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矜伸手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凉薄的唇角又是微微上翘,神情柔和。
伊千颜努努嘴,左右看了看,走进那茵茵绿绿的篱笆墙。
和煦的风吹起,篱笆墙上的藤蔓卷起一阵起伏的绿浪,蔓延开来。抬首,那特卡波湖面波光粼粼,暖阳阳的太阳光折射在湖面上,像一块巨大的闪闪发光的蓝宝石。
东方子矜已经把车上的东西搬到了小洋楼里,对着还呆立着的伊千颜道,“我现在肚子有些饿,你负责把它填饱。”
“填饱倒是不难,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可以煮什么?”伊千颜也跟着走进去,看着收拾干净整沽的客厅,角落里的盆栽依旧绿意盎然。
“食材我来提供,你只需掌厨就行!”东方子矜已经换了一身行头,穿上一身军绿色的夹克衫,头上戴顶西部牛仔帽,提着个小蓝桶,肩上搭着杆可拉伸的钓鱼竿。
“你去钓鱼啊!”伊千颜看着他这接地气的打扮,完全没有平时的冷酷与傲气,忍不住开口。
“你要来吗?不过,我怕你把鱼吓跑了!那我们今天就只能啃面包了!”
“切!我才不想去!”
伊千颜撇撇嘴,提起大厅里的一箱行李上了二楼的房间。
她推开房间的落地窗,刚好看到湖边东方子矜正在放钓,他静静的坐在湖岸上,看着钓竿凝神屏气,他似是背后长了双眼睛,回过头上邪邪一笑,还比了个0的手势,伊千颜努努嘴,暗道一声“有病”就把窗帘拉上。
而她则是走进一楼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疏果齐全,应有尽有。
想必是东方子矜先前就命人备好了吧。
于是伊千颜就随手做了款蔬果沙拉,端着放在客厅,边吃边等待着东方子矜的正餐回来。
大概半个钟头,她的一盘沙拉都吃得差不多了,她被他突然从后面抱住。
一口吃掉她手中用牙签叉着的一块奇异果。
嘴角沾染上的沙拉酱也被他伸出的舌头轻卷进口内,动作性感魅惑。
伊千颜被他的一系列动作不觉看得有些呆了,低头用叉起一块奇异果丟进他的嘴巴里。
“鱼呢?”
对于他能这么快钓上鱼,不抱多大希望。
心想,就是没有鱼也没关系,可一低头,看到那个蓝色的桶子里的鱼时。
“哇!不错!”
只见一条大约有两斤重,长相漂亮的大鱼正安静地待在桶内,圆圆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
“交给你了!”
“没问题,若是你不挑嘴,不怕我毒死你的话!”
伊千颜提起鱼就往厨房走。
但这次,她却是说大话了。
虽然她会煮鱼,但她并不会杀鱼!
东方子矜轻倚在门边,双臂环胸,正眉眼带笑地看着手忙脚乱的伊千颜。
她没想到这鱼会这么的不听指挥!平时,见街上那些卖鱼的杀鱼时动作多麻利呀!三下五除二的事儿。
可到她这里,怎么就抓也抓不住,剖也剖不开,根本无从下手!
好不容易按住了鱼头,她咽了咽口水,既然箭在弦上,就不得不发了。
她咬唇,挥起右手的菜刀,东方子矜看着她那杀鱼的架势都不觉捂脸。
“啊!”
许是这鱼也不想为人鱼肉的命运,它奋力的挣扎中终于从案板跳到了地板。
而伊千颜的这一刀正好划在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鲜血瞬间从手指流了出来。
东方子矜眼疾手快的冲上来,急忙按住她流血的手指。
“我看这鱼我是没有口福了!”
东方子矜皱眉,看着眼前小脸已经皱成一团的伊千颜,叹口气。
“我平时煮鱼都是杀好了的!”
伊千颜委屈地开口。
东方子矜扶着她走出厨房,在房间拿出医药箱,帮她处理伤口。
伤口倒也不深,很快就止了血。
“今天,你怕是只能啃面包了!”
伊千颜看看包扎好的手指,不觉有些嫌弃,“你包扎得好丑!”
“怎么你还嫌弃?我都没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
东方子矜伸手就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记。
伊千颜只撇撇嘴,刚好听到他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声,她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还笑!我现在肚子很饿,干脆就吃你得了!”
说完邪邪一笑,直接就朝伊千颜扑了上去。
伊千颜急急想推开他。
“喂,东方子矜!”
可,话还在嘴里已经被他吞没。
好久,好久,他才愿意放开她。
他舔舔意犹未尽的唇,眼睛里染上**,喉结上下窜动,他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就向房间而去。
伊千颜被他扛在肩上,“东方子矜!你怎么可以这样?”
而他却用行动告诉她,他就是要这样!
他直接把她扔在那铺着白色柔软床单的大型华丽的法式床上。
开始着手剥着她身上素色的连衣裙。
“东方子矜!你快住手啦!大白天的呜”
而她的话再次被他那强势的吻所席卷
他的吻时而强烈,时而轻柔,挑起她体内最原始的**。
她渐渐忘了反抗,她的手慢慢圈上他的脖子,闭上双眼,沉醉在他的这个吻里
雪白的床单被弄得皱褶不堪,伊千颜哪禁得起他这如牛一般的强势,疲惫得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滴落在真丝枕头之上,脸上红晕未褪,东方子矜光裸着上身,低眸看着她如胭脂般的肌肤,嘴角微翘,忍不住在她娇艳的唇瓣上亲上一口。
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起身,走向浴室。
待伊千颜一觉睡醒已是夕阳西下,她掀开被子,只觉得下面疼痛不止。
“天,他是属牛的吧!这么大劲!”
伊千颜像只跳脚虾般进了浴室,打开喷头,温热的水冼尽她身上残存的糜烂之气。
她低头看着胸前盛开的一朵朵红梅,眉头皱得更紧,想起刚才那场激烈的运动,脸上不知不觉又是一片绯红,映着茵茵热气,更是妩媚消魂。
东方子矜站在浴室门外,他透过透明的玻璃门正看着她轻轻揉搓着身体那完美的曲线,因浴室的水雾晕染着玻璃门更添一伤朦胧的诗意。
脸上的笑更深了,那双蓝眸带着许欣赏与赞许,再次把她全身上下看了个遍。
“要不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