨千城凉凉地环起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来看你们的伤是否处理好,外面那么些人等着,你们躲在里面谈情说爱,倒是挺舒服”
他意有所指,夜老大却是一点都没有别让大家久等的自觉,顺手拉了云浅在他身上趴下,一副准备赖床的架势:“我伤得很重,这三五天之内,怕是下不得床了,你留下来照顾我”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可怜的虚弱,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奶狗。
云浅余光瞄到站在旁边看戏的师兄,总觉得他们俩现在的姿势暧昧得有些尴尬,撑着他的肩膀半坐起身,一脸怀疑地看着身下虚弱到极点的男人:“你刚才不是还说没事么?”
“我说错了,真的伤得很严重。”
夜琰俊脸扭曲着作可怜状,在云浅看不见的角度,他偷偷地给墨千城扔了一个挑衅地眼神,声音愈发地虚弱可怜:“伤口好像裂开了”
云浅心脏一紧,连忙要去看他的伤口,墨千城却是看不下去了,扬手凝聚起一道罡风直接朝他打了过去。
夜琰立刻抱着云浅躲开。
那身手绝对可以用敏捷来形容,哪里像是一个重伤到不能动弹的病患?
师兄冷笑,云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被诓了,没好气地想要伸手推开他,却不知道是她用的力气太大还是某位老大真的虚弱到一种境界,他竟真的被她推得从床上滚了下去。
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云浅连忙去捞人,却见他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她像是看穿一般,环胸,冷眼瞧着他:“装,你接着装”
夜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