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咳咳!”
“……”
伊藤瞬间脸红了,倪子洋抬手扶额,顾斜阳将脸埋在倪子洋的胸口,野寺无语问苍,乔欧差点被嘴里的蛋糕给呛死!
洛星眼巴巴地看着他:“啊!不然要罚酒的!”
伊藤扭头,看了野寺,那哀怨的眼神,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委屈。
尽管大家的表情各异,做出的表现都是对这个问题有些接受无能,但是一个个的耳朵可都是竖着的呢,显然大家对野寺跟伊藤的亲密互动都很感兴趣。
伊藤想了想,就在洛星快要不耐烦的时候,他忽而端起面前的威士忌,给自己的方脚杯里添满,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表示自己甘愿罚酒!
靠!宁愿罚酒也不回答?
洛星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看着伊藤凝眉艰难地咽下了晶莹的液体,她不甘啊,她想要的是确切的答案啊!
洛星失望的眼眸没能逃过妖孽伊藤,他咽下酒水之后,冲着她活色生香地笑了笑:“现在该我了吧?”
洛星把头转向一边,不搭理。
伊藤起身,对着她道:“来。”
“我?”
“嗯!”
面对洛星的诧异,伊藤笑的实在暧昧,他要让这丫头知道一个道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石头剪刀布!”洛星不愿服输地出了个石头。
“……”伊藤狡黠的眸光一闪一闪,盯着自己摊开的手掌。
洛星忍不住蹙眉,这丫的有毛病吧,上次就是出的布,结果输给她了,这次居然不怕死地还出布?
果然,最危险的招式,就是最安全的招式!
伊藤懒洋洋地坐下去,靠在野寺的肩头:“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洛星双手捏拳坐下,她才不会给他出馊主意陷害她的机会呢!
伊藤点点头,眸光自乔欧跟洛星之间流转了数次,越笑越瘆人,最后道:“你跟你三哥,你们做过最亲密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你的心情又是怎样的?”
洛星瞪着他!
狠狠瞪着!
乔欧脸颊一红,想起了之前公主用手帮她解决的那几次,那应该是他们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了吧?只是,这种事情要她怎么可能的出来呢,还问她当时的心情?
而洛星此刻的眸光里燃起了从未有过的阴狠!
这个伊藤,果然是作死的节奏!
她起身,端过乔欧的杯子,给乔欧倒满,递过去:“三哥,喝了吧!”
乔欧一言不发,公主让他喝,他便喝。
只是一边的伊藤见状,却很是猖狂地笑了两声:“哈哈哈!”
似乎从乔欧自愿罚酒的举动里,看出了什么别有深意的东西。
洛星今算是跟伊藤杠上了:“你!还是你!石头剪刀布!”
伊藤也不怕她了,直接起身跟她对着干!
只是两人的手掌快要伸出的时候,倪子洋夫妇俩一起站了起来,倪子洋拉着伊藤,顾斜阳拉着洛星。
倪子洋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伊藤,一个大男人何苦跟一个姑娘斤斤计较?”
顾斜阳也道:“星乖,你跟他比,他一会儿还要报复回来,最后伤的还是你三哥的胃,得不偿失的,是不是?”
于是,野寺也站起来哄伊藤,乔欧也跟着哄公主。
大家落座后,桌上的威士忌撤了下去,给大家换了从外面买回来的各种烧烤,铺满了一桌子。大家笑笑的,气氛一下子也好转了起来,至少洛星跟伊藤这两个冤家,再也没有红过脸。
夜色阑珊,各回各家。
倪子洋晚上还是喝了些酒的,只是不至于醉了而已,他跟顾斜阳前后洗完澡出来,一起躺在床上,就看着衣柜前立着的一个不大的行李箱。里面是杜筱雅给顾斜阳打包的一些,明会顾家两要换洗的衣服什么的。
一想到今是婚礼前跟娇妻最后共枕的一夜,倪子洋就觉得难以割舍。
这么个软绵绵香喷喷的家伙,每在怀里都抱惯了,忽然分别,还真是不习惯。
“阳阳。”某男哀怨地唤了一句,温润的大手已经沿着她的腰际一点点向上,无声地向她传达着,他想要她的意图。
顾斜阳被他唤的口干舌燥,在他翻身而上之后,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两人对于做这种事情的默契越来越浓,双手才勾上去,他的唇瓣已经落下,反吸了她的,霸道地诱过她的舌在自己的口中,恨不能连根拔起!
顾斜阳被他吻的舒服,身子不自主地扭了几下,蹭着倪子洋渐渐肿大的身体,惹得他闷哼了一句。
一手捏着她的纤腰,一手自然地去拉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
只是,大手在里面摸索了半,什么也没摸到。
他的唇瓣已经落在她柔软的酥胸之上了,紧绷的面色还有凝重的粗喘,以及她迫不及待缠在他腰上的双腿,都宣示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顾斜阳喘的不行,徐徐道:“你在……干嘛?”
这男人怎么磨蹭到现在还不做些实际的事情?
倪子洋听见她的催促,艰难地从她胸前的美景中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呼吸着:“阳阳,好像,好像没tao子了!”
“……”
倪子洋完,支起身子把抽屉开到最大,对里面翻找着,床头柜两层都没有一个tao子了!
最近工作太忙了,需求一直没有减少过,纵然从前有很多的存货,可是金山银山也有用空的时候,何况是tao子?
顾斜阳难过地抬手捂着自己发烧的脸颊,咬着唇对他抱怨:“你搞什么啊!这种东西没了你不知道买?”
“对不起。”倪子洋一脸郁闷,可是身子已经快炸了,憋不住了。
他干脆把心一横,将身子重新压回去,压在妻子的娇躯上,咬着她的耳朵诱哄着:“阳阳,咱今晚先不用了,你不是有安全期吗,一会儿我记得she在外面,好不好?”
“可是……会弄脏床单!”顾斜阳下意识要躲避他疯狂的热吻,可他的双手却已经转移了方向,熟练地拉下她的裤子,粗喘着:“我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