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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还算了解漂亮公子哥,可事实证明,我一点也不了解。
他可以收小家伙为徒,还将自己懂得技巧无论好坏全都传授出去,可当女孩拉着男孩问他愿不愿意多个徒弟的时候,他居然连眼睛都没睁开,就直接拒绝了。
“涉。”我想帮女孩说说好话,可听到漂亮公子哥的冷哼声后,我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并不喜欢将自己的思维强加于人,除非触及我的原则。
暗自叹了口气,见女孩仅是皱了下眉,就恢复旺盛的状态拍着男孩的手安慰,我不爽的瞪了漂亮公子哥一眼,察觉到他的虚弱后,才急急的蹲下身,拉着他的手查看伤口的变化。
因为两个小孩体内的血球,这个墓室里没有任何尸气,可我和漂亮公子哥身上都没有带消毒的药,用利器割开的伤口没有经过妥善的处理,现在已经开始感染。
我拿诊断之眼看了看,确定不是感染的分裂病菌,这才稍稍安了心。
两个孩子也看到了漂亮公子哥手上的伤,尤其是男孩,还知道伤口受了感染:“内室里应该有药箱,不知道那些东西还能不能用。”
“这个墓室存在的时间不短,就算没有尸气侵蚀,埋在地底下这么多年,天知道有些什么东西,还是不要乱碰的好。”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以漂亮公子哥的体质,一时半会还生不出问题,为了早些问到出路,我冲女孩招了招手,示意她找块干净的地方盘坐好,这样便于我用诊断之眼帮她治疗。
见识过我查看病症的方法,等我伸出手按在女孩眉心的时候,男孩立即摸来一根骨头,警惕的守在一旁,生怕真的有什么出现。
我暗暗发笑,定神用诊断之眼辅助,让暗红色的光芒冲进女孩的身体里,仔细的包裹住血球后,才缓慢的朝外拉离。
这是一个细致的工作,我需要打起百分百的精神。
所幸之前我已经休息的很好,这会工作起来还应付得来,尤其是女孩那双血眸似乎存在灵智,知道我在帮助女孩,竟然能和我的诊断之眼产生感应,形成一股排斥血球的动力,这样我将血球剥离出来的速度越来越快。
总算将那个血球拉出来的时候,我刚想伸手去拿,就被漂亮公子哥狠狠地拍了下。
扶着微微红肿的手,我委屈的吹了吹,抬头去看时,漂亮公子哥已经从怀里摸出黄符定住血球,一双乌黑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不等我真的退开,漂亮公子哥就强行将我拉近,劈头一顿臭骂:“你是不是蠢过头了,这种血球你也敢碰,就算有九条命你也不够它害的。”
“你不会让我有事的。”我自信满满的反驳。
他冷哼了一声,又跌坐回原来的位置,双手却拉着我不放,害我直接跌进了他怀里。
没了血球折磨,很圆的胖女孩像是泄了气,慢慢变得苗条,五官也开始正常。
让我失望的是,她虽然长得极漂亮,却不够可爱。
看到女孩的变化,男孩高兴的手舞足蹈,不知女孩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的高兴又变了滋味,滚圆的眼睛在我和漂亮公子哥身上来回晃动。
我疑惑的跟着他的视线,来回看了看,并没有觉得奇怪。
哪知,女孩却捂着嘴巴,一边笑一边问我:“医生和大哥哥是伴侣吗?”
“伴、伴侣?”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漂亮公子哥,赶紧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可以搂搂抱抱吗?”女孩故作疑惑的偏头问男孩。
我愣了下,不等男孩想明白,就慌慌张张的推开漂亮公子哥,逃避似的退了开去。
漂亮公子哥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戏谑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在看什么笑话。
我感觉到双颊火辣辣的烫。
还好,我记起周围的黑暗,足够挡住漂亮公子哥的视线。
可该死的,女孩那双血眸居然可以和我一样,在黑暗中照常看清周围,最主要的是,她看到我的状况后,还故作疑惑的问了句:“医生,你的脸为什么红红的?”
“真的红了吗?”不等我辩驳,漂亮公子哥就拿着玉佩靠了过来。
他将玉佩放在我的脸旁边,略显失望的嘀咕了句:“什么嘛,根本是绿的。”
“……”
算你厉害,替我解了围。
我瞪了他一眼,心底又暗暗的说了句感激。
这个小插曲后,漂亮公子哥照我的吩咐收了那个血球,又拿着之前从棺材里弹出的两具骷髅教女孩游戏。
见女孩和漂亮公子哥玩的不亦乐乎,男孩这才盘坐到我跟前,礼貌的伸了伸手,道:“医生,请吧。”
我点了下头,按照同样的方法伸出手点在他的眉心。
看清楚他体内的状况后,我吓了一跳,见他闭着眼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由抖了下手,提醒道:“可能会有些痛,你最好咬牙忍住。”
“我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是感觉不到痛的。”男孩同样提醒了我。
我怔了下,才决定放手去干。
可是我忘了,就算是灵体鬼怪,当他们的执念渐渐变淡,灵力越来越弱的时候,也会感觉到不适,那种说不出滋味的不适感,其实比痛楚还要让人受不了。
我将他体内的血球全部缠住的时候,他已经接近崩溃。
还好漂亮公子哥发现的及时,匆匆赶来为他传送术力。
虽说术力和灵力是两个极端,但本源相同,男孩现在的状态也排斥不了,这才让漂亮公子哥的帮助有了明显的作用。
大概过了半天,我总算有惊无险的将男孩体内的血球全部剥离了出来,漂亮公子哥用同样的方法收了血球,还体贴的给我递了方手帕。
我擦去额上的汗水后,才毅然想起,他带在身上的手帕已经沾了血,可他给我的这方却没有半点血迹,我呆呆的举了举手帕,求证道:“这东西,你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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