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白拓明?”陈素嘴唇不断地颤抖着,“让他进来吧,你们先下去吧,故人相见我不想有人打扰。”陈素思索了一番说道,她的内心十分的矛盾,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与白拓明相见,因为她的内心深处,依旧爱着那个男人。
“是,那我等先行告退了,少夫人也看着点身子,若是不舒服就召我们进来。”一众侍卫皆拱手离开营帐。
“哒,哒,哒”随着脚步声的渐渐逼近,陈素的心异常的沉重,那个慢慢靠近的身影,正是她心里挥之不去的男子。
“白白白公子”陈素有一些结巴了,“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是我,素儿,是我,那日一别,已是隔了一载余。”白拓明平静脸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微微向陈素举起的右手在颤动着。
“我我我很好。”陈素扑向白拓明的怀中,“只是身边没了你,其他都好。”陈素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腹中的胎儿气息也开始有些混乱。
“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白拓明声音也带着一丝呜咽,“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实力留住你,都怪我!”
“不!不是你的错。”陈素抓住白拓明的双手,看着白拓明说道,“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嗯,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白拓明低头吻向自己怀中的陈素。
陈素迎着白拓明的唇吻了上去,陈素主动地将舌头深入白拓明口中,二人纠缠在了一起,白拓明捧着陈素的脸,亲掉她眼角的泪水。
“白公子,我”陈素有些喘不过气来,腹中的气息也越来越紊乱,使得她不得已蹲下来护住自己的小腹。
白拓明抓住陈素的手,一丝法力向陈素身体内探去,“你,你怀了他的孩子?!”
“我不是这样子的。”陈素抱着小腹坐倒在地上,“不是的,你听我说。”陈素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住白拓明。
“不必了,你过好便足够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白拓明甩掉陈素的手向外面走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陈素一个人坐在地上抽泣着。
“少夫人!少夫人!少夫人你醒醒!”待得侍卫进来时陈素已经晕倒在地上,见此情形,侍卫都乱做了一团,慌忙将陈素扶到软榻上,又派人去叫医师过来,甚至还派出不少人去白泽族找白拓明兴师问罪。
白拓明刚回到自己营帐不久,手书了一封信件准备通过飞鸽寄走,此时营帐外嘈杂不已,不少人在外面嚷嚷,还未等到白拓明出去,便从门口挤进来一大堆人,都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各位来我狻猊族所为何事?”白拓明放下手中的信鸽,镇定的面向一众彪形大汉。
“所为何事?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一位狻猊族族人跑到白拓明面前怒吼道,“我们家少夫人自从你离开后便昏迷不醒,你敢说不是你干的好事?!”
“确实不是在下所为,我去见贵族少夫人只是故人一场,念旧见一面罢了,随后我便离开了。”白拓明平静的说着,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你们白泽族的就会耍嘴皮子,我可管不了这么多!我们少夫人被你弄的昏迷不醒了。你就得负责!”为首的狻猊族族人抓住白拓明的手,“来人,给我把他绑了,压回去,等候命令!”
白拓明懒得跟这群野蛮霸道的人再浪费口舌了,将手中的信件也放在了桌上。
“嗯?”狻猊族为首的那位察觉到了白拓明似乎放了一个什么在桌上,向旁边的大汉嘟了嘟嘴示意他拿过来。
“一切照计划顺利进行”
“什么照计划进行,照什么计划,好啊。你小子还是有预谋的陷害我们家少夫人!”拿信件的那位族人在念出信件后有些按捺不住了,跑到白拓明面前对着他的肚子呼了一拳。
“姜熊,下去!这里轮不到你放肆!”为首的那位族人带着狻猊族众人离开了白泽族营地,即便在白泽族自己的营地上,他们也没有上前阻拦,作为一个相当聪慧的种族,他们知道论蛮力他们比不过狻猊族,于是在狻猊族刚进入白拓明营帐的那一刻起他们便派人去找三殿下了,而其他人也是整顿好队列,等到三殿下到来时来一场声泪俱下的表演。
在白泽族愤怒的眼神的注视下,狻猊族众人将白拓明押回了自家营地,路上碰到其他种族的,也有不少人在议论,大多数都在感慨白泽惹谁不好,偏偏要惹狻猊族这个烫手芋头。
陈素这边迟迟未醒来,一旁的医师跟松姨也是急得不得了了。
“你说你们这些侍卫真是废!怎么就安心让少夫人一个人跟外族人见面呢?”松姨一边责骂跪着的侍卫,一边在陈素软榻前徘徊。
“少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松姨忧心忡忡的看着面色苍白的陈素,陈素的额头不断地冒着虚汗,一旁的医师也在源源不断地为她灌输的仙力,以防陈素变得更加虚弱。
“松姨,依我现在看,少夫人的仙力正在不断地消耗,无论是数量还是速度都十分惊人,所以我现在只能不断用仙力给她灌输进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医师摇了摇头,继续为陈素灌输仙力。
“我真想把白泽族的那个小子给捉来给宰了!”松姨咬牙切齿的说道。
“松姨,我们已经把他捉过来了。”跪着的侍卫有些得意的看向松姨。
“谁让你们捉的?!谁下的命令?!”松姨这回全是彻底被这群无脑侍卫给折服了,胸中一口老血差点没憋住要给吐了出来。
“不是松姨您也正有此意吗?”侍卫有些疑惑。
“蠢东西!还不去把人给放了,没有确切的证据就去捉拿人家的人,还是身份贵重之人,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在这种时候,各部族都准备联合起来对抗魔界,你们做这样的事?!”松姨越说越气,一把用法术将几个跪着的侍卫击飞。
“这下该怎么解释?等天界来要说法,我们也是理亏的,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放人!”松姨双眼瞪着被击飞的几人,甚至隐隐透露一股杀气。
“是,是”几位侍卫擦去嘴角的血迹,急忙连滚带爬的营帐外跑去。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位小宫娥,踩着细小的步子跑向松姨,细声在松姨耳边说道“松姨,三殿下求见。”
“你先下去吧,将三殿下带到会客的营帐,我马上过去。”松姨长叹了一口气,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同时又将那几位蠢得死的侍卫在心中暗骂了数次。